戰力超過了戰將級怪物的尸王太恐怖了,那些威壓蓋世的強者在他們面前脆弱得就跟瓷器一樣,被相繼劈碎,所謂的反抗更是一個笑話,被輕輕松松的接下不說,隨之的攻擊他們更是無法接下。
這是一場屠殺,那些原本在聚集地上空囂張不可一世的人,在尸王恐怖的長劍之下被斬殺,血然長空,身軀粉碎,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裝備更是給撕扯了碎片,什么都沒有留下。
下方,無盡喪尸咆哮,仿佛在為這些戰斗的尸王吶喊助威一樣。
膽寒后悔恐懼,此時已經成為了僅存幾個人內心最真實的寫照,逃跑都做不到,唯有奮力反抗爭取一線生機,可是這只是徒勞而已。
“怒海狂濤……,你們這些該死的喪尸給我去死吧”,來自法師工會的強者怒吼,手中法杖高舉,無盡的狂濤憑空出現,如萬馬奔騰,如天河倒掛,洶涌澎湃,沖擊周遭數千米內的一切,這些大海浪濤一樣的潮水,能沖毀大山城池,但是在恐怖的尸王年輕沒有絲毫用處,被其輕輕松松的一劍就撕開一道豁口,沖殺過去一劍將其劈成兩半。
死了,死得干脆果決,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唰……,無盡的劍光照亮了這一方天地,劍光璀璨,每一道每一縷都能劈碎鋼鐵,劍光旋轉,形成一道旋窩,攪碎一切,將一只尸王淹沒,是懸空山的強者在反抗。
那如龍一樣旋轉的劍之旋窩吞噬了尸王,可是下一刻,無聲無息直接,無盡的劍光粉碎。一道恐怖的身影從破碎的劍光當中沖殺而出,斑駁的長劍橫掃,撲哧一聲將懸空山的強者粉碎成肉泥,紛紛揚揚灑落夜空。
死了,再死一人。沒有人能夠擋得住尸王的攻擊,在它們面前,人類顯得太脆弱了。
遠處的唐天看著這一切,完全無動于衷,對于這些人的死他心中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全部死光了才好。這些人度是各個勢力當中的強者,將會成為自己他日踏足天下的絆腳石。
“有意思,倒是要看看你們幾個能抵擋得到及時”,唐天詫異的自言自語道,看著華月生四人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這四人居然在恐怖的尸王攻擊之下沒有被殺死,手段比起其他人來說要高明不少。
只見唐天在競技場當中見過的老齊。手中激射出一顆顆黑白棋子,定于虛空只是,縱橫交錯勾勒出一張巨大的棋盤,不是平面的,而是縱橫交錯的立體棋盤,將整片區域都覆蓋成了黑白的顏色,分割成了一個個的空格。
在這立體的黑白棋盤當中。華月生端坐,手指拂動手中古琴的琴弦,一道道無形的琴音激射,扭轉虛空,與棋盤融合,仿佛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一樣,居然讓尸王一時沒有破開這片空間進來將他們斬殺。
這還不算,還要一人,身穿白色長衫,手持一冊斑駁的竹簡。口中誦讀,聲音滔滔,如黃鐘大呂一樣震懾人心,隨著他口中誦讀,一個個讓人燃燒著的銀色字符從他口中飄出。定在了那立體的黑白棋盤的空格當中,定住了虛空,讓這一片天地更加凝實了,每一個字符都銀燦燦如白眼澆筑,燃燒銀色的火焰,扭轉虛空,相互排列仿佛一片銘刻在虛空當中的文章一樣。
唰唰唰……,還有一人,他身穿還白相間的長衫,手中一只尺長的晶瑩毛筆舞動,勾勒出一幅幅山川大地的地理圖畫,與這片虛空重合,仿佛在勾畫一個嶄新的世界一樣。
四個人,聯手之下,居然將這片空間完全與外界隔絕了,尸王雖然恐怖,但是仿佛咫尺天涯一樣,根本沖殺不進這片空間,任由它手中的長劍粉碎虛空也無濟于事,只得嗷嗷大叫。
不過,遠處的唐天卻是看得真切,尸王手中的長劍每一次劈砍在這片虛空當中,那縱橫交錯的立體棋盤就閃爍一下,里面的一切都在閃爍,仿佛隨時都會崩潰一樣,顯然,以四人聯手之下想要對抗尸王的攻擊也是無比吃力的。
“勢力超越了戰將級怪物的尸王果然恐怖,要知道華月生等人可是都有實力參加王者競技的存在,可是這樣的四個人聯手之下才能堪堪抵擋住一個尸王的攻擊,還隨時都有被滅殺的可能,這尸王的實力當真是恐怖滔天了”,遠處的唐天看著這一切,目光閃爍自言自語。
華月生等人可謂算是難得一見的人才了,琴棋書畫看似無用的東西居然能用到這個地步,當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再怎么樣,他們此時也處在風雨飄搖的地步當中。
就在這會兒的時間,其他既然已經全部被尸王斬殺殆盡了,唯有他們四人還在艱難的抵擋,可是,其他人被斬殺之后,他們臉上齊齊一變,因為他們看到,斬殺完其他人的喪尸全部都向著他們沖殺了過來!
所有人都心中咯噔一聲,要知道他們四人聯手抵擋一尊尸王就已經如此吃力了,要同時抵擋七八尊尸王那無疑是癡人說夢,恐怕頃刻之間就要被滅殺。
“老齊,老白,小張,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們必須得逃,留在這里的下場只有死,快,以我們四人聯手,傾盡全力勾畫出陣圖傳送出這片區域”,撫琴的華月生臉色蒼白的大喝道。
“好……”,其他三人回答,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老齊一邊穩定住定住這片空間的立體棋盤,手中再次激射出數百顆黑白棋子,形成一個圈,首尾相連旋轉,一根根黑白西線激射腳趾,形成了一個神秘且復雜的陣圖,而那口吐圣人言的書生則是誦讀出一個個淡金色的字符,融入了那旋轉的陣圖當中,讓那不大的陣圖更加的玄奧了,有一種莫測的韻味在流轉。
那個執筆的人迅速來到陣圖之上,手中的毛筆不停的揮毫,鉤織出一道道神秘復雜的圖案,融入了陣圖之中,那陣圖顯得更加的詭異了,旋轉之間扭曲了虛空。
轟轟轟……,就在此時,其他尸王沖殺了過來,斑駁的長劍劈砍在這片天地之中,虛空扭曲,宛若動蕩的水面一樣。
“快點,就要被破了”,華月生焦急的大吼,臉上蒼白無比,撫琴的手都快連成一片虛影了,顯然他此時無比的吃力,隨時都有可能堅持不下去。
“馬上就好……”,執筆的人滿頭大汗焦急說道,手中的毛筆揮動得更滑了,當最后一道神秘的圖案融入陣圖之中后,他大喝道:“啊生,看你的了”!
“走……”,看到他們已經弄好,華月生大喝一聲,雙手亮起了銀色的光芒,雙手掃過古琴琴弦,嗡……,空間扭曲,形成旋窩,一下子就融入進了那極盡神秘莫測的陣圖當中。
當音波融入進去之后,那陣圖猛然停止了旋轉,不,不是停止了旋轉,而是旋轉的速度太快了,讓人產生了錯覺,反而覺得它是靜止的,隨后,陣圖所在的那片空間一下子就扭曲破碎開來了,形成了一個扭曲的通道,貫穿了虛空。
“走……”,四人驚喜,大喝一聲,全部都沖進了通道當中!
轟……,就在此時,七八尊尸王一起攻擊這片空間,一下子就讓這里的一切都崩潰了,之前華月生等人定住的虛空一下子就被泯滅,這一片虛空都仿佛要塌陷了一樣。
不過還好的是,他們四人都已經進入了通道當中,躲過了一劫,當他們進去之后,陣圖被尸王恐怖的長劍絞死,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厲害啊,居然憑借四人詭異的技能生生的打通一條虛空通道逃離了這里,不簡單呢”,看著這一切的唐天自言自語,在七八尊尸王的圍攻之下他們還能逃脫,當真是難得的人才了。
砰……,就在唐天還在贊嘆他們人才的時候,他不遠處的虛空一道玄奧的陣圖一閃,華月生四人全都一臉蒼白的從虛空當中跌落了出來!
“什么情況?這是橫渡虛空失敗的節奏?還是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能在虛空當中穿行?或者是因為那邊的陣圖被破壞之后通道也被嘣碎了”?看著他們四人從虛空當中掉落出來,唐天滿腦子都是問號。
穿梭虛空啊,在任何人的思緒當中,想必都是那種瞬息之間千萬里才叫做橫渡虛空吧?可是華月生他們四人在搞什么?從剛才那邊到這里有五十里嗎?好像沒有吧!橫渡虛空就這么點距離?
唐天真的很想上去問一下他們這到底是在搞哪樣,就這么點距離,尸王只需要一個沖殺就過來了,有什么用?
不過不等唐天上去詢問他們,他們倒是率先發現了唐天,一個個臉色蒼白,看著唐天一臉的愕然。
唐天讀懂了他們的想法,無非就是我們在那邊差點就被尸王滅殺,搞半天這里還有個觀眾?
不過就在此時,唐天臉色一變,對他們說道:“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等下有話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