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八一,精彩。
末世當中,對于普通人來說,恐怕溫飽都無法保證,但是對于陳嬌嬌這樣身份的人來說,無論什么東西都是可以享受到的,比如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精美食物,比如一般人在末世當中看都不一定看得到的茅臺酒。
坐在溫暖如春的豪華包間當中,唐天喝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水,稍微瞇著眼睛看著陳嬌嬌問道:“剛才那就是這里酒樓的老板?看樣子好像和你家沒什么關系啊”。
聽了唐天的話,陳嬌嬌不屑的瞪了唐天一眼說道:“就他?還想和我家有什么關系,他也配?不過就是末世前一個酒店的經理而已,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點奇遇這才站住腳再次干其了老本行開了這家酒樓而已”。
“呵呵,是嗎”?唐天不動神色的說道,在陳嬌嬌說起那人的時候,眼神當中的一絲異樣被唐天敏銳的撲捉到了,那是一絲忌憚的神色。
在這王城當中,那人沒有什么背景,卻能牢牢的站穩腳跟開起了這家酒樓,而且讓陳嬌嬌這個母老虎都忌憚的人物,唐天在心中已經猜出他的身份了。
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以為的話,剛才那個始終帶著一臉自信笑容的人應該就是岳峰口中所說的,那個連陳嬌嬌一家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地下勢力首領了!他的名字岳峰提到過,叫做沈軍……!
陳嬌嬌眼皮一翻,此時卻好奇的看著唐天說道:“不說那個讓人掃興的家伙了,倒是說說你吧,小白臉,你是干什么的?從哪里來”?
唐天笑了笑說道:“我就一學生,能是干嘛的。至于從那里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就是逃出逃難,無意當中來到這里來了,怎么,發現我無家可歸想要趕我走了”?
唐天張口就胡扯,半真半假的說道。
很顯然陳嬌嬌是不會相信唐天的話的。要是她真的相信的話自己就是頭豬了,既然唐天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她也懶得再問,不過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唐天的機會,說道:“你也真夠大膽的,獨自一個人就敢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到處跑,到時候別被人搶走了到時候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呵呵,別人想搶讓他盡管來就是,來多少殺了不就得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聽了陳嬌嬌的話,唐天笑道,不過眼神當中閃過一聲凌然的冷色,若是真的有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要打什么歪主意的話,唐天不介意給他一個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教訓。
就在唐天兩人胡扯亂說當中,一道道制作精美的食物陸續端了上來,還有陳嬌嬌點名要的十瓶茅臺酒。
不說這十瓶茅臺酒在末世當中的價值幾何,單單是上來的菜肴就讓一般人想都不敢想了。什么四十級的變異蛇肉做的神龍騰飛啊,什么三十五級的變異火鴉肉做的鳳凰展翅啊等等等等。無一不是讓人膽寒的恐怖變異獸身上的肉,卻被做成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端了上來,簡直奢華到了極致。
當一道道菜名和來歷從服務員口中介紹出來的時候,一邊的陳嬌嬌不動神色的打量其唐天的神色,發現唐天仿佛理所當然一樣沒有絲毫的異樣,這就讓她更加的疑惑唐天的來歷了。這些菜肴,哪怕是自己想要吃一次都要下血本,雖然口中說不給錢但是卻依然是要付賬的,可是對面的唐天呢?仿佛司空見慣了一樣,一點驚訝的樣子都沒有。這就讓人尋味了。
“來吧小白臉,姐姐我既然說要請你喝酒那么我們就先干了這一杯”,菜還沒有動,陳嬌嬌就端起一杯足足裝了一瓶茅臺酒的大杯子豪爽道。
“怕你不成”,唐天也沒有任何猶豫的端起了杯子,想都沒想就喝開水似的喝了下去,喝完之后面不改色,看著陳嬌嬌挑了下眉頭。
若是擱在末世前的話,一斤高度茅臺一口就干了,是個人都要喝吐血,可是對于唐天這樣的人來說沒有絲毫影響。
其實說實話,這茅臺酒在陳嬌嬌看來就已經是招待貴客的無上佳釀了,畢竟這是末世,可是卻還沒有入唐天的法眼,要知道在主城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能夠多搞到一些裝備從而通過各種確定賄賂唐天,全是下血本從競技場當中兌換真正的絕世美酒,什么百年陳釀千年佳釀的,甚至還有傳說中的猴兒酒,相比起來這茅臺真的就不算什么了。
一口干掉一斤白酒之后,陳嬌嬌也是面不改色,不過卻贊許的看了唐天一眼道:“沒想到你這小白臉倒是還有豪爽的一面,不錯”,隨即看向邊上的雙胞胎姐妹花服務員大聲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倒酒”。
兩個嬌艷如花的雙胞胎姐妹花在陳嬌嬌面前不敢有絲毫怠慢,一人去給她倒酒,一人給唐天倒酒。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給唐天倒酒的小姑娘在倒酒的時候小手一抖,頓時幾滴酒液撒在了唐天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連忙道歉的她迅速掏出紙巾就要給唐天擦拭,可是就在這時,她腳下一錯啊的一聲驚呼就向唐天懷里撲了過來。
就在這時,唐天完全不動神色,閃電般伸出手扶住了這個女孩的柔軟腰肢,將她扶正之后沒事一樣說道:“站好點,別摔倒了”,說完笑了笑不再理會她。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各有想法,劉欣和趙月兒則是白了他一眼,認為唐天在吃人家的豆腐,都樓腰了難道不是嗎?
而陳嬌嬌則是一臉的釋然,身邊有那么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一左一右坐著,難怪唐天會對這楚楚可憐的女孩毫不在意了,要知道這兩個女孩可是自己那好色的弟弟都想要弄到手而不敢輕易動手的極品雙胞胎姐妹花。
不過唐天心中卻是在冷笑,別人不知道,難道自己還不清楚?看似柔弱的兩個女孩其實是二十級的人物,并且還是難得的轉職者,一冰一火的法師職業,怎么可能不小心摔倒?騙鬼去吧。
酒繼續喝,菜卻沒有動多少,仿佛正像陳嬌嬌說的那樣,要喝死唐天算了,連連干杯,每一杯都是滿滿的一斤茅臺,堪稱豪飲了。
唐天喝這酒跟和開水似得,十杯下肚臉上沒有絲毫的異樣,反而是對面的陳嬌嬌,原本比較黝黑的臉龐卻難得的出現了紅暈,顯然她是海量卻不是對酒精免疫,出現了一絲醉態。
喝到這里,之前的十瓶茅臺已經被喝光了,而且再叫了十瓶都已經喝光,陳嬌嬌看向唐天的眼神頓時有些異樣,這小白臉是裝的吧,喝了那么多居然沒有絲毫的醉態。
不相信的她對身邊的服務員說道:“再去給我拿二十瓶來,我就不信喝不死這小白臉”,說完挑釁的看著唐天,生怕唐天不喝了一樣。
唐天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道:“我無所謂,只怕到時候真的要被我說中了,喝窮你,哈哈哈……”。
嘴上這樣說,但是唐天卻在心中糾結著呢,到底是一直這樣喝下去稱她醉了的時候綁走回到主城當中讓她和大牛把該做不該做的事情做了生米煮成熟飯呢,還是先打聽鑄劍城的事情,完了在回來將她綁走,這是個很難抉擇的問題啊。
用眼神和劉欣趙月兒商量,但是兩女自顧自的吃菜,裝作沒有看到,唐天無語。
酒在繼續和,一杯接一杯,當喝到第十八被的時候,也就是唐天和陳嬌嬌兩人都喝了十八斤高度茅臺了的時候,唐天的臉上出現了紅暈,畢竟不是真正的對酒精免疫,而對面的陳嬌嬌則是原本古銅色的臉此時已經變得通紅了,說話帶著大舌頭,身軀有點搖晃,顯然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來,再喝,我就不信喝不倒你這小白臉”,再次舉杯,陳嬌嬌堪稱具有壓迫性的身軀站了起來瞪著唐天說道,生怕他不喝一樣。
可是就在這時,嘎吱一聲,包間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一臉帥氣的年輕男子,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仿佛看誰都一臉的和善一樣,讓人生不起厭惡的心思。
帥氣青年走進包間之后,看到喝得滿臉通紅的陳嬌嬌啞然一笑道:“大姐,原來你在這里宴請可人,怎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也好來敬一杯酒啊”,說著就走向了餐桌。
“老二你不窩在被子里面玩你的女人跑這里來干什么?看著你就煩,還不給我滾出去”?,陳嬌嬌看著帥氣青年紅著臉大著舌頭怒道。
這個一臉和善笑容的青年,就是陳嬌嬌的弟弟,那個掌握這王城當中另外三分之一軍隊的陳明明了。
聽到陳嬌嬌的話,陳明明一臉無奈看向唐天說道:“你就是我姐姐的貴客吧?我是陳明明,這母老虎的弟弟,她喝多了說胡話呢,不請自來,我自罰一杯”,說完丟給唐天一個是男人都懂得的眼神,然后毫不猶豫的仰頭喝下了一杯一斤的茅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