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遇到一個人都需要使出一階技能才能解決,真不知道遇到后面的家伙是不是要將所有的技能都爆發出來了”,唐天口中嘀咕道,人走向了奧多的尸體……
唐天來到奧多尸體旁,看到地上的六塊鐵牌,撿起來之后自言自語道:“還審判呢,窮鬼,還沒有一個吸血鬼的鐵牌多,審判個毛,不過話說你這家伙的積分倒是不少,有小千萬了,不過話說到這里來的人身上都是不帶其他東西的嗎?除了被打碎的裝備之外什么都沒有”?
唐天感慨奧多富有的同時,翻找了一下他的尸體,發現什么都沒有,不過一想也就明白了,能來到這里的人,大多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去,肯定將自己的裝備什么的都放在了外面以防萬一,要是自己身死的話也不至于讓自己的收藏落入別人的手中。
得不到其他的收獲,唐天之地這里已經不能久留了,之前那么大的動靜肯定會引來其他人的,到時候被組隊的一堆人包圍起來那自己就麻煩了。
要知道,在這里的人不止是單人,而且還有人是會組隊的。
游走在生與死的邊緣,于萬人之中脫穎而出,誰掌生死?誰能成為最終的王者?競技場是一個殘酷并且無情的地方,你所見的人沒有朋友,全部都是敵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競技場當中的人越來越少,同樣的,能夠存活下來的人也更加強大,三個小時之后,唐天先后斬殺了十八個人,其中有強有弱。強大的甚至等級都差點就突破了五十級,極其難以對付,最弱小的一個則是一個倒霉鬼,不知道在那個地方被人打敗,隨機被傳送到了唐天身邊,被唐天毫不留情的收割了生命。
其他唐天也有遇到一些天朝的人。對這些人,唐天一般都是將其打敗之后收走鐵牌,一般不傷其性命。
不過唐天也不是一直都一帆風順,遇到的對手當中,有幾個偏門的職業,手段極其難以對付,倒是讓唐天吃了一點不小的虧,甚至有一次還差點被殺死,可見這王級競技的兇險。
不過總的來說。唐天的收獲還是很大的,先后一共收獲了鐵牌數量達到了八百多塊,積分更是收獲了一億多,可謂是大豐收。
隨著人數的減少,能遇到的人就不像之前那樣容易了,而且哪怕是遇到的都是一些要么極其強大的家伙,要么就是一下職業偏門手段讓人防不勝防的職業者。
行走在城市的廢墟當中,唐天已經不再刻意的隱藏身形。因為能留到現在的人,一般的隱藏已經沒有作用了。而且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行走,也是為了吸引敵人而來,要不然在這方圓千里的城市當中要去尋找隱藏起來的對手,那是何其困難?
走著走著,唐天面色開始變得古怪,因為前方居然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琴聲。是那種古典悠揚的琴曲,這讓唐天納悶,誰有這么好的雅興,居然在這殘酷緊張的競技場當中彈琴?
“不對,這或許是一種特殊的職業。恐怕彈琴也是為了引人前去的吧,居然這樣明目張膽的,看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家伙啊”,唐天心中暗想,不過人卻是朝著琴聲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沒有多久,唐天心中一動,嘴角翹起自言自語道:“看來被這琴聲吸引的不止是我一個人呢”。
不管他有再多的人,唐天還是向那個地方走去了,他倒是真的想見識一下敢用琴聲吸引人的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敢這樣明目張膽。
拐過一棟倒塌的大樓之后,出現在唐天眼前的是一片開闊的廣場,廣場極大,直徑恐怕有上千米,地面鋪就這大理石的地板磚,中心位置有一個小假山的噴泉,而那個彈琴的人,此時正坐在噴泉的假山之上忘情的彈奏,仿佛這里并不是什么危險的競技場,而是一個陶冶情操的好地方一樣。
彈琴的是一個年輕男子,長相英俊不凡,特別是一頭及腰的長發顯得尤為顯眼,一身雪白的長衫,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擁有一股書卷之氣,仿佛一個古代的書生在踏青一樣。
一張六弦古琴放在雙腿之上,這個書生就那么閉著眼睛忘情的彈奏。
當唐天踏進這個廣場的時候,那書生似有所覺,向他這邊看了一眼,卻并沒有在意。
“琴師,華月生,等級四十八,別看他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小心他的琴聲,不但是殺人無形的武器,也有迷惑人心的功效”。
在唐天的真實之眼下,彈琴的華月生資料被唐天獲得,眉毛一挑,唐天心中警惕,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職業,琴師嗎?唐天一步一步走向了華月生。
對于這個職業,唐天還真的沒有遇到過,不過大致也能猜出,這個所謂的琴師大概也就如影視當中描述的那樣,以琴音殺人了,這樣的情況貌似還很多的,比如功夫當中的那兩個瞎子,比如笑傲江湖當中看守任我行的那個琴師,再比如六指琴魔等等,無一例外的,這些人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輕易大意不得。
和唐天幾乎同時來到這里的不止唐天一個,分別從幾個方向同時有人來到這里,唐天看了一眼,一共有五個人,其中四個都是外國職業,有身穿長袍的牧師,就是教堂當中的那種,唐天不知道對方是用什么東西制敵。
還有一個如同之前唐天遇到的那個騎士一樣的家伙,不過這人明顯要比唐天殺死的那個騎士奧多要強太多了,還有一個是金發法師,并且是個女人,身上強橫的波動蕩漾,也是一個不簡單的家伙,最后一個則是一個身穿和服的太陽國女子,一臉溫和,背上背著一個大葫蘆,乃是一個忍者,不過是忍者當中特殊的忍者,身上一種厚重的感覺,讓人不得不警惕。
其實唐天在看到那個太陽國女人身上背著的那個葫蘆的時候,腦海當中有點印象,好像在某個動漫當中看到過,不過唐天根本就不喜歡看動漫,根本就想不起到底是出自哪里。
最后一個一看就是一個天朝的人,年約四十,身穿一絲青色長袍,沒有什么特別突出的地方,也沒有拿什么顯著的兵器,仿佛一個中年書生一樣,不過唐天敏銳的發現,對方手中兩顆黑白棋子在轉動,真實之眼下看到對方居然是一個下棋的高手,棋師!
“彈琴的來了,下棋的也來了,那么搞書法的呢?畫畫的呢?這倆家伙不會是一伙的吧”?唐天巡視了一圈在心中嘀咕道。
七人匯聚于此,互相都在打量,不過卻都沒有說話,可是心中都在警惕著對方,因為能留到現在并且沒有畏懼來到這里的,明顯就是對自己擁有無比信心的人,盡管都很眼饞對方的鐵牌和積分,可是沒有一個人敢率先動手的。
而且唐天在打量著這六個人的同時,敏銳的發現,周圍居然還有人隱藏在暗中觀察,看來是想當漁翁了。
場面陷入了沉默當中,不過假山上彈琴的華月生此時陶醉于自己的琴聲當中,仿佛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一樣,不過琴聲卻是顯得有點高亢了。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就在這時,閉目彈琴的華月生悠悠的開口說道,不過說出來的話讓唐天和那個手拿棋子的人頓時無語,男腦門的黑線,這家伙是在剽竊啊有木有。
“哦?這里很熱鬧嘛,我也參加一個怎么樣”?就在此時,從廣場的上方傳來了一個聲音。
唐天抬頭看去,發現居然是一個吸血鬼,不過這家伙一看就比之前的卡博要強大太多了,不說別的,就單單是背后那雙銀色的蝙蝠翅膀就比卡博的賣相強了太多,他說的是英文,唐天倒是聽得懂。
“這是什么情況?要來一場大亂斗嗎”?唐天看著廣場上的七人,心中古怪的想到。
“華月生,你又在這里裝神弄鬼了?沒想到我們會再次見面吧?幾天前的一場王者競技當中我不小心遭了你的道,這次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樣的好運了”?率先開口說話的居然是那個棋師,顯然和彈琴的華月生有過節,率先想他開炮。
“呵呵,是你,手下敗將而已,沒想到你還敢來”,華月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停止了撫琴。
“哦,謝特,這樣不公平,你們居然認識”,這次開口的居然是那個外國金發女法師。
“神說,哪里有爭斗,哪里就有殺戮,不要爭斗了,回歸神的懷抱吧”,再次開口的居然是那個牧師,那手中是一本黑色的圣經。
“放屁,神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身穿龜殼哦不,銀色鎧甲的騎士對這牧師噴了一句。
“有意思有意思,只要殺了你們這些人,獲得了你們身上的積分,那么距離我大太陽帝國稱霸世界就再進了一步了”,背葫蘆的太陽女人用生硬的英文說道。
“你們這是在無視我的存在嗎”?天空中那個吸血鬼陰沉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