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建文二年,1400年,燕王朱棣在天津渡過大運河南下爭奪皇位。
朱棣成為皇帝后,為紀念由此起兵的“靖難之役”,便將此地改名為天津,即天子經過的渡口之意。
這樣,自古因漕運而興起的天津,在明永樂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也就是1404年12月23日正式筑城,這是明大陸歷史中唯一有確切建城時間記錄的城市。
作為軍事要地,在三岔河口西南的小直沽一帶,天津開始筑城設衛,稱天津衛,這就揭開了天津城市發展新的一頁。
明代的漕運,無論經河、經海都以天津為必經之路,明代統治者在此立衛筑城、置囤建倉。
天津為適應其保障漕運正常進行和拱衛京師的需要應運而生,從舊日的聚落市鎮發展為軍事城堡。
后來這里又增設天津左衛和天津右衛。
韃虜順治九年,1652年,天津衛、天津左衛和天津右衛三衛合并為天津衛,設立民政、鹽運和稅收、軍事等建置
在目前的時空,天津地區漕運的發展又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海運、河運并舉,商販、官運兼行。
漕運的發展繁榮使數萬名漕運人員從天津停留或經過,一定程度上帶動了天津的消費,使這里成為北方商品的貿易中心,吸引了很多人來此移居,因此,這里絕對是個開商鋪的好地方。
由于運送漕糧的人員大多是南方人,他們經常在天津停留,所以在南北運河上還經常能聽到南方語言。
受到南方漕運人員的影響,部分天津人也學會了講南方方言。
這一點就是52號工作站要遠比51號更大一些的原因,就算人員多了,也不容易招人注意。
也是從明代末年開始,流入天津的商品種類日益增多。
如江浙一帶的絲綢、瓷器、布匹,遼東的大豆,河南的糧食,閩廣一帶的海貨、木料、茶葉、紙張。
天津的集市和商業區就此出現,當時天津城內出現了東、西、南、北、中五個集市,分布在城中心和四門附近。
北門外有雜糧店,商賈販糧百萬,資通京師,城東有宮北大街、宮南大街,城北的針市街、估衣街、竹竿巷以及驢市、牛市、布衣胡同等都是商業較為發達的地方,天后宮附近在明代中期已經成。
在天后宮的后面,大約一里外處,有一處前兩層樓,后面三進的民居。
這曾經是一個中等富戶之家,他原先是與閩地做茶葉生意的。
后來閩地的鄭氏家族又突然興起,叛了大清。
天津官府查出他家的茶葉生意中,七八成都和鄭氏家族有關,當時若不是他上下打點,差點判了他一個資敵之罪。
所有的茶葉都沒收了,算是家破人未亡。
他便只能賣了房子。
時隔多日,終于有一伙子人一下子把房子買走了,這一家人便聽人勸說,全家偷偷出海了,去一個叫臺灣的地方。
天后宮地帶從來都是吵鬧的地方,本來在這里住實屬無奈了。
但是這一伙子人卻好像挺高興似的,他們在那亂哄哄的人群中走起路來都面帶笑容。
他們自稱要開店,便把那民宅好一頓修整。
修好后,他們招了幾十個伙記,把店子開了起來。
但是有人進去一看,鼻子都氣歪了。
干嘛呢,干嘛呢,你們這是!你們大爺的,這里頭沒有低于一兩銀子的物件!這里是啥地界?都是漕運工呆的地方!
你們這是上叫花子堆里賣龍王爺的寶啊,氣害人呢,看不賠死你們!
一開始果然是人庭冷落,這伙子人不像是著急的樣子,進進出出的,還沒有哭的模樣。
時間長了,沒有人注意他們了,那都是一群傻蛋,哪里會做生意。
原先負責京城51號工作站的那個商人叫那撒,他因為工作成績突出,便升任為北方總局的負責人。
漢唐集團安全情報部明大陸北方工作站總局,便設在天津的52號工作站里,因為這里的一切條件都是最合適的。
商人那撒在通州的成績讓范例部長大為贊嘆。
從通州傳回來的數據表明,張家灣碼頭的通過能力大大超過了漢唐集團的預期設想。
這個情報轉給了漢唐集團安保部。
伍堅強部長看了后非常高興,他說:“你們那一個工作站的成績,比得上我一個后勤工程大隊了!”
范例部長笑著說:“哪里,要是真刀真、槍的,還得是你們沖上前。”
他們兩個互相拍著對方的馬屁,說了半天的話,把勤務兵都惡心的受不了,躲得老遠。
商人那撒被漢唐集團安全情報部在火線提拔了。
這一天,商人那撒乘著兩人轎子,來到了天津天后宮后面,找到了一處叫燕莎的大商鋪子。
他走了進去,和里面的人對上了暗號: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盜版網站手狠!”
“看盜版者心黑!”
就這樣,商人那撒對上了暗號,成為了北方總局的局長。
在他剛剛要開展自己的工作時,他便被一件事情打斷了工作進度,而且差點導致了整個大好局面的崩潰,以至于差點全功盡棄了。
這件事情完全是由于漢唐集團中的一些人,亂建議,瞎指揮引起的。
有人嫌棄這些情報都是文字性質的,他們更想要圖片樣式。
紅星自走設備廠鐵依廠長說:“把北方的道路拍幾張照片來!我好好看看那里的交通情況,看看有沒有必要上履帶式”
潘科樹廠長說:“對啊,我們的照相技術員現在這么多,照相設備也足夠用的,不要光想的掙錢嘛!”
穆木廠長說:“做事情要多方面去考慮,不要縮手縮腳”
范例部長想了想,感覺有道理。
他便組織了一個照相小隊,要求他們先把照相館開到天津城里去。
這個照相館引起了轟動,有人聽聞過傳言,這一次算是見了世面。
有的人聽都沒有聽到過,把這個相片說得極其神秘!
這引起了韃虜貴族的注意。
一個都統大人的公子非去那個什么東方紅照相館看看!
結果他真照了幾張相片后,那個公子回家后竟然病了,發起了高燒!
都統大人趕緊找薩滿來跳大神。
結果一大幫子婦人圍著那個公子一邊跳著請神舞,一邊敲著單面鼓,那腰間的腰鈴也是亂響一氣!
這里必須多說幾句。
韃虜的薩滿教巫師通常是佩帶腰鈴并執抓鼓表演的,除韃虜努爾哈赤皇族薩滿跳神使用的腰鈴分為大小兩種外,民間薩滿跳神使用的腰鈴大同小異。
薩滿的巫服分為上衣和下裙。
薩滿的上衣叫白汗褶兜,它的背部是由羽毛編織而成,袖口則是用魚鰓片和樂珠串編,而下裙設有腰帶,腰帶鑲有小銅鏡子,兩側各有一條鑲有紅邊的索帶,布帶下有七至十一塊不等的布塊與之相連,下接捏褶的下擺,下擺上鑲嵌著貝殼、骨角片、魚鰓片等發光物體。
薩滿所戴帽子稱為“神帽”,滿語稱為“失色”,也就是說那薩滿乃頭戴巫帽,帽上插鳥毛。
薩滿帽多以鷹、雕、水鳥、神鳥為飾,有的薩滿帽上有鳥多達二十多只,但鳥的數量都為單數,帽上鳥的多少是代表神權、神力的大小。
事實上,整個明大陸上,唯有韃虜是極端崇拜鳥的,無論是鷹還是烏鴉,都得到了他們的尊重。
更重要的是可以從他們的官帽子上也是插著鳥毛,并且以鳥毛的圖形來標示著職位和榮譽的高低大小。
這一點與北美印地安薩滿教是完全一致的!
北美印地安薩滿教認為鳥是生命、靈魂的居所,它能翔天與各神交往,是薩滿與神靈勾通能力的象征。
把鳥毛戴于頭上恰恰是這個表達目的!
事實上,韃虜早期的金錢鼠尾發型也與北美印地安部落的一些風俗相同,至于說前禿后大辮子則是后來逐步演變的成果。
至于說設堂子祭薩滿,立圖騰柱,也就是索倫桿,吃生肉的風俗也都大為類似。
這一切或許說明了,遠到北極圈的愛斯基摩人或是北美的印地安人,與韃虜的文化都是同出一源,可以稱之為北方通古斯文化!
這一些或許又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條件?但是現在說起來還是太早。
那個都統的公子在這樣的糟蹋中,病情更加重了。
薩滿的請神竟然沒有用!
這個時候,東方經照相館的伙計好死不死的跑來送照片了。
薩滿看到了那照片,一下子樂了,找到自己沒有請到神的原因了!
是他們用巫術把公子的靈魂攝走了!!
你看,這不正困在這個紙片里嘛!!
都統大人當時勃然大怒,馬上派兵將東方紅照相館里的人全抓起來!!抄家!!
結果他們還找到了一個小黑屋子,哈哈,那里正是他們咀咒的地方,要不然為什么要這么避人耳目?!
還好,這些人只是照相的技術人員,只知道來這里是照相賺錢的,一些核心情況還是不知道的。
在一頓棍棒之下,這幾個人馬上按照都統大人的想象交待了一切,他們是為了要敲詐別人的銀兩,才動用了巫術,把人的靈魂困在了紙片里。
都統大人恨恨地說:“&……#¥¥#!”
是的,如果在三日內不把公子的靈魂放出來,你們所有的人都會被砍頭!
本來嘛,誰的兒子誰不愛啊!
這事情壞了,必須救人!
北方總局局長那撒打聽清楚后,帶著通州漕運通判的書信,又帶了退燒藥片,上門拜見都統大人。
那退燒藥片是專配給情報工作人員的,他們當時也都是經過了一些培訓。
碰一下機會,總比等死強。
當時,北方總局局長那撒還是表現出了他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