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幾乎都在這一刻凝結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不若情詩。].這實在一個丟臉的舉動,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連風長老都覺得不若情詩和對紀辰動手了。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再次讓所有人大跌眼睛。天海在這塊大陸上也算是排的上名次的人了,可眼下的這種情況天海還是第一次見到。不若情詩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副做錯事的樣子。雖然不若情詩的臉上帶著戲虐的表情,兩個人的舉動更像是合作演了一場戲,但是顯然,不若情詩的舉動已經表明,這個紀辰和不若情詩的關系的確不能用一般來形容。
水月洞天勢力龐大,不若情詩的身份又極其的特殊,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即便是兩人有什么糾葛,也是不若情詩占據主導地位才是。但是令所有人都傻眼的人,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占據主導地方的人分明是紀辰。
“現在的年輕人火氣就是這么大。”眼見空氣里的氣氛詭異起來,一絲莫名的曖昧令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著不若情詩和紀辰。風長老自然不能讓這樣的場面繼續尷尬下去,只好硬著頭皮戰出來替不若情詩化解眼前的尷尬。
“先把胡姑娘放出來。”
“這個胡姑娘又是誰”天海怒目一瞪,直視紀辰不滿道:“你子怎么總在我這里找女人。”之前是不若情詩,現在又是一個胡姑娘,天海都納悶怎么這些女人都和這小子有聯系。
不過看這小子的樣子不像是假話,天海也沒有立即發作,轉過頭看向翟嬤嬤道:“他的是人是誰”
“老爺,是夫人身邊的那個騷蹄子,長的有幾分姿色,不過卻是到處……”
“閉嘴。”天海輕哼一聲。這些年他除了修煉之外,又娶了幾房已經很少去夫人那里,除了翟嬤嬤這些老人,夫人房里的下人天海認識的不多。本來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是此刻當著被紀辰當著不若情詩的面問了出來,翟嬤嬤此刻不知輕重的亂一通,很可能把剛剛緩和不少的火烈氣氛再次起來。
“人呢”天海陰沉著臉看著翟嬤嬤。
翟嬤嬤心里一緊,不敢直視天海的眼睛,哆哆嗦嗦的道:“在后院的柴房。”
“帶我去。”
“可是夫人有話,要我……”
天海剛準備抬腿往柴房走,聽翟嬤嬤這么面色不善轉過身來。天海畢竟是九篆境的高手,翟嬤嬤怎么能受的了天海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息,雙腿一軟差一撲到在地上。至此翟嬤嬤再不敢把夫人搬出來,急忙頭前帶路。
胡詩婷確實被翟嬤嬤捉了去,當時胡詩婷在廚房替夫人煎藥之后送去夫人的房間。胡視聽也不傻,知道內院肯定重兵重重,所以特意喊來一個相熟的丫鬟給夫人把藥送了進去,沒想到翟嬤嬤人老成精,竟然十分了解內院的事,僅憑一碗藥就判斷出胡詩婷回來了。于是翟嬤嬤命幾個家丁順著那個丫鬟抓到了胡詩婷。
本來翟嬤嬤是要親自折磨胡詩婷的,只是想著夫人還有交代,這才命幾個家丁暫時將胡詩婷關在后院的柴房,胡詩婷在后院的人緣不錯,這才免去了一噸皮肉之苦。
紀辰和天海他們趕來的時候,胡詩婷雖然被五花大綁的捆著,不過衣衫整齊雖有驚慌之色卻沒有皮肉之傷,這也讓紀辰松了口氣的同時隱隱有些自責。如果不是他太過大意的話,翟嬤嬤也不會抓到胡詩婷。
“我過,你敢碰她一根毫毛,我一定要你的命。”
“老爺,救我。”
翟嬤嬤大叫一嗓子,急忙躲到了天海的身后。她也不傻,這會早就看出來紀辰和不若情詩的身份不一般,天海肯拉下臉讓她交人,顯然有些懼怕面前的兩個人。天海已經是水月洞天的四大家主之一,能讓天海顧忌的人,其身份也顯而易見。
“天家主,這個惡女人三番兩次……”
“紀辰,怕是你手伸的太長了吧。”天海不耐煩的擺擺手,道:“翟嬤嬤怎么也是夫人身邊的人,更是我天家的人,你一個外人想要處置我天家的人,只怕不合適吧”
“那我呢”不若情詩站出來道。
“二夫人,你這……”天海臉有怒色,不過卻沒有發作,隱隱還帶著一絲無奈。不若情詩擺明了要幫紀辰,可他如果任由外人處置天家的人,他這個家主的面前又往哪里放。
“怎么,難道我不能表明我的態度嗎”不若情詩笑了起來,不過從她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她眼里沒有絲毫做作的意思。
“可以,但這是我天家。”天海的語氣也冷淡下來。他是想讓天家在他的手里重現輝煌,但這不代表他會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從此抬不起頭來。
風長老一個勁的給不若情詩使眼色。他也十分納悶,本來一切進展的都十分順利,天海也隱晦的表明他愿意和不若情詩合作,只是這種關鍵的時刻不若情詩居然為了一個紀辰和天海翻臉。不
“來人吶。”
雙方氣氛詭異的時候,天神月忽然站出來,喊過兩名侍衛拿手一指翟嬤嬤道:“把翟嬤嬤帶下去,按天家規矩懲罰。”
風長老忍不住悄悄給天神月使了個贊許的眼色。天神月出面恰當好處,既給了不若情詩面子,又以天家家法處置翟嬤嬤,保主了天家的聲望。風長老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