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嘴欠也是一種絕癥
金玉先生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理會劉守財。
倒是那位王管家殷勤的走過來,低聲說道:“劉大師,實在對不起,主人他……他……”
劉守財倒是不去難為一位老人,說道:“沒事,每個人都有原則底線,王先生請不要介懷,我看印堂有紅印重疊,王管家應該是有后人之喜,恭喜恭喜!”
那王管家一愣,緊接著笑道:“劉大師您,您真能算到?”
“不是算到,是看到,很簡單的面相,您確實有后人之喜,應該是一對雙生子。”說著,劉守財掐了掐手指,笑著說:“最遲下個月出生。”
“您真神!”王管家這時候已經把劉守財送到了門口,低聲的贊譽了一聲。
劉守財擺擺手,說道:“有機會我們再見。”
“對不住,如果老主人還在清醒的狀態下一定不會同意主人現在的做法的。”王管家微微躬身,表示了歉意。顯然,這位王管家似乎對金玉老先生的后人沒什么好感。只不過是職責所在,沒準就是那種服務了一輩子的,真奇怪了,這種人怎么可能在華夏這個國度之中呢?難道,也是個威廉先生那樣的外來戶,只不過這個是華夏人而已?
不過,這些都和他劉守財沒什么關系。
“走吧,趁著時間還早,咱們去那個什么珍珠湖溜達溜達?”劉守財提議。
斗這悶貨連反駁一下都不會,點點頭放了汽車開出了這座莊園。
珍珠湖,湖如其名,在日光之下閃爍金色的光輝,反射的陽光極其的瑰麗,宛如絕世的珍珠一樣。
劉守財漫步在珍珠湖旁邊,斗跟在后面。
“斗,這里感覺挺舒服的,你呢?”劉守財問道。
斗感受了一下,說:“不錯,很舒服。”
“哦?”劉守財驚訝了一下,止住腳步轉身回頭去看斗:“你確定你也是感覺舒服?”
“嗯。”斗點頭。
“奇怪了!”劉守財俯下身,伸手抓了一把珍珠湖的湖水,這里的環境保養的相當不錯,當地人都很重視這個曾經帶給他們希望的珍珠湖,沒有人愿意往這湖水之中丟垃圾,珍珠縣內還組織專人定時的清理湖水。
所以湖水十分的清澈干凈,很多周邊的人甚至不介意的趴在湖水旁邊喝一口水,完全不怕壞肚子。
“很有意思!竟然同時讓兩種不同力量體質的人都感覺很舒服,斗回頭做個調查,看看這里的人長壽率高不高,重大疾病的得病率高不高,還有,這里的歷史縣志中出過什么樣的人物。”
“好。”斗點點頭。
劉守財對這里的湖水興趣更是增加了不少,那個金玉家族的人在這里一副古代大族的做派不說,連這里的湖水湖水都顯得格外的特別。
要知道,通常當兩種力量體系的人處在某一個環境之中的時候,總會有一個不適應,感覺到一點點不舒服才是。可剛才的情況偏偏是兩者都感覺很舒服,這就好玩了……
所以,劉守財不顧周圍人詭異的目光,趴在了湖邊,雙手放入水中,眼眸中閃爍一絲常人看不到的金光,功德之力順著劉守財的手掌探入水中,想要一窺這湖水的秘密。
就在這個時候,劉守財的電話忽然叫起來,打斷了劉守財的探索。
利落的站起來,甩干手掌上的水漬,在衣角上搓了搓手才把手機拽出來,看到竟然是牛叫叫的電話不由有點驚訝,要知道,牛叫叫一般情況下一個月也只介紹一單買賣,而且這貨絕對沒有所謂的售后服務回訪確認這樣的流程,好不好的也是他劉大爺來決定的。
但是劉守財只是這么一想,立刻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不覺的嘴角勾起笑容來。
斗看到這一切,卻不覺得奇怪,再怪的事情落在劉守財的身上都不會覺得驚訝。
“什么事情?”劉守財笑著問道。
牛叫叫的聲音很好聽,稍微有點銳,但是屬于女生本來就該擁有的清脆,電話那面牛叫叫就好像劉守財肚子里的蛔蟲一樣,哼哼了一聲說道:“劉大爺,正在湖邊轉悠呢吧?麻煩您現在掉頭回客戶家里吧。”
劉守財笑道:“幾倍比價合適呢?”
“您老不是出門的時候說雙倍么?”牛叫叫一點都不奇怪劉守財在這方面的人品,實在是渣到令人不齒的地步,當然了,牛叫叫絕對不介意劉守財多要很多出來,那可是有自己一份呢。
劉守財哼哼道:“大爺我一天三變客戶都知道,不開眼的趕我出去的時候可不是求我時候的口吻吧,晾著吧就是死了也能把魂拽回來按到身體里留三天,大不了開著空調二十四小時不停,省的尸臭。”
“您真是大爺!”牛叫叫咬著牙在電話那面說道,見過鉆錢眼里的,沒見過劉守財這種把錢看的比命重的。可這貨看重錢吧,又不是,可不看重錢吧……老娘……老娘……:“媽的,你自己看著辦!”
牛叫叫把劉守財的電話給掛了。
劉守財滿臉委屈的看著身邊的斗,說道:“斗,我還是建議你娶牛叫叫,你倆絕配。”
配你妹!
斗用眼神表達出了這三個字的精髓。
劉守財咧咧嘴,哼哼了一聲:“走吧,客戶至上,咱們還是要有職業素養的。”說完,帶著斗走向汽車。
然后……絕塵而去。
但是劉守財卻不知道,在珍珠湖的深處,有一雙眼睛隔著深邃的湖水看著劉守財,剛才,只差一點點劉守財就可以接觸到那目光所在的地方。緊接著,那雙眼睛合上沉入更深處。
“斗,你跟哥哥說實話,端木那丫頭到底哪兒去了?別不是被你狂性大發的時候給那啥那啥了之后挖坑埋了吧?咱們這樣的人,殺人后不但可以殺人滅口毀尸滅跡,還能連打的對方連鬼都做不成,絕對的魂飛魄散,我說老弟,這事兒你要做了可就不厚道了呀。”在回去金玉家的路上,劉守財無聊的找事做,開了這么個邪惡的,欠揍的的話頭。
這貨的嘴欠已經成為一種絕癥了。
斗一路沉默,絕對不出聲,寧可當個啞巴,也絕對不跟劉守財一起放屁,熏了對手就算了,沒準還能熏到自己,別人不敢說,對待劉守財的時候他斗有這樣的把握,這貨在跟自己人聊天說話的時候,那是絕對的沒心沒肺,挖坑埋陷阱的時候總是不忘了給自己補刀的奇葩存在。
例如……嗯,算了,不例如了,一腳剎車,斗已經把車子安穩的再次停在金玉家族的大門口。
這一次,那個中年的金玉先生緊張的看著劉守財和斗的到來,不復方才驕傲的模樣,而王管家則站在金玉先生的身后,也是臉色焦急。
劉守財懶得跟人蘑菇,推門下車,問道:“金玉先生準備好支票沒有?”
金玉先生連忙點頭,說道:“三百萬!我已經準備好了。”
“呵呵!三百萬是我第一次上門價格,我想你弄錯了我們現在的關系,我從來不會去求人的。”劉守財原地站住,不肯再往前走一步,反正心里有靠譜的反應,別說現在還沒咽氣,就算咽氣幾個小時,他守財只要愿意,就能想辦法把那亡魂拘回來按回軀殼里做一次活死人。
“你!”金玉先生愣了愣,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但看到劉守財的表現,就知道自己沒聽錯,不由的有些憤怒:“年輕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小心折了壽命!五百萬,只要你能做到之前答應我的條件,我立刻給你填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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