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外力?為什么要呢,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跟蔓祿梵的敵人合作的,他在皇宮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而且還得罪了一個術法大師呢,剛才我們在尋蹤術里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你的意思是?”
小白連忙問了一句,劉守財邪笑了一下,然后緩緩的說道:“俗話說: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會成為朋友,但是一定會聯手對付相同的敵人,我的意思是我們和聯合蔓祿梵的對手一起對付他。”
“這主意好,那個術法師我認識,以前我還跟他開過玩笑呢,其實說起來,我也算是跟他有交情的,我去找他,你們兩個想辦法纏住蔓祿梵。”
小白一臉的興奮神色,它最喜歡看的就是敵人打斗的熱鬧場面了,劉守財沒有想到小白竟然認識蔓祿梵的對手,看來小白也不是一無是處。
“自己注意安全,蔓祿梵的對手就交給你拉攏過來了,我就不信了,蔓祿梵還能打過我們這么多人。”
劉守財送走小白后,就帶著八斗進了長風的宮殿,因為蔓祿梵此時正在宮殿里面,劉守財和八斗為了避免引起那些宮人的注意,所以就6c隱去了身形。
“靠,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早搞基,這也太令人驚悚了,他們兩個竟然是基友。”
劉守財和八斗還正在懷疑為什么宮殿里面沒有侍衛和宮女,卻沒有想到一進到宮殿,就看到蔓祿梵和長風正在臥榻上翻云覆雨呢,他們兩個的口味還果真是夠重的,劉守財感覺自己這個現代人都有些覺得惡心了。
“現在正好我們動手。”
“那你自己動手吧!我感覺太臟了,亮瞎我的眼了,你去吧!”
劉守財嫌棄的跟蔓祿梵和長風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八斗見此也很無奈,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還是速戰速決,自己封住了蔓祿梵和長風的穴道,然后這才稍微放松了下來。
“好了的話,就趕緊帶他走,長風順手給他一刀吧!這么惡心的人還能當皇帝,這個國家真的要廢了。”
劉守財不知道長風是怎么又坐回皇位的,不過因為眼下情況緊急,所以他也沒有深究,直接讓八斗給長風一個果斷,八斗也沒有啰嗦,拿起一旁的毛筆就插入了長風的太陽穴中,這么一來,長風再也不可能逃過一死了。
看著長風咽氣后,八斗這才扯著蔓祿梵的衣領子朝宮殿外面走去,劉守財在前面開道,當他們剛走到外殿的時候,小白帶著蔓祿梵的敵人過來了。
“小白,帶那個術法師先去村長他們住的客棧,這里說話不方便。”
劉守財和八斗隱身了,所以術法師和小白看不到,不過劉守財跟小白的心神交流一直都保持著,小白聽了劉守財的話,連忙又帶著術法師離開了皇宮。
劉守財和八斗順利的帶著蔓祿梵出了宮,一到客棧,劉守財和八斗也撕去了偽裝,而蔓祿梵此時一臉惶恐,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抓到了,而且村長竟然也來了,還帶著那幾個被自己害死的女人的丈夫。
“蔓祿梵,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抓到了吧!你真的要為你禍害的那些人償命了,躲了這么久,要是你躲在深山老林里面,我也不會接觸你,村長他們也不會找到你,可惜你貪心不足,而且你心思也歹毒,像你這樣的人,一般都沒有什么好下場的,今天你就要為自己曾經所做的錯誤償還。”
劉守財說著就舉起匕首刺進了蔓祿梵的胸口,不過劉守財并沒有一下子就解決蔓祿梵,而是直接破了蔓祿梵的術法,因為蔓祿梵的弱點就在于心臟部位。
蔓祿梵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也不用擔心他在回去的路上亂來,這樣也能讓村長他們好好的把人帶回去祭獻給那些死者。
“村長,我們把他就交給你了,等下我們會用傳送陣送你們回去,我們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
“那就多謝劉大師了,有劉大師的幫忙,我們這次真的是太感激了,我代表那些死者以及死者的家人謝謝你們了。”
村長說完就帶著那幾個村民對劉守財和八斗磕了幾個頭,劉守財和八斗連忙扶起村長,送走村長后,劉守財這才帶著王宇和八斗小白趕回劉員外宅子去。
因為天色已經不早了,劉守財也不想浪費錢財住什么客棧,而且他也沒有那個心思,所以直接用陣法帶著他們一起回到了劉員外家里。
劉員外和李大人剛要吃飯,就看到劉守財回來了,看到劉守財,劉員外和李大人紛紛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料想到劉守財這么快就回來了,而且看到劉守財完好無缺的回來,劉員外比李大人還要激動萬分。
“你們終于回來了,我可是一直在擔心你們呢,走了也沒有一個消息,剛才我還跟兒子商量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呢,沒想到你們突然就回來了,怎么樣,這次出去有什么收獲嗎?”
看到劉員外一臉的激動,劉守財也不忍心打擊他,所以就把自己這一路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劉員外,結果劉員外聽完很是震驚。
“真是沒想到啊!你們竟然在邊界開拓了自己的勢力,不過可惜那個地方真的是太兇悍了,不適合普通人居住,只適合那些亡命之徒居住,幸好你們舍棄了那里,否則你們要是也被帶壞了,我可不依啊!”
“老祖宗,您放心了,我們自然不會亂來的,對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收的徒弟,叫王宇,以后你叫他老三吧!”
“老三啊!不錯,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比你那兩個徒弟好多了。”
老一和老二跟老三比起來,自然是粗魯了很多,畢竟他們兩個都是農村孩子,從小就干活,而且還一直被劉守財使喚著,而老三王宇則不同了,劉守財對他很好,而且王宇也不需要劉守財教導怎么修煉。
他有自己的修煉方式,況且王宇是人參娃娃精,自然是不會那么可憐兮兮的,而且王宇也不怎么喜歡說話,因為飼養蠱蟲的緣故,所以很是曬太陽,膚色也很白皙,長得很靚麗,自然看起來就斯斯文文的。
見劉員外高興,李大人叫人拿來了一壇子酒來,劉員外開心的多喝了幾杯,看著劉員外醉倒被扶回房間后,李大人這才跟劉守財坐在一旁說話。
八斗知道李大人要跟劉守財說私話,所以就帶著小白和王宇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劉守財見李大人神神秘秘的樣子,心里感到很奇怪。
“老祖宗,怎么了?找我什么事情?還弄的這么神秘的。”
“其實也沒有什么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剛才說在邊界的事情到底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說假話,你隨便派人去邊界打聽打聽就知道了,當時用的是御靈人的名號呢。”
“唉!其實我想說的是,皇上派我去邊界那邊收服那些人,不過現在聽了你說的話,我的心也涼了半截子,那些人哪里可能收服的了,我也不能把邊界的人都殺光了,這次可真是撿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啊!”
李大人的話讓劉守財也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叫李大人去收服邊界,皇上是瘋了嗎?還是說,皇上被有心人挑撥,所以才會派遣李大人去邊界。
“老祖宗,能跟我說說皇帝當初為什么會選擇你嗎?你說個明白啊!也讓我有個好的思路想想辦法,那個地方你千萬不能去,去了很有可能就會沒命的,那個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了,要不你明天跟皇上說你做不來,讓他派遣別人前去。”
“這怎么可能,皇上已經對我下了死命令,說要是收服不了邊界,那就讓我提著腦袋去見他,你說我現在前進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真的是被夾在了中間。”
李大人說著就煩悶了起來,他感覺皇上真的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會突然對邊界感興趣了呢?那個地方距離他們這里很是遙遠,而且很少有好消息從那邊流傳出來,怎么皇上就對那個地方感興趣了,李大人越想越覺得不明白。
“老祖宗,你先不要著急,先冷靜一下,你先說說,最近是不是有人在皇上耳邊說你什么了,然后故意要弄掉你,所以才會派遣你去邊界的?”
“沒有啊!我最近并沒有得罪誰,說起來,我最近都沒有出過這個地方,平時也就是在衙門和劉府來回走動。”
“那會不會是你無意中得罪了什么人,然后那人就跟皇上吹吹風,所以你被派遣了,總之無風不起浪,如果你真的沒有被人記恨上,那你也不會被派遣去那個地方,況且那個地方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是性的,皇上不可能不清楚。”
“話雖說沒錯了,可是這么些年,各個國家都互相背地里收服那些沒有國家的土地,邊界也是被各個國家所看上的,只是鄰國他們一直都無法將其收服,所以我猜想皇上應該也是眼紅那個地方,所以才會派遣我去的吧!”
“可是那也說不過去啊!收服邊界的話,應該派遣武官才是,你可是文官啊!而且還只是小小的知府,怎么可以派遣你去呢?這怎么都說不過去。”
劉守財感覺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所以心里一直在疑惑著,而李大人也一直都存在著疑惑,但是皇上下了命令,他又不敢不從,要不然還能怎樣呢?
“守財,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現在皇上已經下了圣旨了,我總不能抗旨不尊吧!更何況,國家養活我們這些官員這么久了,我也應該為國家辦點事情了。”
李大人眼神里散發出冰冷嗜血的氣息,嚇了劉守財一跳,他還以為李大人受了刺激了,連忙搖晃了幾下李大人。
“好了好了,我沒事,別搖晃了,搖晃的我眼前很暈。”
“老祖宗,你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受了刺激呢,對了,圣旨在哪里,給我先看看吧!我想看看皇帝的心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劉守財可以從字體上看出皇上的用意,而且還能利用圣旨看到當時皇上的形態以及表情,因此才會找李大人要的,要是問題真的出在皇上身上,那李大人也沒有必要聽他的命令了。
劉守財這么厲害,再加上八斗小白和老一老二老三他們,足夠可以讓這個王朝改朝換代了,要是皇上真的想要李大人下手,劉守財也有了借口去討伐他。
李大人見劉守財執意如此,就叫人把圣旨拿了過來,因為圣旨原本就是下達到劉員外府邸的,而且當時也是因為李大人在劉員外府。
拿過來圣之后,劉守財連忙仔細閱讀了起來,可是當看完圣旨后,劉守財徹底的憤怒了,這哪里是什么皇上寫的圣旨,根本就是有人假傳圣旨,而且那人還是李大人的門生,劉守財曾經也見過那人一次。
看完圣旨后,劉守財冷笑了一聲,然后對李大人說道:“老祖宗,你被那家伙給騙了,根本就不是什么皇上下達的圣旨,根本就是你那個門生寫的假圣旨,是他假傳圣旨,想要除掉你代之。”
“什么?怎么會這樣?我對他很好,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太不應該了,這家伙怎么是條白眼狼呢?早知道他會這么對我,當初我也不應該救了他,任他死去。”
李大人以前也收過很多門人,但是那些人現如今死的死,走的走,就剩下一個了,李大人平時對門人也不會拘束,所以他們很是自由,一旦他們走向高處了,都會離開的。
而現在李大人的門人叫沓子,是一個胡人,李大人曾經在雪山上救了他,當時他已經快死了,要不是李大人念他年紀輕輕的可憐他,也不會救他了,只是沒有想到,救回來的家伙竟然要陷害自己。
“老祖宗,人不可貌相,當初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告訴你以后要小心點他,他生有反骨,一定會對你不利的,你不聽,現在問題來了吧!我估計他現在正在衙門偷笑呢。”
“走,我們去找他問個清楚,我要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李大人對叛徒很是反感和厭惡,所以沓子弄了這么一出,他自然很是生氣了,劉守財見李大人真的生氣了,也沒有勸解他什么,帶著他直接去了衙門。
沓子此時正躲在房間里竊喜呢,今天李大人接了自己亂寫的圣旨后,似乎真的很是相信,都沒有找人確認一下,沓子心里在想,要是李大人死了,那這里的一切都屬于他自己的了,所以他越想越覺得開心。
只是就在沓子幸災樂禍的時候,忽然房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而進來的人則是劉守財和李大人,看到李大人和劉守財一臉鐵青的樣子,沓子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沓子,枉費本官對你那么好,你竟然假造圣旨陷害本官,你這頭白眼狼,早知道你如此混蛋,當時就應該讓你在雪山上凍死,免得如今給本官找晦氣,來人,把他帶去大牢,擇日問斬。”
李大人有皇上曾經下達的命令,只要一旦判了刑,就可以直接就地正法了,這也是皇上對李大人的特惠。
沓子聽到李大人的話,徹底傻眼了,前一刻他還處于云端,結果下一刻就處于地獄了,這冰霜刺激的感覺,他真的是受夠了。
“大人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人給小人一條活路,再給小人一個機會了,小人下輩子也感恩大人……”
“老祖宗,千萬不要相信他,他生有反骨,遲早都會反了你的,而且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是好人,你現在放了他,往日他有了機會,就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還不如直接解決了呢。”
“你說的沒錯,平時都怪我太婦人之仁了,還愣著做什么,把他給本官帶下去,要是他敢亂跑,就亂棍打死。”
“是,大人。”
那些手下早見沓子不順眼了,所以巴不得李大人下這樣的命令,別看沓子平時在李大人面前裝好人,可是背地里經常虐待那些下人和衙役,所以如今沓子落在了這些衙役手里,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沓子被帶下去后,李大人也嘆了口氣,他一臉的哀傷,對于沓子,李大人是付出了真正的朋友之情,可是沒有想到沓子竟然一心想要害自己,還要取而代之,這也太不像話了。
“守財,我是不是太沒用了,手下的人沒有一個是真心待我。”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了,都是那些人貪婪,要是他們不貪婪的話,那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而且你也并非沒用,是你太過心軟,不愿意把人都往壞處想,這個世界上,其實壞人很多的,是你自己把這個世界想的太多美好了,所以你才會一直吃虧。”
“或許我不適合做這個官吧!在官場上,我真的感覺自己好疲倦,而且一直都沒有什么業績,算了,我也看透了,我打算明天就辭官回家休養天年,沒事種種地,養養花草什么的,比做官輕松多了。”
“老祖宗,你也太能開玩笑了,種地你恐怕不適合,而且你的性子確實也不適合種地飼養花草,不做官,你還能做什么啊?大材小用了不是,更何況,你以后的路還很長呢,而且我從你的面向上看出,你還是高升的,以后的仕途很好。”
“別開玩笑了,我現在都感覺累了,跟本就不想再為官了,朝廷里面真的很黑暗,我也不想跟那些人為伍,明天我就去辭官去。”
李大人像是下了決心一樣,劉守財看的很是矛盾,或許李大人是對的,其實不做官也是可以做點別的事情,不一定做官就是出路,作為現代人,劉守財感覺自己這次都沒有李大人做的好。
“老祖宗,我支持你,我相信你以后不做官了,還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而且也會做的很好,起碼會比你做官好很多,而且也不用擔驚受怕的,更不用擔心皇帝的猜忌。”
“你說的沒錯,不做官了,也不用那么多的擔心了,呵呵……”
李大人頓時也想開了,尤其是經過劉守財的支持后,他也越發的感覺做官不好,因此劉守財一走,李大人就去寫奏折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人就去了皇宮面圣,劉守財在李大人的衙門外面徘徊了好久,不過都沒有進去,他在門口等李大人的回來,之所以沒有去皇宮外面等待,那是因為劉守財不喜歡去皇宮。
李大人一直到中午才回來,看到李大人一身輕松的樣子,而且他也沒有任何的官運了,劉守財也知道他一定是辭職成功了。
“老祖宗,皇上批準你辭官了吧!”
“是啊!皇上一聽說我要辭官,就問我為什么,我就把沓子假傳圣旨那件事情說給了皇上聽,而且也說了這次要不是因為你,我恐怕真的就按照圣旨上的旨意去帶人攻打邊界了,皇上見我連他的圣旨都分不清楚,也很是生氣呢,后來我辭官,他也一口就同意了,我現在真的感覺好輕松。”
“恭喜老祖宗了,以后我們家那位也能開心很多了,你可以陪著我們家那位去外面做生意,你接手他的生意吧!他年紀也大了,適合在家里養老,不能再在外面長跑了。”
“你說的沒錯,父親真的年紀也大了,不能長期在外面亂跑了,我會把他的事業都接手過來的,到時候你也可以給我幫幫忙。”
“那是自然了,走吧!我幫你收拾收拾,我們回劉府去,以后這里我們就很少再來了,就算來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是啊!不過住了這么久的地方,現在要離開了,我還真有些舍不得,在這里的點點滴滴,我還是一直都很懷念呢。”
李大人說著就一臉哀傷起來,剛才的瀟灑也頓時消失不見了,劉守財也明白李大人心里很苦,畢竟忙活了那么久,結果換來的卻是辭官在家,換做是誰,都會有些難受吧!
“老祖宗,走吧!別看了,再看下去,你只會更加的難受。”
“嗯,我知道,走吧!”
李大人收拾完東西后,背著包袱就跟劉守財離開了縣衙,李大人走的時候,那些衙役并沒有前來送他,而當李大人和劉守財走后,那些衙役一個個都跑出來望著李大人和劉守財遠去的背影抹眼淚。
“李達,你說我們不送大人走,他會不會說我們沒有良心?”
“怎么可能,大人那么好,其實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著大人離開,真的好難過,這么些年了,大人對我們也算是有恩的,如今我們卻不能一直跟隨大人,唉!想想都是淚啊!”
“誰說不是呢,不過都怪那個沓子,如果不是他,那大人也不會因為心傷而辭官,走,我們去教訓教訓那個混蛋,就算是弄死他了,也沒人會說什么,反正大人之前已經給他下了死刑了。”
原本李大人是叫人今天對沓子行刑的,但是后來李大人進宮之前就讓他們先住手,后來回來直接收拾東西就走了,所以把沓子也給忘記了,而這些衙役卻沒有忘記沓子。
新上任的知府大人還要等三天才會來,所以也沒人理睬他,沓子還想著可以逃離監獄,卻沒有想到李達帶著幾個兄弟突然走了過來,看到他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眼睛通紅的樣子,沓子心里很是害怕。
“你們……你們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說我們還能干什么?你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說我們能對你做什么?”
“該死的東西,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大人也不會辭官回家,你真是該死,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從雪山帶回來,讓你死在那里才是正確的,不過現在你也不用繼續囂張了,兄弟們,我們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給老子往死揍。”
李達也是下了狠心,那些弟兄們平時也受夠了沓子的壓迫,所以如今自然一個個下了死手,沓子見那些家伙對自己狠揍,他心里很是惱火,但是又沒有辦法。
就在沓子看準一個空隙想要逃走的時候,忽然李達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沓子的頭直接磕碰在了地上,立馬發出了一聲很大的響動。
“想跑?沒聽到大人昨天說了嗎?要是你敢跑的話,就讓我們把你亂棍打死,難道你都忘記了嗎?兄弟們,給老子打死他。”
李達陰狠的眼神讓沓子的心冷了起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難逃一死,就在沓子閉上眼睛認命的時候,李達的棍子也落了下來,沓子的頭立馬就被打了個稀巴爛。
李大人和劉守財回到劉府后,劉員外也跟著出來了,看到李大人背著包袱,心里很是驚訝。
“怎么了這是?看你們一個個臉色那么難看,也沒有官兵護送你回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爹,兒子辭官了,以后就在家里接替你的生意了。”
“怎么會這樣?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沓子和假傳圣旨的事情李大人和劉守財都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劉員外,所以劉員外自然也是不清楚的了。
“沒事,就是不想做官了,再說了,我回家來難道你不高興嗎?你不是一直都叫著我回家接替你的生意嗎?現在我回來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嘛!”
“是啊老祖宗,我們都應該高興才是,再說了,做官有什么好的,要是事情做不好了,還動不動被皇帝威脅砍頭,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再也不用擔心皇帝的威脅了。”
“你說的沒錯,既然不想做官那就不做了,以后你可以幫爹在外面照顧生意,我年紀也大了,老眼昏花的,經常看錯賬本,現在你接替我,我也是很高興的。”
劉員外見李大人沒有太多的傷感,心里也放心了下來,而且劉守財一直在一邊說著好話,劉員外自然是不會亂想什么了。
就這樣,李大人辭去了官職,他也不再是李大人了,而改了名字,叫劉安,意思就是平平安安,劉是他的本姓,自然是要恢復了,之所以不用以前的名字,那也是因為劉安覺得自己重生了,所以連同以前的名字也不想再要了。
對于劉安這個名字,劉守財也是非常看重的,因為劉安的名字很符合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在外面做生意,誰都希望平平安安的,因為長期要在外奔跑,出事都是很多的。
如今劉安取了這么一個名字,再加上劉守財的卦象,所以劉安也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一百多歲了,而且也不用擔心做生意時出事什么的。
老一和老二沒多久也回來了,劉守財讓他和老三王宇見了面,而且也給他們兩個介紹了清楚,不過王宇的真實身份,劉守財自然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這也是為了避免給王宇帶來麻煩。
“師傅,明天我們就要學習高級術法了,可是你不是說,高級術法都是在歷練中得來的嗎?可是我們歷練的時候,你都沒有跟我們說過一次高級術法,現在又來說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一聽到劉守財說要學習高級術法了,心里很是郁悶,他記得當初上一屆的老一正是因為這個而做出混恨終生的事情的。
“其實之前為師說的也沒錯了,高級術法是要在歷練中得來的,沒有歷練,你們的心也難以定下來,而且你們也難以取得經驗,所以為師才會那么說的,現在你們在邊界積累了那么多功德和經驗,也足夠可以學習高級術法了。”
“雖然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大致意思弟子也懂了,師傅,那我們明天可以學幾個高級術法?”
“白癡,自然是一個了,這一個高級術法,可比以前的中級術法難學多了,三天能學會一個都算你們聰明了。”
“啊?這么慢,師傅,您是在開玩笑嗎?”
老一和老二都瞪大了雙眼,見他們兩個不相信的樣子,劉守財笑了笑,讓小白在一旁釋放一個高級術法給老一老二看。
“小白,你釋放一個高級術法給他們兩個看看,讓他們看看跟他們之前學的中級和初級術法有什么不同。”
“知道了,你們兩個睜大眼睛看好了,我只表演一次啊!”
小白高傲的抬起了下巴,讓后就大手一揮,直接釋放出了天雷來,看天雷,老一和老二一臉的崇拜樣子。
“太厲害了,竟然能徒手釋放出天雷,而且只有一揮手就可以了,都不用念咒和使用符篆,師傅,明天我們可以先學習天雷術嗎?”
“那個術法你們現在就別惦記了,先學好基礎的吧!等你基礎的學好了,天雷術才會教導你們的。”
“謝謝師傅。”
老一和老二很是開心,雖然不能直接學習天雷術,但是一聽到以后可以學習天雷術,他們也是很高興的,反正現在所學的也都是給天雷術做基礎,他們自然也是很樂意的。
“好了,都跟你們兩個說清楚了,你們就先回家去吧!明天早上記得來早點,因為你們白老師要先給你們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們身體的儲存靈氣能量情況,記得明天來的時候什么東西都不能吃,也不能喝水,明白嗎?”
“是,師傅。”
見老一和老二答記住后,劉守財就放他們兩個回家去了,老一和老二回到家里,就把今天劉守財對他們說的話告訴了家人,家人聽了后,也為他們感到很開心。
看著天色又黑了下來,劉守財的心也跟著落了下來,每次他都不怎么喜歡天黑,因為黑色的天空讓他感到很壓抑,也讓他有些彷徨了恐懼,因為不管什么不好的東西,都會在天黑出現。
“你怎么了?又再感慨什么呢,這幾天不是都好了嗎?怎么一回來又變得神經兮兮的樣子?”
八斗剛走出來,就看到劉守財對著天空嘆息,那樣子很是失落,而且眼神也很奇怪,似乎有很多事情要說,但是又難以說出來。
“八斗,你說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呢?我感覺這個地方真的好煩悶,而且我始終都不知道自己存在于這個世界有什么用處,感覺自己像個路人甲乙丙一樣,沒有一點存在感。”
“怎么會這么認為呢?你老祖宗他們可是很稀罕你呢,而且你那幾個徒弟,也都對你很是尊重,還有我和小白,你一直都在我們心里最高的位置上,怎么說沒有存在感呢?”
“呵呵……不是你所理解的那樣,算了,先不說我的事情了,我也沒有什么事情,王宇的事情打算怎么辦?我們要怎么找王宇的仇敵?”
“那個人不是都已經出現了嗎?我們也不用著急,那個人過幾天就會主動找我們來的,我們只要在家里耐心等候就行,到時候讓王宇親手為自己的養父母報仇,也能解決他的心魔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剛才算卦了?”
劉守財很是好奇,他沒有想到八斗竟然知道的這么清楚,而八斗只是淡笑了一下,其實并非是他算卦的,而是小白剛才在屋里無聊,所以就卜算了一下。
“不是我,是小白,它剛才無聊,就算了一卦,結果發現三天后會有一個奇怪的人前來找我們,而那個人就是王宇養父母的仇人。”
“呵呵……還真是夠諷刺的,竟然這么快人就要找上門來了,那感情好,到時候我們也方便很多呢。”
劉守財冷笑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心情也好受了許多,所以臉上也沒有剛才那副憂愁的樣子了,見劉守財又恢復了往常的斗志,八斗也放心下來,雖然他還是感覺很奇怪。
“好了,不要再亂想什么了,我們就做好三天后好好迎接那個家伙吧!到時候我們聯合一起演唱戲,讓那個混蛋入戲,然后再利用讓他恐懼后悔的心理除掉他。”
“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惡搞了,我記得你以前都是一拳頭想要解決掉敵人的,現在竟然動了腦子,不錯嘛!有進步。”
“你……哼!就知道你沒事。”
八斗瞪了劉守財一眼就轉頭回房去了,他就知道劉守財沒什么事情,要不然也不會跟自己開這種玩笑了,見八斗走后,劉守財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在院子里發了一會兒呆后,劉守財這才回房去了,一夜也沒有什么話,第二天的時候,老一老二他們過來了,看到他們兩個嚴重的黑眼圈,劉守財很是納悶。
“你們兩個這是怎么了?難道昨天晚上打架了不成?”
“怎么可能呢,再說了,我們要是打架,那也不會互相打對方眼睛啊!師傅,我們是因為知道今天要學習高級術法太過高興的緣故,所以就一個晚上沒有睡著覺。”
“傻小子,這有什么好高興激動的,到時候有你們哭的時候呢,你們以為學習高級術法就那么容易好玩了嗎?”
劉守財沒好氣的數落了一番老一老二,當初他學習高級術法的時候,可是差點崩潰了呢,要不是小白一直都在旁邊給自己打氣,恐怕他當時真的會因為受不了而自殺。
想起以前剛開始學習的經歷,劉守財到現在都感覺很惡寒了,老一和老二見劉守財的神情變得古怪起來,他們紛紛打了一個寒顫。
“師傅,白老師不是說今天要給我們檢查靈力方面的嗎?怎么不見它在哪里啊?是不是還沒有睡起來呢?”
劉守財正在發呆的時候,老一叫了他一句,劉守財連忙回過神來。
“它在后院呢,走吧!已經弄好了,你們兩個等下只要站到陣法中央就可以了。”
“是,師傅。”
老一和老二紛紛點了點頭,然后跟著劉守財去了后院,一到后院里面,老一和老二立馬就看到了一個大型的陣法,只是那個陣法很是奇怪,是用朱砂畫成的。
“師傅,為什么要用朱砂畫陣法?這其中有什么典故嗎?”
“笨蛋,這有什么典故?以為要檢查你們身體靈力的保持能力,所以才用朱砂畫陣法檢查的,除了這個,其余檢查的辦法都很麻煩,行了,少啰嗦了,你們兩個都站到陣法中央去,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