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財見張天師的眼睛已經通紅了,所以就把手刃月娘的事情交給了張天師,張天師感激的看了一眼劉守財,然后拿起自己的屠刀直接砍在了月娘的脖子上,當月娘的脖子掉落在地上時,鬼谷松立馬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然后把瓶子里的液體倒在了月娘的頭顱和身體上。
沒過多久,月娘的尸體就被化解了,因為月娘是鬼狐一族的,所以她們死后是沒有魂魄的,她們本身就是鬼和狐貍的結合體,因此沒有魂魄是正常的,如果有魂魄的話,那也就不是什么鬼狐了,而是真正的狐貍了。
“現在消滅了一個,還有幾個呢,大家都小心點,那些強大的對手暫時都不在這里,眼下就剩下一個厲害的。”
“你是說云溪嗎?”
“除了她,還能有別的鬼狐嗎?鬼谷兄,你剛才都跟她聊什么呢?看你們聊得那么投機,而且似乎還談及到了什么嫁人什么之類的,唉!要不是剛才我想著劉守財的安危,我肯定會在那里聽到最后。”
小白笑著就調侃起了鬼谷松來,鬼谷松被小白忖度的話弄的一臉憤怒:“臭小白,你沒事找事吧!一切都只是云溪的自作多情,這根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她也并非是真的想要嫁給我,只是想吸取我的精元罷了,沒看到剛才她一臉陰狠絕情的樣子了,都能嚇死人。”
“我只不過是調侃你幾句罷了,你有必要那么大聲嗎?看你心虛的樣子,算了,我也知道你們都年少輕狂的,需要女人的慰藉。”
“夠了小白,現在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快點解決掉云溪,免得到時候事情又發生了別的什么變故。”
劉守財的心七上八下的,總感覺這次做的有些太輕松了,所以他感覺很不安,因此立馬打斷了話了,跟著劉守財他們直接出去找云溪。
“鬼谷兄,這次還要看你,犧牲一點美色,這也是為了我們大家著想,所以辛苦一下你。”
“不會吧!你們不要那么坑好嗎?”
“我們哪里坑了?我剛才還不是在月娘面前犧牲了一些美色嗎?行了,少啰嗦了,趕緊去,今天晚上我們一人一個,反正云溪的心在你身上,總不能叫我們去吧!再說了,我們去了也白去,而且我現在的身份也不方便出現在她面前,免得引起她的懷疑。”
劉守財現在可是云溪的姐夫,而且依照云溪的猜測,他正和自己的姐姐月娘洞房呢,又怎么可能繼而出現在云溪面前呢?所以劉守財自然把勾引云溪出來的任務交給了鬼谷松,因為除了鬼谷松以外,就沒有別的合適的人了。
“你……算了,我懶得跟你計較,不過等下你們速度可要放快點,我可不想被那個鬼狐吃豆腐。”
鬼谷松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自己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因此只能答應了劉守財的建議,張天師這個時候也恢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所以安安靜靜的看著鬼谷松朝云溪的房間走去。
“走,我們去外面等著他們。”
劉守財見鬼谷松去敲門了,立馬帶著眾人出了紅樓,到了幽寂的小巷子里等著,不多時,鬼谷松和云溪便朝這邊走了過來,云溪一臉羞怯的樣子,而鬼谷松則是面露微笑,一副禍害良家婦女欠揍的樣子。
“鬼谷公子,這么晚了,你帶我來這么黑的地方做什么?人家怕怕的。”
云溪并不知道鬼谷松是想殺了自己,反而還以為鬼谷松是想對自己做什么令人臉紅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選擇這么漆黑又沒人的地方,所以她立馬裝出一副羞怯又擔驚受怕的樣子。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今天晚上我會讓你很舒服,跟我來,我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探討探討一下人生。”
鬼谷松的話劉守財他們聽的很清楚,所以他們立馬捂住嘴偷笑了起來,鬼谷松要是真的做拐賣婦女的事情,那保準是一拐一個準,而且那些婦女還沒有后悔的。
“云溪一切聽憑公子的建議,不過公子等下一定不要亂來,云溪還是姑娘家,都沒有嫁人呢。”
“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你就安心跟我走好了。”
鬼谷松心里冷笑了一下,云溪越是表現的羞怯,他心里的不恥就越發的厲害,這種妖物還敢說自己是什么姑娘,簡直就是想要笑掉人大牙。
當鬼谷松把云溪帶到劉守財說的地方后,劉守財他們趁著云溪不備,立馬就開啟了四周的結界,而云溪也被天蠶絲捆縛了起來,當云溪看到劉守財他們出現在自己面前后,也立馬知道自己是被騙了。
“好啊,你們竟然敢騙我,快點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把你們的心臟挖出來統統吃掉……”
云溪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用威脅的語氣去呵斥劉守財他們,這簡直就是在讓劉守財他們發怒,果真,張天師聽到云溪威脅的話后,立馬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臭狐貍,在本天師面前,還裝個什么勁兒,現在都落在我們手里了,你還想鬧出什么花樣子來,你姐姐月娘都被我們解決了,你說你還想干嘛?”
聽到月娘已經被解決掉了,云溪立馬傻眼了,她可是非常明白月娘的實力,連月娘都能輕易的上當被解決,那她又怎么可能逃脫出去,此時她心里也害怕了起來,之前的高傲也早消散了。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沒有傷害過人,我只是想幫姐姐找一個好夫君好好生活的,我其實是狐仙,真的,不信你們放開我,我變身給你們看看,像我這么漂亮的狐仙,你們真的忍心傷害嗎?你們只要放了我,不管你們要什么,我都能滿足你們的愿望……”
“我們唯一的愿望,那就是將你們鬼狐一族全部消滅,這個愿望你能滿足我們嗎?呵呵……別裝了,你要是狐仙的話,身上也不會出現鬼氣了,而且現在也不會在這種地方。”
張天師冷笑了一聲,張天師的話讓云溪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早被拆穿了,此時她滿心都是怨恨,因此死死的盯著鬼谷松。
“鬼谷松,我對你那么癡心,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想害我,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我要詛咒你生生世世都被我的鬼魂纏著……”
“行了吧!都死到臨頭了,還啰嗦個什么勁兒,你也別嚇唬我們,你們鬼狐原本就是鬼體,死后根本是沒有魂魄的,所以死了也就是真正的徹底滅亡了,就不要說什么生生世世纏著別人之類的話了,簡直就是可笑。”
云溪原本還想用死后的詛咒嚇唬一下劉守財他們,結果見劉守財他們什么都清楚,因此也閉上了雙眼,眼淚緩緩的從她的眼角處滑落了下來,她真的好恨,早知道鬼谷松會如此對待自己,剛才在房間的時候,她就應該直接吃了他。
其實鬼谷松剛才進了云溪房間的時候,云溪就有機會殺了他,只是云溪當時真的是動情了,所以才沒有舍得殺掉鬼谷松,而且還愿意跟著鬼谷松來這種令她很反感的地方。
就在張天師的屠刀即將落在云溪脖子上的時候,突然一陣雷聲和閃電擊中了張天師的屠刀,而張天師手一抖,屠刀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當劉守財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云溪早被人給帶走了。
“靠,那人是誰啊?那么快的速度,我都沒有看清楚人影子就不見了。”
劉守財反應過來后,立馬咒罵了起來,此時他也知道自己今后都難以安寧了,鬼狐的報復是非常可怕的,而且還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境界。
“唉!現在最擔憂的人應該是我吧!云溪已經逃走了,我估計以后我是沒有安寧的日子了,劉兄,你們一定要救救我。”
鬼谷松哭喪著臉,他感覺自己真的好苦逼,早知道這件事情不可靠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我們現在趕緊先離開這里,免得鬼狐的老祖宗出現了,到時候我們最多也只能葬身此地了。”
劉守財說完,就帶著大家用瞬移術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后,劉守財他們并沒有直接去睡覺,而是在房間分析起了原因來。
“早知道云溪會被救走,剛才我們就不應該啰嗦那么多,現在好了,不光沒有消滅鬼狐一族,反而還給我們今后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小白,你就別做事后諸葛亮了,沒什么意義,現在還是想想我們今后該怎么辦吧!老祖宗那邊是不能回去了,免得給老祖宗他們帶去災難。”
劉守財最怕的就是給老祖宗他們帶去災難了,早知道自己多災多難的,當初就不應該認老祖宗,現在想想,劉守財都是滿心的后悔,可是又沒有后悔良藥給他,因此他也只能在心里暗嘆了。
“要不我們去鬼狐的老巢直接找她們吧!主動出擊總比被動被人打的好。”
“別逗了,現在鬼狐跟剛才那個厲害的家伙聯手了,你覺得我們有可能打贏嗎?而且鬼狐一族的老祖宗可不是好惹的,連狐仙都不怕招惹,你敢去?”
劉守財看了話了,其實它剛才也只是說說,并沒有真的想要去鬼狐的老巢,那里有多么的危險,就算別人不知道,那小白也是非常清楚的,當初它誤入過一次,差點被當成了烤雞,那可是一段難以抹去的黑暗歷史,好不容易逃離了出來,它又怎么可能會再次雞入狐口呢。
“對了,剛才那道閃電有沒有傷到你?”
大家都冷靜下來后,鬼谷松這才詢問張天師狀況,張天師立馬搖了搖頭。
“我沒事,那道閃電只是打落了我手里的屠刀,并沒有對我遭受什么傷害,其實我自己也挺感覺納悶的,那閃電為什么不直接劈死我呢?干嘛只是阻止一下?”
“我猜釋放閃電的人,應該沒有劈死你的能力,所以才只是轉移一下我們的注意力,而他真正的目的就是鬼狐,所以只是帶走她就消失了。”
“唉!真心讓人煩悶啊!為什么今天晚上事情這么多?”
“每次事情都超乎我們的意料,這一次也沒有幸免,不過好在我們已經消滅了一只鬼狐,所以也是算是一半的勝利,不過接下來我們就要小心了。”
劉守財說的小心自然就是云溪和那背后的人,而救走云溪的人,劉守財總感覺自己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會是誰,當然了,劉守財不會認為是黑衣人或者妖道的,因此他們兩個劉守財已經很熟悉了。
而且他們兩個一般都是直接出現在劉守財面前的,所以劉守財自然不會認為是他們兩個,只是劉守財遺漏了一個人,那就是在莫山谷遇到的那個老道士。
“主人,鬼狐已經給您帶回來了,就差一點她就要被劉守財他們一伙人屠殺了。”
老道士帶著鬼狐來到黑衣人跟前后,立馬就跪了下去,而鬼狐也被老道士一腳踢的跪在了黑衣人面前,黑衣人看著自己手里的書,頭并沒有抬起來,只是用慵懶的聲音跟老道士說話。
“做的很好,你先下去休息吧!本座要跟鬼狐聊聊。”
“是,主人。”
對于老道士認黑衣人為主人,如果劉守財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狠狠的嘲笑一番,然后快速的逃跑,畢竟黑衣人可不是好惹的主,而老道士當初也是在黑衣人手上吃了大虧,所以才到最后認黑衣人為主人的。
“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
云溪是聰明的,比月娘還要聰明幾分,所以此時她一臉警惕的看著黑衣人,想把黑衣人看穿,但是無奈怎么都沒有辦法看穿黑衣人臉上黑布下面的樣子。
“云溪是吧?雖然你沒有月娘那么漂亮,但是勝在比她還要多情幾分,以后你就做本座的奴隸吧!本座會讓你報了今天的大仇。”
“哼!想讓我做奴隸,別做夢了,既然你知道我是鬼狐,那你就應該明白,我們鬼狐是有很高的驕傲的,怎么可能去做奴隸。”
云溪表現的很強硬,她習慣了被人服侍,現在讓她做丫頭服侍別人,她自然是做不到的,而且她高傲的心和身份,也不允許她那么做。
“放心,我相信你會同意的,妖道,去把我剛研制出來的糖果給云溪,我相信她會非常喜歡吃的。”
“是,主人。”
在一旁服侍的妖道聽了黑衣人的話后,立馬變出來一顆黑色的藥丸來,不等云溪掙扎,妖道直接捏住她的嘴巴就把藥丸丟盡了云溪的嘴里。
“啊……”
藥剛一入口,云溪立馬就感覺自己渾身像是爬滿了螞蟻一般,那種蝕骨的疼痛和瘙癢讓她很難受,眼淚也止不住的滑落了下來,黑衣人見云溪痛苦的在地上不斷的打滾,他陰笑的從寶座上走了下來。
到了云溪面前后,黑衣人一腳就踩在了云溪的肚子上:“云溪,知道嗎?本座最喜歡的就是有自知之明的奴隸,那些沒有眼色的東西,本座可是會讓她生死不如的,問問妖道當初本座是怎么懲罰他的,明天早上本座要是還等不到你的答案,那你每天都要承受蝕骨噬心的痛苦,而且還無法死去。”
黑衣人說完就走了,云溪此時也已經適應了身體里的不適感覺,因此扭動的軀體也逐漸停止了下來,妖道一直都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對黑衣人的話,他也絕對是服從的。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云溪身上的痛苦逐漸消散后,她慢慢的從地上爬了下來,原本是想逃離這里的,怎奈怎么都無法沖出陣法中去,因此只能狠狠的瞪向了妖道。
“我們是誰你以后就知道了,聽主人的話,這樣才能少吃點苦頭,否則,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主人也會想盡辦法找到你,讓你生不如死,而且就算是你死了,主人也會把你復活,然后繼續懲罰你。”
“你們……”
云溪一臉憤怒,她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么恐怖的人存在,黑衣人的強大是讓她不敢直視的,而且每次黑衣人靠近她的時候,她渾身都會顫抖,那是一種來自對強者的恐懼和敬畏感覺,只是她的恐懼最為強烈。
“我當初也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我也哀求過劉守財他們殺了我,可惜劉守財他們怎么都殺不死我,后來還是被主人捉了回來懲罰,不要跟我學習,不值得,而且遭受懲罰后,還不是得乖乖的聽話為主人辦事。”
妖道把自己曾經的事情都告訴了云溪,云溪聽后,一臉的震驚,對于妖道的事情,她當初可是聽過不少傳聞的,只是一直無緣見面。
誰知道現在見面了,卻是在這種光景下,妖道到底有多么的強大,云溪大概也是知道的,見妖道都懼怕黑衣人,她心里那一點逃跑的曙光,也頓時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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