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堪比殺豬般的哀嚎聲隨著這聲清脆的骨裂傳了出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當眾人緩緩從震驚中走出來之后,便瞧見,陳通的身體已經被震飛出近百丈遠,他躺在地上,抱著已經折斷的手臂痛苦的哀嚎。
整只手臂被巨大的力道震折,肘部的骨頭刺穿肌肉、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差不多半只手臂的骨頭都穿透出來,尖銳的短處鮮血淋漓,還掛著一塊塊的血肉,顯得非常凄慘。
所有人的目光再度移到秦風的身上,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極為怪異,而與陳通一起來的幾人,則是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只是非常普通的一拳,便將陳通全力一拳化解,并且砸斷了他的一只手臂,若是他動用靈氣,那么陳通恐怕就不是手臂被砸斷那么簡單了,恐怕整只手臂都不復存在了。
陳通可是在場人中實力最強的人,連他都敗在了秦風的手中,他們幾個怎么是秦風的對手?
秦風甩了甩左手,這經過強化來的手臂果然厲害,剛才在玄心殿的時候還覺得有些雞肋,不堪大用呢,現在想來,這倒不失為一個隱藏的底牌,臨陣對敵時,若是對方像陳通這樣大意,恐怕就連固元強者都會被揍個骨斷筋折。
不過這左臂倒也有個麻煩的地方,因為封印著大部分的冰雷之力,所以攻擊時不能動用靈氣,剛剛與陳通這樣的元丹第十重的高手對拳,都險些把封印震開一個小口,若是對上固元第五重以上強者,恐怕便不能這么用了。
環抱著雙臂,腳步向前,緩緩來到陳通躺著的地方,看著他那已經隱藏不住的恐懼,秦風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冷峻的笑意:“說吧,誰派你來的?”
“暗影,今天老子大意,讓你贏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等老子養好傷,來自會把你的手臂也打斷!”陳通輕蔑的看了秦風一眼,吐了一口血痰,怒喝道。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
秦風笑著搖了搖頭,突然,只見秦風抬起腳,猛地踩在陳通的斷臂上。
“啊!”
這一腳才來的結果便是,陳通的慘叫聲再度爆發出來。
面對陳通的不合作,秦風的雙眸都已經被怒火充斥,他狠狠的踩著陳通的傷口,厲聲說道:“我勸你還是說吧,這樣還是少吃點苦頭,你的作用已經達到了,所以你此刻的忠心在你的主子那里,多一點少一點根本無所謂。”
“我很少像今天這么生氣,她不是你這種卑賤的螻蟻可以玷污的,雖然話是你說出來的,可是我更恨指使你來這里的那個雜種。如果你不說出來,那么我會把這份怒火發在你的身上...”
“咔嚓!”
秦風突然停止了說話,猛地抬起腳,然后狠狠的踩在陳通的膝蓋上,然后只聽又是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陳通的腿被踩斷了。
做完這一切的秦風,小臉上驟然浮現出猙獰之色,他聲嘶力竭的嘶喊道:“老子今天才開始想做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你別逼我繼續做回惡魔!”
“你算個...什么...東西,老子就...是...瞧不起你個...野種...”陳通的臉上因為劇烈的痛苦,逐漸浮上一層猙獰,他惡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秦風,磕磕巴巴的咒罵道。
“呵呵...野種...”
聽到陳通的咒罵,秦風不怒反笑,只是這種笑容,看著讓人心驚膽戰。
“咔嚓!”
秦風的腳再度踩在陳通的膝蓋上,這一次,陳通的兩條腿,都已經斷了。
這時,突然一雙白皙的玉手緊緊的攥住秦風,嬌聲喝道:“暗影,你快住手,這里是宗派,不是外面,你這樣逼問下去,會被執法隊懲罰的!”
“滾開!”
秦風一甩衣袖,那雙白皙的玉手被震開,就連那道嬌軀,也被盛怒之下控制不住力道的秦風,生生震得連連后退。
不過她并沒有因為的暴力而生氣,反而繼續跑過去拉住秦風,聲音輕柔似水:“請...你快住手啊,為了這個棋子,把你也牽扯進去,不值得,別忘了你來東青玄宗,是來修煉的,不是來闖禍的。”
嬌聲落下,秦風的暴戾氣息也緩緩消散,他轉過身,震驚的看著詩語那張精致無暇的俏臉。
她剛才在自己的手臂上,寫的是...
而她所說的第一個字是‘請’,而‘請’與‘秦’,發音異常接近,她是想說的是...
秦風!
不過震驚僅有片刻,當秦風回過神來后,眼睛里的震驚旋即變成了警惕,自己隱姓埋名來東青玄宗,在整個東青玄宗也就是有藥王、顏青云、顏月兮以及玄心四個人知道,或許莫掌教也會知道,這也才五個人啊。
她是怎么知道的?
現在秦風有些猶豫,是不是裝作盛怒打昏這個女人,然后把她交給玄心她們處置,至少也要關她一陣子。
“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我什么不說了,所以,你也不許再生氣啦。”詩語抿著小嘴,兩只小手拽著秦風的衣袖,輕輕的晃來晃去,仿佛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少女一般。
聽了詩語的話,秦風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雖然打昏這個女人并不困難,可是她故意裝作撒嬌,也是告訴他,她不會把他的事情說出去。
秦風戲謔一笑,瞬間緊緊握住詩語的手,至少讓她不能離開自己半步,這樣也算是加個保險,只要她想要開口說話,那么自己便能夠第一時間打昏她。
玉手被人握住,詩語白皙的俏臉瞬間變得緋紅,幽怨的瞪了秦風一眼,低聲呢喃:“討厭的家伙,人家幫了你,還占便宜。”
“其實你不說也沒事,因為我知道是誰派你來的,只要把整件事情上告到長老院,我相信你一定會被懲處的,畢竟侮辱首席長老可是大罪。而他也會把你拋棄,因為他不會為了一個棋子而把自己牽扯進去,所以,你的結局只會是被徹底廢掉,然后被攆出東青玄宗,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紅霞消退后,詩語玉指卷著鬢間的青絲,輕笑道:“其實我對你的下場并不很感興趣,在這世上,悲劇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多一個少一個,也都無所謂。我好奇的是,他派你來干什么?只是為了激怒暗影,然后他把你揍個半死,再然后你被驅逐出東青玄宗?還是別的什么...”
秦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詩語,這女人可真有本事,自己把陳通打個半死都沒有審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這女人一出手就把陳通給說動了,他可以看得出陳通眼睛里的猶豫,顯然詩語的話,說到了他心坎里。
詩語像一個白天鵝一樣揚起俏臉,露出誘人的粉頸,美眸狡黠的瞥了一眼秦風。顯然是在說,論打架本姑娘不如你,可論這鐘靈碧秀,七巧玲瓏心,本姑娘落你一大截!
“我說了,你們能放過我么?”猶豫了半響,陳通開口問道。
他知道,一旦他被徹底廢掉,然后被驅逐出東青玄宗,那么人間再無他的容身之地,甚至就連一個普通人都當不成,那些平日里他得罪的人,一定會趁他變成廢人之際,來報復他,那么他絕對活不成了。
“你已經表露了對他的忠心,只要這件事不上報長老院,那么你仍舊可以過你的舒坦日子。”詩語輕聲說道。
陳通用僅剩的一只手,顫顫巍巍的從懷里取出一封信,遞給詩語:“他讓我來送挑戰信的...”
“既然是讓你來送信,剛才你為何不拿出來?”秦風從詩語手中搶過信,打開看了一遍后,開口問道。
詩語美眸白了一眼秦風,這個家伙,看信你還抓著本姑娘的手,生怕別人看不出來貓膩是怎么的?
陳通眼神流露出猶豫,糾結片刻,方才開始說道:“原本我以為你只是浪得虛名,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我就可以殺殺你的威風。你逼問我的時候,我自知闖了大禍,所以想要自己攬下來。”
“你的信已經送到了,可以走啦,不過,這挑戰書,我看還是你回去問一下他是否愿意繼續再說吧。”詩語沖著遠處瑟瑟發抖的幾名東青玄宗弟子揮手喊道,“喂,你們可以把他抬回去啦!”
那幾人猶猶豫豫的沒有動彈,而是看了一眼秦風。
秦風故作怒狀,喝道:“看老子干什么?還不快干活!”
“是...是...”
秦風開口了,他們這才動身把陳通抬了回去。
他們將陳通抬走之后,秦風便沖著那些新生們說道:“諸位,我知道各位來這里的目的,可是再建一殿的事情關系甚大,可否容在下幾日考慮時間?”
“但憑暗影師兄吩咐。”起初那位領頭的藍衣青年走出來,拱了拱手,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郝建!”
“額...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是!”
話音一落,郝建便帶著眾人離開。
“你相信陳通的話么?”這些人離開后,詩語開口問道。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這戲...讓他演砸了。”
詩語看了一眼被秦風攥住的玉手,小嘴一撇:“人都走了,可以把手放開了吧。”
“不放!”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