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動力
呂辰的做法并沒有錯,只是事情并沒有按照他想象之中的發展,正當他打算離開這里的時候。
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無比耀眼的符文,隨后一道身影慢慢的從天空之中浮現了出來,這個男子橫眉豎目,身上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長袍。
呂辰等人剛剛走出了茶館的門口,就被這個男子給攔住了去路。
呂辰還沒有說話的時候,這個男子就已經先說話了,他看著呂辰手中被抓住了后脖子一點兒動彈之力都沒有的合歡宗子弟,他并沒有任何驚訝的反應。
“你們還真的是囂張呀!”
這是他的第一句話,讓呂辰皺緊了自己的眉頭,他沒有聽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看情況這應該是來找茬的了。
呂辰感受了一下對方身上的氣息,發現了居然跟金奴兒以及斬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些相似,很顯然這是合歡宗修煉法門后散發出來的氣息。
“應該是合歡宗的人,不過他這是來做什么呢?難道是為了面前的男人報仇么?可是我怎么感覺他對著兩個人的死活好像是沒有特別看重的意思!”呂辰看著面前男子臉上的神情心中暗想著。
這一次呂辰還真的是沒有猜錯了,面前的男子還真的是沒有看重呂辰捉住的兩人的生死。
“你什么意思?”二蛋看著面前的男子疑惑的說道。
“什么意思?你就算是斬情師兄以及金奴兒師妹邀請過來的人,也不能夠如此的無理的吧?”面前穿著粉色衣衫的男子看著一臉疑惑的二蛋冷笑著說道。
“你是合歡宗的人?”春秋發言問道。
“哼,我們都是合歡宗的人,我們合歡宗乃是名門正派,做事風格高尚,這一次我們的師兄妹如此邀請你們過來三年之約,我們合歡宗一直都是以禮相待,可是你們看自己如此的無理,簡直就不把我們的合歡宗放在眼里了!”面前男子依舊是冷笑著說道。
“我們什么時候無理了?”二蛋呆呆的問道,聽到了面前的男子居然辱罵他們是無理之士,他就也聽起來有些惱怒。
“什么時候?你看看你們一到我們合歡宗的地盤,就已經是不把我們的記錄放在眼中了,直接就抓人了!”粉色長袍男子冷笑著說道。
春秋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有想到合歡宗管的如此的寬,再說了,面前的人先冒犯他們的,他們拿下也是情理之中呢。
可是怎么到了粉色長袍男子的嘴上,就是他們的無理取鬧呢?
二蛋張了張嘴巴,正打算跟面前的男子反駁幾句的,但是想了想他最后還是說不出什么話來,畢竟面前的男子說的還真的是沒有錯。
他們手中還抓著一個男子呢,一個是紅色長袍的男子,剛才還傷了一個尖頭男子。
“怎么?你們還不把他們給放了?”粉色長袍男子看到二蛋表情依舊是毫不留情冷漠的說道。
這一次還真的是他們合歡宗里面安排的。
“峰主深知這二人的性格,所以專程讓這兩個人來監察面前這三人,惹出這個麻煩也是在峰主的計算之中,峰主還真的是神機妙算呀!”粉色長袍男子心中如此的想著,也有些得意了。
“你們合歡宗管得如此之多?”春秋有些惱怒的說道,春秋也是有些忍不住氣了。
“哼?你是不是想要說我們合歡宗自大,連外面的這些山脈都要管么?”粉色長袍男子好像是知道春秋想要說什么的樣子。
“正是!”春秋臉上冷如寒霜的說道。
粉色長袍的男子聽到了春秋承認下來,他突然露出了一臉詭異的笑容,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
“可是你們手中抓的人,可正是我們合歡宗的弟子!”
“什么?”春秋聽到了這一句話,臉色頓時就變化了一下神色了。他平日也是很聰明的,聽到了粉色長袍男子如此的話,他頓時就是明白了過來了。
被算計了。
這絕對是有計謀的算計。
“還想要說什么?需要我證明他們二人的身份么?”粉色長袍男子帶著一絲嘲諷的笑聲說道。
春秋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二蛋本來就沒有其他話說了,所以只能夠呆呆的看著。
而一旁一直在聽著二人說話的呂辰這個時候往前走了一步,他對著面前的粉色長袍男子笑了一下抱了一下拳說道:“不知道這個師兄叫做什么名字呢?”
“雖然你不配知曉我名號,不過出于禮貌我還是勉強告訴你吧,我叫做斬恨,乃是斬情師兄的師弟!”斬恨冷笑著看著面前的呂辰說道。
聽到面前斬恨如此囂張跋扈,二蛋都有些忍不住了,只是呂辰拉住了他,并沒有讓他動手。
相反的,他看向了面前的斬恨依舊是露出笑容。
“原來是斬恨師兄呀,這一次算是我們錯了,不小心傷到了合歡宗的同門!”呂辰躬了躬身后帶著抱歉的語氣說道。
“哼,不小心?我看你是有意的吧,現在還捉住我的師弟的脖子,這事情你想要就這樣撇過去,你想得實在是太完美了吧?”斬恨看著呂辰低頭,他仿佛是看出來呂辰好欺負的樣子。
正打算依舊給呂辰臉色看呢。
但是呂辰豈是好欺負之人?他當然也明白這是對方設計的一個陰謀,既然是一個設計的陰謀,那么不管是多么的完美,也會有破綻的時候。
沒有錯,是破綻的時候,而不是破綻。
“哈哈,斬恨師兄你也別太激動了,我并沒有抓住他的后脖子,僅僅是因為幫他拍了拍他后背的衣服而已!”呂辰耍起了賴來說道。
“什么?你剛才明明!”斬恨臉色憋得通紅正打算說下去呢,可是看到呂辰一臉不承認的表情,他頓時心中惱怒了起來,畢竟這現在他可真的是沒有抓住紅色長袍師弟的脖子呢。
居然會如此的狡猾,玩起了沒有證據的把戲?不過你既然要證據,那很好,我就跟你玩一下什么叫做有證據的游戲。
斬恨看著面前的呂辰,整理了一下語言,隨后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過你無緣無故傷我兩個師弟,這帳怎么算?”
斬恨的話說的斬金截鐵,仿佛是目視了剛才三人打自己師弟的一幕。
“傷你兩個師弟?這話怎么說?”呂辰看著斬情說出此話,他并不慌張只是平靜的說道。
“還能怎么說?你們三人當中有人仗著自己修為不錯,就傷害我們的合歡宗師弟,而且還是在我們合歡宗的地盤上面,是不是當我們合歡宗沒有人了?”
斬恨將這一話一說出來,顯然就打算將呂辰給拉到整個合歡宗的對面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合歡宗里面爭斗非常之多,因為各個山峰的峰主都無比的心高氣傲,誰都不服誰,所以在江湖之中才沒有得到什么具體厲害的位置。
可是合歡宗的總體力量,可以說連玄囂皇朝都有所遜色。
呂辰明白這里是什么地方,可不能夠在這個地方上面跟面前的斬恨吵起來,這并不是一個理智的行動。
“那你想要怎么樣?”呂辰依舊是平靜的說道。
“我不想怎么樣,你既然傷了我們的師弟,我們合歡宗就不歡迎你這樣的人,不過我們合歡宗給斬情師兄一點兒面子,不殺你們,你們是什么地方來的就回什么地方去吧!”斬恨嘴角流露出冷笑的說道。
快答應,你快答應吧,只要答應了,那我可算是給峰主立下奇功了。
斬恨臉上冷笑不止,但是心中卻有些緊張了,畢竟這是峰主寧采員吩咐下來的,如果能夠這樣簡單的趕走呂辰,他倒是樂意。
可是呂辰會答應么?春秋二蛋兩人都是以呂辰馬首是瞻的,他們此時都在看著呂辰的態度。
呂辰并沒有半點慌張的神情,只是冷靜的反問了一句。
“你真的是無理取鬧了,你怎么知道我傷了你的師弟?”
“怎么就不知道?你就是傷了我的師弟,所以他們才發了信號讓我們過來的。”斬恨惱怒的說道,他沒有想到呂辰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在說出狡辯的話。
“哼,那就是沒有看見了,沒有看見你怎么知道我傷了你的師弟?就是你剛才還污蔑我捉住你師弟的后脖子呢?可是呢,事實上我只是走的急,手掌摸了一下他的后背脖子而已,你這就想要誣陷了?合歡宗就這樣的素質嗎?”呂辰突然冷笑著說道。
“什么?”斬恨愣住了,他聽到了呂辰的話,額頭上面露出了一些冷汗,這不僅沒有能夠陷害呂辰,相反的還給合歡宗帶來了負面的議論么?
合歡宗可不是什么善宗,相反的合歡宗可是魔宗呀,如果被發現自己給宗門帶來負面議論的話,很大可能峰主會當場擊殺自己的。
頓時他感覺到了一陣的壓力。
這事情怎么就脫離了他的想象呢。
“你快說,他到底是有沒有傷你!”斬恨看向了紅袍師弟的方向,此時他已經是說不上話來了,他吃驚了,沒有想到呂辰的實力居然會如此的犀利。
現在聽到斬恨師兄如此焦急得問自己,他嚇得一個哆嗦,結結巴巴的回起話來。
“剛才……剛才,他……他!”
“你直接說我有什么傷你得了,費什么勁呀,說這么一大堆的!”呂辰對著紅袍男子大聲呵斥了一句。
聽到了呂辰在背后突然一聲大喝,這個紅袍男子頓時就是嚇得魂魄離體的樣子,他為什么會緊張呢?
那是因為,說老實話呂辰還真的是沒有動過他,而他的尖頭師弟,那可是已經被一腳踹得昏迷過去的角色了,現在估計還躺著呢,一時半會可醒不來。
現在壓力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哆哆嗦嗦的說了一個:“沒!”
斬恨聽到了這一個字,立刻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半點兒動力都沒有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