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客人都是酒宴之后就離開了,楊慶送客!
繁星滿天,這個喜慶熱鬧的夜晚終于消停了下來,廣場上留下了一桌桌的狼藉,正在打掃。
秦薇薇站在宮墻上,看著后宮方向默默不語,想到洞房里的一對新人不知道多幸福,一陣陣揪心。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的楊慶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后,她都沒有察覺。
楊慶負手看了眼她看的方向,嘆道:“你是不是愛上了他?”
秦薇薇猛然回過神來,剛才走神沒聽見,問:“什么?”
楊慶:“你是不是愛上了苗毅?”
秦薇薇想說沒有,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也許是因為那個男人已經不可能再屬于自己,那個男人已經婚娶,所以倒是坦然了,沒有吭聲,默認了。
楊慶嘆息道:“薇薇,當初他向我提親被我拒絕了,你會不會恨我?”
秦薇薇默了默,回道:“義父,如果不是你把我從路邊撿回來,就沒有我的今天,所以我沒有任何理由恨你,如果你是我的親生父親,我會恨你一輩子!”
楊慶瞳孔猛然放大幾分,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下,雙拳緊握,喉結艱難地聳動了一下,滿嘴苦澀道:“薇薇,他太危險了,有(長—風)文學..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應付下來的,他有今天不乏僥幸,而他如今的狀況怕也并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風光,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只想你幸福。”
秦薇薇道:“也許明知道會帶來傷害還要靠近才是我想要的幸福。”
楊慶伸手掰住了她的肩膀,掰轉了身面對自己,語重心長道:“薇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美好的,人都是會變的,如果他還能繼續風光走下去,隨著他的權勢越來越大,他也會慢慢變的,事實上他已經在變,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小的東來洞洞主。有一天你會發現他并非你夢想中的那么好。”
秦薇薇道:“義父,從小到大我一直很聽您的話,我無意違背您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是如今我想問一句,難道您連我夢想的權利也要剝奪嗎?我只放在心里想一想也不行嗎?”
楊慶胸脯起伏兩下,擺手道:“我們不說這個。剛才看到公孫羽走時跟你說了好久。他是不是對你還抱有想法?”
秦薇薇點頭道:“也許吧,他試探了下我的口風,問我能不能想辦法把他調過來,說想繼續追隨我。我說我沒那個能力跨宮調動他,回頭幫他問問你。”
楊慶搖頭道:“他畢竟和宮主有過過結,何況他現在和你的差距太大了,和你已經不合適了,并不是看不起他。而是他的確不合適。”
“義父,您想多了。也幫我想多了,究竟什么樣的人跟我才合適,如果您遇見了合適的請告知我一聲。”秦薇薇扔下話調頭而去,一襲白裙消失在夜色中,留下楊慶獨自站在宮墻上久久不動……
“痛快!”
洞房內,大汗淋漓的苗毅扯了錦被蓋住兩人的赤裸身體,躺那長舒出一口氣來,一臉舒坦。
以前和云知秋就算有也是偷偷摸摸,從來沒有真正放開過,這次是真正的肆意放縱,不得不承認身邊的女人的確是少有的尤物,其中奧妙只有他本人最能體會,簡直是渾身舒坦。
秀發散亂趴在一旁的新娘被新郎瘋狂報復之后,已經是趴那有氣出沒氣進,嬌軀依舊微微抽搐著,渾身肌膚透著粉紅,迷離睜眼,用力捶了一拳身旁不顧她死活的男人。
好不容易緩過來后,又依偎進了他的懷里,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幸福,呢喃:“牛二,真好!”
苗毅皺了皺眉,撥開她臉上的秀發,商量道:“夫人吶,我現在好歹是一宮之主,你老是牛二牛二的叫著,讓下面人聽到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聽?該改口了。”
云知秋頓時噗噗直笑,“現在知道這名字難聽了?當初取的時候不經大腦糊弄誰呢?不改了,你永遠做我的伙計牛二,我永遠做你的老板娘管著你,永遠對你好……”話音漸弱,昏昏睡去。
次日,天已經不早了,千兒、雪兒主動進來了,到榻邊喚醒了相擁而眠的新人,“大人,夫人,還要見客,該起來了。”
沐浴洗漱后,兩人出來見客,外面庭院中到處是云家的人,云家人昨天一個沒走。
“哇!大姐,你今天好漂亮!”有一苗毅記不上名字的云家妹妹在那尖叫。
今天的云知秋也的確是漂亮,肌膚白里透紅,嫩的能滴出水來,那叫一個容光煥發。鳳冠霞帔也去掉了,秀發盤起,一身紅裙,和同樣去了紫金冠身穿紅袍的苗毅一起牽手走出,那真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
一些身為過來人的女人立刻抿嘴偷笑,知道秋姐兒昨晚一定過的很幸福很快樂,滋潤成這樣了。
云知秋臉頰飄起淡淡羞紅,紅著臉將一群起哄的弟弟妹妹給轟開后,又拉著苗毅給長輩逐一見禮。
見過禮后,云家長輩隨后也帶著妻妾丈夫之類的陸續離去,大魔天那邊不能一直空著太久,至于小輩,愿意在這里玩的多玩兩天也沒什么。
倒是三姑姑云霞臨走前單獨將一對新人叫到了偏殿,拿出了一只儲物鐲遞給云知秋,“秋姐兒,這是你的嫁妝,爺爺讓我帶來給你的,你清點下,看有沒有少。”
爺爺的心意自然是要看看,云知秋接到手中大致看過后,還沒看完全便大吃一驚道:“爺爺給的嫁妝是不是太豐厚了點?哪來這么多愿力珠?”
云霞笑道:“你想多了,這不是爺爺給你的嫁妝。你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的男人是入贅云家,你卻是嫁離了大魔天,從今以后就是苗家的女人。爺爺的脾氣你知道的,他不會再把云家的資源撥給你,以后一切都要靠你們自己努力,除非有一天你們能堂堂正正回到大魔天效力。”
云知秋拿起手中的儲物鐲,“三姑,那你說是我的嫁妝,誰送的嫁妝?”
“秋姐兒。你怎么還不明白,這是你自己給自己賺來的嫁妝錢。你經營客棧每年往大魔天的監牢內送那么多東西,爺爺豈會讓那家伙占你的便宜。你送去的東西都被爺爺讓人逼著他交了出來,這是爺爺幫你存了幾萬年的嫁妝,都是你自己的東西,爺爺沒有拿你一分。也沒有給你一分。你的東西都在這里。”云霞說著突然伸手在苗毅胸膛上摸了兩把,掩嘴笑道:“硬實,身板挺好,怪不得昨晚把秋姐兒滋潤成這樣,看來秋姐兒以后要享福了。”
“三姑!”云知秋一把將云霞亂摸的手給撥開了,在那跺腳幽怨,嫌自己三姑不該亂摸。
苗毅亦縮了縮胸膛往后退了一步,一臉尷尬。這一家子真讓人受不了,還可以這樣亂來的?
“小心丫頭。好啦,不占你家小男人的便宜,走了!”云霞擺擺手直接從窗口飛了出去。
兩人走到窗口目送,苗毅摸了摸胸膛,隨后看向云知秋手中的儲物鐲,“多少東西,把你吃驚成這樣?難不成比我送你的東西還多?”
云知秋隨手將儲物鐲遞給了他自己看。
苗毅拿著清點了好一會兒,有了大概結果后也是大吃一驚。
儲物鐲里光下品愿力珠就差不多有五百億,這可不是小數目,六國每年加一起的愿力珠總產出也要好多年才能湊出來。不過一想到這是風云客棧五萬多年累積下來的,也就釋然了。
里面的幾只儲物戒里,還有堆積如山的金晶之類的。
看完,苗毅有點不爽地將儲物鐲塞回云知秋手上,冷哼道:“對那風玄不錯嘛,送這么多財物。”
“死樣,連死人的醋也吃,昨晚掰開我大腿的時候怎么不說這話,現在連我都是你的了,這些東西最終不也還是落在了你的手上。”老板娘白他一眼,儲物鐲往手腕上一套,牽了他的手,干脆利落地拖了出去見客。
“都滾一邊玩去,別在這吵。”
大姐發飆了,云知秋將一幫煩死人的云家弟弟妹妹給轟了出去,一點都不客氣,留了清凈接待要辭行的七戒大師師徒。
臨別之際,云知秋摸出了一只儲物戒遞給八戒,“老二,這里是十億下品愿力珠,嫂子的見面禮。”
此話一出,七戒大師和八戒皆是一愣。
“真的假的?”八戒接到了手中一看,頓時咧出一口白牙,驚訝道:“真給這么多啊!”
云知秋淡然道:“就憑你叫我一聲嫂子,該給的。也就是趁著我和你大哥剛大婚收了點禮才給的起,平常可拿不出來。回去后努力修煉,早點把修為提升上來,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以后說不定能幫上你大哥的忙。”
苗毅自然是知道賀禮還沒來得及清點,估計十有八九是她的嫁妝。
“阿彌陀佛!”七戒大師合十一聲。
八戒忸怩道:“那多不好意思。”
“不要就拿回來。”苗毅伸手去捉。
“大哥不帶你這樣的。”八戒趕緊翻手收了起來,起身合十道:“時候不早了,貧僧和師傅也該回去了。”
送走倆師徒后,苗毅自然免不了一問,“你動了你嫁妝吧?”
云知秋道:“這是該給的,我這做嫂子的有義務照顧你家人。還準備了十億給你妹妹,不過你妹妹好像有點不領情啊,就這么直接走了,也不知道過來拜見嫂子,我丑話可說在前面,她來認我這個嫂子,我才會給見面禮,她要是不認,我也不會去熱臉貼冷屁股。”
苗毅摸摸鼻子,有點心虛,道:“你自己的嫁妝你自己做主,我不干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