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兩件柴窯精品瓷器,其價格便達到了將近一億人民幣,在場的所有老爺子,都是萬分的感嘆,這就是知識所帶來的巨大利益。
如果說柴窯瓷器就像是青花瓷或者五彩瓷器那樣的普遍,甚至一些造假者都能配制出釉料,那么,就算再精美,其價格,也不可能超過一千萬,文老所制作出來的精品瓷器,一件也不過數百萬而已。
而現在,柴窯瓷器,除了在文老這里,其他地方,根本無從可見,想買都買不到,可以說是全世界獨此一家,這也是柴窯珍貴所在。
官窯為什么比普通民窯瓷器更加有價值,就是因為官窯的原料以及做工,都是最精細的,對于質量的把關也是最為嚴格的,而民窯就算有些不合格品,也不會打碎。
現在文老所生產的柴窯瓷器,可是嚴格按照官窯制作而成,就算沒有歷史沉淀,也足以稱得上是官窯之作。
同樣,因為這兩件柴窯瓷器,他們也是看到了陳逸和文老這一家公司的巨大發展潛力,哪怕他們平時對利益并不在乎,但是如此巨大的利益,也是讓一些人有些動心。
只不過,他們并沒有開口提出,因為他們很清楚的知道,文老能夠加入,是因為其瓷器制作能力和整個瓷器產業,對于柴窯非常有利,而他們,根本在瓷器上制作和發展上,幫不上任何的忙。
至于錢。有了柴窯這一個華夏瓷器之冠,文老等人可能在前期缺錢,但是隨著柴窯的不斷制作出來。一定會成為整個世界上,最賺錢的瓷器公司。
“好了,既然兩件柴窯都找到了買主,那現在我們去外面的大廳里喝會茶,聊聊天吧,老呂,你們兩個是把瓷器帶回去。還是先放在這里。”與眾人交流了一會,文老不禁開口說道。畢竟這里面有著很多瓷器,喝茶交流什么的,都不是很方便。
“哈哈,老文。你就不怕我們拿了瓷器,從此消失嗎。”呂老大笑了一聲,開了句玩笑。
文老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隨便,反正你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那就先在這里吧,我們來到景德鎮,剛剛得見柴窯,不能就這樣回去吧。”呂老笑著說道。他們現在住在酒店之中,拿著柴窯瓷器,實在是有些危險。
接下來。眾人來到了窯廠的大廳之中,并且欣賞到了由陳逸所制作出來的幾件瓷器,特別是那件萬花賞瓶,實在讓他們嘆為觀止。
這次來到窯廠里,除了想要觀賞到柴窯之外,這些老爺子更加想要見到那柴榮御書的制作秘法。當然,他們只是想研究研究上面的書法。而不是為了看到上面真正的制作秘法。
在陳逸與文老,鄭老商議過后,如愿以償的讓這些老爺子看到了那件柴窯秘法,當然,只是發布會上的那一部分而已,至于另外的部分,他們卻是無法看到。
雖然這些老爺子,都是三人的朋友,但是這是為了真正確保柴窯秘法的安全,甚至在之后申請專利時,他們也會用其他的一些方式,而不會將柴窯秘法,就這樣展示給專利局的一些人員。
柴榮善武藝,又讀了大量的史書和黃老著作,游歷天下,可以說是文武雙全之人,由其所書寫的秘法,其中的水平暫且不說,單單是那一種氣勢,就不是普通人所能相比。
游歷天下,看了多處風景,這也是他想要創造柴窯的原因所在。
在窯廠里,一直交流到下午時分,眾位老爺子這才不舍的離去,在臨走前,告訴文老,下一次開窯,一定要通知他們。
這一次雖然很多人沒有得到柴窯,但是最起碼,他們獲得了得到柴窯的機會,最讓人羨慕的,無疑就是呂老和劉老二人,直接在這一次獲得了柴窯瓷器,而且還是第一批瓷器。
在發布會過后,文老的窯廠一帶,可以說跟風景名勝差不多了,許多收藏家都來到了這里,期望著能找到機會獲得柴窯瓷器,只不過,這只是一種奢望罷了。
隨著他們公司的成立,以及柴窯的公布,接下來他們制作的中心,都將會放在柴窯之上,當然,柴窯的制作,不是一般的瓷器師傅所能勝任的,無論是拉胚,制器,還是上釉,燒窯,都需要一些瓷器老師傅來進行,哪怕是在文老的窯廠里,這樣的老師傅也是不多的。
柴窯之所以是柴窯,得到眾人的認可,就是因為它的四大特點,青如天,明如鏡,聲如磬,薄如紙,如果沒了這四個特點,那么這一件柴窯,就是一個不合格品。
在發布會之后,一些沒有來到景德鎮的朋友,也是分別給陳逸和鄭老三人打電話,述說著埋怨,只不過,與他們非常相熟的朋友,并沒有提出要預留柴窯,因為這些人知道,就算不說,文老他們也會預留柴窯。
陳逸也是毫無意外的接到了林天寶的電話,在電話中也是感嘆著那機關盒竟然會是柴窯制作秘法,隨后,他也提出了近距離的觀看柴窯,至于得到柴窯的事情,并沒有提及。
只是在電話的最后,林天寶囑咐陳逸,一定要注意那任國輝,這機關盒是從他那里得來的,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就此罷休。
聽到林天寶的話語,陳逸不禁一笑,任國輝,在第一次見到這個家伙時,其所有資料,就完全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在之前發現機關盒里有柴窯秘法時,他已然對任國輝有了些防范,并且布置了一些手段。
謝過林天寶之后,陳逸告訴林天寶,明天把丁潤叫到古玩店里,他會帶著兩件柴窯瓷器前去,接下來所要進行的就是公司成立的事情了,那么也是時候和丁潤說起這件事情了。
一直在窯廠呆到黃昏時分,陳逸與文老,以及自己的師傅幾人吃過飯后,回到了他所租下來的獨門獨院的房屋中。
這一個房屋還是他之前為了燒制迷你版窯爐而租下來的,本來也只是租了一個月,后來發現了柴窯制作秘法,他的師傅和師兄也都來到了景德鎮,所以他又再加了幾個月的租期。
只不過由于距離窯廠太遠,他的師傅和師兄一直和文老在制作柴窯瓷器,基本上都居住在附近文老的家中,并沒有來到這里居住,一切猶如他走時那般的模樣。
陳逸緩緩走進院子,在見到他回來,院子里的幾只小鳥頓時迫不及待的飛了過來,落在他的肩膀上,嘰嘰喳喳不斷的鳴叫著。
聽到這幾只鳥的鳴叫,陳逸一一在它們的身上用了鑒定術,看到它們要說的話語后,不禁一笑。
這些鳥,正是他在租下房子后,看到院子里時不時的飛來小鳥,閑來無事的時候馴服出來的。
而到了后面,得到了柴窯秘法后,他對這些小鳥的馴服力度,更加大了一些,并且派遣它們到任國輝的住處,不斷的監視觀察。
在他為了得到花神杯,離開景德鎮,前往香港時,也是如此,而離開了這一個多月,這些鳥可以說是急壞了,見面就叫個不停,其心里活動,也是在不斷變化著。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后,陳逸不斷鑒定后,模模糊糊的知道了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
對于這些小鳥而言,可以聽懂一部分的話語,但絕無法全部聽懂,如果在自己使用馴獸術時,它們可以完全聽懂自己的話語,對于別人,由于沒有技能,也只是靠它們平時的學習而已,馴獸術,不只是一次性的技能,而是隨著使用的次數,會增加目標物的智力。
在柴窯透露出消息后,那任國輝就召集了一些手下,在窯廠附近打探著消息,而在今天柴窯公布后,更是在地下室中,進行了一些秘密商議。
至于商議的內容,這些鳥內心所想的并不是太清楚,但是陳逸卻也可以從中分析出一些東西,自然是任國輝見到這一塊大蛋糕,想要分上一分了。
如果說這機關盒,是從普通人手中收上來的,他或許會進行一些補償,但是這任國輝,本身就是盜墓賊,而且心狠手辣,欲望極大,他自然沒有興趣,拿著自己辛苦賺來的錢和東西,去送給這任國輝。
而且以任國輝的性格而言,索要的利益,絕不會只是一點,陳逸搖頭一笑,在他得知機關盒中的內容后,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到來。
看著在趴在自己肩膀和手上的幾只小鳥,他不禁伸出另一只手,為它們梳理了一些羽毛,這段時間,恐怕是辛苦了這些小家伙了。
跟隨任國輝去到地下室中,那可是一點聲音都不能發出的,輕則這些人看到后笑笑而已,重則直接抓起來燉肉了。
接下來,陳逸帶著這些鳥進了屋子,然后用得到不久的中級馴獸術,在它們身上使用了一次。
使用之后,這幾只鳥面上露出了非常舒服的模樣,在接連使用幾次后,陳逸發現了它們的身體素質有著小幅度的提升,頓時開心一笑。
中級馴獸術比初級馴獸術更加強大,不僅能增加智力,還能增強目標物的身體素質。
晚上八點多鐘,陳逸正在畫畫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從桌子旁邊拿起電話,看了看號碼,面上露出了淡笑,看來這家伙是耐不住性子了。
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這可是柴窯瓷器,每一件都價值數百萬或是上千萬,這足可以使任何人改變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