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推開家門的時候,吳雨、白星和阿楚都在客廳里。
白楚和素旭站在門前,看著三人。
“媽媽、爸爸、奶奶”
“小楚!”
三人都激動了,雖然白晨說過,去接他們回來。
可是在他們想來,這依然只是一種奢望。
他們也從來不敢去想象,這會是真的。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或者是他們集體錯覺了?
“阿楚,準備晚飯。”這時候,白晨走了進來,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啊?”阿楚有些愕然,他沒來得及激動,沒來得及對兒子兒媳問平安。
只是,接觸到白晨的眼神,阿楚是秒慫。
連頂嘴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念念不舍的看了眼兒子兒媳,轉身進了廚房。
“白晨,你是怎么把他們接回來的?”
“就那樣接回來。”
吳雨看白晨不說話,又對白楚和素旭問道:“小楚、旭,你們來說。”
兩人說什么?
白晨并沒有警告他們,不能把實話說出來。
可是那個過程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還有自己的這位爺爺,簡直就無法形容。
“爺爺是從力沙人的星球上把我們接回來的。”
“不要開玩笑了,你爺爺吃了午飯才出門的。”吳雨此刻也輕松了很多。
“小楚、旭,是不是軍方的消息搞錯了?爺爺去了軍營帶你們回來的?”白星問道。
兩人對視一眼:“爺爺你自己和媽媽與奶奶說吧。”
“人都這么大了,幾句話都說不清楚嗎?”白晨淡然的看了眼序妻兩。
這對序妻此刻是對白晨畏之如虎,吳雨和白星對他們的話不以為然。
可是他們非常清楚,白晨到底有多恐怖。
一個人將力沙人的星球攪得天翻地覆,最強大的戰爭機器,面對著白晨也只是廢鐵。
“是爺爺從力沙人的星球,把我們帶回來的爺爺能星際穿越。”
“阿楚,你說實話。”
“媽,我說的是實話爺爺殺了好多力沙人,才把我們救回來的。”
吳雨看向白晨,過去她就知道白晨非常強大。
而白晨只在她面前真正的動手過一次,可是這次白楚和素旭說的實在是太離譜了,這讓她也難以分辨真假。
“白晨,你真去了力沙人的星球?”吳雨問道。
“嗯。”
“你真去了?”
“嗯。”
“你殺了很多人嗎?”
“嗯。”
白星看了看吳雨,又看向白晨:“叔叔,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我怎么做到的,是我能做到,僅此而已。”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白楚跑去開門,發現門外是個老者。
雖然面容枯老,可是身體卻筆直,充滿了一股無法言喻的力量。
“您是第一人?”白楚瞬間認出來了眼前這個人是誰。
雖然他最后的照片也是二十年前的照片,可是白楚依然認出來了,這個人的身份。
閃電|救世界的英雄里,唯一還活著的人。
“第一人不敢當。”閃電低頭說道:“請問能請白先生一敘嗎?”
“白楚,你讓開吧。”白晨淡然說道。
“見過太師祖。”喬印低頭向白晨行禮。
“我們去外面說話。”
白楚還躥愕然之中,第一人剛才稱呼自己的爺爺叫什么?
太師祖?自己的爺爺,是第一人的太師祖?
過了半餉,白晨回來了。
所有人都看著白晨,只是,沒有人再問白晨問題。
有些事,白晨不愿意說,他們也不想再追問。
白楚和素旭回到了軍中,他們的死亡檔案被撤銷了。
不過很快的,戰爭就結束了。
三個月后,力沙人和地球人和談了,雙方建立起了貿易與合作。
誰都沒想到,戰爭的結束如此突然。
在政府的神秘機構中,一個老婦人正悠閑的曬太陽,不過手中拿著一份資料。
“白楚、素旭。”老婦人看著手中兩人的資料。
蕾切爾,四十年前白晨放了她一馬,而她從那以后,再也沒出現在白晨的面前。
不過蕾切爾依然在追查白晨的身份,作為如今整個世界政府所有特務的掌門人,蕾切爾掌握著大量旁人無法掌握的信息。
就比如說這次和談的一些細節,從她得到的情報中,她知道一些旁人無從得知的秘密。
比如說力沙人的戰力,從種種跡象得出一個結論,力沙人的實力要明顯強大于地球文明。
可是在和談的時候,力沙人卻表現的非常的急迫。
導致世界政府對力沙人提出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而力沙人卻最終還是答應了這些要求。
還有就是本該戰死的白楚和素旭,重新被撤銷了死亡檔案。
蕾切爾放下資料:“看來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這時候,一個身影從外走了進來。
蕾切爾看到這人走進她的院子里,她直接繃了起來。
“第一人!!?”
“你就是蕾切爾嗎?”
“是,我是。”
蕾切爾如今在情報部門中雖然身份非常的崇高,可是在閃電的面前,她依然是后輩。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的身份,比閃電更高。
“不用再追查了,如今的你有資格知道一些秘密。”
“您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知道你想要得到的答案到底是什么。”閃電說道:“至于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要那個人的來歷。”
“僅此而已嗎?”
“當然了如果讓我找到他的弱點的話我會”
“雖然政府宣稱這次是和談,實際上是力沙人的投降。”
“投降?”蕾切爾有些詫異。
“這是為什么?我收集到的資料中,力沙人的實亮少是地球的八倍,他們沒理由投降。”
“可是我們地球上有個守護神。”
“守護神?”
“你忘記了開元之戰真正的終結者了嗎?”
蕾切爾身體一顫:“你你是說他是”
“是的,沒錯,他就是那個人。”
“不可能那時候他才十八歲,我記得很清楚,我是在開元之戰的第二年遇到他的,那時候他才十八歲。”
“你沒發現嗎,他一直敝著三十歲的樣子,不止是他,就連他的妻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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