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都以為大局已定之時,伯斯塔突然沖著白晨過來了。
“射擊!射擊……擋住他!”牛忠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他看出了伯斯塔的意圖,所有人都看出了伯斯塔的意圖。
可是伯斯塔的速度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槍兵無法瞄準到伯斯塔,只能放空射擊。
伯斯塔的身形極其詭異,而且快的令人發指,牛忠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擋在白晨的面前。
可是白晨卻一把推開牛忠:“滾開,在這參合什么?”
牛忠愣了一下,卻見伯斯塔已經沖到了白晨的面前,伸手抓向白晨。
可是白晨也在同時伸出手抓住伯斯塔的手掌,或者說是抓住伯斯塔的食指。
咔嚓——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著白晨,看著白晨折斷伯斯塔的指頭。
伯斯塔也同樣滿臉的驚愕,他甚至忘記了痛楚,呆呆的看著白晨。
不過白晨的一記撩陰腿又重新幫他回神,牛忠不由得加緊雙腿,事實上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做出這個動作。
“該死的小子!我要你死!”伯斯塔憤怒的咆哮者。
白晨一聽就怒了,一把奪過牛忠的佩刀,刀背重重的甩在伯斯塔的臉上。
伯斯塔身上圣光再次爆發出來,怒吼著:“圣光啊,將眼前的異端處以極刑!”
可是伯斯塔的圣光顯然擋不住白晨的刀鋒……還有刀背,如果不是白晨還要留著活口,現在的伯斯塔已經是個死人了。
白晨的刀鋒以極其刁鉆的角度,狠狠的滑落下去,伯斯塔的一根指頭被挑飛。
伯斯塔連退兩步,顧不上痛楚,再次撲向白晨。
白晨手中刀鋒脫手而出,伯斯塔伸手就抓住刀鋒,穩穩的收入掌心,心想著白晨的本事全都在這刀上,失去了這把刀,看他還在自己的面前逞什么兇。
就連牛忠也是這么認為的,可是卻有人不這么認為,那就是安德魯。
他可是與白晨交手過的,他深刻的明白白晨到底有多恐怖。
白晨卻在伯斯塔抓住刀鋒的時候,略到伯斯塔的背后,雙手抓住了伯斯塔潔白的雙翼,膝蓋頂著伯斯塔的背脊,重重的一折,伴隨著伯斯塔的一聲慘叫,伯斯塔被白晨從背后摁在了地上。
白晨用力一抽,一對潔白的羽翼連帶著鮮血被抽折下來,丟棄在旁邊。
白晨抓著伯斯塔那一頭白發,將他的腦袋摁在地上,然后用力的扯過數米之外。
牛忠張著嘴巴,這位小王爺……他……他實在是太兇殘了,兇殘的超乎他的想象。
伯斯塔的臉皮都被土石擦破了,可是這顯然還不能消除白晨的怒火。
白晨完全就是把伯斯塔當作一件泄憤的工具一樣,伯斯塔只能無力的承受著白晨的折磨,別說逃避了,就連反抗都做不到。
白晨還不過癮,又搶過牛忠的佩槍,對著伯斯塔的四肢,把所有的子彈全部打光。
“小王爺……小王爺……他好像……他好像昏死了……”
白晨雙手提著伯斯塔,滿臉的猙獰,又是幾下重重的頭槌地:“我讓你裝暈,我讓你裝死!”
牛忠在一旁看的觸目驚心,他看的出來,伯斯塔不是在裝死,他是真的昏死過去了。
“小王爺,他是真的昏過去了。”
白晨提著伯斯塔的頭發看了眼:“還真的是昏死過去了,給我弄醒他,我還沒發泄完。”
“啊?”
“啊什么?要不你代替他。”
“來人,給我潑水,給我弄醒他。”
不多時,伯斯塔再次被弄醒過來,不過他剛清醒過來,就立刻想要再次昏迷,因為面對著他的是那張天真無邪的臉龐。
可是這張本該是天真無邪的臉龐,卻帶著猶如惡魔一般的猙獰,仿佛自己與他有深仇大恨一樣。
“牛忠,領事館的醫生醫術怎么樣?”
“額……小王爺,您受傷了?”牛忠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我是怕把他弄死了。”
“王醫生雖然醫術不錯,可是……小王爺下手的時候還是慎重一點。”
伯斯塔的氣息明顯不對勁,再被白晨這么毆打下去,估計鐵人也要斷氣。
領事館的王醫生醫術是不錯,可是他不會起死回生。
“罪人們,你們會受到神的懲罰!你們就等著永生永世的墜入地獄吧。”
“蓼,過來。”
蓼小心翼翼的來到白晨的面前,她是第二次見識白晨的強大,可是卻是第一次見到白晨如此暴虐的一面。
“你身上有什么種子,可以在人的身體上成長的?”
蓼詫異的看著白晨,白晨翻了翻白眼:“你不恨他嗎?”
白晨的一句話,立刻就點燃了蓼的仇恨。
蓼的臉色立刻就風云突變,先前她是被白晨的猙獰嚇到了,現在白晨卻喚醒了她最痛苦的回憶。
“這是黑苔的種子,專門依附在尸體上成長,當然了,也可以,被黑苔依附寄生的身軀,會呈現出一片的黑色。”
黑苔不止是能夠寄生在上,而且被寄生的會非常的痛苦。
黑苔本身是具備有微量的毒素,而這種毒素并不致命,卻讓人難以忍受。
一些被黑苔寄生的動物,它們會以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愿意去承受黑苔所帶來的痛苦。
“怎么種植?”白晨接過裝著黑苔的種子問道:“喂他下去嗎?”
“隔開他身上的皮膚,然后把種子灑在傷口上,你想種哪個部位都可以。”蓼回答道。
白晨看向牛忠,牛忠立刻會意,雖然他覺得這種酷刑太殘忍了。
不過只要能讓白晨發泄,那么他也顧不得那么許多。
他不明白,為什么白晨會對初次見面的伯斯塔這么的憎恨,就像是不共戴天一樣。
“來人,把他的手腳劃開。”
“住手!住手……你們這些異教徒……放開我……”被撤掉雙翼的伯斯塔,根本就無力反抗。
白晨盯著伯斯塔:“把他的頭發剃掉,在他的頭上也種一片。”
眾人都有些錯愕的看著白晨,果然,比起惡毒程度,沒有人比的上他。
白晨暫時的放過伯斯塔,讓其他人代勞折磨伯斯塔。
白晨的目光落在安德魯的身上,安德魯現在還是龍形態。
“怎么?你是覺得面對我的時候,這個形態能給你帶來安全感嗎?”
安德魯變化為人類形態,臉色非常難看的看著白晨。
他不是沒想過食言,可是在看到白晨折磨伯斯塔的手段后,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自己真的背叛了他,那么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比伯斯塔更加殘酷的摧殘。
“所以我說你賤,當初我找你幫忙,你拒絕了我的請求,現在的你和你的族人,只能當一條狗,而你們與教廷的關系,從始至終都不可能改變,我曾經以為你還算是一個男人,直到我看到你的軟弱、卑微、弱懦。”
白晨肆意的諷刺著安德魯,安德魯頹喪的低著頭,面對白晨的嘲諷,他除了忍受之外,毫無辦法。
而安德魯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不會反抗。
如果是對蓼,白晨就不會說這種話。
蓼的倔強決定了她的選擇,她是那種寧可去死,也不會忍辱偷生的人。
而安德魯雖然外表看起來是個粗獷的男人,可是性格卻與蓼截然相反。
“你最好能證明自己和族人有存在的價值,不然的話,你們將失去機會。”
有些人就是要逼,不逼的話,他是不會掏出自己的老底的,就比如說安德魯。
他總是希望逃避,把底牌留在最后。
這點在白晨當初與他交手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了。
“牛忠,把教廷所有人,全部補上一刀,然后燒掉。”白晨頓了頓,似乎想到什么,又補充道:“那些身份高的就暫且留著,他們可能掌握著我們需要的情報。”
“是,小王爺。”
大安德魯部族的傷亡不算大,至少相對于四葉草部族的損失要小上許多。
大安德魯部族的實力也比四葉草部族強上不少,人口達到了兩千人,再加上安德魯的實力很強,他拖住了很大一部分教廷的戰力,減少了部族的損失。
由此可見,一個實力強大的領.導人是多么的重要,可是在白晨看來,安德魯更適合當一個戰士,而不是一個首領。
白晨討厭安德魯,不止是因為他當初拒絕了自己,更因為他的這種態度,讓白晨非常的不爽。
他拒絕了四葉草的求助,如果當初他們幫助了四葉草部族,那么現在至少不會這么的狼狽,教廷想要拿下大安德魯部族和四葉草部族,以教廷在愛丁堡的實力,是非常難以辦到的,至少不會被白晨逼迫著投靠他的麾下。
可是安德魯卻選擇了推脫,他怕引火燒身,卻不想一想,在這種混亂的時局下,誰人能夠置身事外?
可惜,以他的理解能力,很難理解這種問題。
連帶著,白晨對大安德魯部族也沒有太多的好感,他們甚至能夠為了自保,而舍棄蓓蕾莎一家人,卻不念舊情,幫他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