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大圓滿,并且領悟了秩序神鏈的異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可能擁有著領主級別的戰力。△¢,
這讓昆蘭稍稍有些警惕了起來,不過他也并沒有太將眼前的異獸看做是威脅,畢竟他已經是三星領主。
放在領主之中,三星領主算不上很強。但主神大圓滿的強者,最強戰力能抵達一星領主的已經相當了不得了。
修為越強,跨越階位就越發變得不可能。能夠成為領主的,至少都是圣徒級別的資質,而且爭奪到領主令牌的都是圣徒之中的佼佼者。想要再超越他們越階戰斗,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只有在成為主神之前,就成就了圣主的存在,才有可能在主神大圓滿的時候,擁有一星領主級別的戰力。而圣主級別的妖孽,在上百個紀元里,出現的數量通常也是不到兩位數的,多數時候,一個巴掌就數得過來。
至于在主神大圓滿就抵達二星領主級別戰力的,只有圣王級強者。那可是數百個紀元,甚至于一個時代,都未必能夠出現一個的存在。
所以作為三星領主的昆蘭在看到小黑的出現之后,依舊有恃無恐。
知道自己的戰力與對方有差距,小黑率先動了,巨爪揮動之下,黑色的秩序神鏈在虛空之中快速凝聚成巨爪的形狀,帶著無盡的威能,朝著昆蘭所在的方向撕扯過去。
秩序神鏈所過之處,靈魂空間的虛空片片崩碎,被劃出了數道溝壑。
“來得好!”
昆蘭一聲低喝,他也很久沒有與領主級強者切磋過了,而且眼前這只異獸的攻擊威能明顯超過了尋常的主神大圓滿強者,已經抵達了領主層次。
昆蘭一掌擊出。金色的秩序神鏈快速化作一只巨掌,朝著巨爪迎了上去。
巨掌所過之處,虛空也同樣寸寸碎裂。
“轟!”
秩序神鏈的撞擊,引起了恐怖的轟鳴,帶起了滔天的震蕩,整個虛空成片的坍塌。
而古丁的意識體也被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裹。身處小黑身后不遠處,絲毫沒有受到能量震蕩影響。
他作為觀眾,其實是不合格的。因為以他的感知能力,壓根捕捉不到兩者的任何動作,他甚至都看不到兩者的秩序神鏈凝聚成型。只是感受到了兩者撞擊產生的恐怖震蕩,看到了整片虛空的坍塌與崩解。
而此時的虛空之中,兩道秩序神鏈撞擊的瞬間,結果分出來了。
小黑的黑色秩序神鏈只維持了片刻的巨爪狀態,就開始崩解。
而昆蘭的巨掌。只是速度稍緩,繼續朝著小黑碾壓而去。
就在這時,虛空之中,一條紫色的秩序神鏈憑空出現,再次飛速凝結成了一只巨爪,朝著巨掌轟擊而去。
這一次的轟擊,依舊帶起了恐怖的震蕩,虛空再次成片的崩塌。
而這一次的轟擊。巨掌與巨爪竟然同時崩解。
“兩條秩序神鏈?!二星領主戰力……”
昆蘭眉頭微皺,這一次交手。他終于確定了對方的真正實力。二星領主級別的戰力,比之自己只差一個階位。自己想要解決掉對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古丁的靈魂空間里?!”昆蘭一邊問道,一邊再次凝聚起秩序神鏈。
這一次金色的秩序神鏈,化作了一柄巨斧,在虛空之中拋射而出。朝著小黑斬擊過去。
而小黑一紫一黑兩條秩序神鏈,也化作一紫一黑兩張血盆大口,張嘴便朝著巨斧咬去。
接連兩次的撞擊,雙方的秩序神鏈再次崩散。
就在這時,虛空之中又是一道金色秩序神鏈直接以鏈條的狀態甩出。在虛空之中劃出一條深深的溝壑,鎖鏈宛若有自我意識的靈蛇朝著小黑席卷而去。
小黑身形開始極速閃躲,堪堪避過了鎖鏈的纏繞。
但被避開的秩序神鏈竟然自動轉彎,再次朝著小黑席卷而來。
小黑身形爆退,張開大嘴吐出一層黑霧,將金色的秩序神鏈籠罩了進去。
“哼!天真!”
昆蘭冷哼一聲,虛空之中第三條金色的秩序神鏈憑空出現,在猝不及防之下,纏上了小黑的左后腿。
緊接著,之前被黑霧阻礙了片刻的秩序神鏈也突破了黑霧的阻隔,纏繞在了小黑的腰際。
兩道秩序神鏈的捆綁,讓小黑徹底喪失了繼續戰斗的能力。
小黑那巨大的體型也開始快速縮回了原本的大小。
看著虛空之中小黑的變化,古丁心中咯噔一下,他沒想到,小黑竟然敗北了。
“原來只是一只看門狗而已,留著也沒什么用處,估計到時候等我占據了這副肉身,這只狗肯定會在靈魂空間里鬧個天翻地覆。還不如直接殺了……”
昆蘭托著下巴,很快做出了決斷。
虛空之中,小黑已經被昆蘭的兩道秩序神鏈捆成了粽子,只有一個腦袋露在了外面。
“雖然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品種,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出現在古丁靈魂空間的,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為了解除后顧之憂,我只能現在干掉你了。”
昆蘭說著,一指伸出,指尖之上,一條金色秩序神鏈再次延伸出來,在虛空之中緩緩凝聚成了一柄長劍。
昆蘭指尖一彈,秩序神鏈構成的長劍,撕裂了虛空,朝著小黑的腦袋電射過去……
金色長劍,只是瞬間就閃現在了小黑的腦袋前。就在劍尖即將觸碰到小黑腦袋的時候,一道黑芒從遠處急射而出,正好擊中了長劍的劍尖。
秩序神鏈構成的金色長劍,竟然在一瞬之間就徹底潰散。
“是誰?!”
昆蘭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剛剛這一擊來自于這片靈魂空間里的第三者。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是個什么東西?!”虛空之中,一道身影從黑暗之中緩緩踏步而出,“在我的家鄉,有一句俗語叫做——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不僅擅闖我住的地方,還敢打我養的小黑,我不給你點教訓,恐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