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個一單采購數量也不是很大,總共只有五萬份。.畢竟,總后衛生部不可能為每個士兵都采購一份感冒藥。部隊士兵的身體狀況自然不能與社會上總體處于亞健康狀態相比,這里都是精壯的小伙子,每年患病的比例是非常低的。而作為中成藥的感冒特效湯,保質期雖然不短,但是現在也沒有得到驗證,包裝上,特別注明了保質期為一年。
保質期時間太短,自然不能進入軍方儲備藥清單。所以采購的數量并不是很多。軍方現在也沒有打算要向全軍供應這種價格偏高的特效藥。不過等到特效藥的一些意外的“副作用”被戰士們發掘出來時,特效藥開始成為軍人們的最愛。在有個時候,竟然出現了一藥難求的現象。
五萬份雖然不多,但是對于華氏中醫館來所,也算實現了一個開門紅。更為重要的是,能夠作為軍方供藥方,充分體現了感冒特效湯的效果。
藥廠剛剛開始生產,產能一下子還不能充分地發揮出來。這五萬份訂單,至少需要一周的時間,才能夠生產出來。不過等到產能完全釋放的時候,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可以生產出來。最大產能可以每天生產十萬份。但是由于機器設備調試還沒有完成,流水線也沒有充分利用起來。尤其是手工艸作部分,熟練度沒有提升起來,必然是掣肘生產的瓶頸。
看看時間不早,華生趕回了市里。鄭婧瑩已經幾次偷閑打電話催促華生了。
童卉的演唱會在東海大舞臺舉行。東海大舞臺可容納一萬二千。但是對于東海這么大一個城市來說,座位數量實在太少。童卉雖然大紅大紫,舉辦的專場演唱會卻并不多。是走紅歌星里面比較特別的一個。但是她人長得漂亮,唱功又出色,最讓人羨慕的是她的音樂天賦實在得天獨厚。這樣一個歌星想不走紅都難。
童卉演唱會從一周前開始預售,但是三天前,門票就已經銷售一空。最便宜的二百八一張,但是現在炒到了五百還是一票難求。
以往沒買到票的去大舞臺,總是聽到有人問:要票么?
現在反了過來,到處都有人逢人便問有票沒?我高價收。
搞得黃牛都要哭了:我真傻,當初沒多屯一些。
過了一天,黃牛又哭了:我真蠢,怎么不多等一天。
黃牛手里的票一天一個價。最貴的四千八百八十八一張的票已經炒到了一萬八,可是誰會把這么好票讓出來?
鐘離封與孔澤洋倒是不用為門票發愁,孔澤洋一個電話過來,丁家便已經準備好了東海大舞臺兩個最好的座位。只是來到了東海之后,想在演出之前,將童卉約出來的想法卻沒有實現。童卉是個很獨特的藝人。現在的團隊絕對服從童卉的意志,即便是丁家也沒有能夠影響到童卉。
丁家沒有用丁家的勢力強迫童卉的原因是,這個藝人雖然是讀力人,但是卻與華生有些關聯。華生在花城機智救人、妙手回春的事跡早已傳遍了大江南北。丁家自然不可能孤陋寡聞。別說,現在童卉是華生名下駐春堂的免費代言人,就算童卉此時已經與華生毫無關系。就沖童卉是華生救的,這一點,丁家就不會去打童卉的主意。神仙打架,殃及凡人。丁家才不會去做這樣的蠢事。
華生帶著鄭婧瑩一起去了大舞臺。門票早已有人親手送到了鄭婧瑩的手中。
兩張票都是保留位置。這樣的位置并不多。
華生與鄭婧瑩早早地進入了大舞臺。鄭婧瑩興高采烈,其實她以前對這樣的演唱會根本就不感興趣。認識了童卉之后,鄭婧瑩才成為童卉的忠實粉絲。
“兄弟,你們的票轉讓么?我愿意出高價!”才從停車場出來,便有人湊過來問道。以往都是黃牛湊過來問要不要票,現在卻成了沒有買到票的人。到處尋覓目標。
“不。我們自己也看。”華生笑道。
“唉。”那人很是失望。
門口驗票的工作人員看到華生與鄭婧瑩手中的票之后,楞了一下,才畢恭畢敬地將票還回華生與鄭婧瑩。能夠拿到這種票的人自然不是他一個守門的可以得罪的。
“你們的位置在最中心的位置。”工作人員熱情地提醒了一下。
雖然演唱會的表演時間還沒有到,但是大舞臺的觀眾席幾乎已經坐滿。歌迷們很是興奮,很多人手中拿著童卉的大幅相片。也有拿著寫著童卉兩個字的霓虹燈牌。演唱會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已經充滿了演唱會的氣氛。
但是,華生與鄭婧瑩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卻發現位置上竟然坐了人。
“對不起,你們坐錯位置了。”華生說道。
“兄弟,跟你……咦?是你?”真是湊巧,坐華生與鄭婧瑩位置的竟然是孔澤洋與鐘離封。
孔澤洋立即轉變了態度,“這個位置,我跟鐘少坐了,那就是我們的了。你要是識相的話,就去那兩個位置。”
鄭婧瑩拉了拉華生的手,“要不我們去那邊算了。也差不了多少。”
鄭婧瑩擔心鬧出什么事情,影響童卉的演唱會。
“不行。我們就坐這里了。”華生說道。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怎么坐這里。”孔澤洋得意地笑道。
鐘離封往這邊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滾!”華生低聲說道。
這一聲直接讓孔澤洋身體一軟,坐到了地上。那鐘離封也是非常震驚。
“對不住了,兄弟。這個位置還給你們了。”鐘離封很直接地坐了回去。
孔澤洋可沒有鐘離封那么好的定力,坐在地上楞了半晌,也沒有回過神來。好容易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坐在了地上。抬頭看著帶著微笑的華生,脊背上竟然直冒寒意。
“要不要我送你過去?”華生說道。
“我,我自己走。”孔澤洋慌忙逃走。
他已經從骨子里開始畏懼華生了,華生直接用威壓震懾了孔澤洋的幼小心靈,這家伙只怕一生都很難擺脫這個陰影了。修士們真的要對付起普通人,真的有一萬種讓人欲生欲死的辦法。
鄭婧瑩沒看明白,小聲地問華生,“他怎么了?”
“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所以非常愧疚。別說他了。我們先坐下來吧。”華生在座位上拍了又拍才讓鄭婧瑩坐下。
鄭婧瑩不傻,自然知道華生說的是假話,但是也沒看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才會讓對方如此慌張。
“鐘少,那個人怎么回事?眼神怎么那么可怕呢?”孔澤洋小聲地問道。
“反正這種人你得罪不起。我也不一定得罪得起。至少一對一,我不是對手。這種情況下自然見風使舵了。”鐘離封臉上根本就沒有一絲愧色。似乎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就是天經地義一般。
“就這么算了?”孔澤洋問道。
“我跟他又沒有什么過節。而且我也打不過。為了這么一點事情,鬧到家里去,家里未必會為我出頭,弄不好還得教訓一頓。倒是你好像是跟他有過節的。你剛才那么做,不是想把我當槍使吧?”鐘離封冷笑著看著孔澤洋。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其實我跟他也是一點小毛病,談不上恩怨。”孔澤洋說道。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別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的后半生活在悔恨中。”鐘離封說話的時候雖然是笑嘻嘻的,但是從他的言語中可以聽出他的憤怒。
“鐘少,你別誤會。我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孔澤洋知道如果自己惹火了鐘離封,讓他怨恨孔家的話,自己的后半生還真是慘淡無光。
“這一次就算了。”鐘離封說道。
“多謝鐘少寬宏大量。”孔澤洋連連說道。
孔澤洋也是自作聰明,隱世家族培養出來的人,又怎么會那么容易被他忽悠。
華生那一聲威壓,就足夠鐘離封警惕了,論起自身實力,鐘離封敢肯定在對方手里走不過一招。鐘離封是個驕傲的人,但也是個很理智的人。雖然風頭被搶,顏面大失,但總好過被人一頓教訓強得多。修煉界強者為尊,被強者欺負,也不算是什么丟臉的事情。如果是鐘離封實力比華生強,就算自己輸理又怎樣?直接一腳踢飛,再跟你講道理。
大舞臺突然一陣驚呼,潮水般的掌聲猛然想起。
童卉已經出現在舞臺上,笑盈盈地環顧四周。她很快在顯眼的位置找到了華生與鄭婧瑩,朝著華生與鄭婧瑩笑了笑。
“童卉今天真漂亮。”鄭婧瑩感嘆道。
“你比她還要漂亮。”華生說道。
“如果沒有遇到我,你會不會對童卉動心?”鄭婧瑩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挺傻的。華生再傻也知道該怎么說。
“如果沒有遇到你,我一定會努力把你找出來。這是注定了的,你想改都改不了。”華生笑道。
這樣的話,就算是假話,女生也會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