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大學有一百多年的歷史,與國內的大學相比,這種百年大學有著非常沉甸甸的底蘊。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國內的大學急功近利的思想太濃烈,一味的追求規模大,卻沒有注重培養大學的文化底蘊。國內高校經過瘋狂的擴招、瘋狂的擴建之后,在校生人數動輒數萬,教學樓高大上,但是走在這些嶄新的大學校園里,總感覺不到大學的底蘊。反而走在這樣看起來有些陳舊的校園里,似乎能夠感覺到厚重的文化氣息。
校園里的人不是很多。下課了,并沒有到處人山人海的景象,所有的走得很輕松,雖然有些小忙碌,卻能夠看到每個人的臉上充滿了愉悅。這種寬松的條件下,才是最適合于學習的場所。
“怎么樣?”鄭婧瑩問道。
“你不是想打擊我一下吧。東海醫科大學跟這里比起來,就跟批發市場跟商場相比一般。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們下了課之后,跟打仗一樣。吃飯的時候,跟最后沖鋒一樣,大家拼了命的往前跑。這里的學生多悠閑?他們這樣才能夠集中精力搞學習啊。”華生說道。
“其實他們也不輕松。國外的大學都是寬進嚴出,考上這里不會特別難,但是想從這里畢業可不容易。所以,每個學生的學業壓力是很大的。這里的醫科生,同樣是最辛苦的學生。不過在美國,醫生的年收入一般都在十幾萬美元。在美國是絕對的白領階層。但是收入跟投入是成正比的。這個行業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鄭婧瑩說道。
“十幾萬美元,都差不多我們國內年薪百萬了,絕對的大公司老總的收入。”華生說道。
“是啊。但是醫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當的。醫學專業畢業是個難關,畢業之后,實習期又是一次考驗,還得考醫生執照。一路下來。簡直就是九九八十一難。真正能夠當到主治醫生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幸運兒。”鄭婧瑩說道。
“走,那邊就是我住過的寢室,可惜這里沒有我熟悉的人了。”鄭婧瑩說道。
鄭婧瑩帶著華生跟怎霍普金斯大學的校園四處行走。走到教學樓的時候。終于碰到了熟人。
“鄭!你還是這么美麗。怎么有空回學校了?你不是回國了么?”一個年輕的美國人非常熱情地說道。
“我跟我丈夫來美國度蜜月,我帶他過來看一看我曾經學習過的地方。這是我丈夫。華生。小生,這是我的同學,弗雷切。”鄭婧瑩說道。
“華,你真是走運。這么好的女孩子能夠最后選擇你。”弗雷切說道。
“小生,這是我以前的同班同學,跟我是非常不錯的朋友。在霍普金斯醫院實習的時候,他也跟我在同一個科室。”鄭婧瑩說道。
“謝謝你以前對婧瑩的照顧。”華生說道。
“不客氣,她是我以前非常好的朋友,不是么?”弗雷切說道。
“弗雷切,你回到母校來教書了么?”鄭婧瑩問道。
“是啊。我現在是外科學專業的助教。我當不了好醫生。就知道當一個好老師。”弗雷切說道。
“你在醫院里實習的時候,導師對你的評價很高的啊。”鄭婧瑩很奇怪地問道。
“是我自己將事情搞遭了。在擔任住院醫生的時候,在接急診的時候,犯了嚴重的錯誤。最后出現了不可彌補的后果。導師因為我的事情受到了影響。后來,我就回了學校任職。”弗雷切說道。
“我們做外科醫生的,很難不犯錯。弗雷切你別在意了。”鄭婧瑩說道。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我已經快要忘記這件不愉快的事情了。不過倒是你,美麗的鄭,他們要是知道你嫁人了,一定會傷心得很。”弗雷切說道。
“你呢?”鄭婧瑩笑道。
“我,我也一樣。”弗雷切笑道。
“我跟弗雷切是開玩笑的。你可不要當真啊。我那個時候跟他們是玩得很好的兄弟。”鄭婧瑩說道。
“我知道。你那個時候冷得像一塊冰一樣,怕是沒有人敢靠近你。”華生說道。
“你才冷得像一塊冰。有你這么說我的么?”鄭婧瑩在華生身上捶了幾捶。
“除了對我。才會溫暖得像一團火。”華生說道。
“鄭,要我打個電話給他們么?他們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會很高興的。他們都還在霍普金斯醫院,都已經是住院醫生了。不過想要成為主治醫生,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弗雷切說道。
“好啊,我也好久沒有看到他們了。真是有些想念他們啊。還記得當初我們剛進醫院的時候,一聽到利文斯頓說那句套話的時候,大家的表情真是精彩啊。”鄭婧瑩說道。
“第1條:別拍馬屁。我討厭你們,這是不會改變的。拿好外傷科章程,電話名單和呼叫機。護士們會呼你們,你們必須隨叫隨到,要用跑的。而跑,這是第2條規定。你們第一輪班現在開始持續48小時。”弗雷切將當時的一名醫生的口頭語背誦了出來。
“哈哈。你們是實習生,小人物,在外科食物鏈的最底層。你們要做實驗,寫簡歷,通宵值班,做到你倒下,不要抱怨。”鄭婧瑩接著說道。
“我一直懷疑實習醫生里面的角色就是以利文斯頓作為原型的。”弗雷切也笑個不停。
華生聽不明白這兩個人在說什么,卻靜靜地站在一邊。
“不好意思,我們在說以前實習時的一些趣事。”鄭婧瑩猛然發覺有些冷落華生了,連忙歉意地說道。
“沒事。我覺得你們以前的實習生活,可比我們實習的時候有趣多了。”華生說道。
“那是。我們實習的時候,可不像某人實習的時候,連導師都敢懷疑。還經常背著導師給病人開出院證明,甚至指揮導師。”鄭婧瑩立即列舉某人實習期的罪狀。
“你還記得這么清楚啊?”華生抓了抓腦袋,好像這些事情都曾經有過。
趁著華生兩口子斗嘴,弗雷切連忙給那些老同學們一一打電話。
“他們說晚上一起聚聚。他們對你的到來可是驚喜得很。我沒有告訴他們,你是來度蜜月的,不知道他們知道了真相之后,會不會傷心欲絕然后要跟這位華先生決斗?”弗雷切說道。
“決斗?弗雷切,這你就別擔心了。如果決斗的話,我真是有些擔心,他們這一段時間有沒有力氣拿起手術刀。”鄭婧瑩說道。
“你丈夫懂中國功夫么?”弗雷切顯然也是一個中國功夫的粉絲。
“我丈夫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中國武術高手。所以,你應該為那幾個傲慢不可一世的家伙捏一把汗。”鄭婧瑩說道。
晚上的時候,在霍普金斯大學附近的一家餐館里,華生終于見到了鄭婧瑩的那些同學們。加上弗雷切四個男士,另外還有一個女生。女生叫珍妮弗。
鄭婧瑩與珍妮弗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許久才放開。
“鄭,終于看到你了。沒想到過了這么久才再次看到你。真是不容易啊。”珍妮弗說道。
“珍妮弗,你還好么?”鄭婧瑩說道。
“還好。霍普金斯醫院已經讓我進化成老巫婆一枚了。現在,我也可以利文斯頓一樣命令一幫實習生了。”珍妮弗笑道。
“那種感覺怎么樣?我真是很向往啊。”鄭婧瑩說道。
“非常爽!想著一群小屁孩,一臉焦渴想要學習的臉,然后被你一頓陳詞濫調,指揮得團團轉的時候,那種爽真是無法形容。我懷疑,我時不時已經跟利文斯頓一樣有些變態了?”珍妮弗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不,你很正常。還需要更變態一點。”鄭婧瑩笑道。
“我想起來了,婧瑩,剛進醫院那會,你是不是也是用的你們霍普金斯醫院的老套路?”華生問道。
鄭婧瑩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們東海醫科大學的實習生最怕的就是怕落到你的手里。你知道么?”華生笑道。
“你們在背后有沒有給我取外號?”鄭婧瑩問道。
“有的。不過你的外號還是很不錯的。冰雪女神。”華生說道。
“嘿嘿,親愛的鄭,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秀恩愛啊。我現在可還是孤家寡人。”珍妮弗說道。
“你這個大美人,還會少了伴侶么?”鄭婧瑩可是知道珍妮弗在性這一方面是很開放的。
“這些家伙,我才不會看得上呢。我現在在苦苦等待我的真命天子降臨。”珍妮弗說道。
“珍妮弗,你也不要這么打擊我們吧。鄭已經將我們拋棄了,你也要狠心拋棄我們了么?”摩伊說道。
“哼。你們不是要找鄭的愛人的麻煩么?我可是聽說中國男子都會中國功夫的。布魯克,你先打個頭陣吧。”珍妮弗說道。
“這不太好吧?人家現在來者是客。”布魯克笑道。
“別客氣。布魯克。我丈夫不會介意的。”鄭婧瑩笑道。
“算了,我還是決定要尊重鄭的選擇。”布魯克說道。
“膽小鬼!”珍妮弗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