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可以把她弄成你的火奴”天錘突然在段青焰腦海里開口。.
“火奴?是什么?”段青焰似乎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也沒聽人說起過啊。
“蠢!連這個都不知道。”天錘又開始賣弄了。
“求說人話,否則以后別想我給你找靈體。”段青焰郁悶啊,其實她都沒注意,那個死秋狂說她笨、蠢的時候她就很習慣,輪到天錘就不行了。
“算了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天錘開始娓娓道來。
原來在上萬年前的修真界,流行的是屬性壓制。就以火屬性來說,青火是火中帝王,整個大陸擁有青火的人不會超過一個,其他主修火屬性的修者都會以參拜之禮參拜青火的主人。
一般來說高級屬性對低級屬性是完全的壓制。低級屬性就是沒地位被欺負的身份。
若有不從,高屬性者就能通過屬性壓制強行在對方的真氣內打上自己的烙印,除非有更高屬性來為她解除。
段青焰兩眼直冒精光。
這個好,傻子才不愛!
“也就是說我可以給所有火屬性者打烙印讓他們聽我的?”
“做夢!”天錘大頭一棒把段青焰的美夢打醒。
“那是神的能力。就你現在這點修為?頂多烙印一人。而且對方還不能反抗。”
“這么弱啊?”
“否則你還想怎樣?你才練氣的修為?不好好閉關給老紙鍛造修煉,盡跑出來惹事。”天錘沒好氣地說道。
“我倒是想好好呆在門派里啊,不是你非要我來給你找爐子。”
“對,青火寶爐,青火寶爐。”天錘說的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你不會是想吃了她吧?”段青焰看著天錘那樣,真怕他流口水臟了她的識海。因為她們的交流是在段青焰的識海之內。
“不會不會。找到你就知道了,又不是我一個人得便宜,對你也沒壞處。”天錘打了個哈哈。
“還要不要學在火控?”
“要!”這還用問。
問,因為天錘大爺說了,教段青焰鍛造、煉器之術是他的工作,其他事他可教可不教。不對,是不能教,否則觸動規則會受天罰的。
說的那么嚴重,說白了還不是為了跟段青焰簽下眾多不平等條約。
為了控制這個小美人,段青焰拼了。
說實在的,段青焰也不想殺這個叫小雨的魔女,一來她漂亮率直,二來最重要的是,她說的話或許有可能是真的哎,誰會承認自己老爹風流呢?哪個風流老爹會告訴兒子,那個是你姐姐,那個是你妹妹呢?
萬一是真的,得罪了宗主是小,云出塵這個好友肯定會很傷心吧。
雖然這幾日云出塵的表現中規中矩很有少宗主的范兒,可他在段青焰心里始終是那個可以在朋友面前話癆很久的美麗大男孩。
云出塵的美麗和雙重性格,是那種讓人忍不住心疼和想要保護的,所以段青焰不會讓弟弟殺姐姐的事情發生。
還好火控之術其實并不難學,主要就是要記憶一段冗長的咒語。相當于用自己的火在對方的火屬性上加上一道咒語枷鎖,有點像強行與靈獸進行單方面的主仆契約,只是仆方換成了人。
只要不遇到更強的火屬性,其他火真氣再足燒再久也不能解除那道禁制。
因為段青焰是得天獨厚的青火,所以連被人解除的可能性都排除了,讓段青焰有一種被當了好久小透明終于可以揚眉吐氣的感覺。
哼,等哪天姑娘我能多鎖一個人,就把秋狂鎖了綁起來天天拿鞭子抽著玩。
“我美麗的女主人,你想多了,要想封印多屬性的人,除非你每項屬性都比他強,而且要忍得住他的真氣反饋。屬性這點先不說,秋狂的真氣反饋就能把你像氣球一樣撐爆。”天錘大爺無情地打擊道。
早就猜到了,人家想一下不行嗎?
秋狂就是個妖孽!
“真氣反饋?是什么?我契約這個妖女也會被反饋?會不會撐爆?”段青焰覺得自己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她小小練氣怎么去收一個筑基大寵物。
“換成其他人可能會,你不會。”天錘淡定回答、“放心吧,難得遇到青火,我可舍不得你死。”
呸,舍不得?舍不得就讓那只惡靈體差點把我吃掉?段青焰也就想一下,還是言歸正傳“為什么?”
“因為你皮厚啊。就像你經常跟我們說你以前世界有一種東西叫輪胎,別人的經脈是氣球,你的經脈就是輪胎。”
“靠”段青焰徹底無語。這是夸她還是贊她?因禍得福了?
不管怎么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說了,厚就厚著吧,又不是臉皮。重要的是她可以收一個修為樣貌都出眾的美人兒當女仆了。感覺真好,最好給她設計一套女仆裝穿。
天錘教的很用心,一邊教一邊憧憬著自己自己未來美好的蹭胸生活,這個美妞不錯,我喜歡!
段青焰和天錘學習屬性控制之術是在識海里完成,一共也沒用多少時間,就像是一場打坐,有聰明乖巧的阿呆安慰著兩個心情不佳的女人,兩位師兄則愁眉苦臉地商議著怎么用好這個人質,唯一偷懶順便護著段青焰的就是秋狂。
“小綿羊,你想到辦法了?”云出塵看到段青焰睜眼,忙上前問道。
秋狂挑眉“你怎么也叫她小綿羊,你們這個少宗主不是應該中規中矩嗎?”
云出塵直接無視。
在兩位師兄的注目下,段青焰還不忘賣了個關子:“保密。”
“我只需要塵師兄幫我確認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沒半點反抗能力,真氣反抗能力也沒有?”
“當然。”
“那就好,有勞三位師兄幫我護法。”段青焰一本正經地說完,就坐到那個自稱是塵姐姐的美麗妖女身后,雙掌緊貼其后背,以一個療傷的的姿勢開始運功。
感覺到段青焰整個人仿佛變了一般,從那個很弱小很丑的女弟子,突然釋放出一種君臨天下的王者氣質。
云出塵眉頭微皺,手輕輕揮過,就像在段青焰和小雨周圍灑下一圈種子,以飛快的速度破土發芽長成粗壯的藤條,最后相互交纏成一座木牢。
將兩個女子牢牢地困在其中,不止是人,連氣息一并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