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空被抓,月旦被敲暈,同樣被云出塵下了禁制。
這些就方便多了,古立行兄妹守人,讓段青焰帶路,云出塵、戚淼淼一起去捉剩下的兩人。
有滴雨這個內應,剩下兩人的行蹤了如指掌。
“月仇師兄,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了?幻明你想多了吧?幻空和月旦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栽跟頭。”比起理會幻明的患得患失,月仇覺得自己更重要的事情應該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俘獲滴雨的芳心。
“小雨,你怎么樣?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你覺得他們會對我做什么呢?”滴雨回到同伴身邊,又變回妖艷的小妖女,難得的一剎那的清純,也只在被交換的時刻出現。“若是你,會想對我做什么呢?”
月仇心頭火辣辣,但又不敢惹這朵小辣椒。要是讓幻空知道,還不得整死他。
真希望幻空刺殺不成功被那群定云宗的弟子干掉。
“月仇,跟我來。”滴雨嫵媚一笑勾勾手指。
月仇丟了魂一樣地跟上。
看到幻明也要跟上忙呵斥道“你跟來做什么,我跟小雨有話說,你在這里老老實實等幻空。真是事多。”
幻明張張嘴,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滴雨嬌艷的身姿在前,月仇一邊默默吞著口水一邊搓著雙手散點心頭火。否則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沖上去撲倒。
若是別的女人他也不客氣了,滴雨的身份不同,撲倒之后后果很嚴重。看滴雨對自己的態度,難道,她也看上我了?
對哦,是女人都該喜歡我而不是幻空那個采補的死變態。月仇這么一想明白,越發覺得滴雨回眸一下看他的眼神有些曖昧了。難道我月仇的春天來了?
到了僻靜的角落。離幻明也有一段距離了,滴雨突然開始落淚。
“小雨。你怎么了?你別哭啊,哭得我心都碎了,乖。”
任由月仇的臟手幫她抹了眼淚,滴雨從一個火辣妖女就變成了一支梨花帶雨的清純小妹妹:“我現在好想我娘,我好后悔。如果早知道會被人抓被人羞辱。娘賜給我的奪命陰火輪,我無論如何都得要。”
奪命陰火輪?那不是教主大人的鎮教之寶嗎?果然教主大人最疼愛她的獨生女,一想到一邊抱得美人歸一邊得到教主的賞識賜下法寶功法無數,月仇仿佛已經興奮地看到自己坐擁美人登上邪云教教主之位的日子了。
“小雨,你別怕,我保護你。”月仇一拍胸脯,“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我當時就在想,我要是有厲害的法寶在手,怎么可能被那幾個酸臭的正道弟子抓住。”滴雨一邊說還一邊盯著月仇手上的月牙狀的刺輪看。
“這,”月仇明白了。小雨是看上他的法器血月輪鎖了。
可是,沒了血月輪鎖他自己怎么辦?沒了血月輪鎖他憑什么跟云出塵叫板?但,不給的話。討不到小雨的歡心,自己一輩子都是個出不了頭的小輩,只要能得到小雨,就一定能得到教主大人的栽培。
“切,你們男人果然都是這樣,一試就試出來了,真以為我稀罕你那破輪子?像你這種破玩意。我母親倉庫里擺都擺不下,小氣,以后別腆著臉對我好了。”滴雨小嘴一撅,生氣了,轉身就走。
呼,原來她不要啊,月仇松了口氣。
咦,等等?我傻呀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不要我也得求著她要!
月仇趕緊追上滴雨:“小雨,我哪兒是那種人,不給你還不是怕你駕馭不了被血月輪鎖反噬。”
“哼,有本姑娘駕馭不了的東西?你小瞧我還是不肯告訴我駕馭口訣?”
“哪兒敢啊。來,給你。”月仇腆著臉求著把自己的法寶強塞到滴雨手里,還附上駕馭玉簡一只。
其實血月鎖輪也算是中級法器,并沒有滴雨說的那么不堪,再好的滴雨的修為也駕馭不了了。月仇能被派來執行這個任務,他的智商明顯是不夠的。
但就看重他的法寶,因為血月鎖輪最厲害的地方是封鎖,能形成一個類真空的空間把人鎖進去。
論真實戰斗能力,此次任務里最厲害的不是幻空,而是月仇。
之所以幻空指揮,還是看重他的聰明和異能。
悲催的戚冷,法寶犀利又擁有跨階挑戰能力的戚冷原本是在月仇和幻空兩人夾攻下不敗的狠角色,最后吃虧就虧在這個血月鎖輪上。
有了血月鎖輪在手,滴雨很開心,亟不可待地試驗。
“小雨,你別拿我試驗啊。”月仇一臉苦大仇深又不敢反抗。
“哼,小氣,還給你。”
“別啊,我的小心肝,我豁出去了,你玩的高興就好。”
成功啟動血月鎖輪,鎖了月仇,滴雨滿意地拍拍手。
“好了,任務完成。”
看著從另一邊突然出現的幾位定云宗弟子,月仇的腦子已經轉不過彎來了,尤其是對方幾個人力還有那個美得讓人嫉妒的男人云出塵。
“小雨,快把我解開,我們不是他們對手,我們快走。”
“可是,我就想鎖了你這只懶蛤蟆怎么樣?”滴雨頑皮地眨眨眼,閃身回到段青焰身邊。
“謝謝你,滴雨。”雖然是火奴,可段青焰還不太習慣像對奴隸一樣對一個人。
被控制了的滴雨,至少看著還是個很純潔的女孩。
云出塵上前驗收戰果,不費吹灰之力再次把月仇上了修為禁制,任由滴雨鎖著她。
“不好,還有一個跑了。”云出塵、戚淼淼齊齊追出,人就交給段青焰和滴雨看著。
當然還有個不受管制的秋狂,段青焰去哪兒,他習慣性地跟著。
原來幻明感受到前方似乎有動靜,就偷偷跟過來想看活春宮,滴雨這樣的美人,不想看是假的。雖然,對于滴雨居然看上月仇而不是自己有些憤憤,但,修為不如人家,有啥辦法呢。
沒想到這么一看還真沒來錯,居然逃過一劫,大勢已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