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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明環的對手叫孫本善,也算是落霞峰中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修為也不比皇甫明環差。
能抽到皇甫明環,孫本善心情很好,總比抽到皇甫明宇或者林章要好。
只是,沒想到皇甫明環修為不咋地,居然如此難纏。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終于磨到她
精神力的調用與真氣不同,真氣枯竭后,只要不傷及經脈,磕點丹藥將真氣補足就好,就像小渠里的水干了,再灌滿就是了。
精神力卻是,一旦使用過度,就會頭痛欲裂,甚至可能變得神志不清。
皇甫明環這會兒在做的事情,就是過度調用,所以觀戰的有幾個與她交好的女子已經心疼地哭了。
連段青焰,明顯感覺到皇甫明環對她的排斥和敵意,并不是很喜歡這個女孩,現在也忍不住對她肅然起敬。
“族長伯伯,快阻止他們吧,明環會死的。”皇甫明媚忍不住大喊。
有了她帶頭,跟真喊的人也多起來,不止是朝陽臺的這十五天才,連落霞峰那邊都有不少人跟著喊。
孫本善其實也覺得自己特么的很無辜,他只是按照規矩戰斗,誰知道這小妞性子這么烈。
人家打生打死地,蘇慕菡可是激動了,忍不住攛掇皇甫喑兒:“咱也上場練練吧,我保證不犯二。”
段青焰也忍不住被蘇慕菡逗樂了,犯二這個詞是段青焰專用來說二師姐蘇慕菡的,說久了大家都會用了。
“蘇師妹,別鬧了,喑兒師妹還是不要下場的好。”段君毅發話了,蘇慕菡只能撇撇嘴,真想不通老娘比他年歲大入門早修為低。怎么就專門怕這個毛小子。
讓人不解的是,皇甫明環已經開始燃燒精神力,犯了醫修之大忌。卻無人阻攔。難道族長、長老們都打算眼睜睜看著這個小女孩死在他們面前?也太殘忍了吧。
皇甫明宇其實是內心負擔最重的一個,就算以前不知道。他現在也知道了,小環如此拼命,并不是她放不下機會什么的,而只是,想跟他皇甫明宇一起戰斗。
人同此心,即便不能回應,但也不希望看到她如此。
皇甫明宇想硬沖進去把小環這個傻丫頭拉下來。可是,他卻只是徒勞。
賽臺向來有結界保護防止干擾,一般也只有族長和幾個管事的長老親自動手,才能打開。
族長大人端坐其上。完全一副你們打死打活我都不管的架勢。
皇甫明環看到皇甫明宇的手勢,心中歡喜,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卻依然故我,將精神力再度激發。
孫本善真是有苦難言。若論實力,這個小丫頭哪里是他的對手,可人家不要命!
兩人實力差距又不是天壤之別,被皇甫明環不要命地催發精神力之后,孫本善只有兩個選擇。跟她一樣瘋,或者認輸。
輸了這一場比賽,他還有未來無限可能,若是損傷了精神力之本,那他就是個廢物了。
想通了這一層,孫本善選擇了妥協。
當皇甫明環取得勝利,在掌聲中倒下之時,她終于看到心中仰慕的那個人關切的眼神以及不顧一切地沖上來抱她。
他抱著我了,抱著我了。皇甫明環心中激動,可是頭卻好痛。好想留下這一刻的溫暖,人卻撐不住,暈了過去。
皇甫明環雖然勝出,卻不一定能參加與圣醫門的比試。
“家主,您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一個個都傷成這樣,那不用圣醫門動手,自己就倒下了。”
“我自有分寸。”
比賽依然進行中。皇甫喑兒已經退出了觀賽臺,到后臺為受傷的皇甫明環等人治療。
這次皇甫喑兒原本是打算免費的。
誰知道她左肩掛著的一只兔子,和右肩蹲著的一只比兔子還小的小狗都是不依。
長耳和阿呆你一言我一語,兩只同樣貪財的靈獸很快達成一致,共同幫喑兒敲詐勒索。
呸,說那么難聽,人家明明只是收取診療費而已。
“喑兒姑娘,快看看小壞吧。”皇甫明宇心中焦急。
“說好的靈石呢?”長耳兔板著臉齜著牙三瓣嘴夸張地上下晃蕩。
“喑兒姑娘,您先給小環治療,我身上靈石不夠,這就回去拿給你們。”
誰知阿呆卻跟著開口“慢著。”
難道段青焰的這只靈獸良心發現不貪財了?
阿呆繼續慢條斯理地學著白羽鶴在外忽悠人時常用的語氣,道:“明宇大哥您記得多湊些靈石來,莫要忘了我四師姐治病是根據傷勢收費的。”
“嗯最好多一些,說不定下一輪你又有什么好弟弟、好妹妹需要治療。”長耳兔也跟著起哄,三瓣嘴開心地一上一下地掰活著。
皇甫明宇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栽倒,但是不得不承認,兩只靈獸說的有理,多備些靈石確實很有必要。
“你,自己也小心,不要勞累過度。離最后的比賽只有半月了。”
皇甫喑兒點頭,長耳兔跟著翻譯到:“知道啦,謝謝明宇大哥提醒。若是明宇大哥你再來治療,我不收你靈石。”
后面那句絕對是三瓣嘴擅自加上去的,誰讓她喜歡啃皇甫明宇的精神力呢。
場中的比賽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有了皇甫明環的例子,朝陽臺一起訓練的十五人氣氛已經開始悲壯,都已經做好了隨時拼命的準備。
由于落霞峰的人數多,這邊每個人都要進行三輪比賽。
也不盡然,對方贏了的人,將會替代之前的那位進行比賽。
比如那個贏了林彬的皇甫卓月,就需要替林彬打下面的兩輪。
在南淵一段時間了,段青焰也習慣了醫修的這種戰斗方式,只是以氣修為隨從的做法,她打心眼里還是不認同。
正觀賽,段青焰突然目光凝視西南方向的天空。
明明只有一片云,明明什么都沒有,為何會有如此相熟的感應?
段青焰無奈地搖搖頭,剛才路上也是,難道自己真的有點走火入魔了?
“小綿羊,你怎么了?”白羽鶴白皙的臉靠近。
段青焰下意識地推開,“別鬧了。”
白羽鶴有些傷心地低下頭,秋狂其實也這么看過她,她自己習慣到無所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