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君的哥哥忽然昏迷了?”姚黃聽到哥哥講述今天的比賽經過。
“是啊!慈郎擔心他的哥哥,精神不振,導致輸了比賽,神監督把他罰到了后備軍團,他都沒有跳起來月監督反駁,反而急匆匆地走了,看起來他哥哥的情況很不樂觀。我和景吾決定明天去看望他哥哥一趟,他哥哥住在我家醫院,我可以讓父親多關照他們一家人。”忍足侑士揉了揉額角,下一場是與王者立海大附中比賽,芥川慈郎的缺席會影響網球部眾人的士氣,對比賽極為不利。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姚黃有預感,芥川慈郎哥哥的昏迷跟鬼怪脫不了關系。
看到芥川慈郎哥哥脖子上纏著的黑色發絲,姚黃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鬼怪原本要糾纏的人是芥川慈郎,不過因為他們一伙人在寺院里面求得了護身符,鬼怪無法接近芥川慈郎,便轉而糾纏芥川慈郎的哥哥。也就是說其哥哥成了芥川慈郎的替身。
“芥川君,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網球部眾人離開時,姚黃沒有跟著一起離開,而是扯了扯芥川慈郎的衣袖,將他拉到無人屋頂。
“你問吧!”芥川慈郎的心情很不好,但因為與姚黃的關系不錯,即使姚黃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屋頂還要問什么問題,芥川慈郎也沒有沖姚黃發火。
“你大哥昏迷的時候,房間里面是不是很混亂?”
“你怎么知道?”芥川慈郎驚訝地問。
廢話!見鬼了,慌不擇路,能不亂嗎?
“你能回憶一下當時屋子里面的情形嗎?”
“你問這個做什么?”
“因為這攸關著你哥哥的性命。”姚黃道,“芥川君,你覺得你哥哥的忽然昏迷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我哥哥的身體一直很好,怎么可能忽然昏迷。而且進了醫院,醫生也檢查不出我哥哥有什么毛病。”芥川慈郎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哥昏迷的原因。”
“我有個想法。必須要你幫我證實才行!”
“電視機的屏幕被打破了?”
點頭。
“芥川大哥當時是在看電視還是看影碟?”
“影碟。”
“能不能把那個影碟拿給我看看?”
“看影碟?”芥川慈郎詫異,“難道你以為我哥哥是因為影碟而出的事兒?”
“很有可能!”雖然載體由錄象帶變成了影碟,但姚黃懷疑那個鬼魂就是貞子。
“那只是我租回來的普通影碟,不是恐怖片影碟。而且我哥哥也沒有心臟病。”
“要看了才知道。”
火山爆發、女人梳頭、印有貞字的眼睛、一口井,只有片段,沒有實質的內容。芥川慈郎瞪著忍足家的電視機,道:“看這影碟是浪費時間。”
除了芥川慈郎,房間里還有姚黃、橘桔平與跡部景吾跟忍足侑士。忍足父母出差了,家里的傭人被姚黃放了假。整間大房子里面只有他們五個人。
“再等一等看。”忍足侑士是相信妹妹的,雖然妹妹似乎有不小的秘密,讓他這個做大哥的有些介意。
芥川慈郎忍住暴躁繼續看下去,一會兒,跡部景吾輕咦了一聲。指著電視機的一角說道:“那是什么?”
忍足侑士等人順著他所指的地方看過去。發現屏幕的一角出現一個白色的人影,那不是畫面的人影,而是電視機的屏幕映射出來的。眾人駭然地扭頭轉,卻發現他們背后空無一人。
“這是什么?”跡部景吾發覺自己的心跳有些亂。
“鬼?”橘桔平看向姚黃。
姚黃點點頭。
“他是害了我哥哥的罪魁禍首?”對于鬼怪的憤怒抵消了心中的害怕,芥川慈郎指著白色的人影大叫道:“你出來。我要和你決斗!”
“慈郎這家伙膽子夠大的。”忍足侑士走到自家妹妹身邊,“姚黃,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趕緊告訴我們吧!說實在話,被鬼怪惦記上的感覺非常不好。”
姚黃關掉影碟機和電視機,坐了下來:“你們應該都清楚了,芥川大哥是被鬼怪纏上了。只有消滅這個鬼怪,芥川大哥才會清醒。否則……”
否則怎樣,姚黃沒有說出口,但大家都知道結果,芥川慈郎握緊了拳頭:“姚黃,這個鬼怪是什么來歷?”
“若我料得不錯。它應該是貞子。”
“貞子?”
“貞子真實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她本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在枯井里,貞子用怨念制成了生前記憶深處的殘像和詛咒,封印在影碟里面,每一個看到影碟的人都會在七天后死去,唯一拯救的方法就是將影碟拷貝多一份給別人看……”
“那我哥現在……”
“貞子的目標已經轉到了我們身上。芥川大哥應該沒事了。”
“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芥川慈郎急忙掏出手機打了出去,稍后,少年笑得傻兮兮的:“我媽媽說哥哥清醒了。”
跡部景吾摸著眼角的淚痣,哼了一聲道:“你大哥是好了,我們幾個可危險了。”
芥川慈郎呵呵地傻笑兩聲:“部長,既然姚黃能夠說出鬼怪的來歷,肯定能夠對付它。我們不會有事的。”
不止芥川慈郎,其他三個少年對姚黃也是充滿了信心。但結果嘛――
“我雖然知道鬼怪的來歷,但對它們真的沒有辦法!”姚黃攤了攤手,做出無奈的表情。
“妹妹,不要玩了,人命關天啊!”忍足侑士擦不相信妹妹會讓他們陷入危險中。
姚黃撇了撇嘴:“沒意思。”
橘桔平笑著摸了摸姚黃的頭發:“我們都相信你!”
“那我走吧!”姚黃站起身。
“去哪里?”四個少年跟著站起身。
“自然是去找對付鬼怪的專家,我說過,我對鬼怪沒有辦法。”
“lme?到這里來做什么?”忍足侑士問,“雖然寶田叔叔曾經將自己打扮成過陰陽師,但他沒有捉歸的本事吧?”
“寶田叔叔當然不是陰陽師,不過他的手下可是有著能人呢!”姚黃微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