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但因為吳子健經常會過來這里騷擾我,我們離婚后,這棟別墅就一直閑置,現在,我終于可以回來了。”
“我們下去吧。”
王蠢見韓冰觸景生情,嬌軀都在發抖,連忙道。
“王蠢,麻煩你把那黑色的壇子幫我抱出去,總感覺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陰森森的。”
“你說的是那個壇子?”
在密室的角落,擺放著一個鏤雕的小木架,木架上面,讓著一個細頸的瓷壇,壇子非常精美,通體渾黑的瓶身上面點綴著一些金色的碎花,給人一種奢華的感覺。
其實,王蠢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金色碎花的黑壇子,因為,整間密室里面空蕩蕩的,唯獨角落擺放著這黑壇子,顯得格外的刺目,不過,王蠢并沒有多想,以為是一個裝飾的藝術品。
情況并不是王蠢想的那么簡單。
當王蠢走進壇子,下意識的朝壇子里面一望的時候,立刻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好像有陰冷的風撲面而至。
陰風撲面!
王蠢突然意識到,他走進這間密室的時候,也曾經感覺到一股陰氣。
難道,陰氣是因為這黑壇子?
有什么古怪?
王蠢抱起壇子搖了搖,里面并不是空的,有東西在互相撞擊。王蠢壯著膽子探入黑壇里面一摸,從里面抓出一顆灰白色的珠子。
灰白色的珠子上面雕飾著一些奇異的文字,在王蠢手中淡然無光,但是,卻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冰冷氣息。
“養亡靈!”王蠢大吃一驚。
“什么養死靈?”
“養亡靈也就是俗稱養小鬼。冰冰,萬幸你沒有住在這里,這房子已經成為了一棟陰宅。”
“啊……”韓冰嚇得花容失色。
“通常,小鬼最基本的食物就是血,剛開始養小鬼的時候,的確是很小的一個鬼,每天必須吸收的能量可能只是一滴血就夠了;慢慢地小鬼也長大成‘鬼王’,相同之下必須吸收的血也就愈來愈多。符咒師父養小鬼的時候,部分利用符咒是可以控制小鬼的行為以及所吸收血的份量,不讓自己被反噬。”
“一般情況下,把小鬼放在他人身上時,小鬼吸收的血來源就跟符咒師父沒有關系,反而是因為已在他人的身上,可以盡情的吸血。養小鬼的基本條件:就是先找到適當的夭折小童。”
“夭折的兒童?”韓冰第一次聽到世界上還有這些事情,頓時一臉慘白。
“養小鬼也被稱為勾魂大法,乃是茅山術的一種,有心拳養小鬼的法師,會先打聽清楚何處有童男或童女夭折,同時設法取得它們的生辰八字,待尸體下葬后,降頭師就會趁夜深人靜潛到小童的墳前,焚香祭告,施展勾魂術,然后將預先從樹上斬下的一段藤莖,插在墳頭上,令其自然生長。
等到藤莖長得繁茂時,施法的降頭師會再次起壇運起勾魂大法,使到墳中小童的魂魄附在藤上,然后念咒焚符。之后,他必須一面念咒一面操刀斬下墳頭的一小段藤莖,再雕成約一個約寸半高的小木偶,以墨及朱砂畫上小童的五官。
大工告成后,將小木偶收藏在小玻璃瓶中。不過,施展這種勾魂術前,大多數的降頭師都會先后勾取一男一女兩個魂魄,并且將它們收藏在同一個玻璃瓶中。據悉,這種作法是為了預防天性好玩的小鬼,由于寂寞難耐而逃離。
有鑒于此,如果你有緣見到讓小鬼藏身的小玻璃瓶子,則多數可以看見里面有一黑一白共兩個以藤雕刻的小木偶。
大部份時候,小鬼是日夜都在睡覺的,當主人有命時,會先對著瓶子吹口氣,念咒語,將小鬼喚醒,然后吩咐它們去辦事。除非主人食言,多次承諾了小鬼的事情沒有辦到,否則,它任無不唯命是從,絕不討價還價,瞬間就能將主人的指示辦妥。”
“啊……”韓冰有一種被群鬼包圍的錯覺,連忙抓住王蠢的衣襟。
“如果僅僅只是夭折的小童還算了。”王蠢苦笑道:“吳子健養的小鬼可不是小鬼,而是成年人的死靈,多為酷刑折磨之下死亡之人的靈魂,在瀕臨死亡的時候取其頭骨制造,這種鬼,更為恐怖兇殘,而且,與養小鬼不一樣的是,養死靈需要飼喂自己的鮮血……”
“吳子健用自己的血喂養死靈?”
“是的,從目前看,吳子健似乎無法完全駕馭死靈,且死靈所需要的血液越來越多,他無法供給,最后,他放棄了死靈……還好還好,你當時離開了這里,如果你無意之中打開這密室,讓死靈跑出來,肯定要把你吸成人干。”
“它現在還有危險嗎?”韓冰膽戰心驚,柔弱無力的身體扶在墻壁上才沒有摔倒。
“放心,因為有很多年了,這死靈沒有血液補充,已經處于了睡眠狀態,不會再出來害人,而且,如果沒有人收養它的話,哪怕是醒來,要不了多久,就會魂飛魄散。”
王蠢小心翼翼的把死靈骨雕放在身上。
“還有,這間密室陰氣太重,容易招惹上不祥之物,你最好是喊裝修隊伍來恢復原狀,通風向陽。”
“我明天就弄。對了,你為何知道這么多?”韓冰挽了一下發絲,問道。
“我從小就喜歡看一些稀奇古怪的書籍,恰好,我看過養小鬼的書,其實,勾魂大法和成年死靈都只是冰山一角,在東南亞一些國家,茅山道術被演化出了數不清的養小鬼法門,譬如‘降頭術’‘偷龍轉鳳’和‘追魂骨’之類的,不過,這些法術,多是中國流傳出去衍生出來。”看著韓冰風情萬種的挽發絲動作,王蠢心神一蕩。
“聽著好恐怖,想不到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多的陰暗……王蠢,我們下去吧,我害怕……”韓冰雖然是女強人,但終究是一個女人,當聽到這些恐怖的事情,露出了女人脆弱的一面,看著那硬生生的密室,不想久留。
“嗯。”
看著嬌柔無力的韓冰,王蠢色心又起,一雙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攬住了韓冰的纖腰,韓冰被王漢朝綁架,驚嚇過度,又被王蠢的一通鬼故事嚇得毛骨悚然,身子虛弱,整個人都依靠在了王蠢身上,色狼本性的王蠢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攬住豐滿嬌軀的手臂充滿了力量。
王蠢知道韓冰不是石女之后,對韓冰的美色,可是垂涎已久,
樓下傳來石小寶練習飛刀的聲音。
“我們就在這里坐坐吧。”王蠢自然不想石小寶破壞他的好事。
“嗯……我自己能走。”
韓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豐腴的身體緊貼在王蠢的身上,頓時一臉羞紅,輕輕推開王蠢。
“沒事,沒事。”王蠢的臉皮堪比城墻,死死不松手,硬是強行扶著韓冰坐到了二樓小廳的沙發上面,并且依然緊緊的貼著豐腴的身體。
“王蠢,你打算怎么辦?”韓冰挪了一下身體。
“我天亮就走了。”
“去哪里?”
“天下之大,難道還沒有我王蠢的安身之地么,嘿嘿,對了,冰冰,我在柳大保安的職位你可要為我留著。”
“你還要上班?”韓冰又挪了一下身體,她感覺到王蠢越貼越緊,一雙手也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只要我可愛的冰冰還在柳大,我就要回來上班,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冰冰。”王蠢肉麻道。
“我……我盡力保留……”韓冰臉上一陣發燒,王蠢肉麻的話就像迷魂藥一般,讓她深陷其中。
“不是盡力,一定!”
“嚶……一定……不不……王蠢,我們不適合……不要……”韓冰感受到王蠢的一只大手已經探入了浴袍,撫摸著她修長結實的長腿,連忙推拒,但是,她的推拒對于王蠢來說,反而是一劑春藥。
“有什么不適合的?冰冰當初可是答應過,要給我機會的。”王蠢的安祿山之爪攻城略地,朝飽滿的山峰進軍。
“別……不要……王蠢……石小寶在下面……”韓冰呻呤著央求。
“小寶可是很專注的一個人,我保證,他一整晚都會練飛刀。”王蠢嘿嘿怪笑,他可不想因為換戰場而讓煮熟的鴨子飛掉,當初他和呂嬌,就曾經犯過這種錯誤,結果,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王蠢已經撩開了韓冰的浴袍,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驚人的曲線。
“啊……你……你要干什么?”感受到冷空氣,韓冰驚叫一聲,尚存的一絲清明讓她奮力掙扎。
王蠢的兩只鐵鉗般的大手分別緊緊地握住了韓冰的雙手,全身重重地壓貼在韓冰曲線完美的腰臀上。
“你……你放開……放開我……”韓冰已經清醒過來,劇烈地掙扎著。
“冰冰……我……我想死你了……難道你不想我嗎?”王蠢的厚顏無恥在此時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死死壓住韓冰,不讓她直起腰,騰出一雙手,在韓冰豐腴的嬌軀上揉捏。
不一會兒,韓冰已是氣喘吁吁,嘴里還在不停地抗議著:“放開我……你放開我……我們真不適合……我……我要叫人了!”
王蠢嘿嘿奸笑著:“你叫啊,讓小寶來看看。”
在美人兒不停的反抗掙扎中,王蠢清晰地聞到一股從韓冰身上傳出的如蘭似麝的幽香,女人的俏臉因受到男人的侵犯逼出誘人的紅暈,細小的汗珠也明顯可見。富有彈性的腰臀扭擺之間更加挑逗著男人的欲望神經。
韓冰感覺男人粗重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耳側,大腦仿佛缺氧一般,陷入迷茫之中。
王蠢察覺身下女人的掙扎漸漸放松,決定開始行動。他用自己的一只大手緊握住韓冰的一雙小手,另一只手緊摟住韓冰嬌軟纖細的腰肢,開始輕柔地親吻她的脖頸,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時而用嘴唇在韓冰耳朵上輕輕地吹,酥酥地挑逗著韓冰干涸的心房。
韓冰的掙扎一直是無力的,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卻酥酥軟軟,一絲力量都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