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王蠢的輕薄,歐陽媚媚氣得渾身發抖,卻毫無辦法,畢竟,人家是在給她治病,而且,是她要死要活的求他治。()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
看著氣得發抖的歐陽媚媚,王蠢心情終于好了些,一開始被歐陽媚媚一口一口“慫貨”“不是男人”的罵,現在終于略占了上風,頓有揚眉吐氣的感覺。
“我走了。”歐陽媚媚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真沒有禮貌。”
“要我感謝你?”
“當然。”
“好。”
歐陽媚媚轉身,大步走到王蠢面前,一把抱住王蠢的脖子,踮起腳尖,柔軟的嘴唇吻在了王蠢的嘴上,香舌直接就鉆入了王蠢的嘴里。
王蠢沒有想到歐陽媚媚這么大膽豪放,猝不及防,被吻了個正著,要命的是,他的舌頭居然被歐陽媚媚咬住了,想推開也不行。
“姑奶奶,我可是幫你治病啊,高抬貴手……不……不,是高抬貴舌,可別咬斷了啊……”呆若木雞的王蠢不敢太大的動作,只能任憑歐陽媚媚親吻他,心里是求神拜佛。
“夠了沒有?”足足糾纏了幾分鐘,歐陽媚媚才松開王蠢,一臉通紅的揚望著王蠢,一副不夠還要繼續的表情。
“夠了夠了……”
“我不用說謝謝了嗎?”
“不用不用。”
“嗯,我們兩不相欠了。”歐陽媚媚狠狠的推開王蠢,轉身大步離開。
“……”王蠢有想跪下認輸的沖動。
這小婊砸喜怒無常,詭計多端,牙尖嘴利,不好對付,最重要的是,這小妖精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對自己也狠,得盡快治好她,免得徒增是非。
從小樹林出來,王蠢回到保安室的時候,柳大五虎已經等候在門口了。
六人分兩批打的前往酒店。
當看到后座的大錘后就像一頭大猩猩一般卷縮在車里面,王蠢不禁暗自贊嘆,這柳大五虎不愧是柳大五虎,光是這魁梧的身材,就要嚇到很多人,可惜是自己的對手。
咦,記得他們說如果輸給了自己,就拜自己為師的!
想到這里,王蠢心中一動,如果真的收柳大五虎為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如果一開始王蠢想收柳大五虎為徒的話只是自己意淫,那么現在,他開始慎重的考慮這個問題。
現在自己可不是在街頭巷尾廝混的小混混了,有什么事情總不能老是單槍匹馬,雖然有事可以喊文靜和石小寶幫忙,但是,王蠢覺得,他與文靜和石小寶都是兄弟,不存在誰使喚誰。
看來,是有必要培植一點自己的勢力了。
對于勢力的培植,王蠢覺得是理所當然,無需為自己找理由了,因為,他從蘇雪那里了解得足夠多,無論是那些大家族還是門派,在俗世都會擁有自己的勢力,自己作為一個修真者,培植自己的勢力也是理所當然,不能老是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也自己干。
其實,王蠢自己都不知道,他雖然現在才想起培植自己的勢力,但在有意無意之間,他已經在培養自己的勢力了,譬如刀哥板凳,在c市,有了他們,一些小事,基本是隨時擺平,雖然做不到黑白兩道通吃,但應付一些小事足矣。
除了刀哥和板凳,新東方武校也算是王蠢培植的勢力,而且,和刀哥板凳他們比起來,新東方武校的的潛力可謂是挖之不盡,畢竟,新東方武校是一所武術學校,它不僅僅是在武術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本身就是培養人才的搖籃。
“禽獸是你的師父?”王蠢試探著問大錘虎,因為他知道,在武林之中,雖然是可以參師學藝,但師父只有一個人的,背叛師門,屬于大逆不道。
“是的。對了,他是曾兵,我是羅海。”大錘虎點頭。
“哦……”王蠢一臉失望。
“是教練。”羅海身邊的曾兵搖頭道。
“有區別嗎?”王蠢心中一喜,問道。
“當然有區別,我們只是在新東方武校學武,又不是專門拜在秦老師的門下學武,而且,我們交的學費也是交給新東方武校,又不是給秦老師。”
“這有區別?”王蠢疑惑的問道。
“區別大了。理論上,人生一輩子只能有一個師父,特別是學藝的師父,譬如木匠瓦匠之類的手藝,都是一個師父,而我們在柳大學習知識,有很多老師,之前,我們也上個幼兒園小學初中和高中,難道老師們都算我們的師父嗎?”
“不算。”王蠢連連點頭。
“新東方武校只是一所學校,和柳大有什么區別?”
“有道理。”
“我們喊秦老師也是喊的老師,他和新東方武校里面其他的教練都是一樣,又怎么能夠算是我們的師父呢?”
“曾兵,計較那么多干嘛?”大錘虎皺眉道。
“嘿嘿,這可是大有文章的。”
“什么文章?”王蠢饒有興趣道。
“神話故事中師傅帶徒弟的慣例有三:1,怎樣做人。2,傳授本領。3,臨行送兵器法寶。”曾兵神秘兮兮道。
“……”王蠢目瞪口呆。
“羅海,我不是說你啊,師父可不是那么好認的,除了徒弟要奉獻家財美女,做師父的也不能小氣,教做人傳授本領的自然就不用說了,那臨行送兵器法寶可不是小事,遇到大方的師父,都是把壓箱底的寶貝送給徒弟,免得徒弟出門丟了師門的臉,所以啊,我們不能隨便拜師,一定要看準那些有錢的師父。”
“還奉獻家財美女,你是看多了吧。”大錘虎羅海一臉狠狠的瞪了一眼曾兵。
“曾兵說的也有道理,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人家都把你當父親看了,當父親的自然不能小氣,再說,我們中國正在倡導儒家思想,老一輩的傳統還是要保留的。”聽到曾兵說奉獻家財美女,王蠢心中竊喜,眉開眼笑,他感覺這曾兵很合他的脾胃。
“蠢哥果然是見識非凡!”曾兵嘿嘿笑道。
“對了,羅海是大錘虎,你是什么虎?”王蠢問道。
“爬山虎。”
“爬山虎……”王蠢合不攏嘴,萬幸是坐在車上,如果是坐在椅子上,絕對要摔到地上。
“怎么啦?瞧不起我!喊你一聲蠢哥是看你年齡大些,加上幫我們爭取到了參賽資格,別以為真把你當哥了,告訴你,上次你踢了我兩腳,我還記得,這次太陽山武林大會,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爬山虎冷哼一聲,立刻翻臉。
“曾兵!”大錘虎斥道。
“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們五兄弟誰不記著上次在體育館的仇!這事兒一碼歸一碼,他幫我們爭取到參賽資格是一回事,我們的仇是另外一回事。”爬山虎黑臉瞪著王蠢。
“我靠,小兔崽子,居然還記恨著,行!這次太陽山武林大會,我保證把你們揍得滿地找牙。記住,你們可是說過,如果輸了,就拜我為師的。”王蠢嘿嘿奸笑道。
“拜你為師?哈哈哈……就你那兩手,也配當我們的師父?”爬山虎哈哈大笑。
“喲喲喲……看來,你們是要食言而肥了啊!信不信老子現在一個電話就取消你們的參賽資格!”王蠢是什么人,丁點虧都不想吃的人,自然不會任憑爬山虎曾兵囂張,立刻威脅道。
“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又欠揍了?要不要下車比劃比劃,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老子就王字倒著寫!”王蠢挑釁道。
“下去就下去,師傅停車……”
“你瘋了,你連累我們都不能參賽?!!”大錘虎羅海朝曾兵咆哮道。
“我……好,等上了擂臺,就讓他嘗嘗我爬山虎的厲害!讓你知道爬山虎不是只會爬墻壁的植物!”爬山虎曾兵恨恨道。
“就憑你這種食言而肥的德性,當老子的徒弟還要考慮考慮。”王蠢施展激將法,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把這無知老虎收歸麾下。
“蠢哥,你放心,男子漢打戰服,一言九鼎!如果你能夠在擂臺上光明正大的打敗我們,我們就當你的徒弟。”大錘虎一字一頓道。
“呵呵,先說清楚啊,可不是老師,而是師父,師徒的師,父子的父,可不是阿貓阿狗都叫的師傅師傅。”王蠢瞄了一眼開車的司機師傅。
“放心,如果你能夠光明正大的打敗我們,我們就磕頭拜師。”
“這一次,我就光明正大的打敗你們,讓你們知道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蠢哥是真厲害的!”
王蠢見大錘虎羅海反復強調“光明正大”,自然明白他們上次被群毆怕了。
正如王蠢所猜測的,柳大五虎還真被群毆怕了,畢竟,他們只是一群還沒有社會經驗的學生,別看一個個牛高馬大的,卻是很單純,沒有什么心機,膽子也沒有別人想象的那么大,王蠢現在整天在柳大晃蕩,他們不敢報仇,只能尋找正規的途徑參賽報仇。
柳大五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被刀哥一群混混嚇怕了,正所謂是人的名樹的影,刀哥在c市的名聲,柳大五虎也有耳聞。
柳大五虎忌憚刀哥他們,但并不代表他們不想報仇,事實上,他們非常非常想報仇,在聽聞王蠢會參加太陽山武林大會的比賽之后,五人挖空心思想要趁機報仇,甚至于不惜求仇人幫助疏通,他們急于報仇的迫切心情可見一斑……
原本很好的氣氛突然被破壞了,大錘虎和爬山虎都不說話,一直悶聲到酒店,而王蠢心里直樂,他挖空心思,算是把兩個家伙忽悠進來了。想到五個平均身高一米九的家伙跪在地上喊自己師父,王蠢就心情愉快。
對于收徒,王蠢純粹是臨時起意,無所謂成不成功,只是想著招幾個徒弟使喚,做點雜事什么的。
很快,兩輛的士到了一家酒店,看酒店的氣象,也就是一般,估摸著柳大五虎和禽獸囊中羞澀,不敢去西湖大酒店那樣的地方吃飯。
可能是另外一輛車上的人已經提前通知了禽獸,禽獸正站在門口等候。
(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