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聽到?”李峰驚愕的有些合不攏嘴,心想,你這樣還什么都沒聽到。
荊傲趕緊點頭,說道:“老大,我真的什么都沒聽到,不信你問暮生……。”
眼神轉向暮生,心想,好你個荊傲,找人也不會,暮生平時做什么都行,就是說謊不行,你這不是自找苦吃。
“老大,我聽到了,但我是不會說出去的……。”暮生咧咧嘴說道。
暮生能聽到,那荊傲肯定也就聽到了,而且這小子,經常和水花站在一條線,說不準就要把自己的事說出去,不過,李峰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措施,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想封住荊傲的嘴也是有辦法的,給他一些逛夜店的錢,那一切都好辦。
“老大,我錯了……。”荊傲有些黯然的說道,同時將暮生的祖宗十八代詛咒了一遍,心想,你個該死的,剛才明明都說好了,誰進屋也不許說,現在又把自己賣了出去,這不是讓自家老大搞死自己的節奏么。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不許在偷聽了,這些錢拿著,想做點什么就去做點什么!”李峰眼珠子里閃過一抹笑意,荊傲怎能不明白李峰的意思,嘿嘿一笑,走上前將李峰給他的老頭票接到手,道:“還是老大好!”
媽的!要是不給你錢,不出一個小時,水花那娘們保準點話打過來,到時候不死也是殘疾。
李峰暗暗的罵了一句,因為在賓館已經呆了一個多小時,派木猴子出去抓那個山口組的日本狗還沒回來,李峰多少有些擔心,畢竟木猴子受傷還沒能痊愈,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也會自責的,能去yn救出穆勒是因為李峰把他當兄弟,當然,李峰也把木猴子當成自己的兄弟,所謂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也不想傷著。
“老杜還沒回來?”李峰皺了皺眉問道。
提到木猴子,荊傲幾人才想到,都是搖頭,暮生說道:“老大,猴子不會出什么事吧?”
李峰先前也擔心木猴子出事,但轉念一想以木猴子的能力,即便是受了傷,想抓到一個人還不是很困難的事,再者說,木猴子比誰都聰明,跑的又快,抓不到人,想要逃跑,一般人是不可能攔住他的,即便是山口組的人也不行。
微微的搖了搖頭,李峰掏出手機,打通了木猴子的電話。
“媽的,就不能換個鈴聲!”荊傲咧著嘴罵道,木猴子的電話鈴聲,實在有些操/蛋,在兵團幾乎所有人都不愿意給他打電話。
“老大,我馬上就回去,那狗/娘養的被我抓到了!”木猴子嘿嘿笑著說道。
李峰一頓,感覺有些不對勁,這木猴子說話時怎么還氣喘吁吁的,難道是山口組那狗日的跑的太快了,但剛才從餐館出來時,明顯感覺到山口組那狗日的并沒有什么本事,和平常人沒什么區別,而木猴子自稱是世界上跑的最快的人。
眼珠子瞪大,李峰突然想到了什么,這個木猴子還真特么是個流/氓,抓住這么一會時間,居然也能跑到夜店去……。
“馬勒戈壁的,趕緊給老子回來!”李峰幾乎用吼的罵道。
“老大,這不愧是z國的首都,妹妹的質量真是不錯,比天城的好多了……!”木猴子嘿嘿的干笑了兩聲,不等李峰說話,直接將電話掛掉。
“老大,木猴子是不是……?”荊傲聽到木猴子的話之后,故意的問了一句。
“媽的,這個該死的!”李峰沒好氣罵了一句,現在他可是不敢得罪了荊傲,這小子還抓著自己的把柄。
見李峰臉色有些冷,荊傲很識趣的沒在問。
威行天狼雖然沒有規定辦事時不許去夜店,但木猴子的行為,李峰還是很不滿意的,頓了一下,他決定,等木猴子回來,再次召集會議,以后這種事堅決杜絕,絕不許在發生。
暮生等人見李峰臉色陰沉,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在多說,等著李峰發話。
微微咳嗽一聲,木猴子的錯誤雖然不大,確實是違反了規定,在兵團是不許的,但李峰現在卻沒時間考慮那么多,山口組的人突然出現在z國首都,這事絕對不會太簡單,山口組的龐大勢力,在整個世界都是很有名氣,所以李峰才比較重視,身為z國人,必須要做z國人該做的事情,山口組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成立,和世界各大地下勢力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若是這顆毒瘤進入z國,定然會掀起大風大浪。
“暮生,現在開始,你負責調查山口組的所有資料,還有山口組的黨首,那個什么四五點的必須調查清楚,這次山口組出現在z國,恐怕要有大事要發生!”李峰瞇著眼睛說道,當然,他也不是傻子,山口組進入z國,本應該是政府的事,他為什么要管,還是因為威行天狼今后的發展,若是威行天狼將山口組那未知的計劃打破,甚至是剿滅整個山口組,可以說是報了國仇家恨,威行天狼今后在z國,遇到的阻撓將會少上很多,至少z國國安局就不會太過于限制威行天狼的發展。
李峰的話,在威行天狼有著絕對的份量,沒人會去問他為什么,只有服從。
暮生只是點了點頭,李峰的意思他明白,因為山口組的人出現的突然,他必須要調動兵團里的信息對山口組的上下進行調查,而想調查山口組,一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這還需要有大量的人手。
“樂凱,等老杜回來,你要通過手段,在日本狗嘴里敲出信息,實在不行叫劍龍過來!”李峰瞇著眼睛,笑瞇瞇說道。
提到劍龍,樂凱完全放心,劍龍是刑堂的堂主,他上刑的手段,無人能初期左右,恐怕就是神仙栽到他手里,什么事也要老實交代。
“好嘞,我這就去!”樂凱笑嘻嘻走了出去。
幾人在賓館的屋子里稍微等了一會,木猴子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剛才他聽李峰語氣不好,知道李峰一定是生氣,也不敢在夜店過多的停留,盡快跑了回來,當然,他還帶上了那個山口組的日本狗!
木猴子提著一個麻袋推門進屋,見李峰臉色不好,低聲說道:“老大,我錯了!”
李峰微微冷哼一生,木猴子雖然積極認錯,但畢竟是犯下了錯誤,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自己若是這樣簡單就將此事作罷,以后還怎么管理兵團,但現在還不是處理木猴子的時候,威行天狼剛剛進入z國還未扎穩腳跟,即便是懲罰他,也不是現在。
“知錯就好,現在不懲罰你,等手頭的事都忙完了,必須懲罰!”李峰冷勝說道。
杜木也不是傻子,李峰這樣做已經給足了自己的面子,要知道,威行天狼的紀律是很嚴格的。
木猴子沒多說,在麻袋上踢了一腳,罵道:“媽的,這個死狗,居然敢去夜店,要不是老子抓到他……!”
木猴子沒往下說,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眼前這幾個人都是土生土長的z國人,只有穆勒一人,但他對日本狗顯然也沒什么好印象,在李峰一聲令下,幾人同時發火,如雨點般的大腳,不斷向麻袋招呼。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麻袋里不斷傳來日本狗的叫罵聲。
雖然不懂日語,但幾人這點常識還是懂的,聽到日本狗的咒罵,李峰擺擺手,示意幾人停下來,他可不想還沒等日本狗說出山口組的計劃就被幾人活活打死。
將袋子拉開,李峰笑瞇瞇的蹲下身子,看了眼山口組的日本狗,道:“八嘎?我/操/你/媽,老子叫你八嘎!”不知何時,匕首已經出現在李峰手中,一瞬間在佐藤的耳邊劃過。
佐藤一時間根本沒反應過來,因為李峰的刀實在太多,疼痛不會瞬間出現。
在場之人都是一頓,但沒有一個人覺得殘忍,因為對付日本狗就必須用殘忍的手段,讓他們血債血償。
“八嘎,支那人你敢傷我……!”佐藤發現自己的耳朵被割掉,錐心的疼痛雖然難忍,但他知道,這只是開始,他要穩住陣腳,其實在餐館出來,他就感覺到了危險,想躲過去,但還是被木猴子抓到,現在被帶到這里,恐怕想活著出去不太容易,但他沒有放棄。
支那人,東亞病夫,李峰瞇著眼睛,這是對華夏男兒的侮辱,怎能讓他好過了,突然,李峰想到了一個好的主意,說是主意,更多的卻是效仿,效仿日本狗的殘忍手段,想當年,日本狗進入z國,多少錚錚鐵骨的漢子被送上老虎凳,灌下辣椒水,現在有機會報仇,雖然是微乎其微,但也要讓他們嘗嘗滋味。
“老杜,去給我找辣椒水來!”李峰笑瞇瞇的說道,笑的讓人發毛,同時,李峰起身,他沒打算讓佐藤活著離開,但一時間還不想弄死他,他想知道山口組為什么會出現在z國,他們有著什么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