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男子看了他幾眼,深深的感覺這個兒子的智商,真的不抵自己那兩個孫女一星半點。
“只要他掌控了魔神之力,并且實力達到了大魔王后,我們就可以以他為媒介,開啟封印你爺爺的法陣,繼而破開封印的力量,將你爺爺放出來!再現我們一家一統整個天魔族的輝煌景象!”斗篷男子覺得不與他說清楚,他根本就不會按照自己說的去做,為了接下來的順利,只好先與他說個清楚。
震驚,無比的震驚,原來父親虛心積率就是為了釋放爺爺。多爾不僅為父親的勞累感覺難心,當下也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了。
“父親大人,那我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嗎?”多爾雙手抱拳沉聲說道。
斗篷男子看著他,隨即慢慢說道:“現在他還很弱小,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有讓他在艱險中,不斷的突破自我,繼而踏上大魔王的實力,因為只有他到了這一實力,才能破解你爺爺的封印。”
多爾仍然一頭的霧水,不知道父親要叫自己去做什么。
“一會面對他時,你一定要不留余地的致他于死地,但又不可真正的殺死他,懂了嗎?”斗篷男子沉聲說。
而對這個“他”毫不知情的多爾,撓了撓腦袋疑問道:“他是誰?”
微笑著看仍然暈過去的獨孤暗香,斗篷男子回答道:“就是與她在一起的那個少年,你們應該還交過手。”
思索了半天,多爾終于想起來這個男子是誰了,于是驚訝的說:“是他?他真的是魔神的傳承人嗎?會不會是您弄錯了,他的實力很差的!”
斗篷男子一改面孔,十分嚴肅的說:“你是在懷疑我么?”
“孩兒不敢!”多爾一下跪倒在地抱拳說道。
“那就執行我的意愿,我不想再多解釋什么。”說罷,斗篷男子一個轉身,便神奇的消失不見了。
“吱嘎!”安靜的空間里,只有石門緩緩合閉的聲響。
“恭送天大魔王大人!”五位天魔尊敬的跪拜在地,神情十分崇敬的低喝道,在他們心中,天大魔王便是心中的王者,力量的象征。
當確定斗篷男子徹底走了后,多爾青筋暴起的臉部抽搐了一下,隨即陰沉的說:“女兒,為了你,我一定要早日達到大魔王之境,就算父親不同意,我也不會放棄,哪怕他是魔神的傳承者,也只配有給我提鞋的份,而不是讓我幫助他成長!”
“二少爺,千萬別忤逆天大魔王大人的命令,您莫非忘記了當年你的兄長,大少爺忤逆天大魔王大人后,是什么下場嗎?”一位天魔上前勸道,想起那個慘絕人寰的一幕,他這個心血狠辣的天魔都不由得臉色大駭。
多爾聽了后也是神色一變,不過他太需要變強了,所以他不會懼怕:“不要在說了,既然一會魔神的傳承者要來,我們就好好陪他玩玩,父親不是說要用致命的手段對付他么,大家可別太客氣了!”
“是!”見此五位天魔同時彎腰應道,隨即在多爾的安排下,眾人開始隱藏到密室的兩側石墻后面,原地只留下了坐在虎皮沙發上的多爾。
遠離這個地獄一般的阜康城,此刻在東北部一處小型城池中,一處女子閨房中。
屋中落座著三人,其中一婦人望向躺在被紗簾遮住,躺在床上的一個面色慘白的少女,拿起手帕便擦拭起了眼淚。
陪伴在身邊的一個女性老奴立即勸慰道:“奶奶,您就別哭了,二爺這些天一直在外尋找秘方,怕是已經找到了,正在往回趕著替小姐治病也說不定。”
聽了她的話,滿身華麗服飾的婦人連連梗咽道:“嗚,可憐的孩子,半個月前還好生生的,怎么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這該死的老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娘,我,我好難受啊,救救我吧,快救救我。”床上那本來美貌如花的少女,此刻不知為何竟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折磨的花容失色。
婦人一下從椅子上起身幾步來到床前,隨即拉住少女的手腕哭泣道:“我的好孩子,娘在呢,沒事,沒事,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要相信你爹爹會成功的。”
突然少女全身痙攣起來,手腳共同亂抖起來,不到片刻便昏厥了過去。
一看這樣,婦人更是哭的梨花帶雨,一邊哭一邊祈禱道:“我的命怎么這么苦,那落日森林危險萬分,老爺即使到達了大魔王的實力,又能有幾分幾率可以從那尊獸手中奪取蘭靈芝,即使舍命得到了蘭靈芝,誰又能確保就會治好我兒的病呢?”
“奶奶莫要說些不吉利的話,小姐的病非常古怪不假,但那蘭靈芝可是千萬年才開一次花結一次果的天材地寶,祛除萬病的功效并非是傳說,而確實屬實。”那老奴一看婦人如此悲觀,立即出言繼續勸道。
聽了這些,婦人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了些,只好嘆息一聲道:“但愿如此吧,希望魔神還能眷顧一下我可憐的孩子。”
大德帝國,一處偏僻的地下室內。
此間聚集了不下百人之多,統一穿戴均是黑衣黑褲,這些人共同對著上首一位須白老者跪拜而下。
坐在上首的須白老者便是這天羅門的頭領殘手天羅,其憑借一身圣帝實力,曾經縱橫長天大陸的殺手界如入無人之境。
但好景不長,自從其師父千手修羅收了這第二個弟子后,殘手天羅的風頭便被師弟蓋的死死的。
這個情景,一直持續到師父將修羅門的門主位置傳授給其師弟之后,殘手天羅終于忍受不住,憤然離去。
幾年來,在長天大陸上摸爬滾打,一手建立了以其名字為代號的天羅門。
與師弟雖然并無交集了,但多年來心中的惡氣,殘手天羅始終是咽之不下。
所以,他看不得這位師弟有一點好。但事實卻正好相反,其師弟一直順風順水,比他不知好多少倍。
就連徒弟,殘手天羅覺得都比不過師弟,所以今天,他決定要拿回屬于他自認為的尊嚴與面子。
將天羅門大小成員一一聚集到此,殘手修羅這才開始道明目的:“今日叫各位來此,是有一件關乎于天羅門的生死榮譽問題,所以,我希望各位不要讓我失望。”
“誓死捍衛天羅門!”下面眾人無不高呼出聲,以此表露自己的忠心。
聽到這些,天羅非常欣慰,點了點頭接著說:“為了讓我們天羅門更加昌盛下去,我想聚集我們年輕的血液進行一場比武。繼而勝出者,會繼承我一身的衣缽,還會保送至東西南北一處的審判庭內進行進修。”
掃視一下下方,天羅繼續說道:“當然,究竟去哪兒個審判庭進修,還要看你們各自的意愿,我的要求很簡單,在三個月之后的位面競技場中,將一位叫楊千名的年輕人擊殺,僅此而已。”
“門主,你怎么會知道楊千名三個月后會去位面競技場中?那里可是兇險萬分的,以楊千名那么謹慎的性格,一定不會去的。”其中一個貌似小頭領般模樣的成員殺手出言說道。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天羅笑了笑接著說:“雖然如今他離開了修羅門,但以黑面修羅想培養接班人的心思來看,楊千名斷然逃不過被送入審判庭進修的命運。只要進入了審判庭,楊千名不是太弱的話,必然有機會進入位面競技場進行生死考驗。”
“而那個時候,這位進入審判庭進修的人,便要想任何辦法將其擊殺,這樣既能打消修羅門的氣焰,又可以培養我們下一輩的力量,門主不愧是門主,實在是深謀遠慮啊!”一位濃妝艷抹的艷婦對著天羅拋了幾個媚眼夸贊道,即使她穿著黑衣黑褲,也掩藏不住那妖艷的一面。
天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宣告道:“時間不多了,左長老,現在開始比武吧,切記,點到為止。”
這時下面站出一位長發老者,沉聲道:“天羅門年輕一輩的快速站成五人一排,隨即跟我到演武場進行比斗。”
說罷這左長老身形一閃,頓時化作道道虛影,一息間便從這密室中奔走而出。左長老的速度,讓這些年輕一輩的殺手當下看傻眼了。
從這些年輕人中,僅有一白眸少年藐視的看了這群同輩一眼,遂用慢不了多少的速度離開了此間。
這時,這些天羅門年輕一輩才反應過來,隨即跟隨他們而去。
而之前那位年輕人,必然落入了坐在首位的天羅眼中。看到門中竟有如此人才,自然是樂在心底,而天羅對接下來的比武結果,也是非常期待。
青龍帝國疆域,一處附屬國的皇宮中。
“楊千名在阜康城被一名天魔族人擊敗,后又活了過來,并且身上多了一股與天魔一族極其相似的力量波動,到底是什么我也看不明白。”說話這人全身黑漆漆的,并且被一個袍子籠罩進去。
顏良對著身邊服侍自己的宮女擺了擺手,幾名宮女會意走了下去,這時顏良才繼續問道:“連你帝圣實力,都看不穿?”
那人藏在黑霧里,讓人覺得好生神秘,聞言回答道:“沒錯,但如今楊千名還在阜康城,請國王給出下一步的指示。”
顏良拖著下巴開始深思起來,想了一會沉聲說道:“你繼續跟進,看看這群天魔到底要玩出什么花樣,如果他們把楊千名抓住,你就趁機抹殺了楊千名。但記住,如果他們不動,你也不要輕舉妄動。”
“是!”說罷這道人影便消失在了皇宮之中,好似從來未曾出現過一樣。
過了一會,至黑暗中再次顯出一人來,看著顏良聲音沙啞的說:“你有些浮躁了。”
微微一愣,顏良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干笑道:“呵呵,有嗎,沒有吧。”
“呵呵,幸虧關鍵時刻你剎住閘了,我覺得這一次,你可以把肖鋒送到審判庭去。”老者也是看著顏良干笑出聲。
點了點頭,顏良回答道:“嗯,鋒兒也該有些作為了,他大哥年紀輕輕便就成為了一級制裁者,想必這個小子也不會讓我們失望。”
“不,我的意識你沒明白。”頓了頓,黑暗中的老者接著說:“讓肖鋒進入位面競技場,但前提是必須進入審判庭,才會有機會進入位面競技場。而這里,有著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當然也是歷練他的好機會。最重要的,是有機會將那老家伙的得意弟子一舉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