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到底也沒有獲得‘好好干’的機會,倒是和袁笑盈打電話到半夜,打情罵俏也很痛快,而且,徹底確立了兩人的戀愛關系,有些突然,卻又是水到渠成。
劉敬業自然不會影響她的試圖發展,其實從她老爹讓她與黃星相親,這本身就是一次建功立業的機會,家里早就為她鋪好了路。
“真沒想到袁笑盈家的背景這么深。”劉敬業躺在床上喃喃自語道:“他的太爺爺是跟著太祖打江山的開國元老,爺爺是跟著太宗開創新世代的功勛,到了他父親這一代也都是在各大職能部門擔任要職,這樣的家庭怎么就培養出袁笑盈這種傻大姐呢?”
第二天,這次事件在意料之中的轟動了全國,朝廷電視臺第一時間派出了記者來進行專訪。
經過突擊審問,黃星已經全撂了,煌潮在帶他的帶領下,始終從事著非法勾當,走私販毒,倒賣軍火,拉攏腐蝕官員充當保護傘等等惡行,足夠他被千刀萬剮了。
至于昨天,他本來想出逃的,至于協助他逃跑,也就是冒充校車司機的家伙,是他雇傭來的殺手,具體屬于什么組織他也不知道,只是通過一個特殊的電話號碼聯系的,只要給錢他們就做事兒。
他們的計劃原本天衣無縫,殺手冒充校車司機,在不驚動車上孩子們的情況下,悄悄拉上他出城,只要除了本市轄區,在路上就有人接應。
但萬萬沒想到一個孩子悄悄下了車,并與車上的孩子偷偷有交流,還被劉敬業發現了。
“黃星這狗東西,竟然比我還好。”袁笑盈打電話來怒罵道:“好像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在監獄里仍然是一副老大的做派,里面還有好多他的手下。”
“反正他也是死路一條,嘚瑟唄。”劉敬業無所謂的說。
“不過有個壞消息。”袁笑盈說道:“根據黃星的交代,我們將在外地接應他的同伙也找到了,可那是幾個絕對的暴徒,打死打傷我們好幾個同事才將他們全部擊斃,后來根據他們留下的物品得知,他們屬于一個名叫‘黑日’的殺手組織,在全亞洲活動,是極端的恐怖組織,更是有仇必報,他們今天已經通過鏡外的網站向我們宣戰了,誓要為這次被擊斃的同伙報仇。”
“黑日?”劉敬業皺起了眉頭,貌似以前曾經聽說過,但他無所謂的笑道:“有白日嗎?”
“美得你!”袁笑盈道:“只有白癡才會想著白日。”
“給錢也行。”劉敬業痛快的說道。
“少廢話。”袁笑盈,道:“我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最近你也要小心一點,這個‘黑日’組織知道你的名字,很可能將會成為他們報復的目標。”
這點劉敬業并不覺得意外,以黃星對他的怨念之深,會雇傭殺手來對付自己也很正常。
不過劉敬業并不在乎,大不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還能為民除害。
“你不要掉以輕心。”似乎感覺到了劉敬業的不在意,袁笑盈特意提醒道:“壞消息不知這一個。除了這個殺手組織之外,我們收到消息,還有一批越南人偷偷潛入了我們的城市,很可能來自于金三角,這點黃星也承認,他還欠金三角一筆貨款,他們肯定是來收賬的,如果收不到錢,天知道這些喪心病狂的毒販會做出什么事兒來。
哦,對了,還有,黃星的父親黃光宗也在盡早從日本回國了,他雖然表面上早已金盆洗手,又在海外生活多年,但有消息稱,他其實與日本的三口組,稻田會都有聯系,仍然有見不得光的買賣,而他這次回來,一定是為了黃星,還要重掌煌潮組織。”
“嘿……一個黃星竟然能夠引出了這么多牛鬼蛇神。”劉敬業冷笑道。:“區區鬼子和叢林野人有什么可怕的,來就來唄,希望他們別找上我,不然我管殺不管埋。”
“你別太自信了,對方的勢力很大的。”袁笑盈警告道。
“放心吧,他們都是大人物,怎么會找上我呢。”劉敬業無所謂的說:“就算他們要找,也是找你,黃星曾經的未婚妻,又是親手將他擒獲的人民英雄,立功受獎作報告的,人家不找你找誰呀!”
“對呀!”袁笑盈頓時大驚失色,但卻嘴硬道:“找就找,我會怕他們,我可背后可是有強大的天朝人民警察撐腰,億萬人民做后盾,我怕什么。”
“那就好……”劉敬業說道。
“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你嘛!”袁笑盈的話還沒說完呢。
“沒錯,你找我就對了。”劉敬業道:“凡是關于你,我一定好好干!”
“流氓!”袁笑盈嗔怒道:“你個死鬼,我現在肩膀還疼呢,都怪你。醫生說以后肯定會留下疤痕,我要因此變丑了怎么辦?”
劉敬業無奈的說:“你長得丑關疤痕什么事兒?”
“你……”袁笑盈大怒:“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弄死你。”
袁笑盈知道劉敬業肯定說不出什么好話來,所以在他開口之前就掛斷了電話。
袁笑盈的什么立功受獎,先進事跡報告,首都進修等活動,全部被取消了,誰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引出連鎖風暴,她的生命很可能會受到威脅,呆在局子里是最安全的。
劉敬業躺在床上,優哉游哉的點上根煙,心中暗想著:“小鬼子和叢林野人居然都來了,還有亞洲知名的殺手組織,看來和平背后也有不為人知的精彩啊。”
劉敬業只覺得沉寂多時的熱血開始沸騰起來了,誰說只有在戰場上可以殺敵,在這里同樣有敵人,而他能夠更近距離的包圍家園,保護一方百姓。
“說干就干!”劉敬業光著膀子站起身,只穿著一條沙灘褲,走到前院中,自語道:“平靜過的日子過久了,身體有些僵硬了,必須要做一些強度更大的訓練,來恢復身體的敏捷性和力量。”
他左右看了看,只可惜家里并沒有什么合適的器械,抬頭一看,晾衣桿不錯,就是一根鋼筋,兩邊有木樁固定在地上,很堅固。
他輕盈一條,單手握住橫桿,輕松的做了三十幾個引體向上,然后又換另一只手,隨后一個大回環,雙腿吊在橫桿上,頭朝下,開始做起了高難度的仰臥起坐。
就在這時,忽然院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套裙的長發女人走了進來,一看到劉敬業的狀態頓時驚呆了。
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倒掛在院子里,清晨的陽光灑下,照在他滿是汗水的身上,扇面形狀的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特別是那八塊腹肌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而他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狂野,像古時候的屠龍勇士。
更讓女人震驚的是,他那精壯的身體,尤其是正面,竟然傷痕密布,各式各樣,有槍傷,刀傷,仿佛一個四分五裂的人又被縫合起來似地。
可是,他的后背卻干干凈凈,沒有一絲傷痕。
一名戰士,最驕傲的就是脊背,沒有傷痕,代表他勇往直前,從未退縮過。
“客官你好,請問你是打尖還是住店?”劉敬業忽然翻身落下,正好落在女人眼前,那女人戴著墨鏡,但仍然有些眼熟。
而女人仍然呆呆的看著他健壯的身體,被他的聲音驚醒之后,臉上頓時紅霞密布,羞赧不已。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看得如此入神,甚至想入菲菲,怎能讓她不羞怯。
“和女士說話,是不是要衣冠整齊呢?”女人很快恢復了從容鎮定。
劉敬業尷尬一笑,連忙回屋穿戴整齊,再次出來的時候,女人已經摘掉了墨鏡,這次輪到劉敬業驚呆了。
他指著女人那如花似玉的臉,吃驚的說不出話:“你……你不是……”
女人微微一笑,那平靜的嬌靨頓時如花朵般綻放,嬌美可人,從骨子里散發著一股從容不迫,淡然若水的氣度。
“讓我先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情況吧。”女人淡淡的說道:“前些天你曾經被兩個男人拉入一條小巷,那兩個男人企圖搶劫,結果被你打的骨斷筋折,可那只是電視臺的一期考驗人們膽量與智慧的整人節目,而我就是這個節目的制片人。
不久前,有人在微博舉報,說本市警察局副局長梁宏,貪贓枉法,以權謀私,結果梁宏被調查時跳樓身亡,而這個爆料人正是梁宏的情婦黃薇薇,而我面對面采訪了她,她承認,爆料的原因卻是因為被人威脅,而在她接到了三個威脅電話中,其中一個號碼的機主姓名叫劉敬業。”
劉敬業微微一怔,這才想起來,當時他是用自己的電話打給黃薇薇的,而并非胡明買來的太空卡,不過他不在乎,黃薇薇等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女人見他只是微微皺眉,似乎聊到了他的反應,繼續說道:“就在昨天,你曾經在馬路上抱著一個亂竄馬路的小男孩,更是連續避開了兩輛疾馳的汽車,而我是當時的目擊者。
隨后,你拿著一個小提琴箱子,坐上了一輛黑出租,趕往東郊外環路,我就是那個女司機。
然后,東郊外環路上出現了歹徒借此校車事件,卻因為一個神秘槍手,在樹林中兩次精準的狙擊而化解了,可警方卻百般推搪,始終沒有公布這名居功至偉的狙擊手……”
女人洋洋灑灑,好像一切盡在掌握的說完,最后總結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