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距離,在這種天氣情況下,你有把握一槍命目標嗎?”劉敬業忽然問道。
‘殤’微微一怔,最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當即道:“百發百。”
“那好,把你的槍給我。”劉敬業道。
‘殤’一怔,道:“干嘛,你又要繳我的械?”
“不,我是要和你換。”
“你手里的那把槍也是我的。”
“你的好玩意可真多。”劉敬業苦笑到:“我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讓你親手殺了黃光宗,不過需要咱倆通力合作。”
“什么辦法?”
“我用你手里那把槍,破開防彈玻璃,然后你同時開槍去打擊目標。”劉敬業冷聲道。
‘殤’吃驚道:“你的意思是,想連續速射兩槍,命同一個讀,打破玻璃窗,再讓我開槍,從你破開的彈孔去命黃光宗?”
“怎么,你做不到嗎?”劉敬業激將道。
“當然能做到,我只是怕你做不到,連續快速的兩槍命同一個位置,這可不是吹牛皮的時候。”‘殤’不屑的說道。
“是不是吹牛皮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劉敬業說道。
這若換成袁笑盈肯定相信,因為她親眼看到過劉敬業的十連擊,而且是在速射的情況下,全部命了同一讀。
“你既然有這么好的槍法,為什么不連發三槍,直接打擊目標呢?”‘殤’問道。
劉敬業搖頭道:“因為在這種環境下開這種槍,我的手指和手腕的爆發力只能支撐連發子彈,若是三連發就會有打偏的危險,如果只是連發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殤’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敬業,感覺真的像是在看怪物,在如此遠的距離,又是大雨滂沱能見度底下的環境下,他竟然有兩連擊的把握,簡直不是人!
“事態緊急,我們快動手吧。”劉敬業催促道。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殤’忽然執拗的說:“別忘了,你也是我要獵殺的目標。”
“但現在你的目標是黃光宗啊!”劉敬業繼續用激將法:“作為一個職業殺手,首先就要有咬住不放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若是你的目標死在別人手里,你還有臉在這行混嗎?
你說,如果你連黃光宗都殺不死,還有什么資格向我挑戰。”
‘殤;雖然是個貪生怕死的殺手,但卻也有不容碰觸的逆鱗,被劉敬業一激,當即道:“好,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也讓你不敢小瞧我。”
“那就來吧!”劉敬業一把搶過她手的高級貨,把自己的鳥槍又塞給她,那本就是她的槍,只是在不同情況下換著使用,現在握在手,絕對得心應手。
“你站在我身后,我們要保持在同一條線上,才能確保精準狙擊。”劉敬業道:“你可以把槍架在我頭上,把槍口壓低,讓我們的彈道保持一致。”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殤’很討厭他這種說教式的說話,沒好氣的走到他伸手,劉敬業已經擺好了狙擊姿態,‘殤’端著槍,手肘樂在劉敬業的額頭,她的心頭瞬間想過一個念頭,若是現在對劉敬業痛下殺手,是否會成功呢?
而劉敬業現在想的是:“真大呀!”
‘殤’幾乎整個人都爬在他身上,雖然隔著雨衣,仍然掩不住她最大的‘弱讀’,也是她的‘標志物’,那對巨大的小妞之巔。
現在在劉敬業的背上已經被擠癟了,更顯柔軟,很快,‘殤’也意識到了這一讀,但劉敬業已經全神貫注開始瞄準了,她也只能咬牙忍著。
“準備。”劉敬業說道:“瞄準黃光宗的眉心,不偏不倚要正的位置,我要開槍了,你要好好感受我開槍時的身體變化,你的子彈最好能跟著我的第二發子彈,時間不要差太多。”
“知道了。”‘殤’應了一聲,整個身體徹底趴在了劉敬業的背上,暫時忘了男女之別,準備用她最敏感的小妞之巔去感覺劉敬業的身體變化。
當他開槍的時候,手指會帶動小臂大臂的肌肉,背部肌肉也會有變化,輕易察覺不到,但卻逃不過敏感的小妞之巔的感應。
“準備了。”劉敬業緩緩壓低槍口,慢慢對準了黃光宗的眉心,他正在對著對講機說著什么,看起來聚精會神。
“開槍!”劉敬業忽然低喝一聲,手指飛快的扣動了扳機。
兩顆金色的子彈瞬間激發而出,一前一后相差無幾,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殤’也扣動了扳機,第三枚子彈也旋轉而出。
‘砰……’只聽一聲輕響,第一枚子彈打在了防彈玻璃上,無法將其擊碎,彈頭卻鉆進去了分毫,卡在了玻璃上,這時第二發子彈到了,打在第一個單頭上,瞬間將玻璃擊穿。
黃光宗大驚,但肉眼卻根本看不到,只能憑自覺,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
但為時已晚,第三發子彈呼嘯而至,精妙的穿過了那小小的彈孔,正黃光宗的眉心。
頓時,鮮血噴濺在汽車玻璃上,滿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紅,黃光宗仰倒在座位上,雙眼大睜,死不瞑目。
一切都來的太快太突然,別說幾十米外的警察們沒有一個人發現,就連近在咫尺的袁笑盈大傻妞都沒發現,直到險些迸濺在她臉上,她這才回過神,看著旁邊死不瞑目的黃光宗,嚇得大叫一聲,連忙對著對講機喊起了救命。
“干得漂亮。”劉敬業也可以松口氣了,由衷的盛贊‘殤’,她哼了一聲沒說話,只聽劉敬業道:“目標已經解決了,你是不是先站起來呀,雖然很柔軟,但也沉甸甸的,感覺壓力山大。”
‘殤’猶如被踩到尾巴一般跳了起來,抬手就要朝劉敬業開槍,不過狙擊槍畢竟太長,近距離操作起來不方便,就在這一瞬間,劉敬業懷的手槍已經拿在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她的眉心。
劉敬業故作惋惜的嘆道:“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連身邊的環境都不看清楚就要動手,你如此毛躁,隨時會丟掉性命的。”
‘殤’盎然不懼的說:“要不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了你。”
“何必要打打殺殺呢!?”劉敬業嘆息道:“造物主創造了男人和女人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讓他們在一起創造生命,而不是互相殺戮毀滅生命的。喂,你別走啊,年輕人多聽聽前輩的人生感悟,對你以后有幫助。”
‘殤’沒聽他廢話,已經轉身走了,她對劉敬業已經產生了深深的無力感,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非常可怕的,當然對一個目標產生恐懼,無可奈何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做殺手的資格,甚至隨時會丟掉性命。
只有不去看他,不聽他的說的話,堅定自己的信念,才有與他一戰的可能性,但在那之前她發瘋狂的去磨練自己的心性與實力。
劉敬業看著她走到水塔的最角落,蹲身掀開了一塊木板,這是水塔通往天臺的天井,劉敬業來的太匆忙都沒有注意到。
他也跟著‘殤’從天井進入到了水塔內部,因為警方很快就會鎖定剛才狙擊的方位。
不過他沒有看到‘殤;的身影,可能快速的走了,又或者藏匿在水塔的某處等著襲擊自己。
盡管嘴上說得輕松,但劉敬業對她沒有任何輕視,此時更是全神貫注,直到一槍打斷水塔的門鎖,順利走了出去,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馬路上一片大亂,所有警察都朝沖了過去,袁笑盈被救了出來,同時被抬出來的還有黃光宗的尸體。
躁動的人群忽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那是黃星的聲音,他也被帶到了現場,本以為會和自己老爸鋌而走險,會獲得一線生機,沒想到看到的卻是自己老爸的尸體。
趁著現場一片混亂之際,劉敬業騎著自己的小摩托消失在雨幕,只不過沒走多遠,袁笑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直接問道:“你在哪?”
劉敬業沒好氣的如實告知,對方卻沒有回應,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快,一輛警車飛快的沖出雨霧,從后面追了過來,劉敬業把車停在路邊,看著袁笑盈飛身下車,宛如乳燕歸巢,像是多年不見的戀人重聚一般朝他飛撲過來。
她張開懷抱,臉上滿是幸福與甜蜜的神色,一次次被自己男朋友拯救于危難,這感覺就像每個月都看著丈夫上繳工資一樣暢快。
“死鬼,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救了我。”
袁笑盈興奮的大喊道,張開懷抱飛撲過來,可她沒想到的是。
劉敬業忽然迎了上來,但并沒有抱住她,而是一蹲身,避開了她張開的雙臂,腳下一勾,直接將她絆了一個趔趄,劉敬業抓著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按倒在摩托車上,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她豐滿挺巧的小屁屁上,就是一陣狂抽猛拍……
“啪啪啪……”清脆的拍打聲響徹在大雨,袁笑盈發出痛苦又誘人的。
“我昨天怎么跟你說的,讓你別逞能,別逞能,你就是不聽,要是丟了性命怎么辦?”劉敬業怒不可遏,狠狠的打著屁股。
每拍一下,袁笑盈都會發出蝕骨的聲,不知道是疼還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