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可沒閑工夫在這暴風雨中和你們練搏擊。”劉敬業舉著槍,冷哼道:“而且你們也不是對手。”
劉敬業面帶冷笑著說道,兩個人,一個倒地哀嚎,手臂被擰成了麻花,一個雙臂骨裂,此時正被手槍頂著頭。
劉敬業一點點走近他,那人顯然也見過些場面,并沒有多少恐懼,雙眼死死的盯著他,劉敬業忽然對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人頓時皺起眉頭,不明所以。
就是這一瞬間的失神,劉敬業猛的一擊重擊,槍托重重的砸在他的額角太陽穴上,那人登時被砸倒在地,鮮血狂流,已經不省人事了。
隨后劉敬業又在另一人的后頸上切了一下,殺豬般的慘叫聲頓時戛然而止,他將兩人仍上破普桑,回到了孟老板的辦公室內。
兩人猶如死狗一般被劉敬業仍在地上,林勝男原本正在擔心,看到劉敬業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此時她正用冰袋敷著臉,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擔心自己臉蛋的。
而其他人則吃驚的看著劉敬業,還有地上的兩個男人,沒想到這么快就解決了,而且還把人呆了過來。
其中一個血流滿面,另一個一條手臂呈詭異又可怕的角度扭曲著,顯然都是重傷。
“打你的人是他們嗎?”劉敬業冷聲問道,此時,林勝男恨不得直接撲到他懷中大哭一場,挨打不算什么,關鍵是有個男人能為你出頭,有這樣一個男人守護著,是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
林勝男點點頭,眼中有淚花在閃動,旁邊的孟老板也湊上來,看了看,道:“沒錯,就是這兩個王八蛋。”
劉敬業猛的轉過身,眼神犀利如刀的盯著孟老板,頓時把他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倒退幾步,只聽劉敬業道:“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孟老板擦了擦額頭冷汗,陪著笑,道:“我的沙場今天又有人來搗亂,段虎他們都挨了打,我的大貨車也都被警方扣押了,催著我去交罰款,這明顯是有人在針對我,我發動關系想把他們找出來,面對面談談,沒想到你剛走,他們就主動找上門了,男姐一個人陪我去的。
他們說不想在繼續破壞,打人,這樣對我們雙方都不好,所以想讓我直接簽署一份轉讓協議,把沙場直接轉讓給他們,并且不給我一毛錢,但卻能把我被扣押的大貨車放出來,以后沙子運輸的活兒還交給我干,但錢要和他們五五分賬。
我當然不干了,可剛一開口,他們就要動我,男姐當時挺身而出,結果就被打了一巴掌,我也被打了,你看,現在臉還紅著呢。”
劉敬業沒聽他廢話,只是了解了大概,轉身對石頭說:“去拿一桶冰水,讓他們倆清醒清醒。”
石頭很快拎來了水,連水以及里面的冰塊一起倒在了兩人身上,昏迷中的而是頓時一個激靈,那個被打破頭的人幽幽轉醒,另一個斷臂的傷勢太重已經昏厥了。
那人一睜開眼睛看到這么多人,微微一怔,剛要掙扎著站起身,只聽劉敬業道:“先打他一頓!”
他話音剛落,喜歡動手的大牛已經一腳踹在了他的后腦勺上,其他幾人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頓圈踹,卯足了勁為大姐頭報仇。
很快男人被打得奄奄一息,銳氣全無,劉敬業冷聲問道:“誰派你來的,想干什么?”
那人已經被打懵了,而且他絲毫不懷疑,若是他不回答,還會遭到暴打,而且這并非什么軍事機密,他索性直言道:“算你們狠,老子今天認栽了,不過你們也別想好,風公子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風公子是什么人?”劉敬業詫異道。
“風公子就是風公子,是你們這些小混混無法想象的大人物。”那人都事到臨頭還不忘拍主子的馬屁。
見他鼻青臉腫,滿頭是血,仍然嘴硬再恐嚇眾人,劉敬業微笑著問道:“請問,這個風公子你見過嗎?他認識你嗎?如果我現在打死你,他會為你報仇嗎?”
男人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風公子哪里認識他這種小人物啊,他連人家府里的家丁都算不上。
“勢力是人家風公子的,命卻是你自己的。”劉敬業冷聲道。
“是,大哥,我認栽了。”男人瞬間老實下來,因為劉敬業太狠了,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他一個不高興,很可能會將自己活活打死。
劉敬業點上根煙,豪華的辦公室變成了審訊室,男人一五一十的交代:“風公子叫譚亦風,來自省城,但傳說他只是一個超級豪門的分支,真正的根基在京城,在軍政商幾界都有極大的勢力,更是京城道上的龍頭。
我們這次和風公子來本市,就是想要拓展勢力范圍,主要是土建工程方面,在省城始終是風公子壟斷的項目,在這里也不例外。
而這些項目大多控制在道上人手中,現在煌潮倒了,其他人不足為據,風公子的缺略也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搶!”
劉敬業點點頭,暗想道:“風公子的策略也算合情合理,畢竟什么沙土建材貨運物流,基本都把持在道上人手中,就孟老板的沙場,原本也是人家正規公司競標的來的,后來被他找人用黑道手段硬生生把人家打走了,占為己有,現在,一山更比一山高,更強大的人來搶他了,他也只能受著。”
孟老板確實被嚇得不輕,驚慌的手足無措,仿佛被兇猛的野獸盯上了。
劉敬業對這種事兒不感興趣,他看見林勝男仍然在冰敷自己的臉蛋,頓時一陣心疼,冷眼看了那男人一眼,言歸正傳,道:“剛才你們兩個是誰打的她?”
男人忽然全身一顫,頓時脊背生寒,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顫巍巍的指了指那個昏迷的家伙,道:“是他打的。”
“他用哪只得你?”劉敬業轉頭問林勝男,語氣中喊著毋庸置疑的霸氣。
林勝男指了指他那已經變成麻花般的手臂沒有說話,盡管對方已經被他親手廢了,但仍然怒氣難消,對待敵人他不會有任何憐憫,直接道:“把他們兩個打死,直接埋到北上亂墳崗去!”
“啊?”那男人頓時嚇得大叫起來,其他人也驚呆了,說殺人就殺人,這是何等的兇殘。
林勝男連忙站起身,在他耳邊低聲道:“別這樣,我沒事兒,你剛才不是還告誡我別惹麻煩嘛。”
說完,林勝男宛如小女孩和父親撒嬌一般,偷偷碰了碰他的手。
“你們滾吧,回去告訴風公子,你們想做什么隨便,就是不能碰我的人。”劉敬業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世家豪門,就算天上飛的天皇老子,我也能一搶把他打下來!”
“是,是,您的話我一定帶到。”男人貌似唯唯諾諾的說著,可語氣中卻透著一股狠勁,這話鑰匙傳到風公子耳中,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他還沒高興多久,就聽劉敬業說:“再把他倆打一頓然后扔出去……”
“又打?”男人沮喪的要哭了,而石頭已經沖了上來,他認命的蜷縮起身子抱住頭,忍受著拳打腳踢。
上的虐打雖然痛苦,但精神上的虐待更殘忍,說打就打,說殺就殺,他好歹也是風公子手下的一員悍將,不久前在沙場一個人撂倒了段虎手下十多個小兄弟,而在劉敬業面前,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螞蟻。
石頭等人將二人毒打一頓扛走了,劉敬業看著身邊的林勝男,這個用自己的倔強與剛毅,扛著一票兄弟混生活的大姐頭,此時就像個受了傷的小羊羔,在默默舔舐自己的傷口,看起來凄楚無助。
劉敬業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紅腫的臉頰,可剛一觸手,她立刻疼得一激靈,劉敬業連忙收回手,大姐頭紅著臉,用冰袋敷在臉上,羞答答的看著他,這一巴掌,打出了一個能夠為她暴怒,甚至不惜為她殺人的男人,簡直太值了。
林勝男本想再敞開一點點心扉,和他小秀一下恩愛,來點浪漫溫情,可旁邊還有個如熱鍋螞蟻的孟老板。
就在這時,孟老板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接通了之后說了幾句,立刻臉色大變,道:“線哥你等等,男姐和劉哥在我這里,我打開免提。”
“你們在就好了,這次出手的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大人物,孟老板,我勸你還是放棄你的沙場吧,那些人我們真的招惹不起。”線哥有些驚慌的說道。
“省城來的風公子是嗎?”劉敬業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已經知道了?那更好,千萬別去招惹他。”線哥說道:“他出生豪門,是京城的名門望族,百年來家族核心成員都在朝廷中身居高位,旁系分支更是遍布世界各地,各行各有都有他們的勢力,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這種黑白混雜的勢力,白道不方面出面的事兒就用黑道方法解決,黑道解決不了的就用白道來壓制,幾乎無往不利。”
“線哥,你的情報來的太晚了。”劉敬業無所謂的笑道:“我剛剛打廢了這位風公子的兩個手下,恐怕想不招惹也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