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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笑盈自然又將劉敬業一頓捶打,隨后她起身道:“行了,我要走了,還得回所里看看,下午沒什么事兒我再過來,晚上要是加班,我就來這里住。”
“好啊,好啊。”劉敬業立刻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盡管有些肝顫。
“德性。”袁笑盈白了他一眼,就在他的注視之下,不緊不慢的開始穿衣服,盡情展示著自己的性感。
脫衣服的時候能夠勾起男人強烈的,而穿衣服的時候,卻可以讓男人慢慢回味剛才的美好。不得不說,袁笑盈,不簡單。
劉敬業伸手幫她扣上了罩子的扣子,又有些沖動了。
而就在這時,袁笑盈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袁笑盈微微一驚,道:“是所里打來的,一定找我有事兒。”
“喂,我是袁笑盈……”
“袁所,出事兒了!”
袁笑盈大驚失色,緊張的應了幾聲,問道:“地址發給我。”
掛斷電話幾秒鐘之后,短信的聲音響起,她轉頭問劉敬業:“西關村在哪里,快帶我去。”
劉敬業也意識到了事態嚴重,連忙跳起來,穿上衣服,當著袁笑盈的面將自己那把巨大的沙漠之鷹揣在懷中。
袁笑盈坐在他摩托車的后座上,緊緊摟著他,輕輕碰了碰那把沙漠之鷹道:“果然是大男人,隨身的家伙和天生的家伙都這么大。”
劉敬業笑道:“家伙大殺傷力就大嘛,我想這點你深有體會。”
袁笑盈掐了他一把,道:“不僅殺傷力大,而且子彈入體更深,隨時都會命中靶心,鬧出人命。”
“也不一定。”劉敬業賊兮兮一笑道:“等有一天,‘靶子’像海洋般寬廣,想要命中靶心何其難。”
“你給我滾……”袁笑盈大怒道:“快點開車。”
劉敬業微笑著發動了車子,載著新上任的袁所長,十幾分鐘的功夫就趕到了不遠處的西關村,七拐八彎,總算見到了紅藍燈光閃爍的警車。
袁笑盈立刻跳下車,劉敬業跟在他身后,事發地點看起來只是一家普通人家,劉敬業本來想跟進去,卻被門口執勤的警察攔住了,袁笑盈也不好介紹他的身份,畢竟以后還要經常在工作時間溜出去約會,所以用眼神示意他留在外面。
西關村風景秀麗,四周全是稻田,劉敬業點上根煙,四處閑逛,記得在這個村里,還曾經有一個他暗戀過的女生,以前經常一起放學回家,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了。
沒多久,袁,袁笑盈出來了,看起來情緒有些低落,臉上的神情還有些糾結,特別是看到劉敬業之后,更顯得糾結。
“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啊?”劉敬業低聲問道。
袁笑盈轉頭看了看事發的院子,還能聽到里面傳來的哭泣聲,她無奈的說道:“里面有一個二十歲的男孩子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兒?”劉敬業吃驚道。
袁笑盈瞥了他一眼,道:“要是沒有我,你沒準死的比他還慘。”
“到底怎么回事兒啊?”劉敬業苦笑道。
袁笑盈將他拉到一邊,低聲道:“里面那個二十歲的小伙子,因為短時間內連續擼啊擼五十多次,導致猝死!”
“啊?”劉敬業吃驚的險些跌掉下巴:“我……”
“你什么你?你就美吧,找到我這么一個‘海納百川’的好媳婦,不然早晚也得擼死。”
“我是說……”
“你說什么你說,你要說的只有一句,就是你愛我。”
“不是……”
“不是?你敢說你不愛我?”
“哎呀……祖宗,你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劉敬業直接堵住她的嘴,道:“我是想問,這小伙子因為短時間內擼了五十多次引發猝死,難道還有人在旁邊給他做記錄嗎?不然怎么知道他擼了五十多次呢?”
“這……”袁笑盈頓時語塞,她沒好氣的捶了劉敬業一拳,道:“這是法醫根據經驗作出的判斷,你要不服,盡管回去試試看,不過我估計你,有三十次左右也就掛了。”
“兩次我都受不了!”劉敬業道:“那可是生命精華,何其寶貴,以前可以盈滿自溢,那是自然規律,現在有地方可以安放我躁動的青春了,我何必浪費呢。”
“你當老娘是垃圾筒啊?”
“通常都會噴灑在墻上,馬桶里或者手紙上。(平南文學網)”劉敬業解釋道:“噴灑在垃圾桶里是及個別的存在。”
“滾……”
就在這時,一名民警走了出來,問道:“袁所,這件事兒您看怎么辦?”
袁笑盈想了想,道:“就以意外身亡為由寫一份報告,再加上法醫的報告,一起遞交市局核查,等待批示后再結案。”
“好的。”
民警領命離開了,劉敬業看著她,低聲道:“畢竟是一條人命,就這么匆匆結案是不是太倉猝了,畢竟你剛上任,轄區就出了命案,怎么著也要調查個三五十天,請媒體報道一下,顯示你剛一到任就在努力工作呀。”
“咱不玩這表面文章,實事求是最好。”袁笑盈不以為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袁笑盈敢故意接聽,立刻臉上變了顏色,吃驚道:“怎么又出事兒了?”
掛斷電話她一擺手,道:“走,帶我去一趟東街村,那里又發生了命案。”
“啊?怎么會這么巧呀?”劉敬業皺著眉頭,詫異的說道。
“命案天天有,只是不報到。”袁笑盈淡然的說道。
劉敬業無語了,不過這也確實是實話,如果沒有媒體報道,和故意宣傳,尋常百姓真的很難知道。
但劉敬業總覺得,事情未免太巧合了,袁笑盈才剛剛上任,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生了兩起命案,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感覺這好像是在給她滅火。
東街村也是派出所下轄的管區,距離這里也就十分鐘路程,不過這次的命案發生在有錢人家里,高大的圍墻,三層小樓,雖然在村里,但儼然一派別墅的標準,朱漆大門,門口還有一對兒石獅子鎮宅,院子里停放著三輛都超過百萬的豪車,種著名貴的杉樹,奢華盡顯。
“哇,這是誰家呀?”劉敬業吃驚道。
袁笑盈笑道:“一看就知道是村長家了。只不過這位村長太倒霉,人死了錢沒花了。”
袁笑盈帶著劉敬業穿過了警戒線走了進去,雖然已經有市局刑警隊的警員在場了,但作為轄區的所長還是要到場的。
而且出警的刑警隊員都是她的老同事,大家非常熟悉,所以多了一個劉敬業,也沒有人在意。
“哇,好大的血腥味啊。”剛一進門,劉敬業就敏銳的察覺到了血腥味道,偌大的客廳里坐著幾個人,三男四女,看起來神情緊張又憔悴。
警察正在盤問幾個人做筆錄,劉敬業和袁笑盈直接朝樓上走去,雖然是在農村,但這棟房子是不折不扣的豪宅,一樓是帶客廳和客房,二樓是娛樂室和小型影院,以及健身房和小酒吧。
三樓則是主人房和書房。
而案發現場就發生在二樓的小型酒吧內,剛一進門,就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四下彌漫。
一具男性尸體趴在吧臺上,下半身坐在吧凳上,手邊還放著一瓶紅酒,旁邊有兩個高腳杯,一只杯子歪倒,里面的酒水散了一地,另一只被子完好無損,里面還有半杯紅酒,放在死者的身側。
這時,法醫走了過來,對袁笑盈介紹到:“初步鑒定結果,死者的致命傷在頸部,被人用銳器割斷了頸部動脈,也就是俗話說的割喉,另外,在他的背部,肋下,腰部也都有被刀捅過的傷痕,有一刀刺破了腎臟。”
劉敬業看著滿地的鮮血,還有幾個血腳印,直通窗口,劉敬業順著腳印的方向走了過去,窗臺差不多有一米五左右,是很高的窗臺,窗戶打開著,通往后院,下面是一片花圃,剛剛澆過水,泥土松軟,可以看到一排清晰地腳印通往圍墻邊,墻壁上也有沾染著泥土的腳印。
一名刑警接著介紹到:“根據現場的情況判斷,這應該是外部人作案,可能是流竄作案的小偷,偷偷潛入這里,沒想到被在這里獨自飲酒的死者發現了,小偷因為驚慌失措,隨手拿起一把尖刀刺向了死者,最后又割斷了頸部動脈。
兇刀被丟棄在窗口附近,目前已經送去檢驗科提取指紋了。
另外就是留在現場和后院花園里的腳印,以腳印的大小看來,兇徒應該是一個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的高大男人。”
“哦。好,我知道了,那這里就交給你們,有什么需要再聯系我……”袁笑盈點點頭,以為現場已經有了指向性,有了明確的追查目標,沒她什么事兒了。
就在這時,她忽然發現劉敬業正在朝她擠眼睛,有了上次飯店毒殺案的經歷,袁笑盈對他的能力毫不懷疑,他這么做,一定是看出了端倪,若是他能夠先一步查出兇手,這又是自己的一大功勞,那樣就能趁早調離偏遠小派出所,重回精英行列了。
袁笑盈眼珠一轉,立刻吩咐道:“還是先等等,人命關天,不能有任何紕漏,你們在場周邊好好調查一番,別遺漏任何線索,順便走訪一下,看看是否有目擊者,我在這里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