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就這樣,在意外又有合理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從普通會員升級成了黃金會員。
劉敬業的態度模糊不清,馬永甄雖然口口聲聲說先下手為強,但多少還是有些心虛,所以兩人誰也沒有提起陳雨欣,仿佛不提就不會有麻煩似地。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流逝著,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馬永甄和劉敬業就像度蜜月如膠似漆,恩愛甜蜜。
有最權威的醫生,最尖端的藥物和技術,最貼心的護理,劉敬業除了骨折的右肩之外,其他的傷勢基本已經痊愈了,可盡管如此,馬永甄仍然如重傷時那般護理著他,最起碼嘴對嘴喂水這一點始終沒有改變,變得只是心情。
期間,衙門的領導來過一次,來探望英雄,劉敬業詳細詢問了這次入住高級醫院,又如此悉心照料的原由。
原來,他們時接到了京城的兩個電話,分別來自國家安全部以及國防部,而且電話是直接打給省里的,又由省里轉達到市里,要求不惜一切代價保證劉敬業的生命安全,至于其他的,與地方衙門無關。
聽完之后,劉敬業慧心一笑,心中暗想道:“我不需要什么獎賞,更不需要英雄的名號,要的就是他們還記得我,還把我當做一份子。”
一日當兵,終身是兵。
由于上面的領導對他十分關心,所以,即便他覺得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但醫生堅決不讓他出院。
劉敬業自己也有些不想離開這溫柔鄉,每天與馬永甄朝夕相對,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叉叉圈圈,緊張又刺激,而且,細菌組織雖然銷聲匿跡了,但劉敬業知道,他們并沒有被掃平,只是劉敬業暴走,狂斬一個加強排,外加一個世界知名殺手,從心底里震懾住了他們。
但他們可能蟄伏起來了,正在伺機報復,所以劉敬業為了更要的應對,一定要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不然以這個狀態,連對付唐志剛那種貨色都會覺得吃力。
“唐志剛仍然沒有被找到,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馬永甄對他說道:“那些始終的女孩子也毫無音訊。”
“你就不用多想了,既然已經報警了,就等消息吧。”劉敬業安慰道,明白馬永甄感同身受的心態。
馬永甄想了想,道:“你覺得唐志剛回不回來報復我,若是以我為誘餌,有沒有抓住他的可能。”
劉敬業瞥了她一眼,道:“趁早死心吧,人家的目標是處女,你看看你現在,眉角散了,盆骨的骨縫開了,雙腿也無法并攏了……”
馬永甄怒道:“一共就那么幾次,有這么大的變化嗎?”
劉敬業道:“其實身體上的變化還是次要的,最主要是精神和氣質上的變化,你看看你,現在總是未語先笑,媚眼如絲,臉蛋紅撲撲的,眉宇間猶如桃花盛開,一看就是春心蕩漾,房事和諧的表現。”
“是嗎?”馬永甄半信半疑的摸著自己的臉蛋,不過她心里確實都是滿滿的甜蜜。
馬永甄看了看天色,正是黃昏日落時分,她忽然來了興致,道:“我推你出去走走吧。”
劉敬業也想出去透透氣,不然再這么呆下去,無事可做的二人只能做,愛做的事兒了。
最近兩人配合的越發默契,馬永甄越有些大膽起來,外面的小護士可能聽到了什么,所以他們也不敢太放肆。
如果男醫生和女患者,或者是患者家屬搞在一起,那可能是因為感動而變成的感情,時常會發生,見怪不怪。
若是女醫生和男患者搞在一起,那就可能是人品和生活作風問題了。
馬永甄推著輪椅,兩人漫步在醫院的花園中,這里是高檔的私立醫院,設施齊全,環境優雅,非常適合修養。
林蔭小道上,周邊是參天大樹,花園中綠草茵茵,百花齊放,景色怡人,再加上天邊如火的夕陽晚照,給整片美景披上了一層瑰麗的五彩霞衣,更讓讓人心曠神怡。
而讓劉敬業想不到的是,小樹林中竟然還有人談戀愛,不知道醫生和護士,還是其他什么人,不過,愛情卻是最佳的良藥,適用于各種癥狀。
“把我們的名字刻在樹上,讓它來見證我們的愛情,當我們老了,再回到這座醫院的時候,可以再來看看我們此時炙熱的愛情,那是最美的回憶。”
樹林中,男人深情款款的說著,女人甜蜜又幸福的點了點頭。
劉敬業二人透過樹林,看著他們手挽著手,一同在樹上刻上了永結同心的兩個名字。
“我們也去刻吧,留個紀念。”馬永甄建議道。
女孩子就是喜歡這種無聊的浪漫,但劉敬業也
只有點頭的份兒。
兩人一路走來,發現兩邊的樹上竟然刻畫著很多名字和圖案,有一箭穿心,有同心圓等等,都象征著美好的愛情。
馬永甄興高采烈的找了一棵干干凈凈的樹,上面沒有任何字跡,好像只屬于他們倆一樣。
她興奮的拿起小石頭,道:“我先刻……”
隨后,劉敬業看著她聚精會神的克制,他以為,馬永甄也不能免俗,除了刻上兩人的名字之外,也會畫個心形之類的。
可他低估了馬永甄,當他被推出去看時,險些從輪椅上摔下了,只見馬永甄刻的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劉敬業冷汗狂流,豎著大拇指,道:“霸氣!”
馬永甄得意一笑,這種刻字留言,雖說是一種紀念,同時也在表達自己的情懷,要告訴身邊的心上人,而這一句就是馬永甄的心里話。
她根本沒給劉敬業刻字的機會,劉敬業也不像刻,她都如此霸氣了,他刻什么也沒用。
“你看,天邊夕陽如火,叢林中風景如畫,多浪漫溫馨的場面啊。”馬永甄從剛才的霸氣又變成了婉約的小女人:“真想就這樣一輩子走下去……”
劉敬業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馬永甄覺得有些無聊,捅了捅他,道:“喂,這么好的良辰美景,你就不說點什么,說點浪漫的。”
劉敬業想了想,道、:“浪漫的話我不太會事兒,但浪漫的事兒倒是能提個意。”
“什么事兒?”馬永甄頓時興致勃勃的問。
“你看這片森林不大也不小,呈圓形,”劉敬業道:“你不是想做點浪漫的事兒嘛,要不這樣,我們干脆分開走,你走左邊,我走右邊,因為是圓形,所以我們一定要會匯合的。”
“這有什么浪漫的?”馬永甄不解道。
“你別急呀,我還沒說完呢。”劉敬業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分別從不同方向走,等我們再次相遇的時候,不管在哪,我們都就地打野戰,怎么樣,夠浪漫吧?”
馬永甄滿頭黑線的說、:“是夠浪的。”
馬永甄雖然不屑的說著,但眼神中卻閃爍著興奮的火苗,她是女漢子,劉敬業是艦長,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兩人立刻分頭走了,劉敬業坐著輪椅,不緊不慢,馬永甄貌似步調平穩,其實兩人心里都有些迫不及待,直到轉頭看不到彼此的身影,兩人同時加速。
不過劉敬業坐著輪椅,速度要相當慢一些,可是,當然沿著路線,走了半個圓圈之后,按理說一定會碰到馬永甄,可是卻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難道這小妞已經多到樹林深處,找好沒人地方準備開戰了?”劉敬業嘿嘿一笑,一頭扎進樹林中。
雖然是觀賞林,但卻都是高大的杉樹,小樹林也很密集。
劉敬業找了一陣仍然沒發現馬永甄,他覺得有些奇怪,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正憤恨的說道:“媽的,就是你破壞了我的一切,今天我要你連本帶利都還給我。”
劉敬業頓時愣住了,因為這正是唐志剛的聲音,這家伙又出現了。
劉敬業連忙循聲找過去,果然見到唐志剛穿著一襲白大褂,還是那副醫生的打扮,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一手掐著馬永甄的脖子,將她頂在樹干上,手術刀比劃在她那俏臉旁邊。
馬永甄被嚇得小臉煞白,盡管彪悍如女漢子,仍然在乎自己的臉。
“我現在就劃花你的臉,解我心頭之恨。”唐志剛瘋狂的說道:“然后我再去找那個死瘸子,讓他這輩子連輪椅都坐不了。”
“你是在說我嗎?”劉敬業的聲音從樹林中悠悠的傳來。
唐志剛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不過他這次學聰明了,并沒有放開馬永甄這個人質,上一次的交鋒,雖然看上去兩人是平手,但那時在劉敬業重傷的情況下,所以再次面對劉敬業,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你別過來!”唐志剛警惕的說,手術單抵在馬永甄的脖子上:“再過來我弄死他。”
“不是你要找我嗎?”劉敬業反問道。
唐志剛哼道:“我,我說待會去找你。”
劉敬業撲哧一笑,道:“我現在主動送上門,不是給你節省時間嘛。”
“我說了,你別動!”唐志剛看著劉敬業的輪椅緩緩向前,他發出一聲警告的怒吼,手術刀幾乎割到馬永甄的脖子,他威脅道:“你再過來,我就劃花她的臉。”
劉敬業無
所謂的聳聳肩,道:“劃吧,只要不割掉她的胸就行。”
劉敬業無所謂的態度讓唐志剛越發的緊張了,他威脅道:“那我就割掉她的胸。”
劉敬業仍然無所謂的說:“割吧,只要別堵著她的……”
“閉嘴!”劉敬業沒說完,馬永甄先發飆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