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本來心疼得不顧一切沖上去,卻又忽然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馬永甄今天穿著一套粉紅色的連衣裙,裙擺及膝,赤著雙腳,小腿圓潤光滑,皮膚白皙。
而讓劉敬業吃驚的是,她的膝蓋也是圓潤光滑!
可是劉敬業明明記得,昨晚解鎖新姿勢,馬永甄的膝蓋都擦破了皮,還貼上了創可貼,其中一個創可貼用來做記號了,盡管都沒有創可貼,擦傷的傷口也不可能好的這么快,而且還如此光滑圓潤。
就在這時,那女人動了,只見她身上的繩子瞬間脫落,做出了揚手的動作。
不過劉敬業的動作比她更快,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打穿了她的喉嚨,女人還沒來得及揚起來的手瞬間吹了下去,一把掌心雷手槍從她的手中滑落。
“尼瑪,果然夠陰險,劫匪竟然變成假扮成人質,想要利用我看到人質那一刻因為驚喜而毫無防備時,對我發動致命一擊,果然好算計。”劉敬業哼道:“甚至還穿上了馬永甄的衣服,做戲做的真全,只不過這雙美腿害了她。”
劉敬業解開了她的面罩,頓時緊張起來:“這確實是個女人,可是劫匪明明是三個男人,為什么會突然多出一個女人,最后一個人在哪?”
就在這時,最后一間房門打開了,只穿著姿色內衣褲的馬永甄出現在門口,她的嘴上貼著膠帶,妖嬈火辣的身材一覽無遺,看到劉敬業,目光中有擔憂有驚喜。
她的外套被剛剛那個女劫匪脫掉了,現在只有內衣褲在身上,而且還是她喜歡的蕾絲鏤空風格,當然重點是,她的腦后頂著一把手槍。
馬永甄的個子很高,赤足也有一米七三左右,體態均勻,此時她站在門口,整好將里面的情況都擋住了,同時也說明,挾持她的最后一個劫匪,身材消瘦,個頭矮小,完全能被馬永甄擋住。
劉敬業端著槍,犀利的目光在馬永甄的身上游走,只是沒心情欣賞內衣秀和好身材,而是在尋找破綻,尋找開槍的機會。
只可惜,那人躲在馬永甄身后,看不到一絲一毫。
劉敬業舉著槍,嚴陣以待,冷聲說道:“放了他,我給你一條生路。”
對方沒有回應,顯然也在糾結,馬永甄是他唯一的王牌了,劉敬業繼續到:“你的同伴都已經死了,而且剛才的槍聲爆炸聲,很可能驚動了周圍的人,警察用不了多久也會趕到,你要是現在放人,我放你走,你退到北部山區,還有逃生的機會。”
劉敬業連后路都替他想好了,顯示出了足夠的誠意。
“不行!”那人終于開口了:“我信不過你們,我要用他做人質,護送我進入山區,然后我才會放人。你留在這里不許動,警察來了你要幫我拖延。”
“這不太好吧。”劉敬業說道:“她現在這種情況,全身只有內衣褲,一旦走出去,多引人注目啊,要不我和他交換,你用我做人質?”
“不行!”那人一口拒絕道:“我根本沒辦法制服呢,你還是老老實實留在這。”
劉敬業聽得出來,他對自己已經有了深深的忌憚,此時他藏在馬永甄身后,劉敬業看不到他,他同樣也看不到劉敬業。
劉敬業一邊跟他討價還價,一邊朝馬永甄比劃,做了幾個手勢,都是作戰時的暗語,可馬永甄完全不懂。
劉敬業是想告訴她突然間的蹲下,讓身后的人暴露出來,他好有機會開槍。
可是馬永甄完全不懂劉敬業的暗語,更不懂唇語,劉敬業急的滿頭是汗,那人明顯已經穩不住了,急著要逃走。
可若是他們進入山區,馬永甄的危險就更大了,必須馬上把劫匪解決掉。
可怎么才能讓馬永甄明白自己的意思呢,如何能讓她蹲下呢?
這些都是戰友之間的暗語,早已經形成了默契,而說到默契,他和馬永甄也有,不管是急診室的診斷床,還是只是單純的轉移,狹小的衛生間,廚房的灶臺上,他們都能默契的找到最適當的姿勢,體會最刺激的快樂。
當然,他們的默契僅限于叉叉圈圈。
想到這些,劉敬業忽然眼前一亮,他瞪了瞪眼睛,示意馬永甄看著他,而馬永甄始終目不轉睛,盯著劉敬業,看著他做了一個解腰帶,脫褲子的動作,然后做了幾個挺動腰身的下流動作。
馬永甄微微一怔,她當然知道劉敬業不可能這時候還有下流心思,肯定是在傳達什么意思。
她猛然想起來,又一次兩人偷偷看大片,劉敬業曾經說過:“真正乖巧的女人,就是男人一脫褲子女人就蹲下!”
“他是要叫我蹲下。”馬永甄瞬間心領神會,兩人叉叉圈圈出來的默契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所以說,愛是要做出來的。
馬永甄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明白了,但最后這一瞬間,兩人必須要有極強的默契,馬永甄蹲身,劉敬業開槍。
若是兩人做手勢比劃,可能會引起劫匪的注意,不過沒關系,劉敬業有辦法。
兩人在卿卿我我的時候,尤其是在kiss的時候,馬永甄喜歡用舌頭數劉敬業的牙齒,這也算情侶間的一種情趣。
此時劉敬業張開嘴,卷起舌尖,讓舌尖頂在門牙上,從左往右,一顆,兩顆,三顆……
馬永甄看著他舌尖挪到第三顆牙齒上的時候,猛然蹲下身,速度太快,她滿頭的長發都蕩了起來。
與此同時,劉敬業開槍了,子彈穿過了她濃密的長發,送入了毫無準備的劫匪的眉心。
“呼。總算都解決了。”確定所有人都搞定了,劉敬業總算可以松口氣了。
馬永甄一下子竄起來,一頭撲進劉敬業的懷中,剛才的緊張與恐懼化作了滂沱的淚水,她緊緊摟著劉敬業又哭又笑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我就知道……
剛才我真是害怕極了,他們竟然在門口安裝了監控探頭,掌握了你的一舉一動,我多怕他們突然襲擊你,然后那個女人脫掉了我的衣服自己穿上,扮成我的樣子,我多擔心你會上當啊!”
馬永甄的擔心沒錯,換做任何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是九死一生,而劉敬業剛才也險些著了道。
他摟著馬永甄,道:“這還要感謝你的熱情,昨天不惜犧牲自己的膝蓋解鎖新姿勢,而那個女人的膝蓋很光滑,關鍵時刻被我拆穿了。”
馬永甄僥幸的松了口氣,道:“我就知道,叉叉圈圈有益身心,對大家都有好處。
就像剛才,若不是我們多次配合,培養出了足夠的默契,現在還被他挾持呢。”
兩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風騷摸樣堪稱奇葩。
此時此刻,馬永甄只穿著內衣褲,劉敬業單手拿著一把黑色手槍,兩人相擁在一起,身邊和腳下躺著極具尸體,鮮血格外的刺目,其他地方著狼藉一片,這一瞬間的畫面太美,難以言說。
“快點給你爸爸打電話吧,他們就是要綁架你來要挾他。”劉敬業那出手機說道。
馬永甄連忙點點頭,立刻撥號,劉敬業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由于她身材高挑,他肥大的外套也僅僅遮住屁股邊緣,還有一丟丟露在外面,比齊那里的小短裙更有效果。
衙門會場中,已經到了備選人最后的提名階段,改變本市格局,無數人命運的一刻就要來臨了,馬擁軍坐在主席臺上,心里如翻江倒海,就在這時,他手邊的電話亮了起來,嗡嗡的震動聲讓他精神為之一震,接通知后,聽到了女兒的聲音,讓他懸在心口的大石總算落地了。
馬永甄簡單的說了自己的情況,馬擁軍徹底放下心了,總算可以真正做自己了。
而一哥王明軒的臉上那始終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不見了,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的計劃自然在老領導的干預下落空了,重要崗位上仍然是老一派的嫡系人物,這樣他以后做起事來就會有諸多不便,而且這次搞得這么大,出動了赫赫有名的傭兵,卻慘敗收場,他該怎么和朱小姐交代呢!?
工廠里,馬永甄始終躲在劉敬業懷中不肯出來,盡管這里彌漫著硝煙和鮮血的味道,他們卻渾然不顧,有了劉敬業在身邊保護,馬永甄很快恢復了精神,摸著他結實的胸膛說道:“這才是我一直想要的男人,肩膀能夠扛起天,能夠為女人遮風擋雨,甚至敢于豁出性命,我沒看錯人。”
“你就別夸我了,剛才可真是把我嚇壞了,若你有什么意外,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劉敬業說道:“警方應該很快就會趕來了,我不想和他們打交道,怎么說你應該知道吧?”
馬永甄點點頭,道:“就說有一個大英雄,他腳踏七彩祥云,身披金甲圣衣,手持上寶沁金鈀……”
“等會,說得這么熱鬧,怎么拿的是二師兄的武器呀?”劉敬業苦笑道。
馬永甄嫵媚一笑,忽然伸出一跳白皙的腿,鉤在他的腰上,嗲嗲的說:“因為二師兄最懂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