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和唐詩雅都顯得有些尷尬,不知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聊到了結婚娶媳婦的事兒上了。
“喂,你的腳好臭啊,快去洗腳。”唐詩雅忽然嗅了嗅,頓時沒好氣的說。
劉敬業借坡下驢,立刻屁顛屁顛的跑走了。
剩下唐詩雅雙手捧著自己滾燙的小臉,心緒煩亂,不知道上天刻意的安排,還是命中注定,這個男人就這么突兀的闖入了自己的生活,幾次三番被他舍命相救,搞得唐詩雅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
現在兩人又要同室而眠,漫漫長夜,又說起了娶媳婦的話題,真心不知道怎么面對了。
其實她還是比較理智的,知道自己面對劉敬業時的感受,主要還是被感激支配著感情,女孩子嘛,都是容易沖動的。
比如說中學時的少男少女談戀愛,因為受阻而私奔,女孩子很容易就會響應,并且比男生還要執著,如果失戀了,男生頂多是大醉大鬧一場,而部分女孩子會痛徹心扉,甚至會做傻事。
而遇到讓女孩子特別感動的人,女孩子很容易產生以身相許的念頭,但感動和感激過后,大多數人會為自己錯付的感情而感到后悔。
所以,在弄清楚自己的感受之前,唐詩雅覺得自己還是淡定點的好。至于一會怎么面對,還是裝睡吧。
衛生間中的劉敬業也有同樣的想法,小妞剛才以舞傳情雖然驚艷,卻也把他嚇得不輕,這樣的絕色佳人,是個男人都喜歡,可是她同時還是個大明星,緋聞分分鐘曝光,劉敬業惹不起呀。
唐詩雅決定裝睡,劉敬業決定裝傻,曖昧的氣氛瞬間消失了。
這可能是劉敬業睡得最早的一次,沒多久就打起了鼾聲,聽著他呼嚕的節奏唐詩雅也慢慢睡著了。
就在兩人睡得最香甜的時候,隔壁技能冷卻這么久之后,又再次大戰起來,而且比上一次更激烈。
只聽那導演說道:“既然走了后門,就要多多疏通,好好打理,旁門左道走的多了,也會成為正道。”
女人喘息著說:“那就請導演多多栽培,調教……”
兩人無恥的用這種調調展開了大戰,那女人可能已經習慣了走旁門左道,叫得那叫一個,簡直如鬼哭神嚎一般,驚天動地啊。
唐詩雅本來就睡得輕,一聽動靜立刻醒了,她下意識的看了隔壁床一眼,還好,劉敬業仍然在睡覺。
唐詩雅氣呼呼的哼一聲,伸手堵住耳朵,但仍然能聽到隔壁鬼哭神嚎的聲音,只聽那女人有節奏的喊著:“快使用大棍棒,哼哼啊啊,習武之人切記,忍住不泄,快使用大棍棒,哼哼啊啊,你還會練太極,深淺不一……”
不愧是娛樂圈的人,辦事兒都有調調。
唐詩雅氣得咬牙切齒,本來她和劉敬業之間的關系就說不清道不明,就擦汗一層膜沒捅破了,現在又在同一個屋檐下,大家都在極力克制,若是劉敬業禁不住刺激化身人狼,她該怎么辦?是從,還是從呢?
她偷偷看了劉敬業一眼,他就像尸體一樣平躺在床上,看起來睡得安詳甜美,很是平靜。
唐詩雅剛要松一口氣,忽然她吃驚的發現,平躺著的劉敬業,某個地方正在一點點的凸起,不斷的變大!
“這該死的,睡得這么熟居然也能受影響!”
唐詩雅沒好氣的大罵一聲,猛的坐起身,狠狠的朝墻上捶了兩拳,咚咚兩聲悶響,可并沒有影響到隔壁的兩人,仍然肆無忌憚的使用著大棍棒。
唐詩雅又不敢喊,怕吵醒身邊的劉敬業,剛才那兩下手還有些生疼,她輕手輕腳的下床,瞥了一眼劉敬業,發現那凸起已經升到了最高,仿佛要頂破天。
唐詩雅紅著臉不敢再看,跑進廁所拿了浴巾,裹在手上,一下一下的猛擊墻壁。
她的節奏是‘咚咚——咚咚咚——咚咚’,連續錘了幾下之后,她愕然的聽到隔壁女人的聲音:“啊啊——嗯嗯嗯——啊啊!”
唐詩雅氣得七竅生煙,這兩個無恥的家伙,不但不收斂,反而隨著她砸墻的節奏操練起來了!
聽著隔壁的聲音,看著劉敬業高高的聳起,而且她發現,劉敬業的呼吸也越發的急促,這家伙好像隨時會醒來,再看看窗外,今天竟然是十五月圓之夜,她更擔心劉敬業變人狼了。
唐詩雅想了想,與其讓劉敬業從刺激中醒來,還不如自己主動把他叫醒,但在那之前,她用床單被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之后才發現,自己伸不出手,抬不起腳。
唐詩雅咬咬牙,一屁股坐在劉敬業的肚子上,險些直接坐在聳起上,把自己嚇得不輕。
劉敬業騰地一下坐了起來,這一下險些被她把腸子都坐出來,沒想到唐詩雅的身材看起來很勻稱,卻有一副如此解釋的屁股,真是人不可貌相。
唐詩雅如粽子一般跳到一邊,劉敬業看著她古怪的造型一陣苦笑。
“笑什么笑,快點搞定隔壁倆人好睡覺。”唐詩雅沒好氣的說。
劉敬業自然一早就聽到了隔壁的動靜,只是他沒當回事兒而已,他苦笑道:“我怎么搞,壞人好事兒如同殺人父母,而且還影響人家做父母。”
“少廢話,你給我狠狠的砸墻。”唐詩雅指揮道。
“這不好吧。”劉敬業為難道:“你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是最怕驚嚇的,可能會影響他一輩子,我以前認識一個朋友,曾經和他女朋友操練的時候,他女朋友突然爆炸了,結果嚇得他到現在還不能人道,你說多可憐。”
唐詩雅愣住了,下意識問道:“他女朋友怎么會爆炸呢?”
劉敬業撓撓頭苦笑道:“可能是氣充得太滿,再加上他的姿勢不正確以及力道太大,總之是多種因素了!”
“呸!”唐詩雅本來是個很懂規矩的女生,最起碼知道不能隨地吐痰,今天都吐劉敬業臉上了:“快點給我砸墻!”
劉敬業無奈,走到墻邊,只聽唐詩雅說道、:“有多大勁使多大勁,給我狠狠的砸!”
“好嘞!”劉敬業應了一聲,忽然猛的一提起,重重的一拳擊出。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傳來,唐詩雅和劉敬業都驚呆了,他卯足勁的一拳,竟然把墻壁打穿了,整條手臂都戳進了墻壁中。
劉敬業連忙收回手臂,這才明白為什么房間這么不隔音了,墻壁根本就是一塊比較厚實的石膏板,根本就沒有鋼筋水泥,難怪一拳就洞穿了。
墻壁洞穿了不要緊,關鍵是兩個原本的房間此時聯通了。
拳頭大的洞口出現在墻上,正好能看到床上的兩個人,劉敬業和唐詩雅一下子都驚呆了,尤其是劉敬業更是忍不住驚呼道:“好獨特的姿勢啊?”
對面床上的兩個人也嚇傻了,仍然保持著‘獨特’的姿勢,許久才回過神,女人尖叫一聲連忙推開男人,光溜溜的跑了,男人也連忙用被子蓋住了身體。
最后,雙方都決定退房,唐詩雅掏了一筆錢作為賠償,重新換了一家高級酒店。
重新安頓下來,唐詩雅拼命忍著笑,一進門就敲了敲墻壁,確定是鋼筋水泥混凝土,這才放心。
劉敬業黑著臉看著她,道:“放心吧,這堵墻我肯定打不穿的。”
唐詩雅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坐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笑了半天才停下,嘀咕道:“真沒想到,剛才那個導演我們以前也合作過,看起來學識淵博,才華橫溢,斯斯文文的,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斯文人遇到走后門的人也會搞旁門左道的。”劉敬業學著那導演的口氣說道。
唐詩雅頓時紅了臉,瞪了他一眼,卻發現他伸著雙手,比比劃劃,不由得好奇問道:“你在比劃什么?”
劉敬業道:“我在想他們倆剛才那個姿勢,到底是怎么擺出來的,需要兩個人的身體都有極強的柔韌性和協調性,尤其是那女人,一定有幾年的舞蹈功底……”
劉敬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唐詩雅,剛剛跳過民族舞,還穿著舞蹈鞋,柔韌性協調性自不用說。
“睡覺!”唐詩雅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直接走進房間,這次她學聰明了,開了一間套房,分里外間的,就不用擔驚受怕人狼侵襲了。
劉敬業沒搭理他,繼續琢磨著剛才的姿勢,真的從來沒有見到過,到底還是人家導演,就是見多識廣。
劉敬業是花叢老手,研究一下有情可原,而唐詩雅,清純玉女,回到房間關上門,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以及那個獨特的姿勢。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覺得臉蛋滾燙,全身燥熱,剛才那畫面就是在腦中揮之不去,不知不覺,好像身體不受控制似得,竟然也擺出了那所謂獨特的姿勢……
漫漫長夜,兩人雖然在不同的房間,卻思考著同一件事兒,這也算神交吧!
第二天一早,兩人被酒店房間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原來是唐詩雅的小助來了,她用了一宿的時間,跑遍了影視城內和周邊的所有賓館,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找到這里了,搞得唐詩雅覺得很不好意思。
而小助理之所以如此火急火燎的趕來,是因為公司有緊急通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