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兩人也有一陣子沒見了,想念之情自不用說。=頂=點====o
劉敬業笑呵呵的湊到林勝男身邊,他發現最近小妞確實有些胖了,準確來說是豐滿,這是少女朝少婦過度的必經之路,是成熟的表現。
“喂,你老實點?”近在咫尺,林勝男頂不住那火辣的眼神,忍不住開口警告道。
劉敬業微微一笑,道:“那你是喜歡不老實的禽獸,還是喜歡不老實的禽獸不如呢?”
“去你的,討厭。”林勝男沒好氣的推開他、。
“妞,想哥我嗎?”劉敬業在她耳邊吹著氣問道。
林勝男癢得直縮脖子,推著他道:“現在這情況哪有時間兒女情長啊,就像你說的,先打好基礎,既然身在江湖,想要安穩,就只能踏上巔峰。”
“沒錯,我就喜歡你這股子霸氣。”劉敬業說道:“不過你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像個爺們似的,肯定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多,來,讓我幫你調理一下,刺激一下雌性激素分泌,要做到均衡嘛。”
劉敬業厚顏無恥的說著,一個勁的往林勝男邊上湊。
林勝男伸手托著他的下巴不讓他靠近,苦笑道:“你別頂著這張臉和我近乎,我看著別扭,好像陌生人似的。”
“那不是更好,陌生人有新鮮感吶。”劉敬業賊兮兮的笑。
“去你的吧,你要是化裝成帥哥靚仔也許還行,就你現在這德行,就像我們村口的老光棍似的,我看著就害怕。”林勝男道。
劉敬業見她說什么也不從,只能無奈的放棄,他嘆了口氣,道:“哎,世人就是以貌取人,長的丑在哪都不好混吶。別說是人,其他物種也是如此,蝴蝶美麗多彩,人見人愛,可破繭之前的青蟲卻人見人厭,還有電視劇里,那些美若天仙的妖,都會被成為妖精,妖中的精英。而那些面貌丑陋的妖,則會被稱為妖怪,妖中的怪物,哎,天理何在呀!”
林勝男忍不住笑了起來,嗔道:“你哪來這么多歪理,美與丑本來就能左右人的好惡,人本來就是印象生物,就說我,如果我塌鼻子大嘴岔瞇縫眼滿嘴大黃牙,你還會跟我近乎嗎?”
這個問題可算問道劉敬業心里了,真心的無法回答。
就像兩個人相親,彼此不認識,之所能談下去,完全就是看長相,先看的順眼才愿意深入了解。
看他吃癟,林勝男微微一笑,道:“你為什么要化裝成這個鬼樣子啊?”
“低調嘛!”劉敬業無恥的說道:“要是我的本來面目,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的玉面郎君,任誰看了都會格外留心,對我的行動不利。”
林勝男笑得更燦爛了,溫柔的說:“我最喜歡你無恥的樣子。”
她說道:“雖然我們只是一顆棋子,但他再利用我們的同時,我們同樣也可以利用他,就像你說的,這是一次極好的崛起機會,我們要趁機積累大量的財富,廣交朋友,培養自己的人馬。”
劉敬業手沒閑著嘴也不閑著:“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和這位一哥搭上關系的?”
林勝男氣息急促的說:“我最近一直在和官府的人打交道,想要多一些人脈關系……你啥意思?”
林勝男本想說說過程,可忽然發現劉敬業的態度好像有些怪異,她沒好氣的說:“你這死鬼,不會是懷疑和我他們有什么權色交易吧?”
“沒有,沒有。”劉敬業連忙擺手,一本正經,他對林勝男是絕對的信任。
林勝男陰沉著臉,道:“你也確實不用擔心,胡明那些兔崽子簡直把你當成神一樣膜拜,時時刻刻都在幫你盯著我,隨時準備給你通風報信,一個個都成了奸細了。”
“這就是兄弟情義。”劉敬業得意的說:“只屬于男人的情義,若是換成你們女人就會截然不同。
天天喊著閨蜜多么要好,若是外面有人追求你,你的閨蜜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甩了你的男朋友,去和追求你的人在一起,然后閨蜜乘虛而入霸占你的男朋友。”
林勝男苦笑連連,她雖然在這里并沒有真心實意的女性朋友,但里有很多姑娘,她們有的感情很好,但也處處勾心斗角,別說是男人,就連客人都憋著爭搶,計謀百出。
兩人正在閑聊許久,胡明忽然沖了進來,焦急的說:“大姐頭,可能要出事兒!?”
“怎么了?”林勝男沉穩的問道。
胡明喘了口氣,說道:“剛接到醫院的通知,我們的那些因工受傷的前鋒隊員,在醫院里遭到了各式各樣的襲擊和傷害,讓他們防不勝防,原本輕微傷的變成了輕傷,原本輕傷的變成了重傷,萬幸還沒有死亡,不過有幾個因為輸液時嚴重回血,或因為藥劑量過大過快而正在搶救。”
林勝男頓時皺起了眉頭,低聲道:“這分明就是去醫院補刀嘛,能查出是誰做的嗎?”
胡明搖了搖頭,道:“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有的化裝成醫護人員,有的假扮送盒飯的,即便有人看到,也都是生面孔。”
“嘿……”林勝男苦笑起來:“這不就是前些天我們使過的手段嘛,對付那個碰瓷的小子。”
“大道殊途。”劉敬業道:“那些傷員現在怎么樣了?”
胡明道:“他們很害怕,有些輕傷的人寧愿不治療也要出院,一些人更是直接躲了起來,連我都聯系不上,有的人找我要錢想跑路。”
“給,要錢就給他們。”林勝男當機立斷道:“不能因為錢的問題而傷了他們的心,他們剛來投靠我們,我做了先鋒隊去賣命,其實他們自己也知道,這有點投名狀的意思,可仍然義無反顧,就是看中了我們有錢而且義氣,所以決不能讓他們寒心。
你再去聯系他們,要錢就給錢,想要避避風頭也給他們提供方便,另外還在醫院的,派人去保護他們。”
林勝男英明果斷,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大姐頭了。
胡明前腳剛走,石頭又急匆匆的沖了進來,道:“大姐頭,不好了!”
“又怎么了?”林勝男淡定的說,真有一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從容氣度。
石頭卻非常著急的說:“剛受到消息,內河穿過市內的一段,剛才有人要跳河!”
林勝男微微一怔,道:“是自殺嗎?獲救了嗎?”
石頭搖頭,道:“不是自殺,但他卻說,他的女朋友失蹤了,分別之前她的女朋友情緒低落說是要跳河自殺,所以他懷疑他的女朋友已經在河中溺亡了,現在大批媒體和救援,打撈的相關人員也都到場了。
而且,這個男人是本市著名的青年企業家,有過不少善舉,慈善捐款多達百萬,所以沒有人懷疑他,而且他還有錢,雇傭了數十名打撈的人大范圍的尋找,現在整個內河都亂套了,好多人都在圍觀。”
如果這是故意針對他們的行動,那不得不為他們的手段點贊了。
現在出事兒的是一個名人以及有錢人,若是一天找不到他所說的女朋友,那就會持續打撈尋找,林勝男他們的改造工程就沒辦法進行,可是,林勝男已經購買了挖掘機等工具,又雇傭了專業的司機和工人,而且還有不少訂單,已經收了人家不菲的訂金,并且都蓋學校建診所花光了,若不能及時供貨可就麻煩大了。
“去查查這個男人的詳細資料,順便打聽他女朋友的情況。”林勝男吩咐道。
石頭走后,林勝男皺起了眉頭,剛才的從容有一部分是裝出來的,作為領袖自然要處變不驚,如果一遇到問題領袖先慌了,那手下的人更會六神無主。
不過此時只剩下他們倆,擔憂與焦慮瞬間爬上了她的俏臉,劉敬業道:“這兩件事兒很明顯都是沖著我們來的,應該是針對內河工程的,你想想,最近都有誰也在惦記這個工程?”
劉敬業的提醒讓她有了頭緒,想了想道:“惦記這個工程的都是本市道上的一些大佬,本區的胡老六,就是專門經營建筑材料的,自己在北山有個采石場和磚廠,是道上成名已久的大哥級人物。
還有東城的梁軍,開貨場的,也是欺行霸市的主兒,還有一個是市郊某村的村長,因為村里開發他也涉足房地產,和官府還有一定聯系。
最近一直都在和他們幾個拼,不過,他們雖然名氣大,但都是當年的事兒了,近年來一心撈錢,手下能戰的兄弟不多,所以最近幾戰我們都贏了。
如果這件事兒是他們做的,那他們應該是花錢雇了人。”
“不能。”劉敬業說道:“他們可能花錢請人來,但他們卻沒辦法花錢請到那位青年企業家,而且還是慈善家,人家首先不缺錢,何況他說的是女朋友疑似跳河,這可不是小事兒,若子虛烏有,他就涉嫌報假案,造謠生事,擾亂社會秩序,這罪名可不輕。”
“也許他女朋友真的跳河了呢?”林勝男弱弱的說。
“怎么會這么巧?”劉敬業是不太相信:“剛才石頭也說了,他女朋友臨走的時候情緒低落,還說過要跳河,他既然如此緊張女朋友,為什么明知道對方要跳河卻不阻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