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張嘴就罵街,完全就是醉酒后的混不吝狀態,把女人罵得一愣,下意識舉手要抽他。+◆頂+◆點+◆小+◆說,
劉敬業艱難的坐起身,光著身子,盤腿在起來揉著太陽穴,道:“這特么是在哪呀,你丫是誰?”
女人眉頭緊皺,因為這和她預想的情況有所不同,她只是形容說這種狀態類似于醉酒,卻不是真的醉酒,應該是被催眠有問必答的狀態。
可劉敬業哪知道這些,讓演什么就演什么。
女人也是無奈,就像他說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有人喝水都過敏,有人吃一百片安眠藥都安然無恙。
譚亦月擺擺手,示意女人退下,她親自走上前,蹲下神,捧著劉敬業的下巴道:“嗨,帥哥,你還認識我嗎?”
劉敬業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她,由于譚亦月蹲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大開領,劉敬業又低頭仔細看了看泄露的春光,咧嘴笑道:“穿上內衣我照樣認識你!”
譚亦月一陣無語,只聽劉敬業說:“你不是我心愛的小月月嘛,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你這是怎么了?”譚亦月緊了緊衣領之后問道。
劉敬業甩了甩頭,道:“不知道,有些頭暈,好像被女鬼吸走了陽氣,呵呵,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吸的!”
劉敬業開始玩混的了,譚亦月和那女人都是面紅耳赤,有種想抽他的沖動。
“活該!”譚亦月嗔怪道,她是一個見招拆招的能手,既然沒有達到催眠狀態,那就按照對付醉鬼的方式,她也是個中能手。
譚亦月故意嗔怪一聲,道:“誰讓你剛才色瞇瞇的,還和人家沐浴同一個溫泉池的,女鬼最喜歡你們這種色男。”
劉敬業撐著腦袋,光著身子坐在地上,畫面美如畫,好像喝多了在耍酒瘋似得,大咧咧道:“沒辦法呀,誰讓我喜歡你呢。”
“你真喜歡我呀?”譚亦月試探性的問:“有多喜歡呀?”
“就是特別喜歡唄,現在就想把你推倒。”劉敬業賊兮兮的說著,同時還伸出手想要去抓譚亦月。
譚亦月連忙起身閃開,道:“你可真討厭,你這哪是喜歡,分明就是肉欲,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這么多年我一直守身如玉。”
“啊?別告訴我你還是黃花閨女。”劉敬業不敢置信的問。
“怎么,難道我不像嗎?”譚亦月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因為我相信,始終有一個人在等我,而我也在等待他的出現,所以不能隨隨便便。”
劉敬業嘿然一笑,道:“你說的這個人是閻王爺吧?”
譚亦月和那個女人都愣住了,他這話說的雖然混,但又不是沒道理,可不是嘛,人這一輩子,總有一個始終在等待自己的人,他就是閻王爺。
但這話說的太欠抽了。
“你什么意思呀?”譚亦月有些生氣又像是撒嬌的說道:“你就是跟我玩玩是吧,不想和我好好相處嗎?”
“誰說的,我可喜歡你了。”劉敬業霸氣十足的說:“我知道你譚家二小姐人中龍鳳,為了你我也豁出去了,前些天你二叔的事兒,我動用了沒有緊急情況絕對禁用的關系壓了下來,還有那個朱靜怡,為了她,我折損了幾名得力手下。
你可知道,孤乃皇家嫡嗣,必將登上極位,坐擁江山,富有四海,天下女子皆可納入后宮,何用這般費盡心思,這還不算誠意,還不算喜歡你嗎?”
總算進入正題了,譚亦月微微皺眉,嘴角露出了笑意,道:“你真這么牛叉呀!?”
“當然了,孤乃皇室正統,雖然我朱姓江山已被亂臣賊子和韃子搶占,但我朱家子孫還在,還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擁有忠心耿耿的忠臣名將,還有精心培養的人脈,又有海外勢力的支持,待到時機成熟,可再度舉義,重奪江山。”
劉敬業胡謅道:“等到那時,朕重登大寶,坐擁江山,朕封你為皇后,使你母儀天下。”
劉敬業感覺就像一個醉鬼在做白日夢,信口胡謅,譚亦月也不太相信,她看了看旁邊那個下藥的女人,那女人仔細看了看劉敬業,隨后點點頭,低聲道:“應該假不了,這種藥我試驗過很多次,無一失手,他說的應該是真話。”
有了女人的保證,譚亦月也就放心了,不過她更想了解的還是劉敬業到底擁有什么樣的勢力,在朝廷內部的,手下的猛將,以及與國外勢力的關系。
可她剛想再問,只見劉敬業晃了晃,直接趴在地上,呼呼睡了起來。
那下藥的女人連忙上前,摸了摸頸部動脈,之后到:“藥效發作,開始昏睡了,不過剛才的話應該都是真的,這次你可以放心了。”
譚亦月點點頭,有些小得意,她始終認為女人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男人可以為你去征服世界。
兩人合力把光溜溜的劉敬業抬到了床上,那女人瞄了一眼劉敬業,低聲道:“難怪皇帝可以擁有后宮佳麗三千,果然資本雄厚,你說,老皇帝選接班人,是不是首先要看龍根的資質呀,能夠給皇室開枝散葉才最重要啊。”
譚亦月也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有些臉紅,連忙給他蓋上被子,轉頭問那女人:“他大概要多久才能醒?”
女人搖搖頭道:“這要看他的身體素質了,也許很快,也許要睡上一兩個小時。”
譚亦月點點頭,那女人則在端詳著劉敬業,嘴里念叨著:“二小姐,我以前就琢磨,什么樣的男人能和你門當戶對,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找了一個皇室后裔,而且還有這么大的勢力,那小婢在此先恭喜皇后娘娘了!”
譚亦月無奈苦笑,道:“什么皇室后裔啊,那王朝早就消失五百多年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呀。”女人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這么多年來,他們仍然在圖謀大事,等待著東山再起的機會,現在他們在國內外都有自己的勢力,就算這一代您做不成皇后,您的下一代沒準就是皇帝了。”
“越說越沒譜了。”譚亦月冷靜的反問道:“你先別替我做什么娘娘夢,你先看看他,你覺得他像皇室后裔嗎?”
“這我哪能看得出來呀。”女人笑道:“不過,在我看來,他好像確實差了點什么。”
“差什么?”譚亦月連忙問道,她深知當局者迷的道理,有些事情旁觀者才看的最清楚。
女人撓了撓頭,道:“好像差點排場,你看電影里那些帝王貴胄出來,哪個不是前呼后擁,甚至有千軍萬馬保駕護航,凈水潑街,銅鑼開道的,那才有帝王的霸氣呢。
就算是微服私訪,身邊也得有個太監,有個和尚,有個妃嬪,有個宮女吧。”
“嘿,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譚亦月道:“接觸這么幾次,他始終都是孤身一人,我也納悶呢,看來我還得對他繼續深入了解。”
劉敬業在床上裝死,將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在懷疑這個下藥的女人到底是誰,雖然她又給自己出了一道難題,但卻好像處處都在幫自己說話。
而且,她還懂藥理,可以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下藥,又是遇水即溶,無色無味,通過皮膚滲入的神經性藥物,這個手法感覺有些熟悉,難道是她?
劉敬業吃驚的想起了那個細菌組織的可怕女人,可她只知道這個女人是朱靜怡的人,現在怎么又和譚亦月混到一起了,難道她們資源共享了?
當然這也不奇怪,那個殺手組織不也是投靠了譚胖子了嘛,可是,這個女人剛才又為什么幫自己說話呢?還恭喜娘娘,這分明就是在喚起譚亦月的虛榮心,讓她更相信自己嘛。
難道,她是朱靜怡故意派出來的臥底?
現在的局勢真的是越來越混亂了,朱靜怡都‘死’了,仍然發揮著巨大的威力。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從皇室后裔竟然聊到了電視劇,而且還都是宮廷戲,都是后宮妃嬪們勾心斗角的把戲,尤其是譚亦月,在如此放松的狀態下也顯出了她普通女人的一面,竟然真的做起了娘娘們,還說什么自己要當了皇后,統領六宮,保證任何妃嬪都不敢造次,管他什么年妃,什么熹貴妃,都得窩著。
劉敬業一陣無語,裝死了十分八分的,實在聽不下去了,咳嗽兩聲假裝醒了過來,
兩個女人立刻閉嘴,劉敬業揉著太陽穴睜開眼睛,還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道:“這是誰在當值為朕守夜呀,太吵了,來呀,將這二人交司禮監嚴辦!”
說完,劉敬業有迷迷糊糊倒下了,完全就是為了配合二人演戲。
兩人女人面面相覷,譚亦月苦笑道:“嘿,她把咱們當宮女了,還交司禮監嚴辦,我是皇后,誰敢辦我?”
譚亦月這是也入戲了,那女人連忙道:“二小姐,他現在才是真情流露,完全是他平時習慣的生活,看來,他平時真的過著帝王式的生活呀。”
兩個女人越聊越嗨皮,一臉的憧憬,仿佛梳洗打扮,齋戒沐浴之后的妃嬪,等著皇帝翻牌子呢。
就在這時,譚亦月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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