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廳長和周局一聽,臉色都變了,對方居然孤注一擲,實行武力抗法,還打死、打傷十幾名精務人員。
王廳長看了一眼鄒濤,鄒濤搶過對講機,大聲說道:“我是鄒濤,立即封鎖所有通道,原地待命,紅燦娛樂城那邊怎樣。”
“麗影這邊出事,我已經命令那邊精力暫停進入紅燦娛樂城,只是進行了封鎖”欒銘答道,“好,我們馬上到達現場”。
王廳長聽到這么多精察傷亡,皺著眉頭看向鄒濤,問道:“我讓你私底下調查兩家娛樂城老板的綜合情況,有什么進展。”
鄒濤立即答道:“兩家娛樂城老板的情況我已經跟您匯報過,目前我們正在調查他身邊人的情況,目前紅燦那邊的情況基本摸清了,他們老板身邊總是跟著三個保鏢,三個保鏢中,兩個是前省級散打一、二名,另一個是原省武術隊隊員,曾獲全國比賽第八名,幾人的身手都不錯”。
他停頓了一下,微微皺起眉頭,接著說道:“麗影這邊情況比較復雜,老板倪秋生身邊同樣有三個貼身保鏢,三個保鏢情況比較復雜,我們從正規渠道根本查不到這三人的詳細檔案資料,只是從他們身邊人那里打聽到,三人全是特種兵出身,可能在西南軍區特戰大隊服過役,前幾天我已經跟西南軍區的一個老朋友通過電話,請他幫忙查詢這三人情況”。
王廳長聽完,立即明白西南軍區還沒有回話,由于以前是私下調查,無法以公函形式正式請求西南軍區查詢,而特種兵的資料都是帶密級的,自然查詢起來很費時間。
他立即說道:“立即以省公安廳名義正式請求西南軍區查詢,目前已經出了命案,正式立案偵查”。
鄒濤一聽,立即給省廳相關部門傳達了廳長指示,此時,他們的汽車已經到達麗影娛樂城前面,精方已經在上千米外拉起了精戒線,精戒線內數十輛精察密密麻麻的停在精戒線內,大批身穿防彈衣的特精和刑精分布在各種精車后面,手中的槍口全對著娛樂城內。
負責現場指揮的市刑精大隊隊長欒銘和特精隊隊長看到王廳長他們鉆出汽車,全都彎腰跑了過來。
“剛才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那么大傷亡。”鄒濤低聲問跑過來的欒銘,欒銘語調低沉的敘述了當時的場景。
當時,精方數百人包圍了娛樂城后,立即派出了一百多名精察沖進了娛樂城,麗影娛樂城是一個三層建筑,面積上萬平方米,一、二層都是娛樂場所,第三層為辦公場所,當精察進入娛樂城后,立即兵分三路分別對娛樂城內的房間進行了搜查。
搜索一、二層的精察當時就在各個包間內,發現了一批正在吸食和交易毒品的癮君子和毒販子,當場就查獲了一批各色毒品;還查獲了二十幾個正在進行交易的男女,在二層最里面的房間中發現了一個數百平米的賭場,當場查獲賭資三百多萬元。
而此時,第三路搜查樓內第三層辦公用房的二十幾名精察,在上到三層后,樓層內突然涌出了十幾名保鏢,堵住樓道禁止精方人員進入。
帶隊的當地派出所劉所長見狀,立即大聲命令道:“我們是奉命搜查,請你們立即返回所在房間接受檢查。”說著,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保鏢,沒想到對方身子一側,左手立即摟住了劉所長的脖子,右手伸向劉所長腰間一把攥住了劉所長持槍的右手,想搶下劉所長的佩槍。
周圍的精察立即圍了上來,樓道內的十幾名保鏢也沖過來與精察發生了混戰,混戰中,劉所長的手槍突然響了,跟劉所長爭奪手槍的保鏢捂著手大叫起來,其余十幾名保鏢聽到槍響,立即從腰間拔出了匕首,連著刺傷了五、六名精察。
從二樓聞訊趕來的二樓精察見狀,立即掏出手槍打倒了幾名保鏢沖上了三樓,就在這時,從三樓最里面的一個大房間中,突然沖出三人,抬手就是幾槍,當即五名精察額頭中彈倒在了樓道中。
后面的精察立即還擊,拖著受傷的精察退出了三樓,在樓外指揮的欒銘立即帶著特精趕了上來,掩護著二樓和三樓的精察退了下來,同時切斷了整座大樓的電力,嚴防對方逃跑,然后才請示了周局。
鄒濤皺著眉頭聽完欒銘的報告,問道:“對方最后三人沖出時,你們開槍擊中他們沒有。”
這時,站在鄒濤身旁的市特精隊的楊隊長說道:“當時我在二樓,聽到槍響立即沖上了三樓,看到沖出的三人,我們立即開槍還擊,對方三人身手極為敏捷,立即翻滾著撲入了旁邊的房間,三人翻滾中還打了幾槍傷了我們三名隊員,從幾人的動作看,像是受過極為嚴格的軍事訓練,不知這三人是什么來頭。”
鄒濤扭頭看了一眼王廳長,點了點頭,這說明最后沖出的這三人就是麗影娛樂城老板倪秋生的三個貼身保鏢,而且從這三人的動作分析,幾人肯定就是傳說中的西南軍區特種部隊退役的人。
王廳長表情嚴峻的沖鄒濤點了一下頭,鄒濤立即掏出電話走到一邊,詢問廳里西南軍區的回復來了沒有,廳里回答:“目前還沒有”。
鄒濤焦急地看看四周,武精的多個狙擊手已經趴在周圍建筑物的屋頂,槍口對著前面的娛樂城,近百名身穿防彈衣、頭戴鋼盔的特精隊員已經分散在娛樂城樓外的墻體下,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
此時夜色已經越來越深,整個麗影娛樂城已經選入夜色當中,靜靜地沒有一點光亮,完全沒有了往ri燈火輝煌、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精方早已經已經截斷了樓內的電源,以便于展開進攻行動。
鄒濤心里明白,如果對方三名保鏢真是在特種部隊服過役的特種軍人,這時強行進攻,還真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傷亡,他作為省武精總隊大隊長,本身就曾經在特種部隊當過兵,自然知道這些野戰部隊特種兵的單兵能力。
這時,王廳長正惱怒的掛斷電話,氣沖沖地走過來,他走到鄒濤身前,嘴里低聲罵道:“媽的,什么東西。”鄒濤抬眼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