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憤怒的花豹猛地向上躥起,“呼啦啦”一陣樹枝折斷的聲音突然從小鬼子頭頂傳來,緊跟著兩道光柱又突然消失在樹冠之中。
兩只花豹眼中突然閃現的強光,被鬼子眼前的單目夜視鏡放大數倍,立即形成了兩道耀眼的眩光,強烈的光亮對比猶如一把鋼針,深深刺進了小鬼子的眼中,慘叫聲驟起。
他們單眼緊閉,忍著劇痛猛地扔掉手中的軍刀,舉起各種槍支對著頭頂的樹冠就掃射起來。
激烈的槍聲、咒罵聲在樹林中驟起,被熾熱子彈擊中的樹葉、枝杈“撲簌簌”向林中掉落,枝干上火星四濺,轉眼又在雨水的浸潤下熄滅。
兩只小動物突然向樹頂鉆去,這讓他們少了開槍誤傷同伴的忌諱,而在他們單眼視力短暫受損期間,也試圖用猛烈的彈雨避免被兩個小東西襲擊。
一群全副武裝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對付兩只小動物,不但連它們的影子都沒碰到,還在眾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接連傷人,現在又突然射出強光讓他們帶著夜視鏡的眼睛受傷,這讓在場的每個小鬼子都怒火中燒,根本無法遏制心中的怒火,一串串的子彈憤怒地撲向頭頂的樹冠,可頭頂濃密的枝葉阻擋了大部分的子彈,只有寥寥無幾的幾顆子彈穿過樹葉射向空中。
從兩只花豹在漆黑的林中出現到現在,短短時間就接連殺死兩人、撓傷三人,這對這些經過特種訓練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此時,樹冠上一道紅光透過濃密的枝葉忽隱忽現,“噠噠噠……”、“噠噠噠……”的密集槍聲,緊緊追隨著頭頂上快速閃動的紅色光點,一串串子彈呼嘯著向樹冠中鉆去,枝干冒出的火星在樹冠中此起彼伏,枝葉上面的雨水和斷掉的枝葉,暴雨般“嘩啦啦”地向樹下落去,林間的小鬼子根本無法仰頭,全都低著腦袋盲目的舉槍隨著頭頂射擊。
激烈的槍聲在林中回響,可小鬼子們并沒有注意,原本躥上樹頂的藍色光點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一個紅色的光點在樹冠上快速移動,每每在他們射擊的同時,紅光已經一閃而逝。
就在所有小鬼子高舉著槍口追逐著上面的紅光時,一道耀眼的藍光突然閃電般照亮了小鬼子所在的林中。“啊……”,一聲慘叫猛然響起,眾人立即端槍轉過身來,就見一道藍光閃電般消失在密林中,一個同伴正殺豬般的抱著左手嚎叫著。
原來,這個鬼子正向上射擊時眼角猛地發現身后藍光閃現,立即調轉身子,可還沒等他順過槍口,一團黑影已經閃電般撲到身前,他立即雙手抬起自動步槍格擋,可沒想到飛來的黑影突然大嘴一張,一排利齒在黑暗中一閃,一口咬在他舉著自動步槍的左手腕上,只聽“咔嚓”一聲,四只寒光閃閃的爪子猛地一推他的槍身,伴隨著小鬼子凄厲的慘叫聲,黑影彈丸般又消失在林中。
還沒等其余小鬼子有所動作,剛才還在樹頂上閃爍的紅光不知何時突然從另一側林中閃現,一個白糊糊的影子閃電一樣直射一人后背,邊上一個小鬼子大喊一聲:“小心!”一把推開身邊的同伴。
“刺啦”一聲,他的衣袖立即被黑影的利爪扯掉一大截,手臂上瞬間被劃出幾道深可見骨的深槽,血肉模糊、血花飛濺,“八嘎”他大罵一聲抱著胳膊就在地上翻滾起來,殺豬般的慘叫響徹在黑暗的林中,如此大面積的創傷,令他痛入骨髓!
白影隨即向側面飛去,“噠噠噠”不遠處的另一個同伴立即對著紅點消失的林中打了一個點射,幾發子彈全都射進了白影消失的一棵樹干上。
整個過程瞬間發生,兩團飄忽的影子瞬間出現、連傷兩人,又轉眼就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
鬼子指揮官兩眼冒火,突然怒罵一聲,大叫著端起手中的自動步槍對著黑影消失的方向“噠噠噠……”猛地掃出一梭子,他掃完彈夾中的子彈,才停止住叫聲扭頭掃了一眼兩個蹲在地上慘叫的手下,見周圍的的同伴正在手忙腳亂的給他們止血,他大步走正到抱著手腕嚎叫的手下身前,一把拽起他抱著的胳膊。
隨著傷者胳膊的抬起,周圍所有人的臉色一下變了,同伴的一只左手耷拉在手腕上,鮮血正在向外狂噴。他的左手腕居然被那個小動物一口咬斷,只連接著一點皮肉在空中左右搖擺。
“醫護兵!”指揮官的眼睛瞪的圓圓的、對著周圍大吼一聲,跟著雙手緊緊掐住了傷者的小臂止血。此時,邊上一個小鬼子正抱著一個箱跑來,他看了一眼斷掉的傷者斷掉的手腕,迅速用繃帶在傷者大臂上使勁綁了一條止血帶,跟著讓和身邊的同伴將傷者的斷手和手腕連接上,自己用繃帶迅速進行了固定包扎。
他做完這一切,扭頭對指揮官說道:“小隊長,必須馬上送回莊園,他這種情況我處理不了,只能讓莊院內的軍醫處理”他說著,心中慘然地搖搖頭。他心中明白,憑借莊園中的簡單醫療設備,就是在高明的軍醫也無法接上傷者的斷手了。
醫護兵說完轉身看了一眼正被別人扶著走過來的另一個傷兵,見他伸著手臂上已經被動物利爪抓的露出了白骨,心中慘然地說道:“我包扎一下,一會兒一塊送回莊園吧”說著,掏出醫療器械進行了簡單的處理,轉身對著小隊長點點頭。
這片林中負責防守的指揮官就是這個小隊長,他聽完醫護兵的話默默點點頭,立即命令四名手下護送兩個重傷員返回莊園。他Zhīdào,林中的醫護兵只是接受過簡單的醫護培訓,并不能處理大的傷情,好在他們兩只雇傭團隊都各自攜帶著一名軍醫,在莊園中建有一個簡易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