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什么來歷?”
閩王府,收到海上的消息,莫曾跖雙目緊縮,以一人之力破滅火箭,這需要有多大的功力?!
水印廣告測試”從海上跑回來稟報的人道。
“可知道那人的姓名?”莫曾跖問。
這么高功夫的人絕不是一般的商人,有這么大本事的人根本沒必要冒險做海上的生意博富貴,就在他的故土也能有所成就。
本能的直覺,這個人就是他在等的人,懼怕出現的人,他是為林馨兒而來。
“聽海幫的人稱他景公子。”
“景公子?”
聽著還真是個高貴的名字,若真是林馨兒說的相公,不管他是精公子還是蠢公子,都要讓他命喪海域!
莫曾跖的心底一發狠,手中的筆桿啪的折斷。
“他現在還跟海幫的人在一起?”莫曾跖問。
“是的,據查,他跟海幫的人一起駛往海角,大概是要去東渚。”
“他帶了多少人?”
“好像就兩個家丁。”
“呵,可謂是只身赴海。”
雖然莫曾跖是冷笑的口氣,但心里一點都不敢笑,若沒有硬本事,怎敢輕裝上路?
“這個消息要保密,關于這個姓景的人的存在,不可泄露。”莫曾跖交代。
他怕的就是傳到林馨兒的耳朵里。
“是!”
“加強東渚的防備,我們跟東渚素無往來,也絕不許有人借東渚地界潛入我祁冥國。”
“是!”
“海上還要密切盯著,不過要機靈點,弄出這么大的動靜,皇上不會沒反應。”
“屬下明白,若是有朝廷的人盤查,屬下就說是海幫最近太過橫行,不得不出手整治。”
“嗯。”莫曾跖點點頭,將屬下遣走。
炎夏即將過去,夜里都有了秋意的微涼。
由于有鄭賢倫的要挾,莫延慶遲遲不敢在明處重用莫曾夜,而鄭賢倫為了自己的命,也不遺余力的為莫延慶用藥,原本老態龍鐘的皇帝是越來越身體強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鄭賢倫跟莫延慶的命綁在了一起。
“鄭賢倫,你不想要夏語冰的人頭了?”莫曾夜找到鄭賢倫,道。
雖然,皇上幫他在暗處布置,但是外人都知道他是個被冷藏的皇子,又是從海外回來,在祁冥國沒有根基,失去了剛回來被捧著的姿態。
雖然如今的處境要比做啞巴躲在林家村時強的多,可是已經嘗過甜頭,有一絲發苦的味道他就不想要了。
何況,一直被林馨兒這樣牽制著,他還怎么得到她?
中毒的是鄭賢倫,快要病死老死的是莫延慶,跟他有什么關系?
可是偏偏權力在莫延慶手中,皇上老爹為了命甘愿被要挾,他能怎樣?
能怎樣?
莫曾夜一遍遍想著這個問題。
他還沒有奪得皇位的能力,只有脅迫鄭賢倫不要幫助皇上,讓皇上見不到他的好處,人沒用了,生死就成天命。
“大皇子,我知道你的意思,只要我見到夏語冰的人頭,我立馬放棄幫助皇上,是生是死任憑天意。”
不想,莫曾夜的話剛一出口,鄭賢倫就這么給返了回來。
鄭賢倫沒有別的目的,只要確定夏語冰的死亡,夏語冰一死,便了卻一個心愿。
“你……”莫曾夜氣結,他原本自己要拿夏語冰的命來讓鄭賢倫聽他的話,沒想到被鄭賢倫反過來,拿夏語冰的命來逼迫他。
聽起來很簡單,只要夏語冰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甚至鄭賢倫還可能對皇上動手腳,讓他早得帝位。
可是他其實除了知道夏語冰是水月宮宮主,林馨兒的師父,西門靖軒的仇人之外,一無所知,當時他借用了西門靖軒打殺水月宮的結果,糊弄不知情的鄭賢倫說是他干的,要讓他真的對付夏語冰,別說他沒那個路,也沒那個能力。
“大皇子的意思是沒有把握殺掉夏語冰?”鄭賢倫跟著追問一句。
若是莫曾夜敢騙了他,他一定不讓莫家所有的人好過!
他是大夫,可同樣也可以用其他手段,這跟冷言秋是同樣相對的,就像夏語冰當年所受的,如今已經延續到了林馨兒的身上……
“本皇子答應的事豈能沒有把握?那些水月宮弟子的尸首又不是假的!”莫曾夜連忙掩飾。
回到百花苑,莫曾夜冥思苦想,之前,他偶爾還會收到青轅王朝那邊傳來的消息,可是最近,聽說海幫猖獗,莫曾跖命海上的人加緊盤查,大小海戰發生了不少,海外的人很難靠近祁冥國,他的消息也就跟著斷了。
不過,這也有好處的,最起碼西門靖軒的人也不容易混到祁冥國。
玉安坊,生意越來越好,林馨兒也拿到了不少的分紅,很少有人知道她就是如今玉安坊的大東家之一,并且暗底里涉足都城若干產業。
自從滑胎之后,林馨兒表面上一直以療養的名義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足不出戶。
冷言秋住在側廂房,雖然沒有請旨皇上,但是莫延慶也默許了。只是讓人盯著國公府,不過從來沒有發現林馨兒有任何動靜,似乎真是由于失了孩子,悲傷不已,性情不好,不愿出門。
由于皇上親自下了旨,又當面譴責歐陽振洋照顧女兒不周,國公夫人母女都憋氣收斂,不敢找林馨兒麻煩,好在歐陽銘藍的親事未決,還有時間。
這個時候,她們倒想著干脆撮合了林馨兒跟冷言秋,冷言秋也不過是海外來的一介布衣,就算能分到老夫人留下的嫁妝,也是很少的,剩下的還不是要留給二小姐?
國公夫人母女打著這個算盤,還悄悄放出風聲說冷言秋師徒二人關系曖昧。
不過,這讓歐陽銘錦聽了不高興了。
天天借各種名義往林馨兒院子跑的歐陽銘錦最近跟林馨兒表現的可是姐妹情深,二人之間似乎從沒有發生過莫曾跖的事。
眼見為實,歐陽銘錦清楚林馨兒跟冷言秋之間真沒什么,恨不得撕爛歐陽銘月的那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