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看著面前那一只母豬,越看越覺得別扭,什么時候,豬也可以進來這里了?急忙皺著眉頭詢問:“張天,你要的東西已經帶來了,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當然可以了。”張大少拍拍手,接過銀針,把李察的上衣扒下來,十分熟練地將一根根銀針插在李察的大穴上。
即便是在場的眾人不懂得什么中醫,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張大少的手法十分嫻熟,簡直是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李雷不禁又是一陣尋思:這小子什么時候也懂得醫術了?看他這熟練勁,難道真能把李察給治好?
李察這家伙卻是嚇得閉上了眼睛,實在是不忍心看下去,張大少就那么搭眼一看,隨手一針就戳過來,萬一戳錯了地方怎么辦?
但是接下來李察臉上卻是露出一種狂喜的表情來,他忽然感覺到,已經罷工了很久的哥哥,開始有反應了!一股又一股的熱勁似乎在往那里沖去。
片刻之后,李察身上已經插滿了銀針,但是李察卻不再害怕,而是滿臉興奮和激動。
“難道有效果了?”看到李察的反應,大家都是一陣驚疑。
說張大少這一頓亂扎有用吧,似乎不太可能,燕京多少名家名醫都束手無策,你一個游手好閑的棄子能治好?說沒用吧,可是李察此刻臉上的表情,難道是他在抽筋?
“好了,還有最后一針!”張大少沖身邊抱著母豬的那個下人交代起來,“你要做好準備。”
“做好什么準備?”下人一臉茫然的樣子,完全不知道張大少什么意思,自己要怎么樣做好準備。
張大少卻是騷騷一笑:“待會你就知道了。”
回身,把最后一根銀針往李察身后精儲穴上一插,李察立刻身子一震,感到自己那已經死了的哥哥,開始了活過來!
以前,那玩意似乎被人家砍斷了一樣,雖然還連在自己身上,但是除了用手撥弄兩下之外,自己是控制不了他的。
可現在,自己真真切切感覺到了那玩意的存在,感覺到那玩意是和自己一體的。
李察別提有多興奮了,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妞好好蹂躪一番。
“別亂動,馬上就好了!”張大少在一邊說道,李察一聽,立刻老老實實的站得筆直,其聽話和溫順的態度讓任何人都為之咋舌。
迅速將所有銀針拔下,張大少低喝一聲:“給我硬!”
伸出右手食指對準李察的胯下一點,一道天地靈氣射了進去,李察那被自己封閉了已久的經脈,直接被張大少打開了。
仿佛是為了迎合張大少所說的話一樣,李察的胯下,嗖一下子就撐起了一頂帳篷!
“硬了!硬了!大家快看,硬了!”李察就像是一個得勝的將軍,挺著自己的褲襠在向大家盡情的炫耀著。
在這一刻,那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不對,這是比以前還要強大的感覺才對。李察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根棍子上,那棍子膨脹得都快炸開了。
“不行,我受不了了!”李察胯下那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他的經脈被張大少封了那么久,此刻精關乍開,又有張大少的天地靈氣刺激,就像是服下一包烈性春.藥一樣,又怎么能夠受得了!
李察是背對著李三爺的,李三爺只能聽見李察興奮地大喊,卻看不見,在一邊激動地大聲問道:“察兒,你,你真得行了?快掏出來讓爸爸看看。”
說著說著才意識到這話說得似乎有點不合時宜不合身份,又立刻改口道:“快轉過來讓爸爸看看。”
只是此刻李察焚身,體內氣血奔騰,一張臉都漲得通紅,哪里還能聽得進去自己老子在說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不趕緊泄一下火的話,哥哥就廢了!
一抬頭,快要忍不住的李察看見了身邊的那只母豬,此刻,他居然覺得這只母豬是如此的性感。
“快把它給我!”李察大吼一聲,一把把母豬奪了過來,按在身邊的桌子上,二話不說就往下扒褲子。
那抱著母豬的下人,終于知道方才張大少那句做好準備是什么意思了,是做好把母豬交給李察的準備啊。
“這,這是要干母豬啊!”
這一幕,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堂堂李家大少爺,竟然要上一只母豬。
“察兒,你干什么,那是一只豬!”李三爺嚇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不顧身份地邁著老腿向李察沖過來。
李察身邊的幾個叔伯兄弟,也都紛紛向李察沖來,要制止這天怒人怨的一幕。
連母豬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都讓開!”李察現在勁大得出奇,一下子就把阻止自己的人全都掙開了,“別說是母豬了,現在只要是洞我就捅啊!”
褲子麻利地退下,兩只手按住母豬,腰一挺,完成了一個漂亮的沖刺。
那只無辜的母豬,發出一聲慘叫來。從它的眼神之中,張大少似乎看到了一絲委屈和不甘。
李雷呆住了,李三爺呆住了,李七爺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在這一刻大家都變成了一樽石像,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李察,真得把母豬干了!
“嘿咻!嘿咻!”
在大家呆滯的眼神當中,李察意氣風發,賣力地耕耘著,那母豬吱吱吱的叫個不停,想從李察的魔掌之中逃脫出來,但卻抵不住李察的瘋狂,只能默默接受那悲慘的命運。
“還愣著干什么!快把李察抬出去!”李雷不愧是族長,第一個回過神來,發出一聲大吼來。
在場的人如夢初醒,一窩蜂的涌向李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是把李察架住,送進臥室里去。
至于送進去干啥,就不用多說了。
“張天,你太過份了!”方才那一幕鬧劇,把李雷氣得臉色鐵青,聲色俱厲地喝道。
至于李家的其他人,則是忌憚無比地看著張大少,這個人太可怕了,以后還是少招惹為妙!
“李察父子害了我那么多年,逼得我逃離燕京,甚至是在知道我人在靜海之后,還在背后使絆子,讓李家把我在靜海干掉,如果不是我還有點手段的話,恐怕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張大少抬起頭來,一字一句地清清楚楚說道,“李察這樣做,難道就不過分嗎?我只是討回一點利息罷了。”
李雷的胸口還是在一起一伏著,很顯然怒氣還沒有消。但是對于張大少的指責,卻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反駁,畢竟張大少說得都是實話。
在對于張大少的事情上,李家確實做得很不光彩。
良久,李雷才讓自己的心情稍稍平靜下來,讓自己努力保持著一份理智,張天既然能真地讓李察恢復過來,那就證明這個人是真有一些本事的。
那么他所說的能夠治好自己父親的話,或許也是真的。
“大伯,李察那是陽火憋得太久,氣血過盛,不立刻發泄出來的話,對身體大有傷害,發泄出來就沒事了。”張大少又開口說道,“你現在就可以找個醫生過去看看,李察的病究竟好還是沒好。”
張大少說得倒是實話,這和修煉《辟邪劍法》要把自己切了的道理大同小異。
李雷不禁哼了一聲,現在他一看到張大少的臉就覺得討厭,這家伙,可是一次又一次讓李家顏面盡失。
不過此刻大局為重,同父親能夠重新站起來的希望相比,此刻一切都應該忍下。
“來人,去把劉醫生叫來。”李雷當即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