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寧的情況十分簡單,就是有一個在業內牛逼哄哄的老子,然后憑著老子的余蔭還有自己不錯的臉蛋,在圈子里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的,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更加巧合的事情是,這周曉寧,是被天籟公司簽下的。
天籟公司是國內最為知名的一家娛樂公司,手底下捧紅的大牌不計其數,基本上所有的藝人,都希望自己能夠被天籟公司簽下。
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問題是,天籟公司,是李家的產業…
以自己在李家的地位,現在隨隨便便開走一個藝人,應該不成問題吧?張大少這么想到,嘴角,不禁劃過一道不屑的神色來,道:“牡丹,這周曉寧不值一提,我立刻就能讓他滾蛋。”
牡丹知道張大少不是常人,再加上自己落魄的時候是張大少幫助自己翻身,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牡丹對張大少,也就有著一種盲目的信任。
張大少說什么,她都是無條件相信的。
不過一邊的紅姐,卻忍不住連連撇嘴,這小子,口氣倒是不小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等一下啊。”張大少對牡丹說道,而后拿起手機,撥通了便宜老爹的電話,“爸,在忙呢?”
“還好,也沒什么大事,你小子,有什么事情是吧,說吧。”
便宜老爹笑呵呵地說道,他知道,張天給自己打電話,肯定不是因為想念自己專門給自己聊天的,肯定是有正事。
“天籟公司里有一個家伙我看著不順眼,我想把他給開了。”張大少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這件小事?”便宜老爹感到有些意外,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小子,招惹了張天呢。
“這……是這件小事,你能不能幫我開了他啊。”張大少有些無語,開一個當紅的藝人,在便宜老爹口中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的小事一樣。
看來自己,對一些大家族的能量,還是了解的不夠深刻啊。
“這樣啊,天籟那邊是小莊負責的,我待會讓他給你去個電話,想開誰,你自己給他說就是。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忙,先這樣啊。”
說完這句話,便宜老爹掛上了電話,張大少搖頭一笑,將手機收起。
抬起頭來一看,只見紅姐就像是看傻子一樣,正在怔怔盯著自己,一眨不眨的,看得張大少心里直發毛。
“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紅姐吞了一口唾沫,問道,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剛才電話當中的內容,那真是把紅姐刺激個不輕,她本來還琢磨著這張天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呢,誰想到,這小子竟然是想直接把周曉寧踢出天籟公司,這家伙難道腦子有病?他以為他是誰啊。
張大少也懶得解釋,反正紅姐信或者不信,都和自己無關,再者,等到片刻之后天籟的負責人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事情會證明一切。
“孫老哥,就是他。”一個聲音忽然傳來,那離開沒多久的周曉寧去而復返,只是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人。
那中年人虎背熊腰,長得十分有震懾力,身上的肌肉盤根錯節的,太陽穴更是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這中年人名叫孫友全,是少林寺第七代俗家弟子,不過這少林弟子,卻是混跡在娛樂圈里,不光是專業的武術指導,特效指導,更是知名的武打替身,在圈子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身上,可是有真功夫的…
孫友全一臉狐疑之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張大少,不以為然地問道:“小周,你說的那個高手,就是他?”
“沒錯,就是他。”周曉寧連連點頭,不懷好意地在一邊說道,“你別看他毫不起眼的,他厲害著呢,真正的高手,不都是這樣返璞歸真的嗎。要不然,牡丹怎么會把私人保鏢臨時換成他呢。”
之前周曉寧在張大少那里吃了一頓癟,回頭一打聽,才知道張大少是牡丹臨時替換上來的保鏢,他心里冷笑不已,保鏢?恐怕是老相好吧…
牡丹那個賤.人,無非是想趁這個機會讓自己的老鄉好見識見識,露露面,以后,好為這老相好的發展撲撲路,真是一對狗男女。
而后周曉寧靈光一閃,既然你說是保鏢,那老子就陪你玩玩,于是就把好勇斗狠的孫友全給叫了過來。想讓張大少被孫友全虐一頓,好好的出一出丑。
孫友全看了看張大少,還是沒有看見張大少有什么與眾不同之處,只不過張大少的眼神漠然無比,猶如一潭死水,倒是讓孫友全注意了一下,他也有一種隱隱的直覺,這年輕人,或許不簡單吧。
到了現在他也猜到是周曉寧想借自己的手踩這個年輕人,不過孫友全自己,也想試試張大少的斤兩。
他是一個好戰成性的人,碰到一個自己不能完全看透的人,心里就不能淡定。
“朋友,我是少林寺第七代俗家弟子孫友全,聽說你的身手很不錯,不如我們來切磋一下吧。”孫友全帶著一絲興致和期待,對張大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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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我沒有興趣。”張大少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孫友全的約戰。
這孫友全,就是一個比普通人強點的家伙,頂多也就和姜帥岐成為古武者之前一樣,張大少放個屁都能打死他。和這種人交手,他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孫友全臉色變了變,這個張天,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拒絕自己拒絕的如此干脆和直接。
“孫老哥,我都說了他是個高手吧,你看,他根本就瞧不起你呢。”那周曉寧,在一邊煽風點火,冷笑連連。
“小伙子,就當是陪我老人家練練手,我們點到為止,你放心,我不會傷了你的,以武會友嘛。”
孫友全眼睛微微一瞇,射出兩道凌厲之光,雖然還是商量的口吻,但卻有了咄咄逼人的態勢。
“我說過,我沒有興趣。”張大少的眉頭皺了皺,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這么說,你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了?”孫友全的老臉,開始變得陰沉起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真地沒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我的對手。”張大少漠然說道。
“嘿,好大的口氣…”孫友全氣惱地說道。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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