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楊子威他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有什么身份和自己站在一起說話?而且還敢這么理直氣壯,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我打了你的人,你還應該感謝我似的。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想哥就是他動的手。”李啟武在在一旁大聲的說道。
“真的是你動的手?”
走向了神情陰厲,對上劉洪元的話,張聯想或許還會有些遲疑,但對上一個楊子威,在京都的地面上,張聯想現在是絲毫不在意。
“你耳朵聾嗎?”楊子威不屑的傲然道。
“混賬,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難道眼睜睜的瞧著我被人羞辱不成?給我上,狠狠的揍他。”
張聯想回頭喊完以后,有看著楊子威氣急敗壞的喊道:“你真的以為你披上龍袍就是皇帝啊!你這樣的低賤草根,原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你真的以為劉洪元是對你好嗎?你就是一個傻帽,徹頭徹尾的傻帽。”
這樣的喊叫,讓劉洪元坐不住了,這是什么羞辱自己嗎?說自己不厚道嗎?不要說是放在楊子威的身上,就是放在任何人身上,這樣含沙射影的說辭,也不能無動于衷。
此刻,就看著劉洪元眼底閃動起憤怒的目光,“張聯想,你丫的放什么狗屁那?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都自認為自己是什么天潢貴胄嗎?還貴族,我呸。誰家三輩之前不都是農民出身。就你這樣的,還敢鄙視農民,要不是楊子威在這兒攔下所有事的話,我非得狠狠削你!”
說到這個削人,隨著劉洪元話音落下,跟隨著榮萬超和走向了前來的四個保鏢便撲身而出,迎著楊子威而去。
這四個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保鏢,每個人都是退伍軍人出身,是張聯想通過關系后招收過來的,為的便是保護他的安全。而這四個人經過紅塵的熏陶,現在也真正的成為張聯想的幫兇。
只要張聯想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沖上前去。
今天來這里宴請榮萬超也就是張聯想向榮萬超炫耀一下著幾個保鏢的,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表現的機會,豈有放過之理,既然劉洪元要削自己,那就讓他們露露身手。
旁邊的秦夢露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作為一個在校學生,他所經歷的事情畢竟有限,面對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形勢,早已經嚇的渾身哆嗦,本來是想提醒楊子威的,可是現在居然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來得好!”
只不過楊子威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瞧著四個人沖上來后,不退反進的沖上前去,很快便和四個人打在一起。而以他的身手,是絕對不會吃虧的。
你們是貴族,我是草根!
你們貴族都要臉面,我是草根我不怕!
你們是瓷器,我是瓦器,我不怕碰碎。
來吧!我赤腳的難道怕你穿鞋的不成?
“他怎么又給打上了呢?”劉飛翼低聲道,眼中流露出一種擔憂。難道不知道人家那邊有那么多人嗎?真的打上癮了嗎?打得過嗎?
“放心吧,楊哥是不會有事的。”陶雨潔倒是笑著道,神態輕松至極。
“真的?你怎么知道?”劉飛翼看著陶雨潔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見過。”
陶雨潔看著劉洪元接著說道:“放心吧,楊哥不會有事的,你沒瞧見嗎?劉總都沒有一點擔心的意思。”
聽著陶雨潔的話,劉飛翼瞧過去,劉洪元還真的是很為放松,這樣的情景讓她越發的對楊子威好奇了起來。不禁暗暗的在心底說道,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話說的還真的恰如其分,你說你滿腹經綸,你說你舌燦蓮花,人家不聽你說的。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人家就會動你。說人家不聽,打打不過人家,作為秀才還真的是最為無奈的。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怕就怕你原本就不是秀才,沒有了這層遮羞布,遇到了人家,還打不過人家。這樣的情況就是更加的讓你會感到羞辱,感到這是一種裸的挑釁。這便是現在張聯想正在經歷著的一幕!
作為京都張家人,張聯想是真的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沒錯,像是眼前這種戲耍人,欺負人的事情,張聯想之前不是沒有做過。但要知道,那都是他主動挑釁,最后勝利的一方也是他。像是現在這種處于絕對弱勢地位的事情,還真的沒有過。
打人的手突然間被人打了,這種上下懸殊的感覺,不是誰都能夠忍受的!
“砰!砰!砰!砰!”
幾乎在張聯想臉色陰沉著的同時,隨著四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剛才動手的四個保鏢,便全都跌倒在地。
楊子威這次下手還真的夠狠辣,絲毫沒有給他們任何喘息之機。要么不動,要動就要雷霆萬鈞。反正是要樹立起囂張跋扈的名號,像是這樣的遮遮掩掩反而是沒好處。
“現在輪到你了!”楊子威直勾勾的盯著張聯想傲然道。
“你敢動我?”張聯想內心之處有些慌張,畢竟這小子是豪門出來的依然是厲聲的說道。
“笑話。我為什么就不敢動你?張聯想。你莫非還真的當自己是什么貴族不成?就算你是貴族,那又如何?我倒想要問問,你這個貴族就是這樣辦事的嗎?秦夢露是我的師妹,她不愿意跟著這個人前去給你們敬酒,難道這個人就能夠在這里肆意的詆毀不成?這不是明搶嗎?這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一個欺凌良家少女的罪名,就是一個惡霸。在華夏,在現在的社會,他這么做就是在挑釁黨的威嚴,就是破壞社會安定。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反派。張聯想,你現在站出來給他出頭,我打掉你的人,這個有什么不對嗎?要是我現在沖到你的包廂里面。讓坐在你身邊的女人跟著我走,不走我就大罵特罵,你又會怎么想?”楊子威言辭犀利的狠然道。
痛快啊!
劉洪元端著茶杯喝著水,她們幾個人聽著蘇沐的質問,心底忍不住開始叫好。這么利落的質問,換做他們是做不出來的。沒有想到楊子威這扣帽子的水準真的是日益長進啊,瞧著小帽子扣得,一頂又是一頂。什么叫做挑釁黨的威嚴,什么叫做現代的惡霸,這樣的罪名即便是張聯想都擔當不起,更別說一個小角色了。
要知道,在華夏不管你是黑社會,還是什么組織只要有人罩著,都會確保無虞,一旦這個罪名坐實,恐怕連著給你照著的那個人都會倒霉。這一點張聯想知道,就連站在一旁看著事情發展的榮萬超都對楊子威的話感到認同。
說你有事你就有事,沒事也有事;說你沒事你就沒事,有時也沒事。這就要看你對黨和國家的忠誠度了。
李啟武這時候早就嚇怕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招惹到的竟然是這樣一號猛人。不但敢打他,更是將張聯想身邊的保鏢全都揍趴下,更是絲毫沒有給張聯想臉面的意思。
這是怎么了?這個社會難道這么亂了嗎?張聯想和榮萬超這個大少在京城的地面上盡管不是什么牛逼的大少,但卻也沒有多少人敢這么挑釁。
眼前這位到底是什么來路呢?
說實話張聯想現在是真的將李啟武給恨死了,他恨楊子威這沒假,這是明面上的事情,但要知道這樣的恨必須師出有名。
京城之內的紈绔有矛盾,打架,這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只要不鬧大。各家的大人都不會去管。但要知道,這樣的打架有著一個前提,那便是師出有名。
今天的事情到目前為算,張聯想怎么繼續玩下去?
明擺著就是張聯想這邊理虧,要是再這么鬧下去,丟的肯定是張聯想的臉面。要是換做鬧事的是別人。或許還會畏懼張聯想,當下便熄火。
但偏偏遇上的就是楊子威和劉洪元。這兩個人壓根就和張聯想不對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又怎么會饒過張聯想。
人家真的要是繼續痛打的話,張聯想該怎么辦?
一時之間,張聯想竟然坐蠟了。
“張聯想,我說你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么現在不鬧騰了?你丫的就是一個炮仗,一點就著。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不給我面子不要緊,但你最起碼得有點理由吧?這算什么?明搶嗎?知道她是誰嗎?她老爹是江中省的官員,你真的認為靠李啟武這樣的貨色,能夠讓人家委身陪酒嗎?什么東西!”劉洪元此刻放下茶杯,毫不留情呵斥道。
“想哥,這”
聽到劉洪元的這話,李啟武急忙走上前想著辯駁什么。這下可好,終于被張聯想抓住出氣的機會,一腳便將李啟武踢到在一邊,狠狠的喊道:“沒出息的東西,凈干些混賬事情,這件事我一會再給你好好算賬。”
說完這個,張聯想倒是也很光棍,挺直腰板,瞧向楊子威,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但你們也下手太狠了吧?打人就算了,還敢這么羞辱我,怎么個意思?難道真的以為我張家是好欺負的嗎?劉洪元,你給我說說,你的這位兄弟到底是怎么個來頭,到底是怎么想的?”
當張聯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等待事情消息的榮萬超來了精神,急忙把目光投向了劉洪元
劉洪元對于張聯想的質問,雙手向外一伸,隨意聳聳肩道:“呵呵,這事情我還真問不了,你們自行解決。”
“服軟了嗎?”
楊子威眉角一挑,淡淡的說道:“真要是服軟的話,成,我也不追究,這三瓶酒,全都給我一口氣的灌下去,我就當做這事沒有發生。不然的話,你們誰也別想走了,今天全都給我倒下!”
頓時,張聯想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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