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屋內一陣寂靜;北涼王子一時心急,竟忘了里室內,魂姑娘還在此撫琴。北涼王子聞音,似乎也想起了里室的魂姑娘,于是,起身整理了衣衫。
“王子一刻,奴家不敢在此叨擾,只是......”魂姑娘從里室走出,說到此處,看著霜木子欲言又止。
“魂姑娘不妨直說!”北涼王子見魂姑娘有意指向霜木子,想來是有好主意。
魂姑娘輕笑道,“這行房之事,貴在你情我愿,霜姑娘執意不肯,也只是少女懷有的羞澀,不如,容奴家為霜姑娘開解一番,也好了了王子的興致。”
“那便有勞魂姑娘,本王希望在沐浴后,看見的是另一個霜姑娘。”北涼王子起身,撇了眼霜木子,又轉身離開。
魂姑娘對著北涼王子的背影,頷首說道,“王子放心,奴家定讓王子滿意。”
霜木子將衣衫整理好,撇了眼魂姑娘,也準備離去。
魂姑娘收起了笑意,冷聲道;“你以為你就這樣走了,就可以安然無恙了?”
“我說過,就算是死,我也不會任你們擺布。”霜木子停下腳步,也是冰冷的音聲,對于魂姑娘接下來的意向,她沒有一絲想聽的意思,因為她不可能出賣自己的身體。
“既然不愿任人擺布,何不試著去擺布他人。”魂姑娘走在霜木子身旁,一臉無謂的看向她;
“你什么意思?”霜木子很是不明的看著魂姑娘。
“你的確生的很美,任由每個男人見了都會如此,只是,有時候要用這里.....”魂姑娘指了指霜木子的額頭,露出一絲淺笑。
霜木子很是不悅的躲了開去,她不是沒用腦子,只是她想不出好的辦法而已。
“想辦法把這個給他吃下,我保你無恙。”魂姑娘從袖間,掏出一粒小藥丸遞向霜木子。
“這是什么?”霜木子看著白色的小丸子,遲疑了一下該不該接。
“比起其它,這個重要嗎?”魂姑娘冷眼看了眼霜木子,這個時候,難不成她還顧及是不是毒藥,不過,這也說明,她的本質是善良的。
霜木子不再遲疑,隨手接過藥丸,比起自己的清白,確實什么都不重要,僅僅只是對北涼王子這樣的人,而魂姑娘也沒必要為了幫自己,而冒險毒害堂堂的一位王子吧。
這時,門簾想起,很顯然是北涼王子回來了,魂姑娘在霜木子耳邊,輕聲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隨即轉身離去。
“怎么,我的美人還沒想好?”北涼王子只穿了簡單的中衣,略帶些醉意的走了進來。
“奴家已經盡了本能,接下來,就看王子的了。”魂姑娘走時,剛好碰上回來的北涼王子。
“好,過了今晚,本王大大有賞。”北涼王子一臉淫笑的,摸了把魂姑娘的玉面。
“謝王子,奴家告退。”魂姑娘倒也不避,輕笑的福了福身。
北涼王子揮了揮手,示意魂姑娘退下。
“怎么,霜姑娘可是想通了?”北涼王子走近霜木子,攬著霜木子的俏肩,淫笑之意加深。
“能伺候王子,乃是奴家之幸,奴家一時愚鈍,惹怒了王子,還望王子莫怪。”霜木子不愿視眼前的嘴臉,只能,忍一時之氣。
“這才乖嘛,本王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王子聞言,開心不已,說著,便將霜木子抱著,在其臉頰上親吻。
“王子莫急,都說這行房之前,要喝酒助興,就由,奴家先敬王子一杯。”霜木子倒也不躲避,乘王子不備,將手里的藥丸放進酒杯里,遞向北涼王子。
“好、好、好、來干杯。”北涼王子接過酒杯,哪里還顧得上其它,一個仰頭喝下。
“王子真是好酒量,再來一杯。”霜木子見狀,心里踏實了許多;拿過酒壺,又將北涼王子的酒滿上。
“唉美人莫要把本王灌多了,待會,怎么讓美人吶!”北涼王子放下酒杯,又撲向霜木子。
霜木子一臉厭噩的推拒著,心想道‘魂姑娘給的到底是什么藥’
就在霜木子思索著,北涼王子也開始不安分起來,猛的將霜木子壓在身下,雙手也開始亂游;
霜木子又怎能忍受這樣的屈辱,剛要發怒;突然,北涼王子停止了動作,慢慢的意識迷糊,趴了下來,沒了動靜;
霜木子猛的將王子推開,起身整理了衣衫,狠狠的踢了王子兩腳;突然想起,魂姑娘還在屋外等自己,于是,又趕緊走向屋外。
此時,已是夜半,樓內早已人去空空,樓的人也早已進入了夢鄉。
“嘿......”魂姑娘見霜木子,在走道上探頭探腦的,想來事情已經成了;輕輕走近在霜木子肩上一拍。
“魂姑娘.....”霜木子猛的一震,本能的回頭,原來是魂姑娘,一臉掩飾不住的笑意。
“你應該多笑笑。”魂姑娘被霜木子的笑意所吸引,一時難以移開視線。
“多謝魂姑娘,北涼王子已經暈過去了。”霜木子一時倒有些嬌羞。
魂姑娘輕笑道;“他只是睡著了,一會就醒。”
“啊.....?”霜木子不明,又很是擔心的看向屋內。
魂姑娘轉眼壓低音聲,喚了一聲,“出來吧!”
只見,一名打扮妖艷的女子,從一旁的隱蔽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