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永黯拿起桌上的梨花簪,好一番欣賞后,他故意夸張的說道,“哇..這梨花簪雕工精致,碧玉罕見,要是再配上夏姑娘絕色,那可謂絕色添仙吶。品書網(wWW
.VoDtw)”他說著又看向一旁的余子夏示意。
宋景然一把奪過梨花簪,又是一記白眼送去。
“奴家之作,雖不能與宋公子相提,但今日獎品為女子之物,奴家在此,斗膽向宋公子討來,不知,宋公子何意?”霜木子故作鎮定,面露一絲尷尬,畢竟,此物乃是宋景然所贈,也是她的心愛之物,當年,要不是迫不得已,她絕對不會用此物回報李大平夫婦,她也本想在有經濟余存后再去贖回了,不想被他們先了一步。
“霜姑娘若喜歡,宋某贈上便是。”宋景然將梨花簪遞上,目視著霜木子的神情,一一落在眼里。
“奴家謝過宋公子。”霜木子看著眼前的梨花簪,遲疑了一下,伸手接過;此景,仿佛就如昨天。
多年前,在自己的懇求下,宋景然為自己雕刻了此簪;那時,自己還不到七歲,但心里的那份熾熱的感情,讓年少自己不能自拔;而他,對于自己,只是出于哥哥對妹妹的情感,再無其它;甚至在她向他表露后,他變得更加冷漠。
船內又是一陣寂靜,各人,各自懷有所思;余子夏目睹這宋景然與霜木子一言一行,突然感覺,有某種東西在拉扯著自己的神經,莫名的帶著一種不安,是害怕失去的不安。
這日,陽光出奇的明媚,為這寒冷的冬季添了一絲暖意;屋檐上的積雪,在暖陽的照耀下,慢慢的開始融化,如小雨般濕潤著大地。
霜木子坐在窗前,看著厚厚的積雪,一點一點的融化在眼前。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的音。
“請進。”霜木子收回眼神。
“這么好的天氣,待在屋里似乎可惜了。”只見,魂姑娘輕輕推門而進。
“魂姐姐...”霜木子起身,迎了上去。
“收拾一下,隨我一起出去。”魂姑娘輕滿是笑意的看著霜木子。
霜木子略帶驚訝,又是不明的看著魂姑娘。
“杜媽媽那,我已經說過了,這眼看就過年了,總要添些新物。”魂姑娘自知霜木子擔心什么;霜木子聞言,開心的點了點頭。
兩人一白一藍,走在大街上,猶如冬日的花朵;迎得路人紛紛回頭贊許。
直至,中午,霜木子與魂姑娘在一‘逸景’茶樓內歇息。
“喲這是誰家的美妞,獨自在此,也不怕被人給拐了。”只見,一旁的茶座上,一名較粗壯男子,朝霜木子這邊走來,滿臉胡渣,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淫笑。
“這位爺說笑了,奴家不過是出自窮鄉僻壤,今日,隨夫君出來辦些年貨,便在此歇息片刻。”兩人相視一眼,很明顯來者不善,魂姑娘靈機一動,說出此番話,以此警告。
“是嗎,那稱你們夫君還未回來,不如,先伺候伺候我等幾位大爺。”另一名的男子也湊了過,一臉的色相,就差口水流出。
“兩位請自重,奴家的夫君可不是一般之人,由不得你們胡來。”魂姑娘見狀,拉起霜木子,退在一旁。
“哼..爺我什么人沒見過,爺今天就要定你們了。”粗壯些的男子,說著便撲向霜木子二人;一旁的幾名男子也隨之而上。
霜木子與魂姑娘看著個個淫魔般的嘴臉,雖為惱怒,卻又無力反抗,于是,只能連連后退;
樓內的賓客也都指指點點,紛紛議論;卻也并無人出手相助;許是認識這幫地痞流氓。
就在兩人無路可退時;魂姑娘攬起霜木子,一個漂亮的轉身,躍向樓外;霜木子只感覺腳下不穩,身體傾斜;待反應過來,已經落在樓外的街道上。
隱約能聽聞,樓上的幾名男子喊道,“追.....快追.......”
魂姑娘并未給霜木子思索的時間,拉著霜木子一路狂奔。
待到一僻靜處,隨后的追趕聲,漸漸音無;霜木子雙手抱胸,氣息急促;魂姑娘卻是大氣不喘的站在一旁;霜木子緩解了片刻,很是疑惑的看著魂姑娘;忽然,熟悉的景狀映入眼簾,此刻似乎不再疑惑了;
“都是你故意安排的?”霜木子恢復往日的冷漠。
魂姑娘也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說過,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那么相信你。”霜木子蹙著秀眉,一臉難過的看向暗魂,那種被人出賣的滋味,重現心頭;
“我值得你相信。”魂姑娘看出霜木子對自己的失望,卻不得解釋什么。
霜木子輕‘哼’一聲,露出一絲冷笑,轉身朝前走去;在一轉角處,一道黑色的身影站立在石碑前,腳下還殘有,被燃燒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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