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進了冬季,萬物滄桑,顯得如此凄涼。品書網而宋景然成親已有近一個月,余子夏回來過一次,宋景然并未前來。
高晉似乎也很忙碌,偶爾來一會,也是匆匆離去。
霜木子依舊蕩悠在秋千上,絲毫不在意,那躲在厚重衣物下,微微隆起的小腹。
“軒兒....”暗魂抱著暖爐,姍姍走來。
“魂姐姐來了。”霜木子帶著淡的笑意,隨口的應了一聲。
“看你,這么冷的天,怎還坐在外面,也不怕寒氣入體,傷了胎氣。”暗魂故作一臉責備之意。
“有魂姐姐在,一直都很健康的呢。”霜木子嬉笑著,自從她有了身孕,暗魂一直精心調理,本是難以保住的胎向,現在算是安穩了.
暗魂輕笑道,“我也只能幫著你調理,主要還是要靠你自己。”
“放心啦,翠兒剛給我燉了燕窩粥,一起去嘗嘗,味道還不錯哦。”霜木子起身,拉著暗魂向屋內走去.
“來,嘗嘗。”霜木子從一旁的暖爐上,將熱著的燕窩粥,盛在小碗里,端在暗魂的身前.暗魂本是滿心的想嘗嘗,也好為這寒冷的氣溫,添加一絲暖意;不想,看著有些油膩的燕窩粥,胃里一陣翻騰,捂著嘴,連連作嘔。
“這........”霜木子見狀,驚慌的放下碗,輕輕的拍著暗魂的后背,為暗魂緩解著。
“魂姐姐,你還好吧?”霜木子又為暗魂遞上一盞茶,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沒事....”暗魂緩解胃里的不適,接過茶盞,輕啜了小口,心里卻暗叫不妙。
“魂姐姐,你..............”霜木子待冷靜下來,才發現,暗魂這癥狀,不是和自己的癥狀相同嗎,難道?暗魂早在霜木子疑惑的瞬間,為自己拔了脈搏,如果沒錯的話,她應該是懷孕了。
“真的,魂姐姐,太好了。”霜木子見暗魂不語,想來自己是猜對了,興奮的拉著暗魂。
暗魂輕笑不語,心里帶著一絲喜悅,同時也帶著一些傷感。
“我要去告訴晉哥哥。”霜木子難以掩飾的喜悅,說著,便要起身。
“哎.....”暗魂拉住霜木子,她并未準備好,該怎么向高晉言明,畢竟,他們之間,也同樣,存在著許多隔閡;“怎么了?”霜木子不明的看著暗魂。
“我不想他因為孩子,而對我抱有任何,負責任的心理,那樣,對誰都不公平。”暗魂想要的,不過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心理。
“那魂姐姐是,不打算告訴晉哥哥?”霜木子也能理解暗魂的心里,畢竟,高晉是個責任心重的男人,如果知道暗魂懷了他的孩子,他必定會對暗魂負責。
“日子還長久,走一步,看一步吧!”暗魂的顧慮,不僅僅只有高晉,還有她的身份,暗坊里規定,一切服從指揮,眼下的情形,她可能隨時,會被宋景然調離,去完成他們的使命。
“其實,我能感覺到,晉哥哥是在意魂姐姐的,只是,有時候礙于面子,不愿言明罷了;”霜木子偶爾從高晉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對暗魂還是有那么絲在意的。
“如果真的在意,那便不用言明,可遵從于直覺。”其實,暗魂偶爾也感覺到,高晉看自己的神情,帶著一絲異樣,也許是感到愧疚,或許也是霜木子所說的在意,而僅僅只是這些。霜木子本想再說什么,卻被暗魂打斷。
“好了,不說這些了,過幾日,我帶你去一位神醫那,聽說,這位神醫不僅醫術了得,且對女子懷胎的之事,很是精通,凡是他配置的保胎藥物,都很是管用,我們不妨前去一看。”暗魂不想再言論高晉的話題,于是,把話題岔開。
“魂姐姐還真信,有什么神醫呢?”霜木子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什么神醫、神算的,不過打個虛名罷了。
“倒不是相信什么神醫,只是,數人有所經歷,想來,也不是掛著虛名;再說,只是前去看看。”暗魂也是打聽了許多婦人,才得此消息,而霜木子胎向一直不是太穩,為了霜木子安心,她也一直瞞著。
“好吧,那魂姐姐可要一起看看才是。”霜木子一臉嬉笑的打趣著暗魂;其實,走一遭倒也無謂,反正也是閑著,走動一下也好。
“死丫頭...”暗魂寵溺的在霜木子額頭上點了一下,屋內,瞬時一陣悅耳的嬉笑聲。
霜木子與暗魂都懷有身孕,便向杜媽媽言明,只能偶爾出場獻曲、獻琴;杜媽媽雖不愿,但她也是識相的人,放著好人不做,難不成去得罪高晉,于是,痛痛快快的答應了。
余子夏自成親以來,已有一月有余,只是,每次同房后,下腹都會隱隱作痛,且沒有絲毫有孕的征兆,于是,便派人打聽了這方面之事,巧的是,也尋得了那位神醫;余子夏經人帶領,來到一僻靜的胡同里,只見‘醫仙居’三字高高掛著,想來,就是此處。
余子夏走進,只見,一位頭戴斗笠的男子,正著筆寫字,因為斗笠的遮擋,并看不出男子的年紀,既稱神,想來,也該有些年紀了吧。
余子夏輕聲道,“敢問,可是鐘神醫?”
“把手伸過來。”男子放下手中的筆,并看不見表情,只是,音聲略帶滄桑,也該是老者。
“啊.....?”余子夏一時沒反應過來,心里只想著,男女授受不親。
男子冷聲道“姑娘不是來看病?”
“奴家自是來看病,失禮之處,望神醫見諒。”余子夏之才反應過來,神醫的話為何意;于是,將玉手伸出;神醫隨手在桌上拿了一根絲,搭在余子夏的玉腕上;只是,數秒的功夫,神醫收手。
“敢問神醫,奴家可有病癥?”余子夏見神醫如此高術,想來,也不用自己言明,身體的癥狀了。
神醫道;“姑娘是想問,孕育之事?”
“奴家正是此意。”余子夏既來了,定要弄個明白。
“怕是要讓姑娘失望了。”神醫明顯感嘆的語氣。
“奴家不明,望神醫直言相告。”余子夏心里微微帶著一絲不安。
“姑娘曾滑過胎,身體受了創傷,再加上吸拭了一味麝香粉,所以......姑娘已不能再孕。”神醫遲疑了一下,不管怎么說,這樣的消息,對于一個女人而言,是多么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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