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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如今情勢在變,局勢也在變,事情根本不是我們可以預料的結果,我曾想帶著情兒遠遠的離開皇宮,可是一切都像似被定劃好一樣,根本容不得我去改變,甚至是稍有變動,事情就變動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我不敢去觸動。”
宋安樂何嘗不銘記那些所謂的許諾,可如今皇后已經得知她的身份,而且也明言不會放她們離開,所以面對這件事,她其實也是置身在無奈的位置,而關于高元尚給她帶來的傷痛,她很確定自己可以去將傷痛沉淀。
而且如今的局勢,怕是會出現一次大幅度的變動,不僅是高元毅會帶動朝政,想必高元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所以眼下的情勢,她根本不可能拋棄高元尚而不顧。
“所以你寧可選擇把自己束博在他身邊?”宋城不得不認為,宋安樂是顧慮大局,所以才委曲求全的留下高元尚身邊,因為她向來都是一個只顧著別人,而忘記自己的人。
“不是束博,是陪伴。”宋安樂又認真的說道:“阿城,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處境,我知道你為什么會選擇邕王,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可能接受邕王的情,因為我的愛,只夠愛一人。”
宋城頭腦開始嗡嗡作響,所以他只是一味的執著在,高元毅對她的癡情中,于是他激動的說道:“可邕王他那么愛你,甚至不惜為了你去顛覆江山,你難道一點都不為此感動嗎?”
“我當然感動,但也僅僅是感動,他那么優秀,我根本配不上他。”這句話,是宋安樂一直都想對高元毅說的話,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機會開口,所以也就一直放在心里。
從感受到高元毅無微不至的照顧,細心體貼的呵護,深情款款的凝視,信誓旦旦的承諾...那時她便知道,這樣完美無瑕的愛,她不配去擁有,因為她心里早一步闖進一個人,所以她的情,不可能再完美無瑕;
如果沒有如今的爭奪,她也許會帶著永遠的虧欠面對他,但如果他執意和高元尚爭鋒相對,她們也許永遠都不可能再有交際,她也不會再對他存有虧欠,但她不能忘記的是,只有他曾給她一份完完整整的情。
宋城卻一心執意的說道:“你知道邕王根本不會在意你的過去,否則他不會決心大動朝政。”
“可我在乎;”宋安樂再度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在乎他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什么都給不了他,所以我要制止他去顛覆朝政,你也一樣,我不希望你為了做出任何不明之舉。”
宋安樂已經不想在言論下去,所以她話落便寓意離開,但剛走出兩步,她又停頓了腳步,并低沉的說道:“還有,皇上和皇后娘娘那邊,你最好少出現。”
宋安樂已經將自己交給了皇后,她不想再把宋城也搭進這座皇宮,而以皇后的精明,如若宋城頻繁出沒,早晚也會進入皇后的視野中。
宋安樂離開后,高元毅從角落走了出來,他怔怔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又將自己陷入迷茫的死角,他總是在對錯間徘徊不定,尋找不到答案,卻又在前行的路口徘徊。
而宋城更是載著復雜凌亂的思維,他同樣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合乎每個人不同的心理,宋安樂表現的那么決絕,她到底是真的愛上了高元尚,還是其中另有隱情?
宋安樂自從在永安宮回來后,便被一病打倒,長達半個月的病癥,她每天都是寢食難安,郁郁寡歡,偶爾心事重重的發呆,高元尚依舊沒有出現過,但陳氏和楊妃那邊,先后傳來了喜訊,說是都懷上了皇嗣。
永福宮終于迎來了久違的喜慶,仿佛又從死氣沉沉中,又活力多彩了起來,只是逐漸轉冷的氣溫,卻將難得的喜慶,壓制的難以歡騰。
宋安樂正好以身體不適,避免了去一一道賀,如今反倒是因為在乎,她越加的不愿去摻和這種事,索性就派人送去了一些賞賜,也算不失禮數。
白畫情在精心醞釀了許久,終于決定去找宋城見面,她從宋小靜那里得知,宋城有可能已經和宋安樂見面,她當然擔心經不住宋安樂說服,所以她才如此心急。
這日,她借著以宋小靜不便前來向沈小雅道賀為由,她將大包小包的賀禮一同帶了過來,并說明了宋小靜不便前來的緣由。
晌午前夕,白畫情從沈小雅那里離開,因為她琢磨著,這個時候,應該是早朝結束,且朝臣都回宮的時辰,所以她一路朝朝殿的方向摸索去,希望能查知宋城的行蹤。
白畫情怕自己太過明眼,所以她也不敢過分接近朝殿,于是她就在一旁的園子里,假裝一邊游玩,一邊偷窺著朝殿那邊的情況。
皇后難得出來走走,正好在無意間掃視到白畫情的身影,許是因為有種熟悉感,或者是眼熟,所以她緩緩的走了過來。
臨近后,皇后才確定就是白畫情,早就得知高元尚把她救出了冷宮,所以皇后倒也不驚奇,只是時隔半年,她很想知道,白畫情是否有什么改變,于是她就姍姍走了過來。
白畫情也在無意中看到皇后已經走來,而且很顯然是沖著她而來,她頓時重度緊張起來,她不知道,皇后是不是為了她私自離開冷宮,又來找她麻煩,還是又誠心來刁難她,所以她一時驚慌的不知所措。
“民女參見皇后娘娘。”白畫情緊張的匍匐在地上。
皇后不溫不冷的說道:“把頭抬起來。”
白畫情眉眼微蹙了一下,皇后的厲害,可是她親身領教過的威信,她可不敢再有任何怠慢,所以她輕輕的把頭抬了起來,但是并能沒有敢去看皇后那張面容。
“看起來很眼熟,你是哪個宮的?”皇后就是故意試探白畫情,看她能不能放下從前的屈辱,坦然的面對一切。
“回皇后娘娘,民女曾是永福宮的良娣,因犯下過失,被罰冷宮,好在大皇子顧念昔日舊情,所以救民女出冷宮,如今民女借住在永康宮西苑。”白畫情也擔心皇后是在故意拷問她,所以她不如先說明自己離開冷宮的原因,想必皇后也不好怪罪她。
“難怪眼熟很,原來是永福宮帶過的人,起來吧。”皇后音聲雖然冷淡,但是白畫情的回答,還算令她滿意,只是她那寒酸的居處,確實也夠讓人心疼,何況白畫情是她日思夜想的親人,皇宮這么大,她怎舍得委屈了她。
“謝皇后娘娘。”白畫情隨即便也就起身候著。
皇后還沒有想好,該以什么理由,給白畫情一個較好的名位,且不讓她受到委屈,不到半響,皇后自行離開,但經過白畫情身旁時,她袖中落下一物。
白畫情聽聞什么東西掉在腳下,她好奇的撿起來看了一下,貌似是印證之類的東西,她并不認得,于是她趕緊追向皇后的腳步,并喊了一聲“娘娘請留步。”
皇后本是有意之舉,當然也在聞音后,又止住了腳步,這時白畫情跑至她面前,將手中的印證遞上,并說道:“這個好像是從娘娘身上落下的東西,娘娘請過目。”
皇后沒有伸手去接,這時她身旁的嬤嬤接下白畫情手中的印證,她看了眼印證,又喜色說道:“姑娘可知道此為何物?”
白畫情卻有些尷尬的說道:“民女見識淺薄,并不識得此物。”
那名嬤嬤看了皇后一眼,隨即還是笑顏說道:“此物乃是皇后娘娘寶印,姑娘可是立了大功。”
白畫情還一臉無知的看著她,又下意識的看了眼皇后,其實她并不知道什么是寶印,但既是大功,想必也是重要的寶印。
“去擬旨,傳本宮懿旨,永康宮西苑一女白氏,今日撿到本宮寶印,且及時上交,此功不可沒,特此賜封為我北朝首位郡主,封號明長,賜茯苓閣,欽此。”
皇后留下一串簡單的旨意,便自行離開,雖然她的賜封,多少有點草率,但是宮人擬旨手法向來有一套,相信一定能辦妥此事,反正她主要的目的,是爭對白畫情今后的地位。
白畫情瞪著傻乎乎的大眼睛,愣是沒有理解皇后的話意,這時一旁的嬤嬤又提醒道:“姑娘還不快謝恩。”
“啊?”白畫情還是一臉無知不明的看著嬤嬤,她只是一心想著謹慎小心的提防皇后,根本就沒有聽明白皇后在說些什么。
那名嬤嬤倒也不多解釋,反正懿旨還沒有下達,到時候也不怕白畫情不知道謝恩,所以她又緊忙的去追向皇后的腳步。
宋小靜和高元康溫情在殿內,宋小靜洋溢著幸福,正逗著可愛的兒子,而高元康則是一副心事重重的品著茶盞,時而還若有所思的沉思著什么。
宋小靜偶爾的觀察著高元康的表情,見他一直不能融入她和孩子的氣氛中,所以她將孩子交給一旁的宮人,揮手示意宮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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