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給予的甘甜,深深的滋潤著他們的身心,高元尚有些情難自控,他的吻緊緊的變得放肆而霸道,騷動不安的大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游動在她纖弱的身體上。
宋安樂被他霸占的有些難以喘息,所以粗重的氣息,一陣陣妖嬈在她們的纏綿中,宛如一種邪魅的魔音,在帶著她們進入欲念的頂峰。
高元尚能感覺到宋安樂真實的情懷,所以他希望能在彼此都投入在深情中,破開宋安樂心中的陰影,于是他在忘我的深情中,將宋安樂欺壓而下。
這時宋安樂才意識到,彼此已置身的火海中,她驚慌的從纏綿中清醒,由于高元尚投入的太深,在他親吻在她玉頸時,她輕輕的抗拒,并提醒說道:“元尚,別…”
高元尚從熾熱的欲念中克制下來,他抬頭看著紅霞滿面的宋安樂,將她絕美的容貌,添了幾分韻味,如果不是毅力夠堅定,面對這樣一個宛如仙容女子,他真怕自己會克制不住。
“是我一時失控了。”高元尚宛如蜻蜓點水般,在宋安樂眉眼上落下一吻,隨即便躺在她身旁緩解著身心內的熾熱。
高元尚原以為宋安樂真的可以放下,失去孩子的傷痛,或許是可以接受重新要個孩子,但是他低估了孩子對她造成的傷害。
宋安樂轉眼偷偷的瞄了高元尚一眼,她的及時制止,無疑是將他從火焰后,直接又打入冷凍中,所以她心里也萬般過意不去,于是她俏皮的附在高元尚耳邊,輕輕的低估了一句。
高元尚帶著質疑的眼神看著她,宋安樂嬌媚一笑,臉頰上還泛著淺淺的粉嫩,宛如情竇初開的少女。
高元尚也燦爛一笑,但他卻玩味的說道:“你是故意趕在這個時候來的?”
宋安樂撅著小嘴,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才沒那么無聊,是你自己病的不是時候。”
高元尚緊貼在她耳邊,扯著渾厚而魅人的音聲說道:“看來我們下次得找個合適的時候。”
宋安樂被一股熱乎乎氣息,拍打在臉頰上,她嬌羞的掩在他懷里,許是無意間的發現,窗外的天色已進入漆黑,她們竟都忘了時辰。
“好了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宋安樂說著便打算起身,但高元尚卻一把將她抱在懷里,柔情似水般的說道:“今晚留下來陪我。”
宋安樂一臉無知的看著他,本來是因為她身子不便,所以她才及時制止了高元尚的索取,可是在一起明明不能做什么,高元尚卻留她共度。
“誰說睡在一起,就一定要做什么,我倒是覺得這樣抱著取暖也挺好的。”高元尚緊緊的擁著她,臉上洋溢著幸福中的孩子氣。
宋安樂笑了笑,她倒是也不害羞,而是嬌滴滴的依偎在他懷里,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從不一樣中,漸漸變得一樣熾熱
高元尚的病癥,在宋安樂的精心照顧下,終于再度回到從前般的硬朗,重回朝政中的事務,他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忙碌起來。
他得知很多兵馬都自愿歸高元毅名下,而且高元毅送塞外買進的戰馬,也已經一一被審核后,進入馴養期,高晉還沒有對高元毅的功勞,表示贊揚,但那些高元毅的心腹,已經迫不及待的替高元毅邀功。
高晉在朝臣的一次次逼迫下,也只能以龍體抱恙為由,每次都是婉言的拒絕他們覲見,但是躲得了一時,也不能永遠都這樣躲著。
皇后早已得知高晉為了高元毅和高元尚的事,憂愁的事心力交瘁,而她何嘗又不是身心衰敗,可她還是強撐這衰弱的身體,堅持來看望病中的高晉。
高晉即便是帶著病癥,他還是聚精會神的在殿內,批閱著堆積已久的奏折,只是看似虛弱的他,時而捂著傳來一陣干咳,時而自己輕輕揉按著太陽穴位。
僅僅幾個月的時間,高晉宛如度過數載,滄桑的面容中,呈現出了蒼老,烏發中也生出了銀發,特別是他那眉眼間的一抹愁緒,看著總是讓人禁不住心疼。
當高晉再度伸手去緩解沉重的意識時,皇后正好接替了他的手,輕輕的幫他揉按著太陽穴位,高晉只是微閉著星眸,因為他最熟悉這樣的溫柔,只有皇后才能做到。
高晉淡然的說道:“容兒鳳體抱恙,為何不再殿內歇著。”
“皇上龍體何嘗不是抱恙,又有何人前來過問皇上是否安好。”皇后一邊說著,一邊在高晉身邊半跪在旁,她隨手拿起一本奏折,隨意打開看了一下,又隨手合了起來。
看著一堆如小山的奏折,皇后感慨萬分的說道:“這些都是需要皇上過目的一字一本,皇上何時才是個頭。”
高晉將手中那本批閱了一半的奏折放在一邊,并略帶滄桑的說道:“容兒是希望朕退位了?”
“臣妾只是希望,皇上能臣妾有生之年,多陪臣妾四處走走,也好讓臣妾感受一下,平凡夫妻的生活。”皇后的話,并非實話,其實她知道高晉能聽得懂,當然,她也是女人,她當然也希望和自己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共度一次平凡的生活,但其次是要將這座江山穩妥的交出去。
皇后看清如今的局勢,高元毅很明顯的強勢,且苗頭是對準高元尚,也顯然了他的目的,所以皇后希望高晉能在高元毅出手擒獲高元尚之前,將這個皇位傳出去,這樣就算是高元毅有心,想置高元尚為死地,想必也沒那么容易,除非他起兵謀反。
“容兒為何突然有這種想法?”高晉的音聲,依舊顯得滄桑無力,但他內心又怎能不明皇后的暗示,但是面臨他苦心一輩子打下的江業,他不能輕率的交出去。
皇后淡淡然然的說道:“如今臣妾老了,孩子們也都成家立業,且個個杰出不凡,臣妾也該是安享晚年的時候了。”
高晉卻加重了音聲,嚴肅而憂重的說道:“可朕,怕是還不能如容兒之愿。”
如今高元毅的勢力猛增,不管他是采取什么樣的手段,起碼他有這份雄心,這也是一位王者該具有的膽識。
至于高元尚,雖然他同樣懷著英勇才智,為北朝戰下的功勞也不在其數,主要是出自長皇子,所以他繼承江業,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可偏偏在高元毅杰出時,他卻一跌千丈。
高晉不得不重新規劃后繼的人選,如果高元尚一直這樣墮落下去,他興許真的會廢長立次,畢竟他打下的江山不易,這么多年的辛勞,他不能付之東流。
皇后下意識的看了高晉一眼,其實高晉的婉拒,也如她所想,沒有人可以比她更了解高晉,所以高晉的內心,她宛如明鏡般看在眼里。
“皇上還一心操勞著江山,但皇上可曾想過,這個江山一日不定,便會從四面八方傳來事務需要皇上裁決,皇上真的不擔心,以后的事情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復雜嗎?”
皇后的話意,無疑是在暗示高晉早點把江山定下來,也就是新帝人選定下來,不然高晉只會面臨,一浪又一浪的困境和難題。
高晉也擔心,在他沒有做出決定之前,那些朝官會逼迫他做出決定,他不想將自己置于被動中,所以他低沉的說道:“那么容兒可否給朕一個明確的指示?”
皇后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說道:“皇上折煞臣妾了,臣妾不過是站在一位母親的角度,希望可以看到自己的兒女們和睦相待。”
“可如今呢?”高晉憂重的說道:“容兒是不是很失望?”
“臣妾相信自己的孩子,更相信皇上能做出一個,名垂青史的決定。”皇后雖然是一臉淡柔的笑顏,但是她的內心,如果真的夠自信,她便不會勸高晉以退位,先抉擇出新帝人選,畢竟高元毅的改變,是她看在眼里的一切,甚至跟她存在直接的關系。
皇后不知道,如果當初她把宋安樂賜給高元毅,是不是可以避免這場打亂發生,所以這件事,她也存在直接的關聯。
高晉無奈一笑道:“容兒這是在為難朕。”
皇后深嘆短噓的說道:“皇上還是不能從中做出選擇,臣妾何嘗不是一樣,可如今的局勢,萬一再這樣發展下去,皇上同樣面臨兩難的抉擇,與其如此,皇上何不早點做出決定。”
高晉對于皇后的偏袒,其實也能理解,但她只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卻忽視了整個江山的社稷,所以他淡然的說道:“容兒一心希望元尚能順利登基,可容兒有沒有想過,元毅同樣是嫡出,容兒可有想過他的感受?”
皇后從高晉的話意中,多少聽得出他的意思,所以她也很是淡然的說道:“正是因為臣妾在乎他們,所以臣妾斷不希望,看到他們手足相殘的一天。”
高晉卻較為嚴厲的說道:“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慣例不再期數,容兒也是過來人,想必這點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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