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叩拜完畢起身,彼此相視一下,都哈哈大笑。
丹云碧說,“三弟,咋感覺我們是要去打天下一般,我們這是要去揭竿起義嗎”
劍御玫笑了,“二哥,我們有我們的專長,行軍打仗并不是我們現在的特長,不然我就帶你們去黃埔軍校了!我們要是一起去了黃埔軍校,我們以后都可以當將軍,帶兵打仗拯救百姓,重建一個真正的民國!只是我覺得,投身黃埔的好男兒自己自然會有,我們可以用我們的專長做應該做的事!”
“對,三弟說得對,我們可以不去黃埔,我們就做我們擅長的事,我們可以盜寶來救濟百姓,我們也可以資助黃埔軍校和孫先生,讓他們可以統一中國,建立一個真正的民國!“池衡說。
“大哥原來對時局這樣了解,了不起!”劍御玫說。
“亂世之中,誰都想有所作為啊!”池衡嘆息道。
“那大哥當時為何不想到南下呢?”丹云碧說。
“當時我想過,但是我想,我性格還是有些閑云野鶴,還是想自由自在一些,當時矛盾了很久,還是決定再看看,沒想到遇到了劍御玫!這下好了,我們可以一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又能救國救民!這才是有意義的生活!”池衡說道。
“好,今日起,我們就一起為國為民,努力奮斗吧!”劍御玫笑道。
“好,可是有一個問題,大哥三弟,我想問下!”丹云碧說。
“說吧,二弟!”池衡說道。
“我們以后能不能逛窯子啊!”丹云碧很認真的說。
池衡有一種無語的感覺。
池衡看了劍御玫,“三弟,關于這個問題,你如何看!”
劍御玫悄悄的看了林麗下,林麗本來是聽到這個話的,可是此刻她故意裝作沒看到,把頭歪了過去。
劍御玫清了清嗓子,“這個問題呢,屬于個人愛好,雖然逛窯子是個不好的習慣,而且據說不是很衛生,因為據我所知北京的八大胡同那些名妓很多都是得梅毒之類的病而死,所以以現代衛生學的角度,逛窯子不是好習慣,最好沒有,不過呢,煙花柳巷是個傳統的營生,里面也有些婦女同胞靠這個生存,如果二哥你有這個愛好,你就當是去拯救這些婦女同胞了,不過你記得你一定得多給小費給人家!”
當丹云碧聽到劍御玫這樣說,他一下子露出了笑顏。
“我說三弟是大智慧吧,果然,連逛窯子這樣的事都能講出這樣的大道理,不簡單,真不簡單啊,我其實也不是常去,我也不是酒色之徒,只是男人嘛,人不風流枉少年,是不是,遇到美人總是想流連一番的,是不是啊!”丹云碧笑著說道。
“很好,二弟,你就去流連吧,只要不被美人抽走了魂就好!”池衡說道。
“嘿嘿,大哥,沒空我們一起去吧,所謂出污泥而不染,等等等等,你們都可以試下,這也是考驗你們的定力的時候,是不是啊!”丹云碧說。
劍御玫苦笑了,他看著林麗,林麗依然好像沒看到一樣,在那里轉過頭看風景。
“我覺得這個問題以后討論,我們先一起去北京吧,完成我們該完成的任務再說!”劍御玫說。
“好,我們以后每做一個事情,我們就按照軍事化任務來完成,嚴格一些!好不好?”池衡說道。
“好,就應該這樣的!”劍御玫說。
“師姐,我們一起來,收拾下現場,我們就去北京吧!”劍御玫說。
“嗯,我們小心,師弟,我擔心我們取到了寶物,有人會在路上對我們下手也說不定!”林麗畢竟是女人,想事周全得多。
劍御玫也點點頭。
“我們盡快走吧,我們去北京!我們坐火車去!”池衡說道。
“好,我們先走到前面去,我記得前面不遠處有個小飯店,我們去那里吃了東西再走!”林麗說。
“好的,我們盡快去吧!”丹云碧說道。
他們一行人就匆匆忙忙的往那里而去。
劍御玫走前把和氏璧好好的包好,放到了一個袋子里,那些珠寶他他也仔細的包好,和和氏璧放在了一起。
劍御玫以前也和父親學過如何估價,他估計這些珠寶應該還是能值很多錢的,起碼值個十萬個大洋以上是可以值到的。
主要是自己需要錢來做事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劍御玫知道這些東西如果先收藏起來,慢慢出手的話,價格還可以翻很多倍。
但是盜寶的人不收藏,也是個普遍的事情。
他們一起來到了那個小飯店,那是在村子的路邊的一個小店。
當劍御玫他們來到那個店里坐下。
“老板,給我們來燴面!”丹云碧說。
“來了,幾位,很快就來,本店的燴面是方圓幾十里最好吃的,你們真是有福氣!”老板笑著說道,只是他的眼睛很快的將劍御玫身邊的袋子看了看。
但是他很快一掃而過,不讓劍御玫看到他在看那里。
可是劍御玫已經看到了他的眼光,劍御玫心里納悶,他看著這個老板,一臉歲月刀刻的痕跡,這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人,可是他的舉止很敏捷,又不像是五十多歲的人。
劍御玫在苦苦的判斷,這個人到底是啥樣的人。
只是這人迅速的轉身,“幾位客官你們慢慢等啊,很快就可以上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微亮,小飯店里幾乎沒有其他的客人,只有老板和幾個小二在那里。
劍御玫此刻特別的對這里留意起來,剛才老板那一瞥讓他心里生出了警覺,只是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來。
劍御玫心里在警覺,臉上還是露出了微笑,那個微笑中還帶著一些的樸實。
這時,小二將燴面端了上來。
“吃吧,大家吃吧,吃了好趕路呢!”林麗在招呼大家。
“哇,這個面看起來好好吃呢,不愧是正宗的燴面啊!這面,這些菜,看起來讓我很有食欲啊!”丹云碧在那里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