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剛舉起槍,從另一個地方傳來槍響,人群里那個人手上中槍,他的槍掉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放下槍,你們走!回家去吧,不要繼續了!”劍御玫手拿一把駁殼槍,從一邊上走了出來。
“不行,我受陳先生囑托,今日一定要去殺了孫文!”陸云龍還在那里喊道。
“你們丟下槍走吧,革命政府的軍隊很快就過來了,你們丟下武器,回家吧,你們的家人在等你們!”劍御玫舉著駁殼槍,對下面的商團的人說道。
“不行,你們不要放下武器!”陸云龍還在那里說。
劍御玫直接把槍托對著他的額頭就是一下,“啊!”陸云龍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你們醒醒吧,沒結果的,你們指望這樣就能去殺了孫中山,殺了一切都好了?”劍御玫說道。
“你們想想,現在的革命潮流,已經是不可擋了,你們殺了孫中山,你們很快要被黃埔學生軍,北伐回師的軍隊消滅,陳炯明是打不回來的。你們不了解真實的情況!所以被蒙蔽,現在你們最好是趁革命政府軍隊到來之前,丟下武器,從此不參與這事,好好做生意賺錢!”劍御玫對他們說道。
這時人,人群中很多開始丟下了武器。他們開始陸續離開了現場。
余下有幾十個人在那里站著。
他們面面相覷。
“你們也回家吧!丟下武器!”劍御玫對他們說道。
“好吧!”那些人說道。
可是他們突然舉起了手里的武器,對著劍御玫就是開火。
劍御玫在那一刻,急忙按倒了了林麗。
他倆趴在了地上,然后劍御玫手里的暗器往那些人就是招呼。
而且這時,在群人的身后,一陣槍聲響起。
劍御玫看到是池衡和丹云碧。
他們各自手里拿著一支伯格曼的沖鋒槍,在那里使勁的開火。
不一會,那些人都被掃射干凈,他們倒在了地上。
“大哥,二哥,你們怎么來了!‘劍御玫一陣的驚喜。
“其實我們一直在街上逛著玩,這里出事后我們也看熱鬧過來了,看到你出手,我們就在臺下繳了兩支槍,正好此刻派上了用常!”池衡說道。
這時,一大幫的軍隊沖了過來,“站住,不要動,你們這些頑固份子!”
一個威武的軍官在那里大聲吆喝著。
劍御玫一看,這不就蔣大哥嗎。
“蔣大哥!”劍御玫喊道。
“原來是你呀,劍兄弟,你把一切都搞定了嗎?”蔣介石看著劍御玫腳下癱成一團的那個陸云龍。
“你打暈他?太好了,此人死跟著商團的那個陳廉伯,一直不肯歸順政府。現在也好,讓他去接受審判吧!”蔣介石說道。
“好的,蔣大哥,你帶人來的很及時!”劍御玫說道。
“嗯,沒想到你們已經干完了!你知道孫先生的安全很重要,比啥都重要,這些商團的叛徒,我一直在留意著,一旦有風吹草動,我就會出動的。幾天前就偷偷有人告訴過,可能陳廉伯會死灰復燃。我早就嚴密控制了這里,只是沒想他們膽子這樣大,要不是劍兄弟你及時處理,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傷亡,你看他們的武器,都是很精良的!”蔣介石說道。
“廣州的局勢都在大哥控制之下的嗎?”劍御玫問道。
“是啊,不控制如何行,現在北伐的部隊在前面,政府的一些其他部隊也鞭長莫及,只有我們黃埔離這里最近!”蔣介石說道。
“那就好,地上好多武器呢,你們都可以搬回去!”劍御玫笑了。
“好啊,這些商團的武器,可精良了,帝國主義對他們的支持可是不遺余力的啊,帝國主義不想讓我們收回海關,就故意挑撥支持商團和我們對抗,可是就商團這萬把人,能夠和廣大的渴望革命的民眾比嗎,他們肯定會失敗的!我們已經擊敗他們一次了,沒想到他們還會糾集余黨,想襲擊孫先生!幸好你機警,我們現在啥損失都沒有!”蔣介石說道。
“不客氣,也是僥幸!”劍御玫笑了。
“我先處理現場呀,改天我請你吃飯好不好!”蔣介石說道。
“不客氣,有機會,蔣大哥你那樣忙,有機會在說,別客氣!”劍御玫說道。
“好啊,是呀,這段時間事特別多!”蔣介石說道,劍御玫看到他的臉上也有一絲的倦色,可是看的出來蔣介石此刻是充滿了渴望,那種渴望掩蓋住了他的疲憊,好像這些事越多,他越興奮一樣。
劍御玫心里覺得這個蔣大哥不簡單。劍御玫想到在孫先生身邊見過的那些人,比如看起來不動聲色的汪先生,現在是代理廣東省長的胡漢民,還有很多。
劍御玫總覺得這個蔣大哥不一樣,他的意志并不亞于自己見到的周恩來和這樣的人物。
但是劍御玫總覺得這個蔣大哥有時候還是很陰,不知道為何自己有這樣的印象。
周恩來和給自己的感覺就是一種改變世界的意志,蔣大哥也是有革命理想的,可是總有他有些陰的感覺。
不過劍御玫此刻沒多去想了,他只是很慶幸在孫先生身邊目前有這樣多的優秀人才,這樣多的人一起,孫先生一定會成功了吧。
蔣介石收拾了現場,帶著人離開了西關大街。
劍御玫和林麗他們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當晚,劍御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這樣激烈的斗爭生涯讓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他突然他又恍惚夢到了那個場景。
那個夢接著上次的夢。
夢里蒙古士兵們向著賀蘭山走著,他們要去找到那個傳說中的李元昊給自己的最愛的妃子的紫兒修建的黃金墓。
蒙古大將不花將軍在馬上凝望著前方,西夏的最后一任守王陵的官員阿魯跟在他身邊,為他們指著路。
不花充滿期待,阿魯充滿恐懼。
可是阿魯卻不敢說,他看著天,看著地,他總覺得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屬于自己的道路。
那陣血雨其實已經給了自己警示,但是自己已經沒辦法了,必須跟著這個不花將軍去進行這段的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