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黃昏時刻,晚風在吹,夜幕在降臨,一個這樣的男人在這樣的一個沼澤邊瘋狂和自己這樣,
玉仙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李元昊此刻覺得更不可思議,
在早上自己還如此的痛苦,痛心,他知道自己是中計了,那種失敗的沮喪讓他無法原諒自己,
可是此刻,竟然有這樣的一個仙女一般的女子讓他滿足,讓他釋放,
莫利,莫利,你放心,你的女人給我了,我會給你一個好的追封的,
你的女人是你給我最大的貢獻,我謝謝你,李元昊想著,一邊看著這個女人,
因為自己是李元昊,李元昊在那里想,此刻已經沒有早上那樣的沮喪了,因為有一個溫暖在這里等著自己,
那個沮喪是自己對中計后的一種失落,李元昊在想,宋人畢竟還是一個智慧之鄉,長期的智慧也不是可以小看的,
那是一個傳承了幾千年的國家,
只是自己能崛起,也不是可以輕易打敗的,這次自己輸了,可是不見得自己下次還會輸,
只是天命在哪里,自己下次會贏嗎,
李元昊在那里發呆的想,
在瘋狂之后他們僅僅的抱在一起,
“你是誰,”在他們擁抱醒來后,
李元昊問玉仙,
“你剛才為何能睡著,你不怕我殺了你嗎,”玉仙說道,
“你不會殺我的,”李元昊說道,
“你這樣有自信,你知道我是誰,”玉仙說道,
“你是莫利將軍的妻子,”李元昊說道,
“你既然知道,還這樣對我,”玉仙幽幽的說,
“莫利將軍已經死了,”李元昊說,
“是你殺了他的,你還占有了我,”玉仙說道,
“不是我,是宋朝人殺了他,宋朝人有將領投降我,說莫利和宋軍商量好了,他奪了我的位置,他不稱帝,只是做西夏之主,宋朝人和他里應外合,設計在下一次戰斗中,把我殺死,然后他就順理成章的成為西夏之主,因為他手里握著全西夏的兵權,西夏人會服他的,那個降將還說莫利關于我的很多壞話,我一下子就大怒,派侍衛去殺了他,可是我現在后悔了,我現在已經知道這是個反間計了,”李元昊嘆息一聲,
玉仙這時閉上了眼睛,淚水涌出,
此刻李元昊看著她,一陣的憐惜,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
他用唇去吻干了玉仙的眼淚,緊緊將她抱在懷里,
玉仙此刻全身又開始熾熱,在這樣的一個男人的懷里,
李元昊感受到了這樣的熱度,
他看著玉仙,此刻的玉仙和剛才又有所不同,剛才她最開始的情緒是憤怒,悲傷,仇恨,后來被李元昊撕去衣服時她又是羞又是急,可是被李元昊的粗暴占有后,她卻感到自己有一絲的滿足和刺激,
那是一種原始的女人被更強的男人征服后的正常情緒,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弱者對強者的擁戴,一種女人本能的對搶走她的男人的人的臣服,
可是此刻,聽到李元昊的歉意,她心里首先是難過,難過自己的夫君就這樣被敵人的陰謀所害,這時對李元昊的恨意消了很多,
此刻李元昊再度對她征服,她心里的抗拒感消除了很多,
只是依然是又羞又急,但是李元昊不會讓她有絲毫的反抗,那怕假意都不行,
在那種狂熱的進攻下,她感覺自己要被李元昊融化,把以前的記憶全部都融化掉,只換上此刻的記憶,
當他們再度停下了,已經是明月升起,
“以后你想如何辦,”玉仙幽幽的問道,
“我帶你回宮,”李元昊說道,
“啊,那我妹妹愿意嗎,我明明是她嫂子,現在成了她的姐妹,你這也太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吧,”玉仙說道,
“只要你愿意就成,”李元昊說道,
玉仙低下了頭,只是這一切來得太快,她有些吃不消,
可是,她原本就不是一個一般的女子,她很快抬起頭,看著李元昊,
此刻李元昊也在看著她,
她此刻溫柔的看著李元昊,“我不恨你了,他的死不是你的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后你不嫌棄我,就就很滿足了,”
“我不會嫌棄你的,其實我早上來的時候,心里很難過,很沮喪,很悔恨,我當時沒別的目的,只是想找到莫利將軍的家人,好好的對待他們,沒想到遇到了你,既然你愿意和我一起,以后我會對你好的,你放心,”李元昊說,
“嗯,”玉仙把頭埋在了李元昊的懷里,
她低下頭,紅著臉,
李元昊哈哈大笑,又把她抱在了懷里,他在想,老天為何要如此的讓他生命大起大落,早上還在讓自己悔恨痛苦,可是晚上就給了他以補償,
只是李元昊心里知道,如果時光重來,他還是會選擇讓莫利將軍活下來,因為畢竟莫利將軍對自己的作用是很大的,
可惜,此刻也只有如此了,
想到莫利,李元昊就想起了他和自己仗的情景,
這樣的一個大將,真的可惜了,
只是天意如此,實在難測,
如果自己失去了莫利將軍,還有誰可用,
李元昊此次在那想著,宋人是如此的狡猾,誰人可以用,
他仔細的i想了自己的國家的那些人,他心里好像有些底,畢竟西夏還是有些人才的,
只是明日如果宋夏再戰,結果又是如何呢,
李元昊此刻想著,在那里發呆著,
玉仙看著他,此刻他們兩個都是各懷心事,
遠處是荒原的風在吹著,劍御玫看著這千年的往事,他的心里也很傷感,
雖然早知道爭斗無情,可是爭奪之后的傷痛誰又能知道,
可是這時大宋的錯嗎,是李元昊的錯嗎,
劍御玫嘆息一聲,
也許都是野心的錯,誰叫人有野心呢,
如果人沒有了野心,都安靜的生活,那當然是很好的,只是在千年里,這想的想法只是一個美好的愿望而已,
一切都不會那樣的簡單,一切都是如此的殘酷,不管是哪一年,那一天,只要活著,都不可避免爭斗和掙扎,
劍御玫想著明日的事情,也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