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些塔塔爾男人不化作厲鬼報復蒙古人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子孫,因為即使這樣多的男人被殺,可是依然有那樣多的女人和孩子活了下來,他們的部落也有很多原本就是和蒙古部落通婚的,如果他們全部真的化作厲鬼四處報復蒙古人,估計那些女人和孩子都活不下來,那些已經出嫁到蒙古部落的人也不能活,
所以他們只能在這里發出這些冤魂之聲而已,
也許他們是在等鐵木真來到這里,他們就會進行報復,可是鐵木真卻不會來這里,
因為鐵木真的國師,那個大巫師忽而敏給他都計劃好了有些地方決不能去,
這樣成吉思汗就避開了幽魂的報復,
而且大巫師越到了后來,成吉思汗更是隨時帶著他,以前的那些冤魂更是不能近身了,
那些冤魂的詛咒是白花功夫了,只能讓他們在這里空自嚎叫,給人一種歷史的悲傷感,
看著空中的那些冤魂,劍御玫嘆息一聲,
“師弟,咋辦呢,我們是不是睡不著啊,”林麗問劍御玫,
劍御玫想了下,
“要不我們先睡覺吧,反正那些幽魂基本無害,我們明日醒來后先安撫了亡魂再走吧,”劍御玫說道,
“那好吧,師弟,一切你說了算,”林麗說道,
那邊池衡和丹云碧也拱手示意,
納蘭大叔也是這樣,他拱手示意,
劍御玫對他們都笑笑,“辛苦了,早點休息,”
劍御玫對大家叮囑道,
當大家進了帳篷,劍御玫從懷里取出幾張符咒,他把這個貼在了大家的帳篷頂,
他知道這會暫時保護大家,如果真的有一些臟東西要沖進來的話,自己這些符咒是可以抵擋的,
劍御玫鉆進了自己的帳篷,他在迷糊之中,聽到外面的呼叫的聲音依然很大,
只是經過了那個符咒的過濾,已經降低了很多,
已經沒有剛才的那樣的震耳欲聾,
劍御玫蒙頭睡去,只是睡到了半夜,他感到了懷里多了個東西,
他仔細的摸了過去,他摸到了一個柔軟的胸部,
他一下子笑了,他知道是林麗,
他抱緊了林麗,“師姐,你不擔心出了帳篷被鬼抓走了啊,”
“我沒那樣笨,我的帳篷只有我一個人,和你一樣,我出門就把你那個符咒拿到了手里,這樣就沒事了,”林麗笑著說,
劍御玫咬住了她的耳朵說,“你真聰明師姐,你為了和我約會也是費勁了心機,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哼,誰叫你整日忙這忙那,都不來陪我,你好狠心,”師姐說到,
劍御玫此刻心里想笑,這個師姐,白天冷若冰霜的,此刻卻開始熱情似火,
女人啊,劍御玫這下更理解女人了,
他的手很快脫去了師姐和自己的全部衣服,他緊緊抱著師姐,他的手在師姐身上上下游走,林麗此刻在那里已經是無法控制的火焰在身體里升騰了,
劍御玫吻著師姐的唇,不斷的全身摸著師姐,
師姐有些無法控制了,
她的嘴里發出了聲音,那嬌喘的聲音讓劍御玫也似入了魔咒一樣,
他一把壓上了師姐,
師姐發出了迷人的聲音,那聲音如此的黯然,
他們如膠似漆的在那里不停的戰斗著,外面的風在吹著,
蒙古大漠的風霜如鐵,可是兩個相愛的人卻在這里纏綿悱惻,
一切如一個長久的夢,
當他們用完了最后的力氣時,彼此躺在那里,林麗在劍御玫的懷里,她依然將全部的肌膚都想蹭在劍御玫的身上,
劍御玫緊緊的抱住了她,
“師姐,睡了吧,明日事情多呢,”劍御玫說道,
“嗯,我老覺得你現在叫我師姐很古怪,”林麗說道,
“啥,啥古怪,”劍御玫問,
“說不上來,感覺你有一種的快感一樣,”林麗說,
這下是劍御玫納悶了,他自己在想,自己是不是林麗說的這樣,
“不會吧,最多是一種以小欺大的感覺,感覺權威被自己征服的感覺,”劍御玫說道,
“去你的,那你上街砸警察磚頭去,主要砸女警,”林麗說道,
這下是劍御玫翻白眼了,他繼續全身摸著林麗,摸著摸著,林麗又受不了了,
“你好壞,”她輕輕的咬著劍御玫的手,
劍御玫一下子就又壓了上去,
他們整晚都在那里折騰,好像再也聽不到外面那些慘叫了,因為那些慘叫太悲慘,心里一直堵住的劍御玫此刻和林麗瘋狂的親密,他覺得一切好像沒那樣悲慘,
因為一切可以都過去,今生自己手里擁抱的是幸福,
他抱緊了林麗,迷迷糊糊的睡了,這一覺無夢無幻,
天明了,劍御玫依舊想再次抱下林麗,
可是卻感到自己的懷里是空空的,
他一下子笑了,他知道這姑娘害羞,她是擔心睡晚了出去被人笑話,笑話她晚上住在自己這里,
劍御玫此刻一個人抱著自己的手,在那里回想昨日的情節,
那些鬼,還有師姐的溫柔,
都讓他細細都回想了一遍,
劍御玫知道自己該起來了,柔情以后還會有,只是此刻自己應該給那些人做下法事了,
劍御玫此刻覺得做法事是一個很偉大又很累的事情了,
雖然世上騙子很多,可是真正做法事是一個對大家都好的事情,
他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出了帳篷,
師姐已經在那里做著早餐了,這次她燒的是一鍋羊肉湯,
那個羊肉就是按照成吉思汗的做法,一個全羊的肉割下來,然后煮熟賽干后搗成了肉絲,
此刻林麗已經將水燒開,然后放了一些羊肉絲進去,那鍋湯是如此的香,讓人垂涎,
另一邊的火已經在燒起了,林麗也同樣把一些饃都烤熱了,
那些羊肉是從納蘭家里帶出來的,那些饃也是,羊肉絲是納蘭家一直存的,那些饃是納蘭的媳婦連夜給他們做的,
劍御玫此刻感到自己也餓了,
不過他還是跑到一邊去,活動活動了筋骨,打了幾套拳,
他感到了一陣的全身輕松,才走了回來,
接下來他該考慮安魂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