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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前輩的孫女要敗了!”
看到何震宇顯露出靈識內斂的境界,不少人都暗嘆一聲,有些為歐陽莎莎惋惜。歐陽莎莎的功夫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十八歲的暗勁高手,絕對算是驚才絕艷,可是對上何震宇還是有些不敵啊。
雖說暗勁高手已經可以比擬秘法的靈識內斂境界,但是這只是單一的比較,并不是說暗勁高手就一定能和靈識內斂的秘法高手不相上下,因為凡是修習秘法的幾乎都同時修習武技,秘法和武技雖然不能并駕齊驅,但是打斗的時候秘法不經意的干擾,加上自身的功夫,絕對能發揮出很大的威力。
何震宇本身就是外家巔峰,再加上靈識內斂的秘法境界,單純的暗勁高手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秘法秘法,正是因為其神秘莫測,讓人防不勝防,才被人敬畏。
聽著不少人的嘆息聲,寧遠和賀正勛幾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他們的想法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樣,歐陽莎莎可是有寧遠送的玉符,一般的秘法手段絕對對她沒什么影響,何震宇若是不小心,極有可能陰溝里翻船。
果然,何震宇虛空畫符,一陣陰風吹向歐陽莎莎,歐陽莎莎雖然反應很快,下意識的躲避,卻依然沒有躲過,被陰風從頭頂吹過。
何震宇見狀大喜,抓住機會,凌空一腳就向歐陽莎莎踹了過去,然而歐陽莎莎被陰風吹過,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身子一側就躲過了何震宇的一腳。同時一掌打在了何震宇的肩膀上。把何震宇打的一個踉蹌,邁出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這.......”
見到這一幕,不少人都有些訝異,歐陽莎莎明明已經被何震宇的秘法擊中,為何沒有受到影響,雖然說暗勁高手氣血旺盛,對陰煞之氣有著一定的克制。但是短暫的遲緩還是會有的,然而歐陽莎莎的動作卻依舊是行云流水,絲毫沒有停滯。
“哈哈,歐陽前輩竟然給莎莎師侄佩戴了玄門法器,真是大手筆啊。”還是何云堂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是剛才歐陽莎莎脖子下面的玉符作怪,笑呵呵的向歐陽振德說道。
“無恥!”寧遠和姚鑫年幾人都禁不住暗罵一聲,這何云堂的話看上去是感慨,其實是提醒何震宇,何震宇可沒有看出來歐陽莎莎佩戴的玉符有貓膩。何云堂這么一說,何震宇自然明白了緣由。這玉符可只能防身,不能攻擊,何震宇有了準備,自然不會再吃虧。
“何宗主說笑了,這可不是我送的,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手筆,這是寧遠師弟送的。”歐陽振德也有些懊惱,不過卻還是干笑兩聲說道。
“原來是寧前輩送的,怪不得。”何云堂呵呵一笑,就不再說話,繼續看向場中。
場中的何震宇自然聽到了何云堂的提醒,臉色變得凝重了不少,既然歐陽莎莎有寧遠送的法器護身,再加上她本身暗勁的修為,一般的玄門秘術對她就幾乎沒有什么效果了,他必須拿出點真本事才行。
揉了揉被歐陽莎莎擊中的肩頭,何震宇伸手從身上拿出一把精致的羽扇,扇子整個都是用玉石雕刻而成,溫潤剔透,帶著淡淡的翠綠,一看就是上好的翡翠。
“不愧是地宗,真是好大的手筆。”看到何震宇拿出來的法器,寧遠也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羽扇單看大小,就知道消耗的翡翠不少,這點翡翠,地宗自然是拿的出來的,但是要找到這么多通靈又能切合到一起的翡翠卻很難,同時要把它們溫養成法器也絕對不簡單。
扇形的法器原本就罕見,溫養起來難度很高,但是一旦溫養成,威力絕對不小,一扇就是一陣陰風,威力很大,看到何震宇拿出法器,不少人都再次驚呼。
寧遠眼睛一瞇,站起身向外面的歐陽莎莎喊道:“莎兒,回來吧,點到為止,沒必要傷了和氣,你已經勝了一籌了,就不要緊追不舍。”
江湖沒秘密,昨天下午歐陽振德和賀正勛都挑明了寧遠和歐陽莎莎的關系,此時在場的大多數人也都知道歐陽莎莎是寧遠的未婚妻,寧遠此時開口,倒是合情合理,沒什么逾越的地方。
歐陽莎莎并不笨,自然明白寧遠是給自己解圍呢,急忙向何震宇一抱拳道:“何師兄武藝高強,莎莎甘拜下風。”說罷,轉身施施然回到了涼棚里面。
何震宇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豬肝色,這算什么回事,雖說歐陽莎莎說的是甘拜下風,但是剛才他可是挨了歐陽莎莎一掌的,從表面上看絕對是他吃了虧,此時歐陽莎莎果斷離場,倒是有些高人風范,他何震宇倒成了笑話。
而且寧遠剛才怎么說來的,歐陽莎莎已經勝了一籌,這明顯是讓歐陽莎莎手下留情嘛。
最讓何震宇生氣的是歐陽莎莎竟然那么聽寧遠的話,寧遠開口,她就乖乖的下場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云堂也有些憋屈,這好好的切磋,竟然鬧成了這樣,雖然大家伙都看得出何震宇應該能贏,但是這應該能贏和真的贏了卻是不同的,這一點從寧遠的風涼話中就能聽出來。
何震宇吃了虧,剛剛拿出法器,歐陽莎莎就認輸了,這就好比幾憋了半天的大招,正要釋放,卻找不到攻擊目標,不是一般的憋屈啊。
見到歐陽莎莎已經回到了歐陽振德身邊,還向寧遠宛然一笑,何震宇恨不得把寧遠扒皮抽筋,強忍著怒氣來到涼棚前面再次抱拳道:“還有哪位師兄愿意賜教?”
傻子才愿意賜教呢!
這個時候在場的年輕一輩自然沒人傻不拉幾的出頭,即便是剛才有些躍躍欲試的柯振國也偃旗息鼓了,何震宇已經展現出了靈識內斂的境界。若是沒有幾分把握。上去豈不是找虐。
見到沒人吭聲。和地宗交好的流云派掌門張峰河適時的開口笑道:“何師侄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是靈識化形的高手,估計年輕一輩中沒人是何師侄的對手了。”
“就是,就是。”張峰河的話音落下,頓時附和聲一片。
何云堂謙遜的笑道:“幾位抬愛了,震宇還年輕,可當不得幾位如此夸獎。”
說著話,何云堂就看向何震宇道:“既然沒人愿意出手。你就回來吧,把機會留給其他人。”
何震宇心中竊喜,知道自己挑戰寧遠的機會終于來了,按耐住心中的驚喜,面對寧遠突然一抱拳道:“晚輩還想向寧前輩請教幾招,不知道寧前輩是否愿意指點一二。”
何震宇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都紛紛看向寧遠,眾人都沒想到何震宇竟然在這種場合挑戰寧遠。
寧遠是前輩沒錯,但是畢竟才二十歲。除了方東來等幾個有數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認為寧遠就是靈識入門的境界。之所以看不出修為,估計是因為前輩身份,用法器遮掩了靈識波動,免得尷尬。
二十歲能秘法入門,已經算是不錯的天才了,可是卻絕對不可能是何震宇的對手,靈識入門和靈識內斂雖然只有一個境界的差別,這個差別卻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當然,前兩天也傳出過何震宇在寧遠手中吃癟的消息,之前不少人還覺得何震宇本事不行,現在看來,當時應該有什么貓膩,要不然以何震宇靈識內斂的境界,不可能在寧遠手中吃癟才是,寧遠即便是再天才,最多也就靈識內斂,而且絕對不可能比何震宇進入靈識內斂的境界時間長。
“看來地宗是打算借這個機會讓九玄門難堪。”
不少人都心中了然,寧遠是江湖前輩,又是九玄門的掌門,若是被何震宇擊敗,那么九玄門就徹底顏面盡失了,在江湖上既然講究論資排輩,有時候年齡就會被忽視,寧遠落敗,沒人會去考慮他的年齡,只會說前輩打不過晚輩。
于此同時,賀正勛和姚鑫年對視一眼,都看到了雙方眼中的笑意,感情地宗在這里等著呢,別人不清楚寧遠的真實實力,他們可是清清楚楚,寧遠既不是靈識入門,也不是靈識內斂,而是靈識化形,而且又有千年煞器作為隨身法器,別說何震宇,即便是何云堂也不見得能在寧遠手中占了便宜。
姚鑫年和賀正勛知道寧遠的身手,李炎卻不知道,見到何震宇膽敢挑釁寧遠,冷哼一聲站起身來道:“我們九玄門的門主豈是你一個小輩可以隨便挑釁的,既然你想讓門主指點,這樣,我出手指點指點你。”
說著話,李炎的靈識涌出,頓時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敢,正是靈識化形巔峰的境界,這壓迫感讓在場的不少人都呼吸緊迫起來,何震宇更是首當其沖,不過卻毫不畏懼。
“哼!”
見到李炎以勢壓人,何云堂也冷哼一聲走上前來,把何云堂護在了身后,沉聲道:“李前輩,您是江湖前輩,成名多年的高人,該不會打算和小輩計較吧,震宇雖然冒失,但是讓寧前輩指點也不算什么逾越,畢竟寧前輩和震宇年齡相當,若是寧前輩不樂意,這事作罷就是,沒必要劍拔弩張吧。”
“何云堂,你純心找事?”李炎爆喝道:“我們門主雖然是前輩,不過才二十歲......”
李炎正要出聲為寧遠辯解,話說了一半,就被寧遠打斷了,寧遠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淡笑道:“行了,一點小事,何必傷了和氣,既然震宇侄孫想要我指點,我就出手指點一番,也沒什么不可。”(